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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炮兵。
這。
就是在戰場上,掌握着人族大規模殺傷性熱武器的炮兵。
雖然他們不是武者。
在脫離戰場之後的任何地方,又無論如何,也都絕對比不上一個武者。
但是沒關係。
只要還在戰場之上。
那麼,他們這些炮兵的重要性,就會永遠高於武者之上!!
因為。
那不僅是是聯邦對於他們能力的認同。
同時,也是人族對人族先輩們發明創造出來的,強大熱武器技術的信賴與尊崇。
起碼。
在兩個古前年月。
包括近古、遠古,甚至於就連上古的時代之中。
人族的熱能武器。
也都已經一次次用自己的強大殺傷力,告訴了所有人,永遠不要小看它們!
不過當錦伯濤聽到這樓長。
居然膽敢當着他的面,說出這句撒謊不眨眼的話之後。
錦伯濤卻是當即不怒反笑。
好傢夥!
糊弄誰不好,糊弄到他這個老狐狸的身上,當真是老虎不發威,你就權且當病貓啊!
所以。
錦伯濤當即毫不留情地指着最近位置的一個炮兵,勃然大怒道。
「這就是你說的能夠再撐一個小時?你給我看看他的手!看看他手上那些血!那分明就是被炮筒反震造成的傷勢。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如果他還不下來,這雙手就算不廢,也殘了!」
然後。
錦伯濤又望向了稍遠處的另外一個炮兵,同樣怒斥道。
「你看看他的肩膀,現在已經全塌了下來!這證明什麼?證明他氣力已經不夠了,甚至於還要強提一口氣,才能忍受住炮塔的反震!一個不小心,立刻就會死在這裏!…」
當然。
為了回應錦伯濤的這個看法。
那個炮兵當即提神振氣。
而後強裝出一副仍舊氣力充沛的模樣,大聲道。
「報告長官!這是我調節氣力的方式!長官,我最少還能在戰半個小時!」
而後。
只見他提胸抬背。
然後猛然之間。
又是轟的一聲巨響。
震的這個傢伙身體實際上都有些發抖。
但他還是立即裝作了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穩坐如山。
要是被那些真心不知道半點戰況的官僚們,看到了面前這一幕。
興許他們還真會以為,自己的士兵是何等的氣勢如虹啊。
但是。
很顯然。
錦伯濤卻只是滿是嘲諷般,冷冽一笑。
因此。
錦伯濤面前這個當了一輩子軍人的漢子。
這一回就是真的徹底啞口無言了,只能怔怔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下。
無奈苦笑。
起碼。
這個一十二號炮樓的樓長算是看出來,也算是聽出來了。
錦伯濤這個州長,有沒有本事尚且另說。
但他真的沒有明面上看過去的那麼好糊弄。
單單就憑藉着那一雙眼睛,錦伯濤的心思就能夠讓樓長感覺到一股壓力。
尖銳的簡直如同一隻正在捕食的雄鷹。
想來。
這就是以往,自己的那些上頭們最愛說的一個詞——氣場吧!
與此同時。
他也知道。
自己的手下,確實如同錦伯濤所說的一般。
確實堅持不了太久了!
炮兵不是一次性消耗的戰士,而是應該不斷循環使用的。
只不過是因為所有人都明白。
眼前的敵人實在太多太多,他們不過是在硬撐着,希望能夠讓後面的兄弟好過一點而已。
所以。
樓長只能放棄自己心底原本的計劃,並沒有再試圖說上一通漂亮話,而後讓錦伯濤自己放棄。
而是。
當即改變了策略。
真情實意地向錦伯濤分析利弊,並且苦口婆心地勸說他道。
「州長,州長!這真不是你該乾的活啊!再說了,有我們炮兵在這裏,怎麼好意思讓你親自上證!而且炮台也不是開玩笑的,待會要是炸膛了,全州怎麼辦…」
歸根結底。
還是對錦伯濤不信任。
不是說對錦伯濤的本事兒和能耐兒不信任,而是對錦伯濤突如其來的一時衝動,不信任!
事實上。
他也確實是如此做的,甚至心中堅定的認為。
身為一州之長。
就應該站在戰場的最後方,統籌全局,而不需要這般身先士卒。
身先士卒的,讓他們這些身為馬前卒的傢伙們自個兒上,那就足夠了!
可是。
他又怎麼知道錦伯濤的真正想法。
全州已經沒有後方了!
整個全州,都是一個巨大的戰場!
要不然。
身為一個州城的州長。
錦伯濤但凡還能想出辦法來,又豈會這般莫名其妙地想要架起炮台。
主要還是因為他的心底。
已經充滿了對未來的敬畏,以及,面前凶獸一族時候的無奈且又悲憤的火焰。
這些情緒讓他近乎承受不住。
因此。
他根本不希望,自己身為全州的州長。
結果卻只能是在最後關頭,在全州倒下去的時候。
而後才可以選擇孑然一身,並且無可奈何的在凶獸一族的爪牙之下,倒地殞命!
