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昨天便已經來到了h市,不過他們卻並沒有急於前去皇陵,而是在h市找了家賓館,好好的休息了一天,補充體力,今天才出發的。
不過,安然,哦不,此刻應該叫她銀月,眼角的餘光的看閃在着一路上一隊隊的人馬,抽了抽嘴角,這次衝着這墓穴而來的人到還不真不少,甚至,銀月還看見不少以前見過的熟人。
當然,銀月所謂的熟人,便是她認識對方,對方不認識她! 這是一座深遠的大山,沒有什麼名字,分叉路口也很多,除了一開始發現墓穴的那幾個人之外,無人知道墓穴的入口在哪個位置,雖然從h市當地人口這裏購買了這座深山的大致地圖,但是想要找到墓穴的具體位卻還是很難,甚至有不少人,已經迷失在了這座遠古深山裏。
車子在狹窄而又顛簸的路上行駛着,路上他們能看見的人卻越來越少,他們已經是在山谷內部,不過,他們的位置卻是在山前面,而是在山背面。
凌楓手裏同樣拿着一張地圖,但是卻比一般的地圖詳細得多,凌楓看着地圖,一邊給銀月指着位置。
她們遇見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因為選擇這走這條路的人很少,車子行駛着,又經快接近半山腰。
而這時,從右側的一條小道上,一個人影卻猛的沖了下來,擋在了道路中間,也擋住了銀月他們的去路。
銀月看着前方十米遠處,張開雙手擋在路中間的帥氣的男人,眼神一冷,但待看清那個人的樣子之後,臉上驚訝一閃而過,歐陽喻,他怎麼會到這裏? 沒錯,那個背着個背包,一臉陽光帥氣的青年,正是安然昨日才認識的,她的新班主任歐陽喻。
驚訝過後,銀月眼中便閃過一抺戲謔的笑意,車子沒有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往那人衝去。
歐陽喻站在路中間,見對方開車的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相反還加快了速度向他衝來,他一愣,對方也太冷血了吧,這是,想要撞死他的嗎? 歐陽喻也是愣了一下,真的只是愣了一下,但就那麼一下,那車子卻是駛到了他們的跟着,明明是在顛簸的山路,那車子竟還會有如此快的速度。
歐陽喻眼一突,眼看那車子就要撞上他的人,心裏哀呼的同聲,身子便快速的向另一側閃去,然而那車子卻是快得連讓他躲的時間都沒有,襲着刺骨的風向他撞來。
「喻——」 「歐陽喻——」有驚恐的呼喚不遠處傳來。
歐陽喻心知避不過去了,便換了個保護的姿勢,把傷害減到最輕,嗯,最少應該能把一條命給留下來吧。
歐陽喻喪氣的想到,然而看着車子就要撞上他了,痛感卻沒有傳來,剛剛來氣勢洶洶向他撞來的車子,此刻卻那麼突兀的便停了下來,就停在他的身前,離得他很緊,甚至他的身體都已經碰到了車子,如果這車停得慢點,等待歐陽喻的絕對是被撞飛出去。
..... 逃於一劫的歐陽喻,此刻卻沒有那死後餘生的後怕以及他還活着中的慶幸,有的只是讚嘆,是的讚嘆。
看着面前停在他眼前的車子,歐陽喻眼中是無比的興奮和讚嘆,心裏為對方的車技狠狠的震驚着。
嘖嘖嘖,這開車的人技術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對方,應該從一開始便沒有想要讓自己死吧,所以,才會在最後關頭停下了車。
不過能把時間和距離算計的這麼准,剛剛好便能在他的腿腳下停下來,對方的技術絕對不是蓋的,要知道,如果對方出了一點差錯的話,自己此刻已經不能完好的站在這裏了。
看着歐陽喻那一臉興奮,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銀月抽了抽嘴角,那男人,膽子到是還可以,自己本是想嚇嚇他的,但是看這樣子,這人,嚇人是沒有成蘇的人。
