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姐也真是的,要演戲了也不提前通知我,害得我差點錯過了,還好我機智,不然她倆又白忙活了。[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松井紗織望着已接受命令回去傳信的兩個後輩進了教學樓,拍着雙手,往藝術樓前還在kiss的男女主角走去。
啪啪啪
「哪來的掌聲?」
陷入美好沉醉中黑羽逸與緒方亞美都沒有發覺松井紗織的靠近,就連剛才有些較響的打鬥聲都沒聽見。
突如其來,漸行漸近的掌聲,兩人同時睜開了眼。
緒方亞美瞪大了眼睛。
黑羽逸也長大了眼睛。
四目相對。
雙頰瞬紅。
血液上流,空白的腦袋頓時恢復了「神志」。
碰
「啊……嗚……」
清醒過來的緒方亞美下意識的抬起右腳,膝蓋猛地向上一頂,做了一個女生被這樣騷擾會做的反應。
頂上去後突然想到要是黑羽逸叫出聲來,那豈不是會吸引更多人的注意,說不定還會引保安過來,頂完之後又伸出右手捂住了黑羽逸的嘴,不讓他叫出聲。
還未從溫柔香中清醒過來的黑羽逸,根本沒有想到緒方亞美會又來此招,沒有絲毫準備,男人最最脆弱的要害正面受襲,痛不欲生,雙腿無力向下摔去,疼痛的感覺想要通過叫聲釋放一下,嘴還被捂住了。
原本一雙深邃還算迷人的雙眼,此刻溢滿了委屈痛苦地紅絲。
「啊……」
黑羽逸的嘴被緒方亞美這麼一頂倒是與她分開了,可身體的疼痛感覺,讓他不禁地將摟在她柳腰上的雙手抓的更緊了。
腰間的都是軟肉,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子盈盈一握的細腰,緒方亞美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喊疼,腰肢就被黑羽逸順帶往下倒拉去。
「美姐!」松井紗織見兩人一起順着牆邊往下倒去,不明情況,擔心地快步跑了過去。「美姐,你沒事吧。」
「黑羽逸,你個神經病,你今天早上沒吃藥是吧?給我起開,壓死我了。」被黑羽逸壓在身下後背與大理石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的緒方亞美嫌棄地罵道。
「嗚嗚……」
黑羽逸這下才是真心痛苦,要害疼痛不說,雙手環抱在了緒方亞美地身後,倒地時手背一下子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與地面撞擊,全面受痛,啪,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嘴巴還被捂住,眼淚都快要痛出來了。
「美姐,黑羽逸,不用演了,觀眾都已經離開了,快起來吧。」松井紗織走進後,見兩人如此曖昧地躺在地上,不由笑出了聲,還以為他們倆是在演戲。
「少廢話,辣椒,把這個臭男人從我身上拉開。」緒方亞美掙扎了兩下,想要自己爬起,吶喊腰肢被黑羽逸鎖的牢牢的,只能大聲呼救道。
「哦。」
松井紗織走了過去,雙手搭在了黑羽逸的肩上,用力一拉。將黑羽逸與緒方亞美的身體一齊拉了起來,斜在半空。
「黑羽逸,把你的臭手從我後面拿開。」緒方亞美的腰肢被黑羽逸的雙手環着,是懸着的,有些難受,雙腳也不好着力,沒有支撐地中心。
痛,一身悶響。
黑羽逸聽話的鬆開了抱着緒方亞美的雙手,沒有了固定,緒方亞美的身體又再次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黑羽逸,我跟你沒完。」緒方亞美緊咬下唇,有些發紅的雙眼怒視着黑羽逸,握緊雙拳,努力忍住不讓疼痛與委屈的眼淚溢出。
第一次摔倒有黑羽逸的雙手承受了大部分重量,疼痛雖有,卻不重,第二次全是自己承受,那感覺五臟六腑都跟着顫了一下。
從小到大她做什麼都是順的,自從作為家族接班人學了功夫之後,更是人人都讓着她,畏懼她,很多事情都不用她親自出手,就有人會幫她解決。
無聊時她也會去看一些偶像劇和言清小說,可那裏面的故事都告訴初吻是甜蜜的,美好的。
她一直幻想她的初吻會是和一個英俊帥氣的白馬王子,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快要瘋了。「該死的黑羽逸。」
「喂,你有暴力傾向麼?死丫頭。」黑羽逸甩着雙手,想捂住下體,可兩個女生就在旁邊,又不好意思伸過去,只能站在原地跺腳分散痛苦。
「美姐,你沒事吧。你們倆到底在玩什麼?透露一點讓我知道唄。」
松井紗織眨巴了幾下眼睛,完全沒弄明白這兩人再搞什麼,不是在演戲麼?怎麼搞的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兩步走到緒方亞美身旁,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黑羽逸,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嘴上說喜歡渡邊玲夢,又在這邊對我動手動腳,你就不怕我去告訴渡邊玲夢麼!」緒方亞美借着松井紗織的力站起身來,雙手伸到後背不停地撫摸着,試圖撫平背後的疼痛感。
「我……」黑羽逸這次算是真的吃癟了,心虛了,他說不出來任何理由,因為他在嘴唇接觸到她的一瞬間,的確有了那麼一絲心動的感覺,那感覺就和第一次見到渡邊玲夢,碰到了她的小手一樣。
「美姐,你們不會是假戲真做了吧?」松井紗織雖然不是很聰明,也沒談過戀愛,可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他們看似現在在吵架,她卻有一種感覺,感覺黑羽逸和美姐這倆人間的距離好像是在拉近。
「辣椒!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和他假戲真做?」緒方亞美皺起了秀眉,甩了甩經過兩次摔倒有些凌亂的長髮。
「美姐,你們倆不是說好了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麼,剛剛又在兩個觀眾面前演了那麼一出,演的好投入,怎麼看都像是熱戀中的情侶,還演了那麼久,話說,你們倆是不是演投入了,結果假戲真做了?」神經稍微有些大條的松井紗織,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領會錯誤,腦子裏想到什麼就直接脫口而出。
「啊……我要瘋了,你問他!」
聽了松井紗織的話,緒方亞美抬起雙手捂住了腦袋,她感覺她的神經中樞除了全然接受了疼痛的感覺外,完全不夠用,理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黑羽逸剛才的那種行為不是性騷擾麼?
已經算是犯罪了,如果自己現在報警就可以直接把他抓進去關牢房了。
可,為什麼自己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做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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