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兩人相擁後,湖光而作的畫軸,逐漸出現了無數道的裂縫,再隨之裂開。愛字閣 www.aizige.com
碎片似光,不計其數,如天女散花般灑下。
封印地鬆動,讓所有的人前仆後繼。
有一對戀人,執手走進仙橋,才過數步,就被湖水給推了出來。
即便如此,依舊是許許多多的人,陸續前往仙橋,嘗試着拿下鳳冠霞帔。
楚月半眯起眸子望着那仙橋,沉思着過橋之法。
就在這時,一列騎兵轟轟烈烈而來,渾身散發着逼人的銳氣。
楚月望了過去。
只見這列足有上百人的騎兵,身穿盔甲,戴有頭盔,背着上等弓箭,全都散發出冷硬的鐵血氣息。
最為可怖的是,這些騎兵的身旁,都有着高階的契約靈獸!
須臾,騎兵們就已愈發近了。
最前方的一匹駿馬,坐着身穿盔甲的戰士,戰士的身後,坐着一個白衣男子,男子被綁在了戰士的身上。
戰士抬手摘掉了頭上的盔甲,露出三千墨發,一雙明眸。
「他們是誰嗷?」小寶好奇地問。
楚月瞧着女將軍身上佩戴着的勳章,便認準了對方的身份。
低聲道:「北洲紀府,紀瑤。」
紀瑤之所以聞名於天下,不僅僅是因為武道天賦。
若是凌天一代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鬚眉中,這紀瑤也是榜上有名的一人。
她出門將門世家,母親不過一介婢女,是紀家主酒後誤事的衍生物。
婢女產下她後,就被紀家賜死。
紀瑤身為府中庶女,生存極為艱難,但她只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就成為了神脈北洲的風雲人物,甚至在日後極有可能繼承到整個紀家!
紀瑤最為出名的,便是她的軍隊,所向披靡,至今都沒有打過敗仗。
而紀軍之中,每一位士兵,都有階級很高的契約獸,都有着星鋼隕鐵打造的盔甲和靈品兵器。、
這些外助力,無異於是提升了紀軍的綜合實力。
對於其他的軍隊而言,能有這些外助力,幾乎是不敢想的事。
紀瑤坐在駿馬之上,身旁是一頭麒麟獸,湖邊的風吹起了她的發。
武者們看見紀瑤,眼裏多少有幾分欽佩。
「聽說鳳冠霞帔是為紀瑤將軍出現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這還能有假不成?」
「是啊,紀瑤將軍曾與北洲病弱的世子結為夫妻,明知世子時日無多,但還是義無反顧嫁給了世子。世子承諾等病好了,仙湖封印鬆動了,就帶她來逍遙城找鳳冠霞帔。」
「紀瑤身後的那位,就是玄塵世子了吧。」
「……」
楚月望向了紀瑤身後的男人。
男人戴着斗笠,靠在紀瑤的背部。
「娘親,那位叔叔看起來怪怪的。」小寶說道。
「因為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楚月淡淡地道。
紀瑤的身後,是早已經去世三年之久的夫君。
三年前,丈夫入土之日,紀瑤歇斯底里地阻攔,最後一杆銀槍,一把弓箭,背着夫君的屍體,殺出了府邸。
從此,她被夫家唾棄。
但她也每日為死去的丈夫焚香沐浴,和衣而眠。
正因如此,紀瑤雖被天下人謾罵過詭異蛇蠍,不願丈夫入土為安,但也被許多人歌頌着她的忠貞。
故而,當她來到逍遙城,萬妖女皇的封印鬆動之時,逍遙城的武者們才會紛紛猜測,會是她拿下鳳冠霞帔。
旁側一處,清遠宗、罪惡門的人聚在一起。
碧水柔看見紀瑤皺了皺眉,嘟噥道:「帶個死人過來,晦氣。」
少門主道:「柔兒別擔心,她和一個死人,搶不走我們的鳳冠霞帔,我打聽過了,鳳冠霞帔,只有活着的兩個人才可以得到。」
碧水柔勾唇笑了聲。
此刻,紀軍與楚月擦肩而過時,紀瑤停了下來。
她一手拿着頭盔,身後背着丈夫,身前掛着銀槍和弓箭,坐在那高頭大馬,俯瞰着楚月。
紀瑤雙手抱拳:「長安楚爺,久仰。」
楚月拱起了雙手,「北洲紀將軍,幸會。」
紀瑤望着楚月輕笑了聲,「這逍遙城內,你的軍人氣息最為濃重,你我該是一路人。」
言罷,她看向了夜墨寒,再道:「願二位早日成婚,百年好合。」
「二位也是。」
楚月回道:「祝願二位琴瑟和鳴,生生世世。」
紀瑤驀地愣了下,瞳眸微微緊縮,旋即苦笑了聲,「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祝福我和他的,把他當正常人看的。」
楚月淡淡一笑,望了眼紀瑤後面的男人。
男人的四肢往下僵硬地耷拉着,讓人懷疑,若非用寶器捆綁着,他隨時都會往下栽倒。
楚月不明白,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才會情願要一具屍體作陪數年,也捨不得要對方入土為安。
紀瑤回過頭來,不再是軍人的鐵血,而是對着男人露齒微笑,介紹道:「這位是諸侯神武的將軍,和你一樣,心繫萬千百姓的人,你會喜歡她的,是吧?」
男人並沒有回應紀瑤。
紀瑤卻是笑得燦爛,「等等就可以穿上鳳冠霞帔給你看了。」
「紀將軍,真不好意思,這鳳冠霞帔,我得捷足先登了。」
仙橋前忽而出現一對戀人,正是碧水柔和罪惡門的少門主。
紀瑤眸色微沉,殺伐之氣驟閃而過,驀地望向了碧水柔。
碧水柔盈盈一笑,牽着丈夫的手,自信滿滿的走上了仙橋。
她服食了那麼多的鮫人淚,鳳冠霞帔,非她莫屬!
「夫君,等鳳冠霞帔到手了,我們就去給琊山老人賠罪。」碧水柔說道:「琊山老人在逍遙城這麼多年,無非就是想要目睹鳳冠霞帔。」
少門主點了點頭。
兩人執手步入仙橋。
他們胸有成竹的走過仙橋。
仙湖的浪並未打向他們,而是讓他們順利地走過。
紀瑤見此,眸色微黯。
其他的圍觀者們,紛紛瞪大了眼睛,猜測碧水柔才是鳳冠霞帔的最後持有者。
碧水柔夫妻去到了百年仙湖的彼岸,回過身來,等待着鳳冠霞帔的降臨。
畫面如同定格,時間緩緩地流逝。
足足一炷香過去,鳳冠霞帔還是遲遲沒有動靜。
碧水柔含笑的臉頰,終於僵住。
「夫君,怎麼回事?」
碧水柔小臉一白,眉目流露出一絲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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