銀月又哪裏知道,剛剛那一刻歐陽喻的確是被嚇到了,在面對死亡沒有人不恐懼,只是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得知自己已經沒有危險時,歐陽喻心裏那股害怕便見了。
都不用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 不過,銀月停下車子,卻讓凌佑南和林佑兩人挑了挑眉,剛剛銀月突然加快速度,兩人心裏也是認為銀月是要直接撞着對方過去的,兩人除了興奮的冷笑外,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從那個男人從一側跑出來,不知死活的擋在路中間開始,他們的心裏便已經把他歸類於死人。
不過,銀月會把車給停了下來,卻是讓兩人驚訝,若是以前,遇到這樣的情況,風都是直接撞過去了,他們本認為這次結果應該也是一樣,卻不想,這次,他們卻想錯了? 他們可不會相信,風這這麼做,是因為心地比以前善良了,不想傷害個無辜的人,那麼就是,這個莫名其妙衝出來的男人,是風認識的人了? 銀月打開車門,妖艷的臉上浮現一抺冷氣,紅唇輕勾,沖歐陽喻冷聲說道:「你想死嗎,想是想死的話,這裏很多樹,你可以隨便找一顆樹,一頭撞死,還是拿根繩子吊死都可以,沒人阻攔,不過,要死死遠點,別在我面前!」 而這時,剛剛驚呼歐陽喻的兩人,此刻已經趕了過來,而他們的身後還一個慢悠悠走來的男人,聽到銀月的話,三個人中唯一的那名女子皺眉,不悅的說道:「你這人,長得這麼漂亮,但會不會說話,怎麼能叫人去死,還有,你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撞到人了嗎?」 銀月轉頭,斜睨了她一眼,美麗的臉上全是譏諷,冷嘲說道:「嫌我說話難聽,你可以不聽,我差點撞死他?他這樣突然衝出來,就算死了也是活該,若是今天開車的是別人,他現在便已經死了!」 還有一句話銀月沒有說出口,若突然衝出來的這個男人不是歐陽喻,若自己不是認識她,歐陽喻此刻也已經死了。
而此時同樣已經下了車的林佑南等人,聽着那女子的話,眼神也是一冷,看着女子的眼神一片嗤笑,哪裏來的愚蠢無知的女人,這樣的人,來這種地方,是來送死的嗎? 「你……」女子怒聲開口,她自然感受到了對面那幾人對她那不善的眼神,心裏不由不舒服了起來:「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你以為所有人都會像你這樣,不把人命當回事嗎,像你這樣冷血的人……」 「玉鈴?」女子旁邊的一個男人輕喝,打斷了那名個玉鈴的女子的話,雖然看着安然的眼神不喜,但語氣卻也還算客氣:「這位小姐,我為玉鈴的無禮向你道歉,我們並沒有惡意,還希望您不要介意!」 他們四個人是朋友,幾人都z國人,但以前卻卻在m國留學,一直喜歡冒險,這次,也是他們聽人說這裏發現了古代帝皇的墓穴,想來看看,而且,除此之外,他們四人當中還有兩個人以前在學校時念的是考古系,對於皇陵墓穴這種地方,本來也就帶着一種嚮往,因此,這一次才會結伴前來! 不過,剛來到這裏,幾人便發現了這裏的不同尋常,他們以為,最多就會遇上一些盜墓者,但是卻發現,除了盜墓者之外,還有很多不簡單的人,從他們每人手上都拿着的武器便可以看出來,而且,如果單單只是盜墓者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人了! 而面前這幾個人,單單從他們的氣質中,便可以看出,絕不是普通人。
雖然面前這個女人雖然是難聽了點,但不代表她說是不是真的,若換成別人,喻此時可能真的便死了。
