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囂張嘛。」
「雖然你的劍術還不錯,但我可是學過拳擊的。」
「現在你體力消耗了這麼多,我們現在還有三個人,你拿什麼來打贏我們。」
「投降吧,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岸谷看着這傢伙眯了眯眼說道。
「我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no。」
「所以,給我咬緊牙關,感受一下什麼是痛楚吧!」
永山秀沒有打算跟他們多說什麼,直接提着竹刀朝着他們砍了過去。
雖然他現在體力的確消耗了不少,但是解決這三個傢伙還是沒有太大難度的。
「你這傢伙在找死!」
岸谷也毫不畏懼,直接一拳朝着永山秀的面門砸過去。
剛才為了避免被這傢伙打敗的風險,所以他一直沒有上前跟他交戰。
現在將這傢伙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他才放心地對着這個永山秀進攻。
不然剛才就上前一起混戰的話,那他感覺自己還真的有可能被打敗。
要是被一個軟葉高中這種垃圾學校的傢伙打敗的話,那樣也太丟人了,到時候在自己小弟面前都抬不起頭了。
這岸谷果然是學過拳擊的傢伙,出拳的速度和力量比起普通不良那種軟綿綿的拳頭還是有十分大差距的。
「碰!」的一聲骨頭相撞的聲音,岸谷的拳頭猛地打在了永山秀的鼻樑上面。
這力量不輕的拳頭砸的永山秀一陣暈眩,不過他還是咬牙硬撐了下來。
在他拳頭砸中他鼻樑的時候,他也將竹刀猛地砍在了這岸谷的面門上。
雙方連退數步才止住了後退的步伐。
其中一個不良見狀,立刻對着永山秀的腹部猛地來一個上鈎拳。
「別來搗亂啊!」
「混蛋!」
永山秀雙手緊握竹刀,如同打棒球一樣狠狠地砸在了這不良的腦袋上。
由於永山秀這一擊力道不小,所以這不良直接倒飛了出去。
不過另一個不良也找准機會,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背上面。
他往前踉蹌地走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你也給我躺下!」
永山秀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轉身用刀柄砸在了他身後這個不良的腹部上。
然後一記上鈎拳猛地揮向了他的下巴,隨着「咚」的一聲,這不良也應聲倒地。
「現在,只剩下你了吧。」
永山秀用竹刀指着這個岸谷冷笑道。
不過由於他體力消耗有點大,所以他現在站着都有點左右搖晃。
「你現在站都站不穩拿什麼跟我打?」
「你現在乖乖離去,我們這次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岸谷警惕地看着這個永山秀說道。
雖然現在這傢伙看起來一副體力不支的模樣,但是他並不敢博他已經沒有體力繼續戰鬥。
反正他們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之前只是搶了他半個月的飯錢和打暈了他而已,也沒有必要跟他弄得兩敗俱傷。
「乖乖離去?」
「你覺得可能嗎?」
「渣滓,今天我要讓你...」
「終生難忘。」
永山秀拿着竹刀指着這個岸谷略微猙獰地笑道。
他對於不良倒是沒有什麼惡感,畢竟不良裏面也有像芹澤源治伊藤智司這種光明磊落的傢伙,滿肚子壞水的三橋也只是會對一些卑鄙的不良或者極道用一些陰謀詭計。
就算是熱血高校第二季的反派鳳仙裏面的老大鳴海大我也是一個用拳頭來解決問題的真男人。
但是這種喜歡欺負敲詐弱小,仗着自己人數或者實力優勢就耀武揚威的不良,他可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看着眼前這個神情略微癲狂的傢伙,岸谷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他今天只是來敲詐點零花錢用用的,完全沒有想過跟這個瘋子拼命。
雖然他現在十分想逃跑,但是他不能跑。
因為一旦他逃跑的話,那他這d班的老大也不用想要繼續當下去了,沒人會願意跟着一個膽小鬼混。
他這麼辛苦才爬上的老大位置可不想這麼拱手讓人。
所以他現在也只能打!
反正這傢伙看起來連站都站不穩了,就算打起來也是他佔據絕對的優勢。
原本在永山秀攻擊範圍之外,一直擺出拳擊防禦式的岸谷忽然行動,他迅速地靠近永山秀的身前。
他知道面對這些玩劍道的傢伙一直站在他們遠處只有挨打的份。
只有離他們越近這些玩劍道的傢伙行動就受阻,攻擊力也會下降。
被劍柄上方的刀刃砍中可是比被劍尖砍中的力道小很多的,所以他要儘可能的縮短距離。
「忒咩!別給我囂張!」
岸谷靠近了這傢伙之後,迅速地對着他的腦袋猛揮一拳。
永山秀瞳孔微縮,雖然他眼睛反應過來了,但是由於體力消耗過大再加上敏捷度不高的原因,他身體並沒有能及時作出回應。
他見這一拳避不開了,他立刻抬起竹刀,用劍柄勉強擋下了這岸谷的一擊。
不過岸谷的力量不低,直接將他給擊退了兩步。
岸谷並沒有打算給這傢伙休息的機會,往前猛地一踏步,一記漂亮的回身肘砸在了永山秀的臉龐上。
由於肘擊的力量巨大,永山秀直接被他給肘倒在地,腦袋暈眩了幾秒。
鼻血也緩緩地流進了嘴中,一股淡淡的鹹味在口中蔓延。
「這一拳,挺痛啊。」
永山秀擦了擦鼻血獰笑道。
他這人沒有恐血症,但是他一旦看到自己的鮮血的時候,腎上腺素就會飆升,理智也會稍微下降。
「不痛就不打你了!」
「給我乖乖躺下吧!」
岸谷怒吼一聲,對着還沒站起來的永山秀就是一腳。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傢伙挨了他這麼一記重肘都還能起來,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頭骨都怕是要被他砸到裂開。
永山秀由於腎上腺素的飆升,實力至少有一兩成的提升。
所以面對這岸谷迎面而來的一腳,他迅速地一個翻滾躲開了,隨後快速地站了起來。
「你,惹怒我了。」
「咬緊牙關吧,不然咬斷了舌頭可別怪我啊。」
永山秀雙手緊握竹刀看着岸谷冷冷笑道。
現在的他已經忽略了身上的疼痛,唯一的想法就是幹掉這傢伙。
看着跟個瘋子一樣的永山秀,岸谷的心裏有點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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