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能用來安慰安慰人而已,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作用。墨子閣 m.mozige.com
一想到自己的身材已經不會再有什麼變化,依文潔琳就恨得牙痒痒的,正巧這邊有一個沙包可以讓自己出出氣,依文潔琳又怎能不抓住這個好機會狠狠的揍它一頓呢?
結束思考,依文潔琳的雙翅勐地一扇,整個人就因為速度過快直接從金嬌兒的眼前消失了,這讓已經後悔過來想要偷襲葉雯的金嬌兒十分警戒。面對一個在速度上甩了自己足足幾十條街的敵人,金嬌兒不敢有哪怕半點的放鬆,時刻緊繃着自己的神經,提防着敵人突然的攻擊。然而,現在敵人的突然消失卻是讓金嬌兒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金嬌兒不負「悼文吟誦人」這個響噹噹的稱號,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就迅速的在自己的身上佈下了一個防禦型自在法。但是,這個自在法就在下一刻就轟然破碎,這讓對這個自在法頗有信心的金嬌兒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金嬌兒發呆,並不代表實戰經驗豐富的依文潔琳會和她一起發呆。在一拳轟破了那個在依文潔琳眼中防禦性能實在差勁的自在法後,依文潔琳的拳頭就已經趨勢不減的送到了金嬌兒的面前。
砰!
毫無花俏的一拳,直挺挺的轟在了毫無防備的金嬌兒的臉上。在依文潔琳的大力的一拳下,金嬌兒所化身的托卡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紅色拳印。這讓金嬌兒一時間沒有把握好自己的情緒,竟然憤怒的有了一些暴走的趨勢。
不管不顧依文潔琳一連接着的數十拳,托卡睜大了那雙大眼,怒火早已燒光了金嬌兒和馬克西亞斯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竟然放棄了自己最熟練,最驕傲,最有成就的自在法,揮舞着自己看似龐大,實則沒有半點威力的爪子和依文潔琳玩起了近戰。
雖然說是暴走,但實際上放棄了自在法的金嬌兒的戰鬥力比之之前下降了不止八成。作為一個出色的自在師,金嬌兒在近戰上壓根就沒有下什麼功夫,那一爪子完全就是街頭混混打架時毫無章法的一爪。
看着顯然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托卡,正玩得興起的依文潔琳頓時不爽了。因為她是想要和金嬌兒在最好的狀態下對戰,而不是在她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下一面倒的欺負她。所以在看到金嬌兒那副樣子的時候,依文潔琳就已經只能無奈的加快速度,沒有隱藏自己的實力,一拳擊昏了正處於暴走狀態的托卡。
「切……」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依文潔琳將已經徹底昏迷在自己懷中的金嬌兒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在了已經修復好並且解除了封覺的庭院中。
「馬瑤姐姐,這個傢伙怎麼辦啊!」瞟了眼雙眼緊閉對外界發生的狀況一無所知的金髮女子,葉雯眨着一雙靈動活潑的紫色大眼睛,直接當着還有着意識的馬克西亞斯說出了十分危險的話。
「喂喂,小姑娘,不要說出這麼危險的話啊!」一聽葉雯的話,剛剛還保持着沉默,抱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思,一直在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試圖矇混過關。但是馬克西亞斯一聽到葉雯的話就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天知道她們到底是開開玩笑,還是認真討論的。要知道,自己的第一個契約者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說出去自己「蹂躪的爪牙」的面子往哪擱啊!
而且在這個小女孩的身上居然會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馬克西亞斯的心中暗暗感到有些疑惑。
到底是誰呢?
「算了,讓她就在這躺着吧。」最終,心底還是充滿了善良的瑤兒還是放棄了讓依文潔琳徹底了解了金嬌兒姓名的想法。即使她與自己的哥哥大人和如同自己妹妹一般的夏娜是敵對關係,但這終究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如果現在下了殺手,恐怕自己的哥哥大人面對其他火霧戰士的時候會有些不好做吧!
