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長老祭壇,一個名字十分霸氣,可卻又讓純血精靈極為不恥之地。讀字閣 m.duzige.com因為能來到這裏的傢伙,皆是些不願與暗精靈戰鬥的廢物,亦或者缺少勇氣的逃兵。
長老祭壇得名於那些高達數十米的石雕,它們記錄着精靈大陸的變遷,本該被精心守護,可如今卻變成了「罪人們」的懺悔之地。
而至於那些被丟到此地的純血精靈,則大多早已喪失了意志。他們要麼庸庸碌碌的只剩下了一具軀殼,要麼就終日慶幸自己尚存活於世......
晨曦透過琉璃窗,無數亮斑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幅抽象畫。厄德緩緩走出樹屋,那股刺鼻的酒氣顯得惡丑無比。
隨着一口酒嗝,昨晚吃掉的,尚未消化完全的食物噴涌而出。黃綠色的黏液腥酸之際,混合了污血膠狀物順着皮靴落入草叢。
「咦?怎麼有種熟悉的味道?不會是誰打算請我喝酒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可真是太美妙了!」
厄德一邊說着,一邊搖搖晃晃的向前踱去。長老祭壇不過一片巴掌大小的區域,其四周密林藤蔓,顯得十分寧靜。
至於那定居此地的近百純血精靈,則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他們活着的理由只有一個,便是每天都能在晨光里甦醒,在午後小憩,在夜深人靜時安眠。
「大人,您這是要去哪裏?如果麥酒不夠了,我可以代勞。」僕從見厄德似乎有離開長老祭壇的意思,有些慌亂的說道。
此人雖為僕從,但同時卻也身為監視厄德的眼線。因為在微光森林看來,厄德是個不爭氣的廢物,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強大實力。
「不必了,我今天打算一個人四處走走,你再跟着,小心腦袋分家。」厄德聞言擺了擺手,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他雖然在長老祭壇生活了近三百年,可卻依舊未能做到平復心境。對方不過區區螻蟻,竟也膽敢窺視虎狼的行蹤。
僕從躬身施禮,目送厄德向長老祭壇外走去。他對此絲毫沒有任何怨言,因為對方說得沒錯,只要一根指頭,自己就能瞬間殞命。
監視任務固然重要,更是他全家老小的經濟來源。但如果因此而喪命,那也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沿着一條林間小徑,厄德一路走,一路嘔吐。那股難聞至極的味道驅散了無數飛蟲,那身酒氣更是讓毒蛇無從下口。
半個多小時後,他最終踏出了長老祭壇。放眼望去,天空蔚藍如洗,草原窸窸窣窣,白雲宛如奶油,三道身影似乎早已在此等候。
「原來是你啊,記得上次我們見面還是在百年前。怎麼?你從西塞公國回來了,不會是打算成家生孩子吧。」
厄德的右手微微從腰間移開,只見那裏赫然斜插着一根銀色長針,那濃重的鬥氣壓迫力宛如它主人的滿身酒味,令人不得不小心提防。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喝酒。」克莉絲汀待見到對方出現後,臉上的笑容愈發舒展。
「怎麼樣?不讓我們進去坐坐麼,我這裏可是準備了一壺暗精靈葡萄酒,千年陳釀。」克莉絲汀的儲物袋泛起一團熒光,隨即她將一個小陶壺扔給了對方。
片刻鐘後,一行四人再次返回了長老祭壇,更準確的說,是回道了厄德的那間小樹屋中。
「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如今的同伴,並且我已然脫離了低語森林,打算遊歷整個世界。」克莉絲汀待木門閉合後,率先開口說道。
她雖然隱瞞了布姆與六花的真實身份,但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目前的現狀說了出來。
厄德聞言一愣,只見其那原本睡眼惺忪的雙眼裏,瞬間暴射出一道精芒。然而下一秒,他卻又恢復成了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兩個問題,你為什麼要離開低語森林,這兩個小傢伙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厄德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布姆與六花,並且其手中的暗精靈美酒已然喝掉了半壺。
厄德現在的確有些意外,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克莉絲汀一直都是個唯命是從的暗精靈,絕對不會幹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我的伴侶如今已然有了後代,他們兄妹倆是我可以託付生命的朋友,僅此而已。」克莉絲汀嘆了口氣,隨即輕聲回道。
厄德聞言
點了點頭,他既然能與克莉絲汀結交,自然也能理解對方的意思。隨即他扭頭看向布姆,但幾秒鐘後便搖了搖頭。不過中階魔法師,太弱了,簡直如同螻蟻般微不足道。
「厄德,純血精靈,長老祭壇駐守,銀針騎士,榮耀騎士,額...喝醉了也能裝作神佑騎士玩玩。」
厄德笑着介紹起自己,可他眼中所流露出的意思,卻充滿了不屑。他說得沒錯,因為其只要能穩固心境,便會進入神佑騎士的境界。這也是他能活到今天的資本,因為他曾在微光森林公然反對處決混血精靈,也正是如此行徑,使得他被發配了這裏。
在許多純血精靈眼中,厄德是最鬱鬱寡歡的榮耀騎士,是最不求上進的半步巔峰強者,更是微光森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存在。再加上那嗜酒如命的性格,因此厄德便成了一個異類,一個只能不得不放棄的古怪傢伙。
「你這裏也太髒了吧!還有,如果你再敢輕視哥哥,小心人家將你揍成豬玀獸!」六花再難壓抑情緒,開口罵道。
她雖然要顧及克莉絲汀的感受,但卻也不能任憑對方小瞧了布姆。但就在她再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克莉絲汀卻擺了擺手,並且再次取出了一壺暗精靈美酒。
咕咚咕咚響起,厄德喝得昏天黑地,布姆微微皺眉,六花更是被對方的這種行為氣得跺了跺腳。
「那就這樣好了,希望你能得償所願,低語森林的確太過壓抑了。」
「如果哪天玩累了,可以來這裏找我,畢竟在長老祭壇里,還沒誰敢忤逆我。」
厄德說罷便轉身離去,而其腰間的那根銀色長針,卻不知何時抵住了六花的喉嚨。布姆眼中寒芒一閃,只見黑木法杖憑空出現,一顆上品魔晶頃刻化成粉末。
「明天破曉前離開,否則就永遠留下。」
「小丫頭,你雖然很強大,但卻似乎過於自信了。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就算克莉絲汀也不是我的對手。」
厄德的身影最終消失不見,而那根銀色長針也早已飛回到主人腰間,徒留下一道細長的殘影。
「克莉絲汀姐姐,人家被你的朋友欺負啦,還是無處發泄的那種!」六花揚起小臉,楚楚可憐的說道。
「六花別鬧,對方身為純血精靈,更是半個巔峰強者,默許咱們留下,已然是仁至義盡了。」布姆咧了咧嘴,十分無奈的說道。
「看來咱們這次的旅程,似乎有些艱難呢。畢竟我是個暗精靈,還是最令人不恥的混血野種。」克莉絲汀站在窗邊,默默凝視着遠方。陰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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