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和於蝶站在一邊,安然站在另一邊,三個之間以一種詭異的氣氛呆在小小的電梯裏面,直到電梯門在三十六樓的時候再次停下,這種氣氛才再被打破。
安然挑眉,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連坐個電梯都這麼熱鬧,怎麼平日她坐這部電梯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人。
電梯門再次緩緩打開,而隨之出現的則是一張面癱一樣的臉,以及站在他身後的帶眼鏡的李慕,和光頭西姆。
安然再次挑眉,喲,這次可是秦牧包括他手下的四大將全部一起見齊了。
「當家的」看清楚來人,於蝶和莫邪恭敬的喚道。
秦牧只是點了點頭,而從電梯門打開開始,他的目光便沒有離開過安然。
「秦牧,又見面了」安然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隨後又對着他一旁的西姆點了點頭:「西姆」
西姆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對安然咧嘴一笑,那樣子看上去又呆又傻,略顯憨厚,當然那也只是他的表面而已,若是知道他的手上沾染過多少條人命,就絕沒有人會把他往憨厚這個詞聯想到一起。
電梯裏面的兩人見狀,眼裏閃過驚異,當家的和西姆認識這個少女?
秦牧本想對她點了點頭,但又突然想起昨天她說過的話,她說,他笑着好看。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秦牧已經嘴角已經向兩邊勾起一個微笑,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僵硬。
但,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讓電梯裏的三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於蝶和莫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的當家的竟然笑了。
不知道從多少年前開始,他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當家的笑了,讓他們當家的笑,簡直比瞪天還難,但…。
莫邪和於蝶兩人不由看向在一旁的安然,眼神複雜,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不僅身手強悍,和他們當家的認識,而且,還能讓當家的對她笑。
安然卻是沒有理會他們打量的眼神,在心裏翻了了白眼,這男人,昨天說他笑得好看,今天他就給她笑成這樣,笑得那麼僵硬,就像是誰拿了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笑一樣,那麼勉強。
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安然說道:「不進來?」
幾乎是在她話說完的時候,電梯外的秦牧人就已經進了電梯內,一個眼神便阻止了同樣想要進電梯的西姆和李慕。
李慕站在電梯外,對莫邪和於蝶說道:「莫邪,於蝶,我們一起去另一輛電梯吧!」
說着,用曖昧的神色看了秦牧和安然一眼,對莫邪和於蝶兩人使了個眼色。
雖然不知道當家的對這位姑娘是個什麼心思,但看樣子,至少,當家的對是她不同的。
莫邪兩人也看了秦牧和安然一眼,什麼也沒有說,跨步出了電梯,而電梯門也緩緩的關上了。
電梯裏,只剩下安然和秦牧兩人,過了一會,秦牧才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今晚,這個地方並不安全,她一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幫朋友的朋友過生日!」安然看着前方輕聲說道。
「朋友?」秦牧重複,從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微胖的臉頰,想起安然向他介紹過,那人,是她的朋友,開口道:「女的」
「嗯,女的」安然點頭,韓茜的確是女的。
「這裏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秦牧聲音低沉的說道。
安然一怔,隨後便說道:「不用了,和我一起的人喝醉了,呆會我還要和人一起送那些人回去!」
秦牧皺眉,說出的話卻是不容拒絕:「一起!」
「我說……」安然還來不及說話,電梯門卻在此時打開,第四樓,到了。
安然乾脆不再說話,直接走出電梯,而秦牧,也跟在安然後面走出了電梯,安然也沒阻上,既然他要跟那就讓他跟着好了,多一個免費的勞動力也好。
進入408號房,韓茜等人已經等着安然,見安然進來了便說道:「走吧,我們先把他們給帶下去……額,這位是……」
這時,韓茜才看到跟在安然後面的秦牧,瞳孔不由自主的一縮,這個男人,好冷!
