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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你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王戰汗顏。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哪有哭…」
「咯咯咯…」
殊不知,徐鈺漁只是逗他的,一本正經地直笑道。
「嗯,我相信你不是走火入魔。你就是有點不太正常!」
王戰看着蹦蹦跳跳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徐鈺漁,臉上掛起了一絲苦笑,搖了搖頭。
剛才和盾牌的話題有些太沉重了,需要轉換一下思路才行。
「…雙修者,以形修身,以氣補氣,攜手共進,極樂雲煙…起式一,醉臥寒蟬…」
呸呸呸,都是些什麼鬼。
王戰一個愣神,差點沒被拐進小黑屋。
趕緊追上面前的徐鈺漁,嘴裏笑道。
「對了徐姑娘,你有聽說過九州神物榜嗎?」
「咦,好像有聽說過耶!要是沒記錯的話,奶奶小時後應該讓我背過。」
王戰心累,人比人氣死人,他小時後還在楚州最窮最邋遢的安全區里四處打滾呢。
「那你還記得嗎,我剛才看見了一段描述,說是有種叫做靈韻的東西是神物榜上的神物…」
「噢,你說的是靈韻啊!就那種可以打造神兵的東西?那種東西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說烏茲鳥是吧。
其實不是的,烏茲鳥本身沒有辦法孕育靈韻,它只是貪吃,尤其靈韻外表很好看,本身也有種味道。可其他的都給消化了,就靈韻消化不了,於是就便宜了我們先祖…」
王戰真的暴汗了。
和徐鈺漁比起來,自己雖然實力強悍了點,腦子夠用了點,身體健碩了點。可問題在於,他不僅僅胸比徐鈺漁的小,就連底蘊也比她淺了不知道多少條街去。
於是,王戰趕緊收回了一小半精神力。
既不影響背書,也不至於弄不懂徐鈺漁的意思,鑽入牛角尖,徒惹笑柄。。
不過真見識了徐鈺漁豐富的見識和淵博的記憶之後。
對王戰來說,什麼雙修之法、什么九州神物榜、什麼刀槍棍棒戟,鐵馬拼刺槍,統統都不重要了。
只要薅禿了…咳咳咳…薅爽了…呸呸呸…薅好了這頭小綿羊,自己還用東奔西跑、死記硬背嗎?
所以,當徐鈺漁絲毫不嫌厭煩地給王戰解釋了好大一通之後,王戰臉色認真且肅穆地對着他來了一句。
「徐姑娘,我真的不想努力了!」
「啊,什麼意思?」
徐鈺漁一聲驚呼,壓根沒聽懂王戰話語裏的含義,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嗯,意思就是,你們家找入贅嗎,如果不嫌棄的話我…」
「不要臉!」
徐鈺漁臉色猛地一陣通紅,直接將一本書砸到了王戰身上,卻因為王戰體型太過挺拔,所以只能落在他的肩膀。
這時卻突然看見王戰居然整個人都搖擺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發白。她的心底當即輕輕一顫,趕緊扔丟手裏的書,關懷道。
「你沒事兒吧?」
王戰溫柔地看着她,有些愧疚。
「沒事兒,我不應該和你開這樣的玩笑的,對不起…」
徐鈺漁臉皮都羞得丟下來了,又羞又臊。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兒,怎地厚起臉皮來就能這麼不要臉?