銀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上車便準備離去,歐陽喻卻是笑嘻嘻的開口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能順便搭一下我們嗎,我們在這走很久了,累死了」 從昨天他們四人便進山了,到現在他們都還在這裏,因為,甚在這大山,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往哪走了,找了一天一夜,還沒發現所謂的皇陵入口,還而偏偏這裏連個人都沒有人,好不容易看有輛來,歐陽喻怎能放過,所以才會有歐陽喻剛剛翻舉動。
銀月看了他們眼,見他們身上雖不至於狼狽,但神色間卻可是疲憊之色,想着這人好歹也是自己的老師,銀月皺了皺眉,開口提醒道:「這種地方不是你們來的地方,我想你們還是原路打回的好!」 雖然不知道歐陽喻他們為何會來到這,銀月也管不着,但是看看歐陽喻的隊友,還有看着他們身上的裝備,銀月卻覺得做為學生,她還是有必要提一下她這位老師, 「你憑什麼說不是我們來的地方,你都能來,為什麼我們不能來!」開口的又是那名女子,語氣不善的沖銀月說道! 銀月這次是理也不理了,直接上了車,發動車子,她該說的已經說了,至於這些人聽不聽,怎麼做都是他們的事了。
至於歐陽喻說的搭他們一程,呵呵,抱歉車內容不下那麼多人,就算容得下,銀月也不想和一個腦殘呆在一起。
林佑南看了一眼那女人,冷冷說道:「愚蠢無知!」 說完,便也上車了,關上車門,車子在四人面前離去,只留下那四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玉鈴一臉羞惱之色,歐陽喻挑了挑眉:「看來,我們又得走了……。
」 …… 「應該就在前面不遠了吧!」扒開面前長得比人還高的草,林佑南說道,從半鐘頭前,他們四個個便已經下了車步行起來,前面的路,已經不適合開車前進,況且,都已經快到了,所以便也沒必要在開車了。
扒開雜草從,四人看見的是卻是一面懸崖,四面都是山,而那懸崖上二三米處卻有一個洞口,那個洞口,便是墓穴的入口了。
很難有人想得到,會有人把自己的墓穴入口建在懸崖上,當然,這個是不是曹操的墓穴還有待證實。
看着那懸崖,銀月解開本別在她腰間的繩索,找准位置,把手中的鷹爪向上一拋,牢牢的勾在那洞口上,銀月抓住繩子便往上爬去,動作訊速敏捷,快速的往上爬去,轉眼間便已經上爬了十多米高,而白骨三人跟在她的身後,用着同樣的方法的爬去。
他們帶的東西不多,但需要的工具卻是一樣也不少,雖然他們這次來,只有他們四個人,但早在來之前,便已經派了人來,探清這山的地形,知道洞口是在懸崖上,該有的工具,自然是帶了。
不然,三十多米高的懸崖,幾乎是程九十度垂直,沒有工具借住,你想上去,別做夢了。
此刻,銀月已經爬到洞口,一個躍身便進入了洞內,黑暗嘲他襲來,銀月拿出了手電筒,卻只看到一塊牆壁,沒有任何的路,而出現在她面前的,是類似於石門一樣的東西。
銀月挑眉一笑,轉頭去看白骨他們,此時他們也已經已經到達洞口了,白骨正準備上來,銀月卻是眼神一冷,摸到自己背後的槍,朝着懸崖下便是一通掃射,同時,人也站到了一旁,方便他們三人上來。
而下面,也是傳來一陣槍擊聲,還有人倒地的聲音。
在銀月他們爬起上的時候,還有一隊人馬也找到了這裏,接到往上的白骨三人,下方那隊那馬,竟直接便朝着白骨等人開槍! 白骨三人自然也是聽到了下面的動靜,不過三人卻沒有理會,更加快速的往上爬去,完全把他們的後背交給了銀月。
銀月開了第一波槍後,白骨也已經上來,沒有任何的停留,幾乎是一上來的同時,白骨立馬轉身,手中的槍關槍同樣對準下面的人馬便是一通橫掃。
