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男子輕輕一笑,邪笑着看着銀月,說出的話卻是無情之極:「對不起,不能」
說完,陰柔男子便要就此關上窗戶。
然而好不容易才看見一輛車經過的銀月,又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放他們離去,銀月伸出一手,直接按到了緩緩上升的車窗上,沒見她怎麼用力,卻見那緩緩上升的車窗卻停止了上升,而銀月臉上卻沒有一點吃力。
車裏的幾人眼神一閃,看着銀月的目光也緩緩變了起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而銀月卻是定定的看着陰柔男子,輕輕一撩身後地大波浪長發,妖嬈嫵媚的一笑,吐氣如蘭:「先生,你看這大晚上的,又是荒郊野嶺,我一個女人在這,難免會出什麼事,我們大家都是中國人,看在是老鄉的分上就幫個忙吧,反正也不礙事,我不會麻煩你們的」
銀月說道,車內四人,除了那個光頭男人外,其餘三人都是中國人,說完後,銀月對着幾人再次嫵媚一笑!
不出所料的,銀月看見車內幾個男人眼神一變,看着她的目光略帶驚艷。
銀月滿意一笑,她對自己這張臉可是很自信的,不信這幾個男人還不鬆口,要不是她曾經發過誓,沒有必要,絕不對普通人下殺手的話,她早就殺人奪車了!
就在銀月等着這些人開車門,讓她進去的時候,一道漠然的聲音卻如驚雷般響起:「開車」
銀月皺眉,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這個男人,在第一眼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和別人不同,在那個長得陰柔的男子打開車窗和她說話的時候,坐在後面的兩個男人,都是緊緊的盯着她,看那樣子就好像在防備她一樣,但是這個男人卻只是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而且,她對自己這張臉可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剛剛這個男人卻是眼神都沒變,至始至終都一副孤冷漠然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沒有任何的表情一樣。
銀月狡黠一笑,心中突然有了一股想要逗弄這個男人的心思,她就不信,這個男人心裏也真的如他表現的這麼淡然。
銀月眸子黑亮,和她妖艷的長相不同,她的眼睛卻很是水汪的,很清澈,如果單看她的眼睛,看上去就真像一個十九歲,一個清純動人的少女。
銀月對着該男人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微微一笑,可憐兮兮地說道:「這位大哥哥,你就……」
「莫邪,開車」然而銀月話還沒說話,表情漠然的男子便打斷了銀月的話,冷冷地對他旁邊的男子說道。
銀月明媚的笑容一僵,那些未說話的口的話就停留在了嘴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個男人。
「是,當家的」知道當家的已經生氣,莫邪也不敢再停留,轉頭對銀月一挑眉,邪笑道:「美女,對不起了」
說完,也不再關車窗,也不再理會銀月的手還放在上面,直接一踩油門,車子便動了起來,向前快速飛去。
「該死的男人……」銀月咒罵一聲,快速把自己的手收回,冷笑一聲,在車子就要從她身邊過去的時候,卻伸出手雙手撐在車尾上,然後一個前翻,砰的一聲摔在了車頂上,快速的轉身趴好,兩手張開,抓着車子兩側,身體緊緊的貼在身子車頂上。
風呼呼的吹起她的頭髮,一頭秀髮被吹得亂七八糟的,那風更是颳得她兩頰生疼,好在,這一點痛,對於她來說,完全算不了什麼,若是換成別人的話,不說別的,可能光是這風,就能把人給刮下去。
銀月頭放在車身上,閉上了眼睛,該死的,她不就是想搭個順風車嗎,至於這樣嘛,這幾個該死的沒風度的男人……
而車裏的四個男人,察覺到銀月的動作後,皆是一驚,心中也為銀月的大膽而感到驚訝,就連那個孤冷的男人,這次神情都變了變,對於銀月的舉動,有點出乎意料!
「該死的,那個女人不要命了」光頭男人在車裏大罵道,雖然他是美國人,但是一口中文說得卻是很好。
「儘管行為很是愚蠢,但我很佩服她的膽量」溫和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黑框眼睛,慢條斯禮的說道!
「呵呵,奇怪的女人」莫邪說道,想着剛剛那女人的表現,似乎是想要試圖勾引他們,而她的目的,卻只是為了讓他們讓她上車!