「嘁……」性子有些率直的梅亞當場就不高興的撇了撇嘴,明顯是不滿瑤兒的處理方法。在她看來,這種敢於和自己主人敵對的人,不管是火霧戰士,還是紅世使徒,亦或是普通人類,都應該殺死,不留一絲活口。
「多謝了。」終於鬆了一口氣的馬克西亞斯放心了。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來,眼前這個看似沒有半點存在之力波動的女性,才是這群人中真正做主的人,當她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也就代表他們已經安全了。
時間倒退回金嬌兒來之前。
「馬同學!」就在馬雲騰剛剛和金嬌兒對話完畢後,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一邊大聲的喊着馬雲騰。
「是『悼文吟誦人』的那兩個跟班。」陳旭的聲音從吊墜中傳了出來,「看看他們要說什麼吧!」
「好吧。」馬雲騰沒有反對,夏娜也是如此。反正放學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聽聽他們到底要說什麼吧。
「馬同學!」終於追上來的左藤和田中先是喘了幾口粗氣,然後這才對站停的馬雲騰他們說,「金嬌兒大姐讓我告訴你們,有新的紅世使徒來了。而且……」
「而且什麼?」馬雲騰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難得有一段可以清閒一陣子的時光,又有不長眼的紅世使徒跑了過來,馬雲騰的心情實在是不怎麼好。
「而且大姐去你們家了!」
其實對於金嬌兒打自己家去做什麼,不用左藤和田中兩個人說,馬雲騰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無非就是趁這個機會將葉雯殺死,順便將梅亞也一起討伐掉。但是……
馬雲騰看了眼面前焦急的二人,在心底暗暗補了一句:「家裏可是有着更加可怕的人的存
在呢!」
當然,這句話馬雲騰放在了心底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說出來,眼前這兩個隊
金嬌兒信任到如同狂信徒一般的人是不會相信的。
就在馬雲騰正在糾結着該怎麼向眼前二人解釋的同時,在御崎市的機場上,一個擁有着足
以讓任何女性為之羨慕的耀眼金色長髮的小女孩身穿着一身公主裙,頭上戴着一頂大大的太
陽帽,嘴角一直掛着的那一絲並非刻意卻依舊明媚動人的微笑讓周圍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駐足
停步。
「真是的,這些人類煩死了!」一旁一個戴着大大的墨鏡,長長的銀白色長髮隨意的披
散在了肩上,將一雙手插在了自己褲子的口袋上,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而在看到這個女子的打扮和凌厲的氣勢後,所有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些瞭然:一個富人家的
小女孩帶着自己的保鏢出來玩了!
「真是的,這些人類煩死了!」
再度重複了一句,帶着墨鏡的女性不耐煩的滴咕了一句,而這一句恰好又被一邊剛剛打
出太陽傘的小女孩聽到了。聞言,小女孩立刻迅速的轉過身來,對着這個隨意的女性鄭重其
事的警告說:「聽好了,修德南!」
小女孩死死的盯着修德南的眼睛,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說道,「修德南,你聽着!哥哥
大人就在這座城市之中,我不想他保護的城市發生什麼意外,所以麻煩你收斂一下自己的情
緒,等我找到了哥哥大人,你就可以離開了!」
認真嚴肅的表情根本做不了假,這點修德南很清楚,但最讓她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身份,竟然可以讓遵從於自己欲望的紅世使徒放棄自己的欲望,轉而為了他考慮起來
。
心中有些好奇的修德南自然很想見見那個神奇的男性,單當務之急卻是先要找到他才行
,而在找人這一方面,卻又恰恰是修德南所最不擅長的。
「那麼,我的僱主幼!」修德南環抱着雙臂,用低沉的語氣說,「那麼你打算怎麼找到
你的哥哥大人呢!」
「這個簡單!」小女孩似乎是因為即將見到她的哥哥大人所以興奮的連語氣中都難得的
帶上了一絲興奮,整個人也隱隱約約有些一蹦一跳的趨勢,這讓修德南有些詫異的摸了摸眼
睛,卻發現自己帶着墨鏡方才作罷。
「我們只需要展開我的寶具『搖籃花園』就可以吸引哥哥大人過來了!」
意外的簡單明了,卻又極為有效呢!修德南歪了歪頭,如是想到。但真正讓她在意的卻
不是這個方案,而是剛剛小女孩說的一句話:「展開我的寶具『搖籃花園』就可以吸引哥哥
大人過來了!」
很顯然,普通的人類是不會被搖籃花園所吸引過來的,而且自己在現世和紅世都呆了非
常長的時間,憑藉着「化妝舞會」的情報系統,並沒有聽說過「愛染他」有過什麼哥哥大人
。那麼剩下的一點就可以非常肯定的確定了:那個不知名的「愛染自」是火霧戰士中的一員
,或者是簽訂了火霧戰士契約的紅世魔王!