轉眼間,下面二十個人馬只剩下的十多個人,領頭的人眼神陰冷,一邊躲避射來的子彈,一邊惡狠狠的瞪着上頭的銀月和白骨,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把兩人給活吞了一樣,陰冷嗜血。
該死的,都還沒有進入墓穴當中,便損失了一半的人馬,是他想都沒有想到的,除了恨銀月外,現在他也後悔剛剛為什麼要對安然他們開槍! 聽着下面傳來的慘叫,銀月面無表情,若是對方不招惹她,她也不會對他們動手,但既然是他想要對她們動手,那也別怪她無情。
下面的人不斷有人倒下,凌楓和林佑南兩人本就已經快到達洞口的了,抓住洞口,往上一躍,四人便也上了來,收回繩索,林佑南和凌楓兩人接替了銀月和白骨的位置對付下面那群人,而銀月和白骨則毫不停留的轉身,走到石門前,尋找打開石門的機關! 不過,像這種入口的的機關都有簡單,開關就藏到左側牆壁上,被一些藤蔓遮蓋住,輕輕按下那開關,面前的石門緩緩向上升去。
「走」銀月說道,率先走了進去,白骨緊接其後,林佑南和凌楓也立馬撤身,往入口奔去,速度快如鬼魅,因為,此時此刻,那石門已經在下降,若他們速度慢點,絕對會被那石門壓成碎泥! 轟一聲巨響,就在林佑南進去的那一剎那,石門猛地砸下,發出一聲轟隆巨響,甚至連地面都狠狠一震,而才剛剛衝進來的林佑南和凌楓兩人還沒站穩,這地面一顫,身體便往前傾去,銀月和白骨兩人同時出手,一人抓住一個,被他們給拽了回來,不然兩人非得摔下去不可。
而剛剛站穩的兩人,看清楚他們面前的情形,一陣後怕,是漆黑無比的空洞,什麼東西都沒有,沒有路也沒有門,除了他們站地這個地方,完全懸空,望一眼下下,便覺得心悸,還是懸崖。
三人剛剛爬上一個懸崖,打開那座門後,看見的還是懸崖,而他們能站的地方只有這個寬一米長一米的一塊實地外,四周都便都山壁。
「我先下」銀月說道,從她背後的包里拿出一雙手套帶上,在把剛剛收回來的繩索一圈圈別在她的左手腕,銀月一手抓住一塊石頭,腳往下伸出,尋找落腳點,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往下爬去。
速度雖然沒有之前那樣快,但也不慢,一步一步穩穩的往下爬。
之後,那三人也往下爬去了,同樣穩當,但速度卻是比銀月慢上一點。
比起剛剛爬起上時,這裏,明顯比外面那懸崖要高上不少,一望見不到底,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高,這也是銀月為什麼不用繩子的原因,在不知它有多高的時候,借住繩索實在不是一個高明的決定,若到時繩子不強長,也是不小的麻煩。
沒有燈火的照亮,他們幾乎是摸着黑往下爬的,不過,他們四人都是習慣了黑夜的人,雖然不如白天看得清,但看清楚哪塊地方有落腳點還是可以的。
四人每一步走得都很平穩,他們也不急,更何況就算急也沒用,在這種情況,若是一個分神,便可是粉身碎骨的事。
然而,此時,卻感覺他們的上方,一巨物向他們襲來,定睛一看,卻發現是一個人從上面掉了來,嘴中發出悽厲的慘叫。
看着他掉下來的方向,銀月左手緊緊抓住一塊石頭,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左手上,而原本抓住石頭的右手卻一松,身體向左側側着,避免了向她砸來的身體,然後,右手才卻抓石頭。
若是被那人往下掉的身體砸中,自己絕對也會落得和那人一樣的下場。
------題外話------ 今日只有五千字,因為事情好多,所以只碼了五千字(阿夫沒存稿),親們多多包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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