「是啊,奇怪,奇怪的特殊,如果不是時候不對,我對她到是感興趣」溫和男子開口說道。
「不是吧,李慕,你竟是喜歡這種類形的女人?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女人會是那種豐乳肥臀的女人」莫邪在前面戲謔的笑道:「而這女人,雖然長得到是妖艷媚人,但是那胸,卻是小了點」
「呵呵,莫邪,豐乳肥臀那是你喜歡的」被莫邪稱為李慕的溫和男人溫和的說道。
「那個女人,危險!」本以為不會開口說話的孤冷男人,卻在這時冷冷開口道,聲音沒有一點溫度,然而他說出的話卻讓車中的三人頗為驚訝。
當家的話一向很少,更別說去評價哪個人,這還是第一次聽見當家的對一個人做出評價,而且還用上了危險二字。
能被當家的用危險二字來形容,說明那個女人絕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那當家的,用不用現在就把她解決掉」光頭男人冷冷的說道,手已經準備去拿槍!
「不用,沒有殺意」秦牧搖了搖頭,腦海中突然閃過剛剛那清澈動人的黑眸,儘管那女人情緒變化得很快,但他卻沒有錯過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狡黠!
車裏的另三人再次一愣,沒有殺意?什麼意思?
那個女人剛剛沒有露出任何的殺意,三人都是知道的,因為如果她有一絲一毫的殺意的話,早在第一時間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動手解決她了,就因為沒感覺到她有任何不軌的心思,所以才留了她一條命。
但是當家的說危險,他們便以為是這女人隱藏的深,而他們三個沒有察覺出來,而當家的那麼說,應該就是看出來了什麼。
卻不想,當家的卻又說沒有殺意,他們從小便跟着當家的,對於當家的能力很是清楚,他說沒有殺意那就是真的沒有殺意。
那麼那句危險又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當家的只是說那女人本身就危險,而不是對他們來說危險?
不得不說,他們還真是猜對了!
「那當家的,怎麼辦,就留她在車頂上呆着嗎?」光頭男人問道。
「隨她吧」秦牧漠然說道,然而想起她那一閃而過的狡黠笑意,秦牧心中卻莫名一惱,再次冷冷開口道:「莫邪,加速……」
莫邪一愣,隨即便又邪邪一笑,低聲應是,然後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頓時飛的一樣向前方奔馳而去。
「哦,莫邪,你開這麼快,要想是我們的命嗎?」光頭男人不滿的大叫着。
莫邪卻是沒有理會,速度卻再次加快。
車子速度的猛然提升,令銀月一驚,差點一個不小心掉了下來,好在她反應快,緊緊的抓住車把,穩住了身體。
他們一定是故意的,銀月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緊緊貼在車上,以防掉下去!
她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整死這幾個男人,以報今日之仇!
……
不知何時,銀月竟睡了過去,慶幸的事,她竟然沒有掉下去,等她第二天的醒來的時候,竟已經到了城裏,而車子停在一酒吧門口的路邊上,車裏的人卻不知去向!
銀月緩緩睜開了眼睛,此時還是天剛剛亮的樣子,大街上並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早起晨練的人,而那些從這路過的人,都會神色怪異的看銀月一眼,然而又搖了搖頭,繼續晨跑。
而這時,卻有一對父母帶着一個小男孩從這經過,小男孩看着趴在車上的銀月,好奇地問着他的母親:「媽咪快看,那個人怎麼睡在車頂上」
小男孩一開口,便是一口純正的英文!
那名母親也往銀月的方向看了眼,見銀月真的躺在車頂上,頭髮亂的就像是個瘋子,頓時皺了皺眉,對着小男孩說道:「快走,那是個神經病」
說完,趕緊拉着她的丈夫和兒子加快了腳步。
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的銀月,頓時臉便一黑,從車上跳了下來,銀月往車窗上的鏡子照了照,便看見了一個頭髮亂得像是雞窩一樣的女人,立馬用手快速的整理了下頭髮,直到能見人了才停了下來。
望望四周,銀月鬆了口氣,這裏她到來到過了,是美國的洛杉磯,兩年前她來過,因此對這裏還算熟悉,沒想到,她竟是到了洛杉磯!
銀月回頭,卻看見車子上竟貼了一張紙條,撕下來一看,銀月冷笑了一聲,便把紙條撕碎,扔了……
那紙上,只寫了一句話:美麗的小姐,真難為你這樣還能睡得這樣香,不過睡姿真是不堪入目,哈哈……
銀月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定是那個長得一臉陰柔的男人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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