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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年看着她,她到底還是起疑了。伏魔府 m.fumofu.com
他努力想克制,卻又無奈地發現,自己根本克制不了。
他從未奢望過還能見到她,可如今卻又這樣真真切切地再次得到了見她的機會。
從他到學校再看到她的那一眼開始,他就再不希望她離開他的視線了。
因為不確定下一秒或者什麼時候,她是不是就真的徹底消失不見了。
因為很清楚,如今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
他害怕她會排斥他,厭煩他,可剛剛一到黃昏要回去時,還是根本忍不住又來了她家。
陸寧索性直言:「您別介意,或許是我的錯覺,但我感覺您看我時,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見我。」
薄斯年生出了些緊張,應得有些含糊:「算是吧,算是見過。」
「可我認為應該沒有,我從不記得,我見過薄先生,您大概可能認錯人了。」她這樣一認真說話,就有了些那幾年的模樣。
儘管如今,她年紀還這樣小。
薄斯年有些無言以對,沒過腦子就應了一句:「你長得有些像我妹妹。」
陸寧:?
薄斯年順着往下說:「五官有幾分像,我見你就覺得有點親切。
今天會到你家來,也確實是因為有跟陸氏的合作,你別誤會,我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任何企圖。」
他把話攤開了說,倒是陸寧感覺有些不大好意思了,似乎自己小人之心了。
她鬆了口氣,卻又無來由有一瞬間的幾分失落,原來還確實是多想了。
薄斯年大概看出來她很不自在,拉開車門道:「那我就先走了。」
她點頭:「好,路上小心。」
車子駛離,她在原地多站了一會,摸了摸臉,有些熱。
這一夜她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裏反覆着他那句話。
「你長得像我妹妹,我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任何企圖。」
也是,他那麼年輕都是總裁了。
對她一個未成年人,還能有什麼企圖。
就算把她賣了,跟薄氏相比,也好像賣不了幾個錢吧?
她卷着被子,有些懊惱地盯着落地窗外的月色,她到底為什麼要問他那麼尷尬的問題?
牧辰逸別墅。
牧辰逸跟薄斯年在沙發上相對而坐,隨即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未成年?薄大少,你如果工作壓力太大,可以去看看心理醫生。」
薄斯年面色毫無波瀾地看向他:「我說認真的。」
牧辰逸面上是大寫的錯愕:「我也是說認真的,雖說金錢是萬能的,但人生而為人,咱還是先得做個人。」
薄斯年顯然絲毫不覺得有愧:「虛歲十七了,離成年也差不了多久了,這個不是問題,等等就長大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一本正經面不改色地說冷笑話的?
牧辰逸語重心長勸導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況你還有顧琳琅,別折祖國的花骨朵啊。」
薄斯年蹙眉,有些不耐:「別廢話,說正事,怎麼樣可以最快接近她,又不讓她生疑反感?」
牧辰逸再喝了口咖啡,平穩了一下驚魂未定的內心:「這個,咱真不能下手啊,太小了。」
薄斯年起身往外面走:「算了,我自己想。」
牧辰逸起身跟他出去:「你不會認真的吧?」
薄斯年「嗯」了一聲,出了別墅。
牧辰逸頗為委婉地提醒了一句:「我也沒法多攔着你,你注意尺度啊,弄不好可是觸犯法律的。」
薄斯年頓住步子,回頭看他,看起來有點想揍他。
牧辰逸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也不跟你多開玩笑。
這人家既然已經對你有點牴觸了,凡事欲速則不達,你最好是晾她兩天,別一直去找她,小姑娘家家的膽子小。」
薄斯年解了袖扣,終於聽到他說了句有用的,到底還是放棄了動手的衝動,開車離開了。
車子消失在了別墅外面,牧辰逸憋了這麼久,終於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
他之前說什麼來着?
這男人年紀大了單身久了,是真的容易產生不良嗜好的。
他回到客廳,到底是沒忍住給薄倩倩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要不來趟海市吧,勸你哥想開點。他看上了個十六歲的未成年小姑娘,打算來真的。」
那邊這個點玩得正樂呵,電話里有些嘈雜。
隔了半晌,薄倩倩聲音才傳過來:「你說什麼,姑娘?我哥談女朋友了,還有這好事?」
牧辰逸應聲:「對,十六歲,未成年。」
薄倩倩短暫的靜默後,語氣有些同情:「牧哥哥,有病的話還是要及時去治。」
牧辰逸顯然很認同:「對,我也是這麼跟他……」
「我說你。」薄倩倩很篤定地打斷了他的話。
牧辰逸蹙眉:「不是,我說真的。」
那邊顯然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要不我跟牧叔叔或者知舟哥說一聲,讓他們給你物色個合適的醫生吧,你有什麼要求嗎?」
牧辰逸氣得想拍桌子:「我沒病,我好得很。我說的千真萬確,不信你去問你哥。」
薄倩倩不耐地拒絕:「我還想多活兩天,這麼說吧,我哥看上個未成年,還沒你看上個新生兒的可信度高。就這樣掛了。」
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牧辰逸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不信算了,以後等薄大少把人帶回去了,有他們薄家人後悔的時候。
反正該提醒的,他已經提醒了。
不過想想他也好奇了起來,現在連十六歲的小朋友,都有這麼大本事了嗎?
北城那些女人,清純的妖艷的各式各樣,手段算是五花八門都用盡了,也沒見誰真傍上薄斯年。
那位一直以「薄斯年娃娃親」自詡的顧琳琅,唯一一個還算有點名分的,好像還連跟薄斯年牽手都沒有過。
怎麼辦,突然好好奇,那個未成年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明天得去聯繫個私家偵探,看能不能挖出點什麼驚人內幕出來。
薄斯年開着車,冷不防就打了個噴嚏。
沒感冒啊,難道陸寧也終於開始念叨他了?
前一刻牧辰逸「晾她幾天」的教誨很快被他拋擲腦後,他到底是又沒忍住,將車開到了陸家別墅外面,看着陸寧臥室的燈光,就在車裏睡了一晚上。
睡得天色亮起時,他突然聽到有嘈雜的聲響,再是腳步聲往這邊過來,他立刻就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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