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陸寧沒去看他,邊往裏面走邊應聲:「不然呢?結束一段不合適的婚姻,再走向全新而美好的未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如同購置一雙新鞋前,丟掉一雙不合腳的舊鞋,難道不是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她顯然是心情真的還不錯,連帶着在他面前,話也極少見地多了起來。
薄斯年側目看向她,再低笑:「哦?阿寧眼裏,我們那麼多年的過往,不過是一雙不合腳的舊鞋?」
「差不多吧,區別不大。」她穿過長長的大廳,往離婚辦理室那邊走。
他眯了眯眸子,再頗為感慨:「這話還真是讓人傷心。」
民政局剛開門,大概因為今天是深秋以來難得的一個晴天,來的人還不少。
成雙成對的人穿梭在大廳里,基本看一眼面色,就能看出來,是來結婚還是離婚的。
但至於陸寧跟薄斯年,旁邊更多人不會認為他們是來辦離婚手續的。
女人面色紅潤喜氣,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里有光,看過去的人,自然更認為他們是熱戀期。
不遠處有女人看過來,再出聲指責身邊的男人:「你看看別人,穿得多正式,有你這樣一身休閒裝過來領證的嗎?」
她說話間,視線仍是一直落在薄斯年身上。
陸寧這才側目掃了他一眼,剛剛一路進來,都根本沒去注意他穿什麼。
準確地說,就完全沒有正眼瞧他一下。
他身上是一貫的西裝革履,說不上特意穿了什麼衣服。
相比平時的區別,大概就是黑色的內搭,換成了白色的襯衣,中和了一些沉冷凌厲的氣場。
只一眼,陸寧將視線側開來,隨即聽到他開口:「阿寧似乎很喜歡白色,可惜我學得太晚了。」
多年前的時候,她說男人穿黑色正裝更好看。
大概也就像是,她以前喜歡他薄斯年,如今喜歡性格截然不同的宋知舟。
陸寧沒應聲,進了離婚辦理室。
裏面沒有其他人,他們算是頭一對離婚的。
坐着的工作人員起身,認出了薄斯年,再恭敬打招呼:「薄先生,您來了。」
「開始吧。」他坐到一旁,面色倒有幾分氣定神閒。
工作人員拿走了他們的證件,一邊複印一邊打印單子,片刻後再調試了拍攝設備,出聲道:「需要先拍下照片。」
在陸寧從包里拿出那兩份離婚協議書時,工作人員再出聲:「這個不需要自備的,我這邊會打印,需要當場簽字。」
薄斯年沒提前打任何招呼,她這邊自然也完全按照流程來。
陸寧「哦」了一聲,再將協議書撕碎了,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看薄斯年沒有起身的意思,先坐到了攝像頭前拍照。
坐定時,一直坐着的男人突然起身過來,坐到了她旁邊。
工作人員大概是當拍結婚照了,「咔擦」就是兩張照片,末了突然面色錯愕地開口:「薄先生,離婚證拍的是單人照。」
薄斯年淡應了聲:「兩個人離婚,不該拍張雙人照紀念一下?」
「你裝什麼傻?」陸寧側目看他,聲音有些不耐煩。
身邊人起身,再面色無奈地看她:「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我也是頭一次,沒經驗不正常嗎?」
她幾乎脫口就是一句「那祝你多離幾次」,話到嘴邊勉強忍了回去,眼前工作人員一臉困窘地重新調了下攝像頭。
薄斯年讓到一邊,再是拍了各自的單人照。
進來的時候,她還擔心他會整出什麼事情來,但整個流程比她想像得要順利得多,十多分鐘,證件到手。
從樓上大廳再下來時,陸寧看向手裏的證件,甚至還感到有些不真實。
薄斯年側目看她,再微微蹙眉:「或許你面上的喜悅,可以暫時稍微收斂一點。」
至少不用露出這樣一副,天上掉了餡餅的表情。
陸寧將手裏的離婚證小心收到包里,再淡應了一句:「有嗎?」
她認為,她的情緒已經很克制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就想跟宋知舟去點鞭炮慶祝一下。
終於能徹底擺脫了他,實在是一件令人身心異常愉悅的事情。
再出電梯時,一樓的人也明顯多了起來,有了些嘈雜擁擠。
陸寧靠着邊上往外走,就聽到身邊人再開口:「婚都離了,最後再聊幾句?」
「啊真是不巧,今天沒空。」她聲音頗為遺憾,但面色顯然並不覺得遺憾。
薄斯年看向她:「你答應我的東西。」
她才想起來,答應了離婚就給他的錄音,還沒有給他。
「哦,那我現在給你吧。」
她目光環顧了一下偌大的大廳,視線落到角落處落地窗前的幾張座椅處。
「那去那邊給你吧,那邊安靜一點。」
他點頭,和她隔着半步遠的距離,並肩走過去坐下後,陸寧再從包里一樣一樣翻東西給他。
「這個錄音筆裏面的是錄音原件,你可以聽一下,確定就是那份錄音。」
她將錄音筆和一副耳機遞給他,這裏太嘈雜,不戴耳機的話不好聽錄音,何況也容易被別人聽到。
薄斯年伸手接過來,視線落到她臉上,再不急不慢地打開來聽。
陸寧再從包里翻出一個u盤遞給他:「這個是拷貝的一份,你直接都拿走吧,u盤和錄音筆不用還我了。」
他低笑:「算是分手禮物嗎?」
陸寧面色僵了一下,再蹙眉:「你可以自己想像,反正我手裏的錄音都給你了。
之前我手機上那份,也是你親手刪了的。我們算是兩清了,以後沒必要再有什麼瓜葛。」
他將手裏的東西丟到一邊,突然再開口:「你還欠我一件事,說好的,我拿那場車禍的證據,換你陪我七天。」
「你到底有完沒完?我說得很清楚了,我沒有答應過。」她起身就要走,再是他伸手牽住了她的背包帶子。
他聲音低沉:「我就幾句話,說完就讓你走。」
陸寧臉色不大好看,坐回去沒再出聲。
他再開口:「我一直不太明白,經過了這麼多年,我該做的補償都做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原諒我?」
她看向他,短暫的沉默,再輕笑:「我也一直不太明白,我被你送進精神病院的那一年裏,你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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