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走,是不是錢不夠?」看到站在門口躊躇不前的陸珊,葉鋼不由問道。
陸珊回頭看了他一眼,面色淡定,但是眼裏卻閃過一絲猶豫,她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葉鋼,他該方便?
「我這裏還有一百多塊,你先拿着,本來想領到錢就給你郵回去,但是還沒來得及就進了醫院。」葉鋼以為陸珊是真沒錢了,畢竟她又坐車又是買東西的,花錢的地方多了,現在身上沒錢也很正常。
當初他雖然把存摺給了她,但他想陸珊肯定不好意思取出來用,所以,葉鋼很乾脆地說道:「錢財就是個死物,存在那裏根本體現不了價值,你不要太節約,我掙錢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花。男人養自己的妻子,天經地義,你千萬不要有顧慮。」
葉鋼的話正經,樸實,不含有一絲一毫的修飾成分,讓陸珊感慨的同時突然茅塞頓開。
對啊!葉鋼是她的丈夫,她提醒他該方便了,這有什麼?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嘛!
想通了這一點,陸珊乾脆轉過身走了回來,站在葉鋼的病床前,面色平靜地問:「我還有錢,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方便一下?」
葉鋼微微一愣,很顯然沒有理解陸珊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要小解嗎?」陸珊見葉鋼沒有聽懂,便用最通俗的話重複了一遍,「葉鋼,我們是夫妻,你不用不好意思說。憋尿不利於身心健康,你一定不要忍。」
病房裏突然安靜了幾秒鐘,唯有兩人的呼吸細微可聞。
「咳咳!」葉鋼突然重重地咳嗽了兩聲,就那樣直直地盯着陸珊,放在被子上的雙手卻不自然地握拳。
陸珊眼珠子微微一轉,又說了一句:「你想還是不想?」
「我,」葉鋼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裏面似有一潭深淵,讓人一眼望進去便沉陷其中,再也出不來。他頓了頓後才說,「想。」
「那我來幫你吧!」陸珊狀似不經意地撇開視線,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耳邊似乎能聽到從胸腔處傳來的強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
甚至連耳朵也開始發燙。
陸珊想,葉鋼此時的目光太有侵略性,讓她這個「手段殘暴」的人都快抵擋不住了,難道葉鋼的身份比她想像中的還要神秘?
不過,這樣的眼神卻並沒有讓人覺得討厭。
「好。」葉鋼的聲音里似乎帶着笑意,不過陸珊沒敢抬頭看他,所以也沒有發現葉鋼眼裏一閃而過的有趣之意。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陸珊也就不再扭捏了,直接蹲下去從床底下拿出一個便盆,然後……然後她就徹底傻眼。
下一步該做什麼,她又不是白痴,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可是……當她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將便盆放在合適的位置時,才猛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和葉鋼是夫妻這沒錯,但她和他還沒有……沒有夫妻之實啊!
換句話說,她是葉鋼法律承認的妻子,葉鋼是她法律承認的丈夫,兩個人更是連酒都擺了,夫妻關係簡直再牢靠沒有了。
但是,她和葉鋼滿打滿算,也就相處了兩三天,最多牽了個小手,比天山上的雪還要純潔!現在,讓她突然跟葉鋼親密接觸,直面他最秘密的地方,陸珊能不遲疑嗎?
陸珊的手就這樣伸出,保持着要替葉鋼解開褲子紐扣的動作,場面有一瞬間的尷尬。
葉鋼本來不太想解決生理問題,他今天喝水不多,只喝了陸珊倒給他的兩杯水,味道比山泉水還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葉鋼的錯覺,他喝了水後,就感覺渾身暖洋洋,說不出的舒爽。就連因麻醉藥效過了而劇痛的傷處,痛意也在慢慢減輕。
那些喝下去的水,就好像一滴也未曾浪費,全部發揮了作用。這樣的情況,葉鋼覺得似曾相識,但眼下他沒有精力去細想。
被陸珊這麼看着,他突然身下一緊,一股想要小解的*強烈襲來。
「你,你快一點,我好像忍不住了。」葉鋼垂下眼睫,說話的聲音十分低沉嘶啞。
聽到這話,陸珊身軀一震,再也顧不上害羞不害羞,雙手並用迅速將葉鋼的褲子解開,再拉下,到一個合適的位置。
「可以了,現在可以了,要不要我幫你扶着?」陸珊拿出她為狗結紮的勇氣,對葉鋼詢問道。
「不用了……」葉鋼的聲音里似乎含着濃濃的無奈,還有一點點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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