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雲蓮?!」林子軒心頭狠狠一顫,那可是在那《山海異獸錄》中都有所記載的天地奇物,其誕生於高溫的火山腹地中,在其誕生周圍,有着大量的火靈粹,而且,那種地方,連一些火屬性修士都不敢涉足,因為一個不慎,便會被燒的碴都不剩。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那中年男子見林子軒有些動容,循循善誘道:「天火雲蓮被奉為火系修行聖物,其狀飄渺若雲,紮根於火靈粹中,只吸收最精純的火屬性能量,其誕生而出的火蓮子,便是其精華所在,而且……」
中年男子有些遲疑,並沒有一次性說完。
而一旁的林子軒正聽得入神,卻被其無情地打斷,有些心煩,催促道:「前輩,你先把話說完,我再決定是否前去。」
中年男子見他態度誠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天火雲蓮百年開花,而後百年才結果,其間所消耗的火靈粹數量,可是不計其數,一個普通的低級宗門,是根本培育不起,就連那烈炎宗,也是千辛萬苦的栽培出一株,當然,它所帶來的好處也是不言而喻的。」
那中年男子轉了轉他那黑溜溜精明的雙眼,望着林子軒,露出狡黠的笑容,道:「你可知那炎府老祖炎道輪的火系靈氣為何可以焚天滅地、吞噬萬法麼?」
林子軒搖了搖頭,那中年男子露出一個白眼,小聲說道:「因為他吞了三顆火蓮子,並且成功煉化,而且他的血靈也籍此進化,從那雲火炎雀化作了青火靈鸞!!」
「青火靈鸞?!」林子軒驚的出聲。
那周圍路過的人也紛紛向他投出詫異的目光,林子軒急忙閉嘴,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而那路人也是唏噓了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中年男子望着那些人走遠後,又瞪了一眼林子軒,道:「這並不是什麼禁忌,只是礙於烈炎宗的顏面,我不好細說,當時那炎道輪可是聲名顯赫,力壓天龍城年輕一輩,而現在的李雲瀾與之相比,幫他提鞋都不配。」
中年男子越說越激昂,仿佛就像在述說自己當年的光榮往事。
「那幾百年前的炎獄試煉,炎道輪脫穎而出,憑藉自己生猛的實力,強勢擊敗了烈炎宗三大炎子,硬生生將那宗內為其準備的三顆火蓮子奪了過來,更令人詫異的事,他預防那烈炎宗的陰謀詭計,直接將那三顆火蓮子吞入腹中!!」
「要知道,天火雲蓮所生出的火蓮子乃是世間最為精純的火屬性能量,凡人觸之,立刻會被其焚燒成虛無,而那炎道輪此舉,更是讓烈炎宗吃了啞巴虧,烈炎宗全宗上下罵他暴殄天物,巴不得他被烈火焚身,暴斃而死。」
「但是,世事總有意外,那炎道輪非但沒死,反而實力突飛猛進,直接從血靈八重境突破至血靈九重巔峰,而其自始至終未召喚出的血靈,也在那時展現在世人眼前,浴火重生,脫凡化聖,一舉進化成那遠古青鸞的血脈後裔——青火靈鸞!!」
中年男子激動的說着,那手中裝着火玉靈髓的玉瓶被其握的變形,他不禁眉飛色舞,繼續說道:「那烈炎宗豈能忍下這口氣,於是便有宗門長老自告奮勇,脫離宗門職務,親自下宗擒殺那炎道輪,但那炎道輪的血靈自從進化後,其實力變得勢不可擋,與那長老戰了三天三夜,最後落了個平手而歸。」
「而那烈炎宗宗主也迫不得已,出面與那炎道輪交談,然後達成一個協議,此事才算平息。」中年男子說完,望着那手中玉瓶變形,不由有些尷尬,但林子軒越聽越入迷,連連詢問男子是什麼協議。
中年男子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就是炎道輪的血脈子嗣需得來烈炎宗修行。」
「哪有這等好事?」林子軒疑惑道。
中年男子解釋道:「烈炎宗此舉,無非就是研究炎道輪的血脈有何特殊之處,吞了火蓮子後,還能讓血氣進化,但可惜,在這幾百年內,烈炎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天龍城炎府的實力卻越來越深厚,畢竟每一屆的炎子,炎府都有名額。」
林子軒撓了撓頭,暗嘆那炎道輪的高明,若是換作是他,他肯定不會把子嗣送入那烈炎宗,畢竟自己得罪了他們。
中年男子望着林子軒,問道:「小兄弟,你還去嗎?」
林子軒點頭,露出一副捨生取義、慷慨赴死的模樣,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去往強者的道路上,我將拋棄一切雜念。」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從身上掏出一塊木製令牌,遞給了林子軒。
林子軒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刻着一團栩栩如生的火焰,那中年男子解釋道:「此乃我的身份銘牌,可省去諸多過程手續,持此可直接參加試煉。」
林子軒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幾番推辭下,林子軒只好接過,而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小小物件,權當我交個朋友。」
林子軒道謝一聲,在中年男子的指引下,林子軒向那試煉方向走去。
而中年男子在望着他背影消失後,得意的看着手中那瓶火玉靈髓,自語道:「我送出去這麼多個牌子,可算有一個躋進了內門弟子,那烈炎宗門長老果然守信,給了我一瓶火玉靈髓,剛才那個實力不錯,應該能成為內門弟子,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又會得到一瓶。」
……
烈炎宗宗內某處,有一塊天然形成的岩漿湖泊,湖泊之中,到處是粘稠的火紅色液體,不斷升騰着一股股熱氣,令人連呼吸都覺得苦難,仿佛被烈火烘烤般,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此地卻聚滿了人,因為這是烈炎宗的試煉之地,那火紅色的液體便是號稱火屬性修士都懼怕的焚靈火漿。
此物一旦接觸修士身體,便會如火浪般在修士體內蔓延,然後灼燒體內每一寸靈氣,令其實力遭到全面壓制,猶如負重行走,艱難萬分。
此刻,在烈炎宗的山門下,綠草如茵,草木蔥蘢,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一個青衫少年正踏着萬重階梯,迎山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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