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天龍寺大雄寶殿內,鳩摩智一臉鐵青地凝望着眾僧,陰沉道:「諸位是看不起小僧,還是覺得大輪寺好欺負?」心裏大怒,他進來時,就莫名其妙地備受冷遇,一點沒有天龍高僧的風範。大筆趣 m.dabiqu.com
更令他憤怒的是枯榮大師告訴他,昨天六脈神劍已被神秘人拿走,即便想給他一觀也沒有可拿之物。當下心想:「當年慕容博也不是沒想過奪取六脈神劍,只是天龍寺防守嚴森,高手如雲,更不知秘籍藏匿何處?我來也是為了打消眼前等人的疑慮,用七十二絕技來換取一觀,竟被無情地拒絕。」
鳩摩智好久沒受這般窩囊氣,更沒遭受如此冷眼,他到哪裏無不受當地的歡迎,即便瞧不上大輪寺,但吐蕃國師的分量卻不低,未曾有人敢輕慢於他。
忽然間,鳩摩智怒極而笑:「想不到諸位天龍高僧竟把我當成三歲孩子,誰不知六脈神劍乃段氏絕學,百年來未曾有人得到,小僧一來,六脈神劍就沒了,笑死我了。」
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一彈,一道刀型火焰忽地飛往枯榮大師的座墊,枯榮大師並未回身,而是衣袖一甩,當即化去飛來的火焰刀刀氣。臉上一半青一半如枯木般的顏色,甚是恐怖。
鳩摩智心下大吃一驚,暗道:「想不到他已把枯禪功煉到了一歲一枯榮的境界,功力渾厚,若是較量起來,我未必敵得過。」
枯禪功乃佛門一門少有的絕學,甚難煉成,對人的心性要求極高,稍有不慎便有內力盡失的危險,在佛門甚少有人修煉,實是危險系數太高。
大輪寺也不是沒有蓋世奇學,實因大輪寺真正的神功並不弱於少林的《易筋經》和《洗髓經》,他曾參悟《龍象般若功》,但《龍象般若功》比起《易筋經》和《洗髓經》更加難以修煉。如果做不到龍象九力歸一,便會把自身元力耗盡,生命終結。
《龍象般若功》必須在四十歲前突破第九層龍象九力,進入第十層龍象歸一的境界,否則就是壽終正寢之時。所以為了解決這個隱患,鳩摩智前往西夏皇宮,拜見了李秋水,便用《龍象般若功》與李秋水交換了《小無相功》,遂有今日的成就,且又把少林七十二絕技模擬出來,方博得他今日的身份和地位。
鳩摩智不敢對外人道出他本身修煉了道家內功心法,而且他又一時貪婪,把大輪寺一些內功心法也修煉了,導致了身體的不順暢,佛道兩道真氣的衝突,一隻困擾着他,心中未曾忘記解脫這般苦惱,所以才想起利用六脈神劍來緩解其中危機。
熟料枯榮大師明言六脈神劍已然丟失,天下能有這般巧合之事麼?昨天丟失,他今日就到,明顯是看不起他,不願把六脈神劍拿出來同他交換,旁邊一眾天龍高僧具都對他怒目而視,好似非常憤怒他趁人之危。
枯榮大師臉色靜若止水,朝着鳩摩智合十打了個佛號,嘆道:「施主所提條件,但老衲卻沒有可供施主的秘籍,還是回去罷。天龍與大輪寺就此揭過,佛門一向講究禪心穩固,切不可失了佛心,佛魔本是一念之間,施主請回吧!」
見鳩摩智似乎不大相信,枯榮大師又道:「既然施主不死心,老衲只好實言相告,六脈神劍並非段氏絕學,也非天龍所有,有因必有果,昨日六脈神劍已被原主取走,不在是段氏之物,亦不屬天龍之物,為了六脈神劍,我段氏先人不知犧牲了多少英傑,也未曾修煉成功。即便六脈神劍未失,施主也無法修煉,施主內修與老衲伯仲之間,老衲也未敢修煉,更不敢參悟,還望施主海涵。」
言罷,枯榮大師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朝鳩摩智道:「施主回去告訴慕容施主,六脈神劍本就不屬我段氏之物,如今已物歸原主,不要再來打擾天龍寺的安寧。」
本塵冷哼一聲道:「長老何必多言,天龍寺亦非任人欺凌,若是咄咄逼人,天龍寺又有何懼。」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放火了。」站在寺廟門外的小沙彌驚慌失措,一邊跑一邊大聲叫喊,眾人朝外一瞧,忽見寺廟很多房屋具都着火,濃煙滾滾,火勢極大,而且這些着火地方便是招待鳩摩智等下屬之處。
鳩摩智心下大驚,狐疑不定,他並沒有下令把天龍寺燒了,怎會放火呢?心思急轉,忽又想道:「我若是辯解,也無人可信。」
想到這裏,心中發狠,他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這次奪取六脈神劍的機會,雖然尋覓的藉口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既已撕破了臉皮,何必繼續糾纏,不如以武力脅迫,好教枯榮大師交出六脈神劍。
「卑鄙!」本因、本塵等人忽地一聲喝罵,朝着鳩摩智攻了上去,枯榮大師也是臉露溫怒之色,沉沉地宣了聲佛號,事情無法善了,只有手底下見真章。
