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用,不代表別人沒用,醫術這種東西,關鍵時刻可以保命的!」於蝶卻是白了西姆一眼,揚了揚自己手中的三本醫書說道,他們進去的那房間,也就只有這三個醫書了。
安然眼睛一亮,醫書到也不錯,自己本來就想學,上次的時候,自己讓的花木景教她,花木景答應替自己跟他們家裏的人說說,到時候自己可能也會學,有這些醫書,到也還不錯。
本來聽到西姆的話,安然以為西姆那個腦子一根經的,便直接沒有拿出來了,幸好,還是於蝶聰明,知道就算他們用不上,也還沒別人用得上!
「你們呢,你們的情況怎麼樣!」看了其餘的人,安然開口問道。
聽見安然發問,眾人都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東西,說道:「一路上,都沒有任何的危險,很容易便到達目的的拿到東西了,只不過,都是一些現在用處不大的!」
大家手裏的東西都不多,看上去要麼就是的一些劍,或着醫書啊,還有的人,竟然得了幾本古代珍藏的的春宮圖。
對此結果,安然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也是,古人留下的東西,除了金銀珠寶之外,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不過,這裏竟然還有幾本古代的武學心法,還是令安然感到稱奇的,這心法,以及這些招式,可比現在留傳下來的那些東西精妙得多了,所以沒有古代傳說中那種內功還有輕功之類的,但那一招一式,都是精華啊。
「呵,這裏的主人倒真是有趣!」莫邪嘆了一聲,說道:「那接下來怎麼辦,繼續?」
安然皺了皺眉,說實話,這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危險,完全不用她們親自動手,就算是他們手下的人來,也可以拿到裏面的東西。
但是,他們已經來了,總不可能就這麼回去吧再派人來吧。
「繼續吧,加快速度!」而這時,秦牧卻是開口說道,反正幾十條通道,他們十個人,用不了多久,便差不多都能進玩了,當然,他也並不排除後面的那些通道,可能有什麼危險。
見秦牧都這樣說了,安然便沒有再說什麼,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意見,很快便又各自選了條路進去了。
和之前一樣,全程沒有任何的東西,很容易就拿到了裏面的東西,花了不到半個鐘頭,就幾把所有的通道,除了最後一條之外,便全部都走完了,也把裏面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
安然在想,現在他們手裏的這些東西,幾乎已經可以抵得上一個隱世家族傳承數百年的收藏了吧。
「現在,就剩下這條了,怎麼樣,一起嗎?」蕭默陽開口問道,臉上有着興奮的神情,他盜墓這麼多年的,還真沒見過這麼簡單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危險,輕輕鬆鬆便能拿到寶物,這感覺,就好像在吃白吃的午餐一樣,一個字,爽!
「一起吧!」安然說道,反正也只剩下最後一個了,在這裏等着也是無事,不如一起去看看的好,他們每到的一個房間,所拿到的東西都不一樣,安然倒有點好奇,這最後一個房間,裏面的東西又會是什麼。
和秦牧對視了一眼,安然和秦牧便走進了那最後一條通道中,李慕幾人見狀,也立馬跟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時,和其他通道不同,不條通道卻是有光亮的,還沒也沒有水滴落的聲音,甚至,還有點溫暖的感覺。
和秦牧對視了一眼,這感覺不對啊,其他通道都黑暗潮濕着,這一條卻是又亮又暖和,這情況,怎麼看都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安然看了眼其他人,全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出聲提醒道:「大家小心一點,情況可能有點不對勁啊!」
「是,主母!」其他人聽到安然的提醒,點了點頭,本來他們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雖然之前沒發現不對,可是經安然一提醒,的確也感覺到不對勁。
既然已經察覺到不對了,那麼大家當然不會再向剛剛那樣不以為然,而是都警戒了起來,看着四周環境,緊防有什麼突發的危險。
不過,安然他們走了上百米,到是還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但是安然他們卻並沒有放鬆警惕,反而是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而且,他們越往裏走,那種溫暖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而他們走現現在,都已經感覺有點熱,越往裏走,便越熱。
「這是情況,我怎麼感覺越來越熱了!」西姆開口說道:「再這麼走下去,我們會不會被蒸熟了!」
「閉上你的烏鴉嘴!」於蝶沖西姆冷喝了一聲,那樣子,看上去不耐煩急了,說完,便擦了擦自己額頭流下來的汗!