哪只王戰心底也在咆哮。
「淦啊!系統,快給老子出來,老子快受不了了!這什麼狗屁《化虛就實》,大愛無疆,我看分明就是個採花賊弄出來的武技!…」
事實上,王戰的直覺是不可能有錯的。
《化虛就實篇》的出現,本身就是因為一個採花大盜,為了給自己行個方便,做起事兒來神不知鬼不覺,才從別的精神秘法改造過來的。
那本精神力密煉法門喚作,《五鬼搬運》。
…
王戰心不甘、情不願地享受着兒女情長時。
那些被老傢伙直接因為王戰,而乾脆利落將他們趕了出來的門派弟子如何能夠罷休。
「那個人到底是誰,真當宗門是他家的嗎?」
「我們也是宗門弟子,老傢伙實在太過分了,為什麼別人可以進藏書閣,我們難得進去一次,卻連解釋都沒有一個?」
要知道,藏書閣的名額不是時時刻刻都有的,起碼也要是為宗門作出了貢獻之流。
貢獻大笑尚且好說,他們還需要獲得三位長老的認同才能進入,而今卻被的死老頭像是丟垃圾一樣丟了出來,心中如何能不氣。
有人當即臉色陰鬱道。
「我要去拜見副掌門!我就不信,身為宗派弟子,結果還比不上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新人,簡直就是荒唐至極!」
正當他們蠢蠢欲動時,有一些心思比較活泛的人,已經找到了外界先前剛好與王戰有過對陣的其中一員,詢問了前後因果。
「別吵了,都來聽聽他的說法。」
旋即,這幾位輩分要大出些許的師兄人物,紛紛看向了那個臉色有些發白的好似富貴人家一般的白皙公子。
「他叫王戰,是前些天被徐鈺漁還有她那廢物老爹救回來的,好像留下了後遺症,隨後找到了禾長老。
也不知道禾長老是什麼想法,總之如果長老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禾長老的本家。因為這個,禾長老特意為他向老傢伙申請了名額…
還有,別看這小子人畜無害的,實際上就是扮豬吃老虎,囂張跋扈,目無餘子,我們以為同門就這樣死在了他的手上,屍體都被切成了兩瓣,死的好慘…」
「等等,你是說是徐鈺漁那個廢物將他帶回來的?」
「額,對。」
「那徐鈺漁現在人呢?」
「不知道。不過她是陪着王戰一起去藏書閣的,王戰還將我們的賭注交給了她保管,看那情形,我有點懷疑她可能已經和王戰攪和在一起了…」
說道這裏,問話的人臉色更黑了。
「攪和到一起?到底是哪種攪和,又到了那種地步?」
貴公子抬起頭來,欲言又止。
「總之…總之,就不是什麼青白關係,看那小娘皮還不要臉的當着我們的面臉紅過,肯定有一腿…」
「行了,滾吧!」
聽到這裏已然足夠了,前因後果都很清晰明白。
但那些後背不清楚裏面的事情,他們這些年長了幾歲的卻是一目了然。
「既然那個王戰是外界之人,那麼這一次他就死定了!無依無靠的,真以為就憑着一個禾長老就能護住他嗎?」
「嘿嘿,正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既然動了那個瘋子的禁臠,那我們倒是可以省事兒了!」
「哼!」
主事之人冷眼看了一眼周圍的同門,語氣凜冽。
「什麼瘋子,那是我的師弟!雖然我不介意讓師弟出馬給他一個教訓,但你們最好記住了,要是被我師弟聽見,連我都救不了你們!」
看他臉色肅穆,有些漆黑卻又一本正經的樣子,倒真的煞有其事。
於是,眾人為了顧及他的臉皮,一個都沒有戳穿,反而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齊聲應道。
「是,師兄!」
至於有沒有人在心底腹誹,那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你也無非就是忌憚自家兄弟而已,憑什麼我們一說就得翻臉?切,要不是打不過他,一定好好教你做人。
不過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個瘋子,年紀輕輕已經到了大宗師境界,妖孽都不如他。
而且生性瘋癲,對自小便照顧了自己好幾年的近乎青梅竹馬一般的玩伴徐鈺漁,天生就有着一股強烈的佔有欲。
要不是禾長老那會兒剛埋了一脈長老,讓這瘋子的師傅都覺得有點可怕,趕緊將他禁足了起來,才避免了意外的發生。
可也讓不少人鄙夷,就算有很大概率出事兒,但說不定也能生米煮成熟飯啊。反正到時候真要確認了關係,禾長老那個老女人還忍心拒絕不成?
不過王戰既然想要找死,不僅要奪他們的機緣,讓他們浪費了一次機會,還和徐鈺漁走在了一起。
那就怪不得他們這些局外人,給這場好戲添磚加瓦了。
反正不管死哪個,都是一場好事兒。
…
藏書閣內,兩人同行。
有說有笑之間,倒是給這孤寂幽冷的山體樓宇,添加了幾分暖色。
徐鈺漁時不時回答王戰的問題,活潑可愛;王戰時不時地呵呵一笑,稱得上金童玉女。
王戰都差點忘記了,雖然他已經由武生晉級到了武師,可也不過是一年時間而已,好似滄海桑田,麻木到差點讓他忘記了人間的煙火氣息,以及花季少年們最為絢爛奪目的璀璨花季。
「在想什麼呢?」
徐鈺漁翻過一本書,隨意問道。
王戰笑笑。
「就有一種很突兀的,覺得自己已經七老八十的感覺。要不是見到你,可能我都忘記了自己今年才十七歲。」
差一點十八!
徐鈺漁翻了翻白眼,今天王戰也算是說了無數的土味情話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徐鈺漁的臉皮已經被錘鍊了出來。
「要死啊你,不說這些話你能死嗎?」
王戰好委屈。
我好認真的,可為什麼現在說出的話就那麼欠揍呢?
到底是誰搞出來的《化虛為實篇》,你出來好不好,看老子錘不死你!
「咦?」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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