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凌楓一改以前那副花心不着調的樣子,身上隱隱散發着一股陰冷的殺氣,讓人心生膽寒。
而林佑面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臉上也沒有比凌楓好到哪裏去。
在他們的心裏,安然除了是他們的朋友親人外,更是他們奉若神明的主子,平時他們打鬧玩笑可以,但卻決不允許其他任何小看她,就算是取消笑也不可以。
若不是還有外人存在,此刻的王芳早已成了一具屍體。
看着他們的神色,安然心下溫暖,面上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若是看不慣,殺了就是……」
「呵呵呵,就這樣的人,還不值得我動手!」凌楓眼裏是諷刺的笑,又恢復了他往日的樣子。
接下來都沒有人人說話,之後的時間,安然一直都在她的房間裏沒有出來過,就連晚飯都是讓人給送進去。
不只安然,就算是其他人,因為坐了一天的飛機都有些勞累,所以這一天,大家都是在自己房裏休息的。
第二天,大清早的安然就被花木景一個電話叫醒,還在早晨六點,安然就接到了花木景的電話。
花木景說,雖然那琉光的展覽也在開始了兩三天了,但是每天慕名去看的人卻還是有不少。
有些雖然愛珠寶喜歡收藏各種各樣的鑽石,但也不並不是所有人都有錢參加得起這次的拍賣會的,這次拍賣會,光是弄到一張進場的門票都需要一百萬。
況且,就算你真有一百萬,弄到了進場卷,又怎麼還還有錢財去竟拍,怎麼爭得過那些個財團大享。
所以,很多人自知自己沒有希望得到琉光,所以都是想要稱着這十天的展覽時間的時候,去一睹琉光的光彩。
而也有一些人,則是完全奔着湊鬧熱鬧的心態而來的,所正,進博物館的門票也不過是一百塊而己。
這因此導致儘管已經展覽了兩三天,可是博物館內還是人滿為患的現像。
博物館的開放時間是早上點到下午六點,雖然現在還在六點還早,不過,花木景怕去遲了,呆會人多,還不如早早的去的好。
況且,到時候吃一下早飯,時間也就差多不了。
安然揉了揉自己還有點睜不開的眼睛,掛斷電話後,一把從床上越了起來,心裏卻是有些煩燥。
她發現,自己竟然越來越懶了,以前的自己生物鐘都較為早,而還回安家的這一年多來,自己到是起的越發的遲了,甚至在沒有事的時候,安然有時候會睡到大中午,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快速的收拾了一翻,安然走出門時便已經看到了等在門上的凌楓兩人,點了點頭:「走吧!」
等安然三人到達樓下大廳的時候,只有花木景和另一個男人李斯在那裏,而王芳和南宮鈴卻不在這裏。
「呵呵,美女,我還以為至少還要等你半個小時候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好了!」李斯沖走來的安然笑呵呵的說道,打量了一眼穿着雖然簡單,但看上去乾淨清爽的安然,眼裏有着讚賞。
安然笑看子李斯一眼,說道:「王小姐和南宮小姐呢,怎麼沒見到他們!」
「他們?」李斯眼裏閃過一絲不耐煩的厭惡:「不用想就知道定是還在房間裏化妝打扮,沒有一時半會是下不來的了!」
李斯說道,這世個的女人就沒有不愛打扮的,出門前都都要花費一翻時間好好的打扮,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他和花木景才會早早的通知他們,免得到時候太晚了。
提前通知安然,那是因為安然也是女的,卻不想,別人根本就不需要花大量的時間來打扮,呵,這女人倒是有趣,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容貌,難怪花木景對她不同於尋常人。
安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和凌楓兩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候。
「女人就是麻煩!」凌楓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一說完,他便感覺到一道暗含脅迫的目光緊盯在他身上。
這目光,盯得凌楓一陣發毛,轉頭一看,便看見安然面帶微笑,卻目光危險的看着他,凌楓立馬訕笑了兩聲,呵呵呵笑道:「別生氣,我說的不是你,你怎麼是一般女人可以比的!」
安然挑了挑眉轉過了頭去,而這時,只見讓大家等了差不多有半個鐘頭的玉芳和南宮鈴也從電梯裏面走了出來。
看她們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去選秀的。
「快點了,你們女人怎麼就那麼麻煩,我們可是等了你們兩個二十多分鐘啊!」李斯略帶不滿的說道。
早知道和這些她們一起來這麼麻煩,當時他就應該跟着自己的父親來的。
