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安然忍不住笑了笑,可是在莫非的面前,似乎被秦牧那樣說又有點丟臉,見秦牧還是瞪眼看着自己,安然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才訕訕的說道:「這不就是給他蓋點被子嗎,也沒有什麼,好了,先不說,先
說說我們明天怎麼走吧!」
安然轉移話題道,秦牧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卻是把安然緊緊的抱在了懷裏,隨後想了想,秦牧自己也笑了,把安然給抱在了懷裏,卻是沒有說話,不過兩人眼裏卻全是笑意,他們之間更是有着一種幸福的氣場在不停的漫延着,讓外人看着卻是有股幸福之意。
莫非看得有點瞠目結舌,看着這兩人幸福的樣子,自己竟然也有些微微的幸福的感覺,這兩個人,似乎都和自己印像中的差別還挺大的。
而且,剛剛兩人的對話雖然簡單,但信息量卻還是很大的,聽這兩人意思,似乎總是因為對方而吃醋,甚至就連自己的兒女的醋都吃。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這樣,聽他們這意思,而安然和秦牧兩人都是吃他們兒女的醋的,哦天啊,這兩人到底是有多無聊,才會做出這麼幼稚而又無聊的事情。
若是以前,莫非是怎麼也想像不到,這兩人會那做出那麼白痴的事情的,但是,這次重逢之後,這兩人已經有太多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會吃自己兒女的醋,在他現在看來,也是完全的不吃驚了。
畢竟,這兩人現在的表情,完全就是陷入到愛河當中,完全的不可自拔了啊。
看着兩人的樣子,莫非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也要找一個愛的女人,然後幸福的過一輩子。
只不過,找一個自己愛的,又愛自己的,讓自己感興趣的人又是何其的艱難,本來好不容易的找到一個讓自己很有好感,只是可惜……
莫非看了眼安然,嘆了口氣,眼裏有着無奈,但大多還是釋然的。
本來吧,這麼多年,他和安然在黑獄裏也一起呆了一年,一年的時間,他們朝夕相處,後又一起逃出那個地方,他們也算是一起有患過難,生死與共了,所以,對安然他還是很有感覺的,也很好感的,自己還想着,若是自己和銀月能再次遇到的話,說不定,他們兩人還能發展一段也說不定。
但可惜,安然竟然已經跟自己的好友秦牧在一起了,那自己跟她自然是沒希望了。
當然,若是安然不喜歡秦牧,只是秦牧喜歡安然的話,那麼他也許還會爭上一爭的,畢竟,就算他和秦牧是朋友,但若安然不喜歡秦牧的話,那麼自己也可以公平竟爭。
但是,很顯然,安然也喜歡秦牧的,而竟然他們是互相喜歡的,那他自然不會插手,更何況,這兩人就是明顯都很愛對方的,自己就更沒有插手的理由了。
再說了,這兩人也已經成了夫妻,不只如此,連孩子都有兩個了,他還沒有興趣做一個第三者,卻破壞別人的家庭,而且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幸福。
再說了,就以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兩人的感情也是好的不得了,根本就不是別人想要破壞就能破壞得了的。
所以,對於這一點上,再得知了安然和秦牧的身份後,他就已經想開了,也已經放下了,只不過,心裏卻是有些失望罷了。
畢竟,銀月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能讓自己很感興趣的人,卻想不到,她卻已經和秦牧在一起了。
怪也怪自己沒有抓住機會,畢竟,他可是要比秦牧更早的認識安然的,自己的機會也是要大得多,只不過,再那一年多里,自己都沒有能讓安然對自己產生感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份吧。
不過,幸好的是,他對安然的感覺並沒有到愛的承度,只是很欣賞也很有好感罷了,說有多愛到假的,所以他對安在的感覺也沒有多深,這樣放手除了有點失望之外,到是算不是上痛苦,相反的,對這兩人,他更多的可是祝福。
畢竟,算起來,這兩個都算是這世上,自己唯一的朋友,而且兩人都曾與他一起患難過,這兩個朋友,他也是很珍惜,他們兩個能幸福,自己在心裏,也是真心的為他們感到高興。
由其是秦牧,他可是知道,秦牧以前是怎麼樣過的,他的家人對他都那樣,所以,秦牧的心裏有多渴望親情,他也是知道的。
而現在,看到秦牧這麼幸福,而且,他和安然也組成了家庭,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莫非真的很高興,為秦牧得到幸福而高興。
