測試廣告1 先入為主的觀念,使令狐憂不太相信分身的話語,抬了抬眼皮,說道:「要是照你的說法,浩劫到來之時就只能逃走了,那現在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分身反問道:「假如我現在很肯定的告訴你,你餘生的時間只剩下最後一個月,你會怎麼做?」
「你突然問起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令狐憂撓撓頭,如實答道。
他的性格很好鬥,尤其不喜歡裝腔作勢的人物,與紀翔不和,與悟本不對付,皆是如此原因,他不喜歡思考假如還有幾天這種對他而言十分遙遠的事情,他覺得做人第一重要的是開心,第二重要的活在當下。
他出生在一個美麗和貧瘠並存的山區,心中最偉大的人就是他的父親,父親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在連飯都吃不上的惡劣環境中,卻對三個子女的學業不拋棄不放棄,可謂是盡心盡力,剛四十歲就白了頭髮。
小妹是是超生的,他的父親應是將小妹也供上了大學,這個父親嘴裏沒有大道理,有的是樸實和讓自己孩子過上好日子的決心。
他在想如果換做父親來回答這個問題,他可能會哈哈一笑,然後說,無論生活多麼不容易,都別輕言放棄;無論自己多麼不優秀,也不要自暴自棄。
「我好像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真要到了那一天,反正咱們有諾亞方舟對吧?」
「準確的講是宇宙飛船,飛船上配置有仿生機械人,休眠艙,運氣好的話能夠找到適宜人類生存的星球,一直活下去。」
「得了,我一點都不喜歡深空,那太虛無縹緲了,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分身笑了笑,輕聲說道:「呵呵,那都是很久以後才會考慮的事情了,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成立一個情報部門,深入敵方腹地,儘可能的搜集情報,納米機械人會成為你的好幫手。」
聽到這番話,令狐憂出聲問道:「這麼快就要做準備?」
分身緩緩說道:「時間不等人啊,我是想修整半年的,可是天朝那邊傳來消息,希望我能儘快出兵,到下個月底吧,紀翔說皇帝迫不及待想要將那些美女搜羅到他的身邊了。」
「你難道不覺得這裏面有什麼問題嗎?」令狐憂說道,「說是搜羅美女,可是他最看重的還是那些王室女子,民間的女子只是象徵性的帶走一兩個,那模樣都是差強人意,皇帝的口味未免有些太奇特了。」
「那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天朝目前還是我們的盟友,無端的猜測只會拖住我們的手腳,要知道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啊。」
頓了頓,分身接着說道:「下次再碰到小公主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慎之再慎,紀翔不是好糊弄的,非必要的情況下,我們還不能和他翻臉。」
「知道了。」令狐憂違心的回答道,要他去強迫那些女子做自己不情願的事情,他做不來,接着他將話鋒一轉,「我想起來了,常淨他們帶着小公主離開白子城時,你說話好像意有所指似的,難道你當時就知道她就藏在牛車裏面?」
分身呵呵笑道:「是知道一些,但是沒有你想的那麼詳細,我對唐鈺小寶這個人不放心,所以在他身上裝了
監聽設備,只要他涉及的事情我都知道一些。」
「唐鈺兄弟人挺不錯的,為何還會對他不放心呢?」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而已,他心機很深啊,連拜月都被他騙過了,更何況他還是石長老的義子,這個石長老差一點就把我給綁架了,他們兩個的關係那麼親密,我當然得小心一些。」
令狐憂嘆了口氣,心裏忽然有些慶幸,自己只用做好手頭上的工作就可以了,那些耍心機動腦子的麻煩事有人擔着,這未必是壞事。
天朝,皇宮內,高牆大院深幽莫測,時不時有風吹來,而且伴隨着悅耳動聽的琴聲,比這風要急,要猛裂,就如千軍萬馬在咆哮,在吶喊。
彈琴的是一位白衣男子,他是皇帝專門請來的琴師,因為皇帝最近夜裏總是睡不着覺,而男子的琴聲總能讓他安然入睡。
皇帝坐在椅子上凝神靜聽着,閉着眼睛,臉上滿是沉醉之色,琴音落下,他才睜開眼睛,誇讚道:「妙……妙啊,無憂大師的琴技真乃是天下無雙,縱使整個長安城的琴師都加起來,都不及你一個。」
無憂輕笑一聲,拱手施禮道:「陛下謬讚了,正所謂人外有山,天外有天,在下的琴藝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比起家師來還差得遠了。」