這不應該是他的宿命。
因為錦伯濤知道。
哪怕是死。
他也要做回一個真正的戰士,轟轟烈烈的去死!
否則。
如何對得起這個時候,正在全州堅守着,且又半步不退的人們。
所以。
錦伯濤哪怕心底再是如何悲哀,也只能強自忍耐着心中的情緒。
而且仍舊保持着那一幅霸道無理、我行我素的姿態,蠻橫且毫不留情地對着面前的樓長。
怒不可遏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就算現在是全州的州長,那又怎麼樣了?老子年輕的時候,也還是一個戰士!老子年輕時候也是炮兵!
那會都沒見我在炮筒身邊被炸膛炸死,現在這些個不長眼的死物也想要了老子的命?好你個小癟犢子,那老子現在就告訴你!老子年輕時候,也是炮兵之王!…」
當即。
這十數個炮手心底又是一陣鄙夷。
還炮兵王牌?
這他娘都什麼時候了,距離州長年輕時候,起碼過去了四十年吧!
這樣的炮兵王牌。
放在他們這些操作熟練,反應靈活的人們身邊,簡直就是個新兵蛋子。
不。
比之新兵蛋子還要不堪。
因為新兵蛋子起碼反應足夠靈活。
可即便是荒廢了幾十年的炮兵王牌。
身體也早就腐朽,忘記了昔日辛勤練習之下得來的身體本能了!
然而。
即便他們再有怨言。
也始終擋不住錦伯濤的熱切,以及在他的強勢壓迫之下。
炮樓指揮官被逼無奈的退讓!
畢竟。
就算他這個樓長再不識趣,也不敢再在錦伯濤已然徹底大發雷霆的情況下。
選擇拒絕了!
這個傢伙。
已經是鐵了心要讓他這個做小的,找出一個能夠讓人上去過過癮的位置。
所以。
最終。
指揮官只好聽從。
並且真的立刻就找到了一個與其餘人沒有任何區別。
但實際上。
卻已經是被炮筒的強大後坐力,震斷了一根手指的炮兵。
然後。
在這位炮兵無可奈何的退讓之後,錦伯濤當即就一下子,當仁不讓地坐了上去。
旋即。
全場的氣氛都好似已經變得冷冽了下來一般。
那一刻。
好似世界都徹底安靜了下來一樣。
那一刻。
又好似在所有人的心底,點燃起來了一陣驚風血雨,金戈鐵馬的歲月。
也在那一刻。
所有人都覺得,這應該是一幕永遠被自己銘記在心裏的畫面。
當然。
那不是因為錦伯濤的英姿,而是因為他們這些身為軍人的小人物。
即便再是不願。
即便再是英勇殺敵。
在面對着強權的時候,也必須只能無可奈何地選擇退讓的委屈!
而後。
對這些反應都一概置之不理的錦伯濤,當即就通過了瞭望鏡。
發現了遠方,他訣別了炮台幾十年之後,再次在炮台上發現的第一個敵人。
當即。
啪嗒一聲!
錦伯濤臉上聚精會神,而又嚴謹細緻地點下了投放火炮的按鈕。
啪嗒一聲。
下一刻。
轟隆隆!!
一陣驚天巨響響起。
伴隨着炮筒的猛烈晃動,以及錦伯濤臉上因為固定炮台時,一閃而過的一抹紅色。
點火!
開炮!
發射!
命中!!
轟隆隆…
天空上面,驟然閃現出了一朵不大不小的雲朵。
而後。
又在所有人的面前,漸漸煙消雲散,露出了背後的遼遼晴空!
動作雖小。
破壞力卻好似能夠驚天動地!
然而很快。
因為錦伯濤的舉動所帶來的火藥的燥熱,當場就緩緩冷卻下來了。
因為。
就在眼前那片。
仿佛用那淡藍色的天空,當做了自家的窗簾的幕布後面。
似乎根本就沒有半點敵人的痕跡,反而看上去像是空無一物。
失敗了!
毫無疑問。
就連指揮官都看出來了。
錦伯濤這分明就是打空了火炮。
不僅沒能命中敵人,甚至直接就浪費了彈藥。
指揮官都尚且如此認為,就更別提其餘人了。
雖然因為錦伯濤的身份就擺在他們的面前,他的重要性顯而易見。
可是。
這些炮兵們。
常年都在腥風血雨且又緊張抗壓的日子中度過,心底本身就對錦伯濤不滿的炮兵們。
在目睹了這般戰果之後。
又怎麼會繼續對這個,明顯就是只會濫竽充數、尸位素餐。
甚至是霸道蠻橫並且剛愎自用的官僚主義,再有任何一下好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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