「跟過來的勞動力」安然說道,走到黃朵朵身邊便把她給扶了起來,順便用腳踢了踢一旁的慕非,一邊踢一邊說道:「醒醒,醒醒……」
慕非睜開一雙迷濛的眼睛,含糊道:「怎麼了,還要喝嗎……」
「喝你個頭,還能走嗎……」
使勁搖了搖頭,使自己的頭腦清醒點,慕非站了起來,說道:「能,走吧,你這丫頭,下次再也不和你喝酒了」
哪有女人的酒量這麼好的,慕非自認雖然自己不是什麼千杯不醉,但是對付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不想,直到他喝得趴下了,那個他認為不在話下的人卻還清醒着。
安然撇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看樣子,走路是不成問題了,她覺得,今晚跟黃朵朵來這裏,根本就是個錯誤,簡直就是來當苦力的。
說到苦力,安然想起跟着來的秦牧,往他看去,卻見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安然叫道:「秦牧,幫忙啊,站在那裏幹嘛」
秦牧卻是沒有動,看着這房間內一地的死屍樣的男男女女,眉頭幾不可察的皺着,原來這裏除了女人外,還有男人,還有……
秦牧冷然的目光看向安然旁邊的慕非,那個男人,是誰……
慕非突然感覺一冷,渾身一個機靈,本就已經清醒了些的頭腦,在這一機靈下,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一醒來,便對上了秦牧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渾身再被冷的一抖,這男人,從哪裏來的,好冷……
「醒了?醒了就幫忙把人給弄下去,這些可都是來幫你女朋友來過生日的朋友」安然對一旁的慕非說道。
秦牧拿出電話,拔通了李慕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李慕說道:「讓人過來一躺夢酒吧的408號房」
說完,秦牧便掛掉了電話,走向安然,看了一眼靠在安然身上的黃朵朵,眼裡冷意一閃而過,手一揮,黃朵朵的身子便摔在了沙發上,對上安然看過來的眼神,說道:「等會會有人來送他們回去,現在,我送你回去」
話未說完,已經不容安然拒絕地抓住安然的手,拖着安然便往外走去。
安然沒有拒絕,既然會有人送他們回去了,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做苦力,況且,那些人除了黃朵朵外,可是和她沒有一點關係,自己也沒必要管他們那麼多,有人管他們就可以了。
然而走了兩步,安然卻感覺一人向她的手襲來,手快速的一收,躲過了對方襲伸來的手,看嚮慕非。
見那人拖着安然就走,慕非想也沒想就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安然的手,卻不想,安然竟是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眼裏的驚訝一閃而過,慕非來不及多想,看向那個抓着安然手的男人,沉聲道:「你是誰」
秦牧看了一眼慕非,只是一眼,便讓慕非如墜冰窖,慕非瞪大了眼睛,他發現,那男人光是站在那裏,不動不怒,渾身那股氣勢,便讓他喘不過氣來。
慕非心裏驚凝不定,s市,什麼時候來了個這樣的人物……
然而,就是他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面前的安然和秦牧已經從他的視野里消失,他跑出房門,也早就不見了兩人的身影。
而此時不見了的兩人,卻已經呆在了電梯中,安然的手一直被秦牧給握着。
安然低頭,望了眼自己被秦牧握在手中的手,壓下心中那股怪異的感覺,安然開口道:「現在,可以把我的手鬆開了吧」
秦牧卻像沒有聽到一樣,看着前方,莫名其妙的問道:「他是誰?」
「他?你指誰?黃朵朵?還是慕非,又或着是其他人」安然說道。
「慕非!」原來,那個男人叫慕非,慕家的人嗎,很好!
「你說他啊,慕家的公子啊,你應該知道慕家吧」安然說道,說完,又加了一句:「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
秦牧的眉更皺了,想也沒想的便問道:「他和你,什麼關係」
抓着安然的手緊了緊,秦牧劍眉擰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安然玩味的看着秦牧,見他臉色微微變了變,她才開口道:「一個見了兩次面的人而已……」
是的,儘管對慕非的印像還不錯,但慕非在她眼裏也不過是一個見了兩次面的人而已,就連朋友都算不上……
「以後,離他遠點……」秦牧略顯霸道的說道,他能看得出來,那個男人,看他身邊這個女人的目光,不同尋常……
安然這次看也不看秦牧,聲音略冷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是我的誰!」
秦牧一怔,沒有開口,沒錯,自己是她的誰,憑什麼管她,她又憑什麼聽他的。
這麼想着,一直緊緊抓着安然的手,竟鬆了開來……
但下一秒,卻又猛地握緊了安然的手,甚至比剛剛更為大力…。
如果,如果把她變成他的,那麼,是不是又不是一樣了,幾乎是這個念頭一浮現,秦牧便感覺此刻的自己有點瘋狂,瘋狂的想要讓他身邊這個人,變成他的,讓她刻上他的姓氏,融入他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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