「那不知寡人什麼時候能有機會見見貴師呢?」
「陛下,這還要等到您將那些王室女全都集齊才行,她們身上帶着王者氣息,又有女子特殊的陰柔之美,一起合奏那才稱的上是仙樂。」
「無憂大師,寡人已經催促巫王快些起兵了,你也知道他們南詔國才芝麻大點地方,集結全國之力,才湊齊三萬兵馬,咱們得給他們些時間才是。」
「陛下所言極是,今日的曲目已經彈完,在下就先告辭了。」
「能不能再彈上一曲?」
「不了,還是等到晚上吧。」無憂風輕雲淡的拒絕道,隨即轉身離開。
皇帝自覺無趣,在原地溜達兩圈,也出了花園,在他們走後,兩個少年從花園外走了進來,皆是身穿華服,卻面帶憂色。
「那無憂定是披着人皮的妖魔,懂點旁門左道,輕易將父王的心智迷了去,咱們可不能眼睜睜看着父王沉淪下去啊。」年紀小一些的少年說道。
另一少年道:「四弟,咱們看到的也就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無憂擅長迷惑人心智,就算咱們跟父皇說他的不好,父王也未必肯聽未必肯信。」
「那二哥,你說咱們該怎麼辦,我聽你的。」
「正所謂捉賊拿髒,咱們只要找到他是壞人的證據,拿到父皇面前,他一定會清醒過來的。」
「好,我聽二哥的,到時候抓他個現行,看他還如何狡辯。」
兩個少年正是二皇子和四皇子,自從無憂來到皇宮之後,他們就覺得一向仁慈睿智的父皇整個變了個人,將朝政是荒廢在一邊,整天盼着能聽到無憂彈奏的曲子,否則連飯都吃不下。
這不是入了魔還能是什麼,苦於沒有無憂是壞蛋的證據,他們就只能在背後說說閒話,抒發一下心中的鬱悶之情。
現如今打算拿出實際行動,看一看這位無憂大師身後到底藏着什麼貓膩。
無憂就住在梅
香院,與後宮隔開,以前有大臣得到皇帝看重,請到宮內與皇帝秉燭夜談,時間晚了便到此院內休息。
「二位皇子要到何處去?」
他們剛走到院子外面,迎面便來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笑着問道。
四皇子見到他,不由臉上一喜:「原來是濟源師傅,您也在這兒,真是太好了,我們二人此來是想探一探無憂妖人的虛實,還請師傅一同前往。」
老和尚聞言,輕輕搖頭道:「哦,竟是這樣,兩位皇子為國家操心竭慮,這本是好事,不過貧僧這裏有一句話相勸,他無憂不過是一介琴師,既無權也無勢,何須兩位親自出馬,只需將事情交代下去,交給下人去辦好了。」
「此言差矣。」二皇子說道,「大師這種事情卻是不能假手於人啊,萬一派去的人被無憂收買了,再倒打一耙,跑到父皇那裏告我們一狀,就麻煩了。」
老和尚嘆息道:「唉,也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貧僧就陪二位皇子一起去吧,不過大白天的,人多眼雜,最好還是等夜深人靜時行動為好。」
兩人聞言自覺有理,便點點頭同意下來。
到了深夜,無憂被請到皇帝寢宮彈奏曲子,三道人影趁着夜色,潛入到梅香院內,直奔無憂的房間而去。
打開房門,三人依次進入,只覺得裏面花香撲鼻,二皇子舉着燈,入眼處便是牆上的一副觀音圖像。
他走上前去,細細打量一番,輕聲說道:「這觀音圖不對勁兒。」
四皇子也看了過去,卻是什麼都麼瞧出來,忍不住道:「二哥,你也忒多疑了,這不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觀音圖嘛。」
「二皇子慧眼如炬,這圖確實有些不對,正常的觀音圖應是莊嚴、慈悲的,而此圖畫的露骨,觀音之像玉容如花,媚態逼人,阿彌陀佛,他這是在褻瀆菩薩。」濟源湊過來看了兩眼後,輕聲說道。
得到濟源的肯定後,二皇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伸手就要將觀音圖解下來。
四皇子忙道:「別動這裏東西,這樣會打草驚蛇的。」
「嗨,看我這急性子,差點就誤了大事。」二皇子說着話,繼續向前看去。
很快,他就發現桌上擺着一件東西,被黑布蒙着,看起來十分特殊,於是走上前去將黑布掀開,露出裏面的東西,原來是一塊八角的鏡子。
「稀奇呀,我還從未見過」
他的話還未說完,鏡面忽的閃動了一下,竟然從中伸出一隻手臂,瞬間便扯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殘忍的想要將他拉到鏡子裏去。
「二哥!」
四皇子口中發出一聲驚呼,然而這時濟源卻突然發難,左手一拂,兩指併攏猛地點向了他的啞穴,隨即嘿嘿一笑,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他眼中露出了不解和怨恨的目光,萬萬沒想到德高望重的大師竟然和無憂是一夥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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