了解到這至關重要的一點後,修德南也終於將自己從接到委託到現在一直漫不經心的態
度收了起來,開始認真了。
「好吧,反正你是僱主。」修德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他來說,區區幾個火霧戰士還不足以對他造成什麼威脅,現在唯一被她放在心上的只有自己的盟主,被自己視為女兒的黑卡蒂,以及當初那個數百年前強制性的與自己簽訂了契約,在那場大戰後直到現在都不知所蹤的男人。
要說那個男人已經死了的話,修德南首先就是一萬個不相信的。不說那個當初僅僅憑藉着自己的技術就可以和已經用了整整八成實力的自己拼的不分上下,最後還硬是因為自己的漫不經心而徹底打敗了自己。如果這樣一個強大的火霧戰士會死亡的話,那麼到底是會誰動的手呢?
當初那場大戰結束後,許許多多的火霧戰士和紅世使徒都傳者一個消息:紅世的「天罰神」「天壤的劫火」陳旭不可思議的同時所契約的兩名火霧戰士其中的一個戰死,另一個則帶着一個金髮小女孩和被紅世使徒們稱作「戰技無雙的舞踏姬」的火霧戰士離開了戰場。
再說了,修德南在簽訂契約的時候,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仿佛來自自己腦內的神秘的聲音:「叮!單方面生死契約簽訂。主人死亡被契約者同時死亡。被契約者死亡主人無影響。主人擁有被契約者的所有支配權!」
這一聲提示修德南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強制性的奴隸契約!為此,修德南在剛剛簽訂契約的那幾個晚上都是翻來覆去根本睡不着覺的,也正因為這個,她被察覺到自己行動怪異的「逆理仲裁者」貝露歐佩拉纏着問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得以解放。
沒有去看一眼正處在胡思亂想中的修德南一眼,劉薇輕哼一聲,走出了人來人往的機場,向着這座城市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而去。一路上,即便因為想要給自己的哥哥大人一個驚喜,劉薇並沒有可以的張揚自己身上的存在感,反而竭盡全力的去壓制它,但其美麗的外貌仍然在街上達到了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不爽的扭了扭身子,在劉薇看來,自己的外貌只能被自己最愛的哥哥大人和哥哥大人認可的人看到,而這些在一般的紅世使徒眼裏僅僅是食物的人類竟然敢這樣看着她,劉薇還能清楚地感覺得到,其中有一些視線甚至充滿了欲望和醜陋,讓劉薇美麗的額上皺了皺。
「要忍耐,要忍耐……」攥緊了拳頭的劉薇在心底對着自己不停的說着這句話,同時竭力抑制着自己對着那幾道下流的視線的主人出手的欲望。作為一名合格的紅世使徒,劉薇能夠忍耐住自己越來越強烈的欲望,可以說是十分難得的了。
「砰!」
突然一聲悶響傳來,劉薇只覺得自己在低頭走路的同時似乎撞到了什麼人。抬頭一看,一個禿頂的老男人正摩搓着雙手,臉上努力想要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卻怎麼也難掩那令人作嘔的赤(裸)(裸)的欲望色彩。
「小妹妹……」被撞到的人的表現在劉薇越發陰沉的臉色下變得越來越不堪。終於,在劉薇的怒氣已經積蓄到難以形容的時候,露出了那一絲猥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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