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茶顏堡和御獸門達成協約之後,為了保險起見,還用高價買來了一隻五階靈獸。
但是,御獸門卻依然要撕毀協約,再次惡意發難。
紀遙歷時六天所尋到的天材地寶,都被御獸門搶走了,就護住了一個五階的凝元草。
凝元草,只是等階較高而已,若不是像王羲之這般元氣虧損得厲害的人,拿着也沒多大作用。
御獸門此番大張旗鼓地有備而來,莫非是有什麼新的陰謀?
「不知劉長老此番大張聲勢而來,是為了什麼?自問我茶顏堡最近幾年並無得罪貴門之處,反而是貴門數次咄咄逼人,我們茶顏堡沒有計較,息事寧人。貴門究竟是何意?」
想到如今仍然臥床不起的紀遙,王柚鳳溫雅悅耳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凌厲的氣勢。
御獸門的金丹大長老劉志和面部表情極為威嚴冷漠,冷笑道:「王堡主傷了我御獸門的首席大弟子,這就忘了麼?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王柚鳳不由得氣笑了,「難道我茶顏堡的大總管,就要平白被人欺負嗎?你御獸門的人傷人奪寶也就罷了,還跑來我茶顏堡撒野,我替貴宗蕭門主教訓下欠缺管教的弟子一頓,難道不應該嗎?」
劉志和不屑而詭異的一笑,「紀遙只是你們茶顏堡的一個庶務管事而已,怎麼能和我堂堂御獸門的首席大弟子相提並論?」
王柚鳳心中太過氣憤,反而平靜了。
劉志和顯然就是在嘲笑茶顏堡,嘲笑紀遙。
整個靈鷲島,誰不知道紀遙是她未婚夫,竟然還如此說話。
何況,紀遙是為了給羲兒找補氣養血的藥材。
她的未婚夫和弟弟,她自己都不捨得說一句重話,這個劉志和憑什麼跑來茶顏堡特意羞辱。
實在不可忍!
沒什麼好說的了!御獸門的堡主來了,她也不怕,何況只是一個三品一階的長老。
王柚鳳將自己四品五階的威壓放了出來。
劉志和只是輕蔑地一笑,服用了一顆丹藥,他也很快飆升到四品五階。
「丹神宗的秘藥小羅丹?」
王柚鳳吸了一口涼氣,內心震驚。
丹神宗和御獸門結盟了嗎?
難怪劉志和只是三品一階就如此猖狂了。
劉志和狂肆大笑道:「聽說你們鹹魚堡的糧食緊缺,靈源酒馬上就無法釀製了,不過,千丘田裏還有一些好東西。火焰飛虎,用你的噬魂焱,將千丘田裏的東西全部燒了!」
火焰飛虎雖然並不樂意服從劉志和的管束,但是有攝魂咒在身,只能乖乖地往千丘田飛去。
王柚鳳極為震怒,她連忙御劍而上,攔住了那頭火焰飛虎的去路。
劉志和豈能讓她得逞,扔了法寶幻彩金輪欺身而上,迎上了王柚鳳。
火焰飛虎便趁機脫身,繼續往千丘田而去。
兩門的弟子們眼看就要群起混戰在一起了。
馬雲騰連忙施展七品仙君的威壓,令那隻渾身金燦燦的憨老虎乖乖地降下地來,馬雲騰騎上虎身,讓火焰飛虎衝進御獸門的弟子和靈獸群里。
火焰飛虎張嘴噴出一團團金色的噬魂焱,御獸門的弟子和靈獸們全都瞬間驚呆,來不及躲閃的御獸門弟子和靈獸,被燒得一片哀嚎。
劉志和自然無心和王柚鳳戀戰,對着蠢笨的老虎大聲嘶喊,「你這孽畜,還不停下來,你不怕攝魂咒了嗎?」
劉志和見火焰飛虎並沒有理睬他,而是繼續朝御獸門的弟子和靈獸噴射火焰,也不再囉嗦,連忙念起了壓制火焰飛虎的攝魂咒。
出乎意料的是,攝魂咒並沒有起任何作用,那頭蠢虎似乎是發瘋了一般,繼續朝御獸門的弟子和靈獸噴射滾燙的金色火焰。
御獸門的弟子和靈獸,只要不小心沾上一點火星,渾身都會如魂魄被燃燒一般難受。
下一刻,劉志和自己也無法動彈了,他被某種強大的威壓之力牢牢壓制住,雙膝忍不住跪了下來。
茶顏堡眾人全都目瞪口呆。
馬雲騰淡然笑道:「大家還愣着幹嘛?拿出你們的法寶來,將他和那些沒有戰鬥力的都抓了捆了!那些儲物袋裏的東西,都收了,完事了,大家都分一分。」
王柚鳳和張三相視一怔,趕緊組織茶顏堡的商修們迅速打掃戰場。
戰場即將清理乾淨之時,三頭禿鷹從遠處飛來。
朝王柚鳳興奮的嘶鳴,並在她頭頂盤旋!
「大鷹,二鷹,三鷹,你們跑哪裏去了?怎麼才回來?」
王柚鳳一邊繼續追擊殘餘敗將之兵,一邊和三隻鷹熱切地打招呼。
大鷹是她三歲那年遇到的五階禿鷹王的第一個孩子,二鷹和三鷹是後來出世的小鷹。
其餘的禿鷹蛋,當時賣了出去,因為那時候她還不懂得如何照顧靈獸。
這三隻鷹,一直是自己出去覓食,自己養活自己。
不過,不打緊,這次有送上門的肥羊可以隨意挑揀。
三隻鷹寶貝的智商很高,畢竟都是四階妖獸。大鷹是四階巔峰,隨時邁入五階,二鷹和三鷹也都是四階初期。
它們很懂得王柚鳳的心思,彼此之間的協作能力也很強悍,不一會兒,戰場便清理乾淨了。
茶顏堡的弟子們都分得了不少寶物,都很興奮,紛紛來感謝馬雲騰。
前來感謝他的人越來越多。
可是,馬雲騰卻越來越不高興了,甚至有點鬱悶。
因為,他並沒有獲得薅值!
哪怕一點薅值,也莫得。
王柚鳳從收繳來的寶貝中,意外的找到了補元氣和血氣的丹藥。
這恐怕也是丹神宗的靈藥。
看來,丹神宗所圖不小。
他們以為,這靈鷲島,真的姓丹了?
王柚鳳將五階火焰飛虎和那些御獸門的靈獸們,通通都關押到有禁制的水窖里,又和馬雲騰一起來到了關押御獸門俘虜的集中營。
劉志和滿是一臉不屑的傲氣:「你們鹹魚堡自己作死,那就怪不了咱們御獸門了!」
他還用手指着馬雲騰:「你一個五品,能頂住丹神宗的六品仙尊嗎?」
馬雲騰笑了,笑得溫文爾雅,笑得風度翩翩。
「誰說我是五品?」
他再次釋放出了七品仙尊威壓,集中營關着的幾十個御獸門弟子,全都不由自主地跪伏下來。
「你們說,我究竟是哪個品階?」
那些御獸門的弟子們全都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渾身顫抖着喘息。
劉志和也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地,猶如螻蟻一般,渾身冒着冷汗。
他清楚地記得,丹神宗說要和御獸門合作之時,丹神宗的宗主,曾經放出過六品威壓。
但是,根本沒有眼前這種威壓來得恐怖。
起碼,他當時只是不能動彈而已,不會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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