「李斯,你懂什麼,我們女孩子出門總是要好好打扮一下的,況且,也沒讓你們等多久,才二十多分鐘而已,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沒有耐心啊!」本來心情不錯的王芳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門,卻不想一見到李斯,便被一頓嘲諷,頓時讓王芳的臉色難看了下來,皺眉說道。
「也就是你們兩個這麼麻煩,你看看同樣是女人,別人安然就比你們兩個簡單多了!」李斯說道。
王芳看向安然,正想說什麼,李斯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不耐煩的說道:「走吧,已經耽誤了夠多時間了!」
被李斯這麼一打斷,王芳本來要說的話也是咽了回去,恨跟着大家向外走去。
只是看着李斯白目光卻是充滿了怒氣,這個李斯,他的家世也和自己差不多而已,卻三翻兩次的不給自己面子,讓玉芳簡直恨極了她。
還有那個女人,真是越看越討厭……
幾人先是找了家早餐店,準備吃了早餐,然而再趕去博物館。
「安小姐,喜歡吃什麼,我以前來過英國幾次,這家的早點還不錯,需不需要我為你介紹一兩樣!」早餐店張內,他們七個人坐了兩張桌子,男人一張,女人一張,一坐下來,南宮鈴便笑着開口對安然說道。
南宮鈴笑得明媚,看上去比王芳平易近人的多了,只是話語間卻是透着一股炫耀的意味。
安然聳了聳肩,表情玩味道:「不用了,我這個人吧,很古怪,別人喜歡的我未必喜歡,別人不喜歡的我可能又看得上眼了,所以,還是多謝南宮小姐的好意了!」
南宮鈴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隨便又恢復了笑臉,說道:「呵呵,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過,安小姐叫南宮小姐太過生疏了,你是木景哥哥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可以直接叫我南宮鈴也可以叫我鈴兒也是沒有關係的!」
說完,南宮鈴又笑得一派開心的說道:「我也可以叫你安然吧,這樣一叫,感覺果然親切多人,比什麼安小姐,南宮小姐聽得瞬耳多了!」
「隨便,不過一個稱呼而已,南宮小姐隨意便好!」安然說道,轉頭看向別處。
南宮鈴見安然嘴裏說着隨便,但對她的稱呼卻還是南宮小姐,放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握了握又鬆了開來,呵呵地笑了兩聲。
這安然,自己已經如此討好,可她是絲毫不領情,為免也太過看得起自己了吧!
不守,不管南宮鈴心裏再怎麼生氣,面色卻是笑得知書達禮,一副大家閨秀,受過良好教育的樣子,再次開口道:「安然,不知道你和木景哥哥是怎麼認識的,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安然轉頭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乎能看透人心一樣,看得南宮鈴心裏一緊,似乎自己的秘密已經被面前這個女子知曉,自己在她面前就像是光着身體的一樣,讓她無處躲藏。
意思到這一點,南宮鈴的面色一僵,有些難看,而這時,安然雲淡風輕的聲音卻是已經響起:「我們兩個是同學,不過,我和他不熟!」
安然實話實說道,也沒有任何隱瞞的必要,況且,自己和花木景本來就熟。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那男人就莫名的對她厭惡,而且,雖然說一個學期下來了,但安然卻學校的日子卻是少得可憐,和花木景也沒打幾次交道,真的可以說一點都不熟。
「呵呵,是嗎,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南宮鈴笑了兩聲,狀似無意的說道:「因為,除了我的姐姐南宮月外,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木景哥哥對誰這樣特別過,沒想到,是我誤會了!」
後面的話,南宮鈴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但說出來的話,卻雙能讓再場的幾人聽見。
南宮鈴一直注意着安然的神色,卻見在她說出南宮鈴的名字的時候,安然的神色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讓她心裏有些疑惑,難道是她想多了。
南宮鈴突然伸出一手,笑容爽朗的說首:「安然,我要跟你道歉!」
在安然和王芳看過來的眼神中,南宮鈴繼續說道:「我實話跟你說,之前木景哥哥跟我姐是情侶,在我心裏,也一直認為他們會在一起,雖然現在他們分開了,但是我卻還是把木景哥哥當成我的姐夫,看見他對你特別,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有什麼,所以一直對你有敵意,卻不想是我誤會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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