殿內殿外都打了起來,廝殺聲不絕。洛天笑了,心道:「婆婆媽媽的,幹事一點不痛快。既然是來搶東西,何必裝作一副大義凜然,你不好做決定,爺只好幫你下決心了。」
他剛點了把火,天龍外面的僧人便見廚房火氣,一眾天龍僧人想都不想直接朝身邊的喇嘛出手,不容喇嘛辯解,而喇嘛也不是什麼好鳥,心想:「可能是哪個同伴下的手,既然做了,就做個徹底,不如把天龍寺燒個乾淨。」
聽着裏面激烈的打鬥聲,忽又聽到枯榮大師的憤怒,嘭的一聲巨響,鳩摩智直接朝大殿內倒飛了出來,窗戶更是撞得粉碎。
鳩摩智一個翻滾爬了起來,嘴角邊留着一絲血跡,臉上更是殺意大起,而帶來的僧人具都死在了殿外,畢竟天龍寺高手不少,人數佔據絕對優勢,早把外面的喇嘛圍剿乾淨。
他不敢停留,忽然朝追將出來的幾個僧人發射出幾道火焰刀,擊退眾僧,延緩了追擊的速度,一個轉身,迅疾飛躍出去,從寺廟屋頂直掠而過,狠聲道:「今日之仇,他日來報。」
這次吃了這般大的虧,鳩摩智可不是好相與的,而且他帶來的幾本少林絕技具都遺失在殿內,顯是不可拿回的了。頗有點偷雞不着蝕把米的感覺,這樣的屈辱令他甚是難堪。
此時,洛天已騎着他的小毛驢,搖搖晃晃地一邊喝酒一邊吟唱,好像在慶祝方才的廝殺,只是聽到枯榮大師一聲悲愴的長嘯,接着便是一群悲切的聲音哭將起來,段正明死了,天龍寺方丈本因也死了,具都死在了鳩摩智的火焰刀下。
本來鳩摩智只想用大理皇帝來威脅枯榮大師,熟料段正明性情也是剛烈,識破鳩摩智的心思後,果斷出擊,所以鳩摩智憤怒之下,一招突襲,用火焰刀當即把段正明格殺。
本因惱怒之下,猛然攻去,但本因的武功較鳩摩智就不在一個層次,而且鳩摩智老奸計滑,略為露出一個破綻,遂又趁機殺了本因。
這個梁子結大了,洛天甚是得意,覺得鳩摩智還靠譜,他只是稍微加了把火,效果好得出奇。他不說出去還真沒人知道是他幹的,而且好幾個喇嘛也是他親自出手,不過使用的武功卻是一陽指。
當洛天騎着毛驢晃悠悠的小步慢行,正瞧見鳩摩智臉色蒼白,雖然連殺兩人,但段正明和本因的修為具都不俗,何況又與憤怒中的枯榮大師對了一掌,傷及肺腑,傷勢並不輕。
「大師,你的腳程好快,我竟然沒有看到。」洛天笑眯眯地朝着坐在一旁調息的鳩摩智說道。不過,鳩摩智心下狐疑,暗道:「這個書生不簡單啊,怎麼還未離去,去時並未見到毛驢,如今卻騎着毛驢,喝着酒……」
鳩摩智張開雙目,手指輕輕一動,忽地一下,毛驢暴起,顛得洛天破口大罵:「你這個蠢驢,發什麼瘋啊,大爺好吃好喝的餵着,騎你一下就不滿意了。」
鳩摩智瞧着洛天歪歪斜斜的,好像要從小毛驢背上掉下來,不過小毛驢受痛,跑得極快,鳩摩智見此情景,呵呵一笑,甚覺自己多疑了,有沒有武功,他堂堂一代國師,大輪寺的主持竟然疑心他,不覺搖了搖頭。
忽然,鳩摩智嘴巴大張着,目瞪口呆地望着毛驢奔跑的速度,好像一匹駿馬絕塵而去,毛驢能跑得比寶馬還快麼?
心下恍然,暗道:「不好,這個古古怪怪的傢伙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人。」若非如此,也不會讓一頭驢奔跑如風。顯是書生暗中用真氣幫助,此等修為,實屬罕見。
當他追將出來時,放遠望去,那裏還有毛驢和那書生的身影,只聽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喇嘛打和尚,就像尼姑干和尚。」
鳩摩智尋聲望去,只見洛天朝他打了個招呼,露出了譏嘲之色,然後拍了拍小毛驢得意洋洋的離去。想要去追,但此時內息凌亂,若不找個地方靜養調息,只怕未必能脫離大理國的追兵。
雖然鳩摩智無法斷定天龍寺里的大火到底是不是眼前書生乾的,但心裏多少也有點忌憚,明明沒有武功,他是如何做到的,或者他本身就是一個返璞歸真的高手,只是自己一時大意,未能看破。
他從未見過有人能在他面前藏匿武功,就是李秋水也無法做到。他這一生最敬畏也是他最懼怕的一個人就是李秋水,但以李秋水的修為都未能做到道法自然,何況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就是打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有這般恐怖修為。
忽聞身後天龍寺眾高手追將出來,鳩摩智不敢繼續呆下去,帶着不甘的心,迅疾逃離開了這個危險之地。他不會自大到以為憑着他一己之力便能抗衡整個天龍寺。..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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