抬頭看了看月,莫非又看向了兩人,卻見那兩人根本就沒有看他。
見此,莫非忍不住笑了笑,看着這兩人幸福的擁抱在一起的感覺,他想,他還是不要打擾這兩人了吧,於是,莫非往後退了兩步,靠在一顆離不遠的大樹上,再次看了那兩人一眼,也緩緩的閉上了眼,準備睡覺。
很快,莫非便進入了夢鄉,嘴角勾起一絲邪笑,看上去似乎很是愉悅,也睡得很是香甜,然而事實上,莫非雖然在睡覺,卻是睡得很淺的,只有一有什麼異動,他便會立馬查覺,然而從睡夢中醒來,立馬做出反應。
像他們這種常年刀口上滾的人,隨時都小心自己的腦袋,所以,想要活命,他們便從來都不會真正的睡死過去,因為那意味他們在讓他們的生命而冒險。
不只莫非是這樣,安然和秦牧他們都這樣,由其是在這詭異的山裏,雖然現在沒有出現任何的危險,可是他們卻也不敢有任何的放鬆,隨時都是警惕着他們周圍有可能冒出來的危險。
他們的警覺度,一向都是比別人要高很多的,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到了現在還活着的原因,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警覺,和小心翼翼,以及到了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讓自己放鬆,這才讓他們比別人活得更久,也活得更加安全。
但同樣的,他們這樣,卻也比別人活得更加的人,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神精,常年累月的這樣緊崩着,還要隨時擔心着自己的小命。
可是,他們想要活下去,這一些,便是他們必須要承受,他們也沒有選擇,從他們選擇了走上這一條路開始,他們便是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不只莫非是這樣,安然和秦牧也是這樣,在平常的時候,兩人也是無論處於什麼樣的環境下,都是不敢真正的沉睡的,因為他們不敢他們的生命來開玩笑。
只不過,這兩人,似乎只要對方在身邊的時候,便會異常的安心,睡得也比沉,也許,是因為知道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所以,他們都特別的放心,也覺得沒有什麼讓他們害怕的東西吧。
見莫非也已經進入夢鄉了,安然和秦牧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卻是更加的抱緊了對方,坐在大火旁邊,兩人緊緊的相擁,似乎連這寒冷的山裏的夜晚,也變得不再那麼冷了,似乎也很暖了起來。
秦牧盯着安然,眼神逐漸便變得幽深和火熱起來,直直地看着安然,頭漸漸的往安然的臉上湊去。
看到秦牧的這種眼神,安然立馬便明白了秦牧的這種眼神代表着什麼,畢竟,兩人結婚也有這麼久了,孩子都已經出來了,秦牧的這種眼神她看得多了,怎麼可能還不明白,秦牧的這種眼神代表着什麼。
看着秦牧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龐,安然的心,也飛快的跳動了起來,臉色也泛紅了起來,不過,在秦牧的臉就快要挨到自己的臉上的時候,安然的目光卻是不經意地看到了不遠處正在睡覺的莫非和安辰,心裏猛地便是一個機靈,頭往旁邊一偏,避開了秦牧的吻。
在秦牧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安然有些臉色有些發紅,語氣更是帶着幾分惱怒之意:「牧,這裏可是還有其他人在呢,而且,我可不想和你在這深山裏,還且還是有旁人在的時候,跟你來一次野戰,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哪裏了!」
聽着安然羞惱的語氣,以及看着安然泛紅的臉龐,秦牧卻是噗嗤一聲,低聲笑了起來。
而秦牧的笑,卻是讓安然的臉更紅了,安然猛地抬起了頭,狠狠地瞪着秦牧。
然而安然這樣子,卻又是讓秦牧一頓好笑,秦牧低低的笑着,眼裏目光卻是無比的溫柔,伸出一手安然已經便長的秀髮,聲音沙啞的笑道:「然,我只是想要吻你而已,想不到你卻想到那個方面去了,看來是我沒有滿足你啊,是我的錯,現在我便讓你如願!」
說完,秦牧便快速的抱住了安然的頭,低頭猛的吻了上去,眼裏是寵溺的笑意。
聞言,安然臉色也是一陣發紅,隨即暗罵,自己才沒有想那一回事呢,只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說出口,秦牧便是已經吻住了安然,同時,也讓安然的話給狠狠的爛在肚子裏,專心的感受着秦牧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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