見於蝶一臉冷冷的樣子,一點都不似以前那麼好說話,西姆便只能撇了撇嘴,在心裏道:「我說的本就是實話,難道我說錯了嗎,這麼熱,把人烤熟了,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什麼,你這嘴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嗎?」原來,西姆不自覺的就把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讓安然幾人嘴角不由得一抽,於蝶沒好氣的說道。
西姆這個腦子腦子簡單的傢伙,以前她怎麼沒感覺他這麼討厭,甚至讓她有種想要破口大罵衝動,但是,於蝶也知道,西姆就是這個樣子,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這能怪誰。
於蝶最終沒有說什麼,只是心下卻是有些煩燥。
「我說的也沒錯啊?」被於蝶冷冷的喝斥,西姆也有些生氣,便大聲的反駁道,他以前,怎麼也沒有感到於蝶這麼的煩人,自己不過說實話罷了,她有必要這般嗎?
再說了,自己和她身份地位一般,她總這樣說自己,讓西姆感覺很沒面子,她又不是當家的,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自己!
難道,她認為她的身份比他?
「你」
「都給我閉嘴!」於蝶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牧卻是大聲喝了一聲,聲音沉怒。
他們四人,因為從小和秦牧一起長大,和秦牧的感情也很好,雖然秦牧是他們的主子,但他們和秦牧卻更像朋友,平時在秦牧面前也很隨便。
秦牧從來沒有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說過他們,所以,此刻一聽,西姆和於蝶都沉默了下來,不敢再開口說話,心驚看着秦牧,就連李慕和莫邪也都沉默的看着秦牧。
秦牧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黑亮,卻是讓於蝶和西姆皆是心頭一醒,清醒了不少,於蝶和西姆說道:「當家的,我們錯了!」
「當心點,剛剛的你們有點煩燥,心緒有點不穩定」安然說道,這裏是越來越越熱了,熱得讓人感到煩燥。
不說於蝶和西姆,就連安然自己,都感到心裏煩,可能是因為太熱的原因,只不過,安然他們的心智卻是比較堅定的,就算是心裏煩,也沒有那麼容易表現出來,而且,還能控制得住。
「是,我剛剛的確感到很煩燥,但現在已經好多了!」於蝶說道,經過剛才秦牧那一喝,他的確感覺清醒了很多。
「嗯嗯,我也是,反正不知道剛剛為什麼,就覺得心情不是很好,很低落,小蝶,對不起啦,其實我也知道你沒說錯,但我剛剛卻還在心裏那樣想你,你別怪我啊!」西姆有點愧疚,自己剛剛竟然在心裏那麼想於蝶,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他這樣想於蝶,讓他感覺心裏很是愧疚。
於蝶笑了笑,說道:「我也是!」
「既然沒事了,那就走吧,小心點,別太浮躁了,發現任何不對,便又馬返回!」安然說道,這些寶藏雖然很得要,但再怎麼重要,也重要不過人命。
命沒了,可就是什麼都沒有了啊……
「嗯!」眾人點了點頭,安然已經和秦牧再次邁開了步伐,而有了先前的教訓,這次眾人都平靜了很多,心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慢慢的往前走去。
越來越熱,安然感覺自己從來沒有感到這麼熱過,汗不停的流下來,幾乎把她的衣服都給浸濕了。
「天,那是什麼!」而這時蕭默山卻是突然驚呼道,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懼的東西一樣。
不用蕭默陽說,安然幾人已經停了腳步,因為他們也已經看見了那東西。
火牆,在安然他們面前的是一面火牆,大約就在安然等人前方五十米處,出現在安然他們面前的是一堵牆,然而那面牆上卻全是的火,熊熊的大火,把安然他們的臉給照得通紅通紅的。
想來,安然她們感覺到熱的原因,便是這堵火牆的原因了,有這麼大一堵火牆,他們感覺到熱,也是絲毫的不奇怪了。
不過,這場景實在讓人感到有點詭異,這地下宮殿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而且這麼多年沒人來,這火卻一直還燒着,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難不成,其實這宮殿裏一直都是有人在的?
安然的腦海時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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