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老大真的動怒了。
隨着一聲令下,眾人呼啦一下子全沖了上去。
認識他張揚的,是真想上去拉人,至少別讓這貨繼續發瘋啊;
而不認識的,或是平日裏看不慣他的,現在就是最好的報復機會。
拉的拉,踩的踩,那場面亂成一團了。
到最後,也分不清是誰踩了誰,反正自己不能吃虧啊!
於是乎,葬禮變成了大型踩腳丫比賽。
要不知道的見了,妥妥以為是打群架呢。
一直持續了半分鐘,邢正是真的看不過去了,再怎麼說也是老同志的墓前啊。
這樣搞,真的好嗎?
眼看着大型踩腳丫比賽升級成了大型互踢比賽,邢正終於忍無可忍了。
放下了手裏的集合哨,他也加入到了比賽中。
帶着怒火,一腳一個,所到之處沒人爬得起來。
邢曦有心上去幫忙拉一拉,制止這場鬧劇,但又礙於這場面太不雅了,只能求助於陸野。
「陸先生,你快去幫幫忙吧。」
其實不用邢曦說,陸野都準備上去了。
踩死了張揚都是小事,萬一再把大熊公仔給弄壞了,這特麼才是真的沒地兒哭。
一點頭,陸野瀟灑的沖了上去。
有邢正這位高手,加上淬體修煉達到了金剛境界的陸野加入戰局。
局面似乎是一邊倒了……
直到陸野和邢正被偷襲之後……
那場面更加混亂了……
人群中,有喊打喊殺的。
有拉幫結派,組成小組的。
還有孤狼獨戰一群,腹背受敵的。
也有高喊來騙偷襲的。
早就看陸野不爽,還吃了啞巴虧的邢正,瞅准了機會也打算好好教訓教訓一下陸野。
從背後瞄準了陸野,正要一腳出去,踹他個狗啃泥。
卻不想被人從背後偷了菊。
頓時哼了一聲,直接倒地不起了。
陸野聽到動靜,轉身就看到邢正被人偷襲。
當即豎起大拇指道:「我去,年輕人,不講武德啊!」
說着,陸野上去一腳踹翻了正要爬起來的邢正,順勢又把身邊幾人給踢飛。
別的不說,偷菊這招簡直不要太好用,一下一個,瞬間搞定。
一來二去,幾個回合下來,敗下陣來的人是越來越多。
最後幾個看到陸野後,乾脆捂住菊直接跑了。
這時候,被踩得灰頭土臉,渾身是腳印的張揚才總算解脫了。
大喝一聲,張揚奮力從地上爬起來,也甭管是誰了,看到有人躺在地上,抬腳就要去踢。
剛把腿抬起來,就見一顆圓圓的光頭坐了起來。
「張揚,你特麼要幹嘛!」
被邢正一聲怒喝給震懾住,張揚抬起來的腿直接搖搖晃晃的停在了半空中。
「報,報,報告大隊長,我的鞋好看嗎!」
「你特麼發什麼瘋?」
「報告大隊長,不是我,是這個公仔,是這個公仔搞的鬼。」
說着,張揚就指向了被陸野拿在手裏的大熊公仔。
陸野當即笑道:「兄die,想說啥?想清楚了說?」
看着陸野臉上的笑容,張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耍了。
「大隊長,我用人格擔保,就是他搞的鬼,他手裏那個公仔,在撓我痒痒。」
「滾,今天的是,給我寫份報告來!」
說完,邢正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轉身走了。
大隊長都走了,其他人自然該散的就散了。
很快,只剩下陸野、邢曦和張揚三人。
「陸先生,你沒事吧?」
陸野拍了拍褲腿上的灰,笑道:「沒事,放心,他們想偷我來着,沒偷着。」
聞言,邢曦臉色頓時一紅。
剛才的畫面,實在是太不忍直視了。
哪怕是在場外圍觀,都不自覺的菊花一緊。
「陸先生,車就在墓區外面,會直接送你去學院那邊。」
「好的,我這就過去。」
「那我們就過幾天再見了。」
就在陸野和邢曦聊着天的同時,旁邊的張揚默默地抱着自己。
「沒事,不哭。」
「他們還沒表白呢。」
「嗯,對,就是這樣,他們只是朋友。」
「我行的,加油!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女神一定是我的。」
……
……
……
幾分鐘後,陸野坐上了前往神秘調查局學院的專車。
意外的是,張揚竟然也在車上。
陸野本想在逗逗他的。
不過這貨好像經過之前的事情後,已經完全不搭理自己了。
「喂,你沒事吧?」
「那個啥,這公仔我看你好像不喜歡,那我就收回了啊?」
「不過這錢我可不退喔。」
回應陸野的,只有張揚恨恨的眼神。
沒辦法啊,這人好像挺能打的。
特別是在見識到陸野偷菊的手段後,他是真慫了。
這特麼就是個煞星啊!
打又打不過,雖然還能坑人,簡直比魔鬼還可怕。
只可惜眼神殺不了人,不然陸野這兒已經涼透了。
另一邊,見張揚不理自己,陸野也懶得自討沒趣。
反正錢到手了,這就夠了。
什麼叫千金散盡還復來,這賺錢簡直不要太輕鬆啊。
檢查了一下大熊公仔,陸野問道:「小胖,你沒事吧?」
看到陸野拿起大熊公仔聊了起來,張揚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就見大熊公仔點了點頭,發出憨憨的聲音:「恩公,我好像升華了。」
不等陸野驚訝,張揚率先從座位上摔了下來。
「我靠,什麼玩意兒!」
陸野白了張揚一眼,追問道:「什麼升華了?你別告訴我,你還能升級?」
「恩公,之前我就覺得我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
「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直到剛才,我才發現原因。」
「什麼原因?」
「恩公,你試試看,能抓到我不。」
聞言,陸野伸手就去抓眼前的大熊公仔。
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完全穿過了大熊公仔。
張揚都看傻了。
尼瑪啊,這是什麼玩意兒?
揉了揉眼睛,張揚也伸去手去抓大熊公仔。
然而結果和陸野一樣,他的手直接穿透了大熊公仔。
就好像這東西根本不存在,只是投影儀投射出來的一個虛影。
「臥槽,臥槽,臥槽,邪祟,這是邪祟!」
反應過來後,張揚跳下去座位,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車廂和車頭連接處的鐵窗邊兒。
一邊兒奮力的拍打着鐵窗,一邊兒大喊:「快停車,車上有邪祟,快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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