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百多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席位,偌大的一個武院廣場上就剩下了馬雲騰一人,這一現象令在場的兩百多雙眼睛都聚在了他的身上,長老席上的馬凌雲及諸位長老也都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馬雲騰看了一眼武院內的席位,在緊靠長老席的位置有一個泛着微光的席位,那是留給家族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座位,馬雲騰從來都沒有去爭過這個位置, 所謂的家族年輕一代第一人,都是族人口中說得,他從沒有在族人的面前證實過,如今滿院席位只剩那一個空位,馬雲騰猶豫是不是走過去。
他看了一眼第二席位,那裏坐着一個高大魁梧的青年,英氣逼人, 劍眉濃厚, 此時他正看着馬雲騰, 眼睛裏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這個人是馬雲騰的大哥馬蕭,二人十分和睦,感情很好,此時他看着馬雲騰,鼓勵着他坐上那個象徵馬家年輕一代第一人的位置。
馬雲騰眼中閃過一抹柔和,他向馬蕭點了點頭,有看向了長老席的馬凌雲,馬凌雲也是含笑的看着他,示意他坐向那個位置。
馬雲騰深吸了一口氣,邁動了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座位走去,在場的兩百餘人都看着他,那是他們所有人都希望坐到的位置,那個位置代表着榮耀,代表着實力在家族中第一的頭銜,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馬雲騰,有的是高興、有的是喜悅, 有的是憤恨、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火熱。
馬雲騰慢慢的他上了台階,就在他剛要坐在那個做為上時,一個清亮的聲音在武院中響起:「慢着。」
馬雲騰心頭一顫,拳頭緊握,眼睛裏迸射出一道冷芒,他緩緩的轉過頭尋聲望去,只見一個長得十分清秀的女子,在位列第五的位置站了起來,指着馬雲騰說道:「你憑什麼坐上那個位置。」
此話一處,全場譁然,馬雲騰的實力是家族公認年輕一代第一人,如今居然有人敢當面指責,確實夠膽。
台下議論紛紛,而台上的長老們則無動於衷,馬凌雲看到長老們無人插話心中一聲冷哼,雙手交叉抱在腦後,臉上掛着一抹笑意,完全採取了看熱鬧的姿態。
敢有一人出來指責,那麼就會有更多的始作俑者,一時間廣場上紛紛揚揚說什麼話的都有, 但是大多數的都是反對派的言語。
馬雲騰看在眼裏默不作聲,就在這時馬蕭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大手一揮全場立馬安靜了下來,馬蕭的排位完全是憑藉自己的實力打出來的,而且為人出手狠辣,在座的無不知曉,看見他出場了都立馬消停了下來。
馬蕭看着面前的女子面色不善的說道:「馬婷,難道你懷疑我弟弟的實力嗎?」
「確實不怎麼相信。」馬婷毫不畏懼的回應道。
「那好,我給你個機會,打敗了我你就可以去挑戰馬雲騰。」
「馬蕭大哥的實力我自知不如,如果是蕭大哥你坐上第一人的位置舍妹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因為我心服口服,但是馬雲騰畢竟沒有和我們任何一個人比試過,憑什麼就讓他坐上第一的位置。」馬婷毫不客氣的說道,挑釁完全是**裸的挑釁。
馬蕭剛想再說什麼,馬雲騰突然出聲道:「你很想試一試嗎?」話語中不摻雜任何情感,有的只是淡淡的冷漠。
馬婷心中一驚,馬雲騰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坐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好吧!我給你機會向我挑戰。」這句話完全是一個強者對弱者蔑視,一種不屑一顧的蔑視,馬雲騰就是這樣一個人,對於對他不善的人要麼選擇無視,要麼就是打擊的他抬不起頭。
「好狂妄的口氣,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明。」
說罷馬婷縱身一躍來到場中央,馬雲騰緩緩邁動着步伐也隨之來到場中央,單手背後一隻手擺出請的姿勢。
眾人譁然,不少人吼出:「馬雲騰這小子太狂妄了就算他是馬家年輕第一人,也不可能單手對付得了,武徒八階的馬婷啊!」
「哼!管他呢!有人想自取其辱,我們看熱鬧便是。」
「嘿嘿等馬雲騰敗下陣來,我倒要看看馬凌雲的老臉往哪裏擱。」
這話正好被馬蕭聽到,他冷眼看着那個子弟,頓時將那個人嚇得閉上了嘴巴,不敢吭聲。馬蕭不再理他向場中央望去,這小崽子想要幹什麼,徒手干敗武徒八階的馬婷嗎?
魔氣繚繞的落魔澗仿似人間地獄一般到處都是枯骨和堆積的厚厚的股份,在這樣恐怖的情景下,一個身影端坐在落魔澗深處,手握一個黑色的牌子,全身金光繚繞將那些恐怖的魔氣排斥在外。
此人正是馬雲騰此時他的胸口不斷起伏,呼吸幅度非常的大,整個人的身體變得十分紅潤,家傳玄攻在體內緩緩的運轉,過了許久馬雲騰的膚色才漸漸恢復了正常,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揮動一下手臂,一種力感充斥在他的心間。
「恢復的差不多了。」馬雲騰輕聲說道。
「來到這落魔澗已經有兩三天了想必那些人應該不會追來了吧!」馬雲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站了起來拿着狂神令繼續向裏面走去;「我還是再深入一些吧!萬一真有人等不及了衝進來我可就麻煩了。」
說罷凌虛九轉腳下狂踩,如飛一般向落魔澗衝去,在馬雲騰剛剛離開此地不久之後,一到身影在魔霧中緩緩顯現正是仇家的骨長老:「真沒想到落魔澗竟是這樣一番景象,幻象重重心志不堅的人恐怕很難走出這裏,即便是我沒想到卻也被困了三日,今天老夫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可怕之處。」
所謂藝高人膽大,仗着自己功力深厚骨長老大步向落魔澗深處走去,而此時的馬雲騰早已奔出十數里遠,到了這裏魔氣越發的濃郁了即便是有狂神令馬雲騰也覺得身體十分的不舒服。
「還沒有到達中心嗎?」馬雲騰其實非常想再次見到蒼,他有許多問題想要問他,但是今時今日他的修為早已不如往昔再次深入也只能就此止步了,想到這裏馬雲騰毅然的退了回來尋了一處偏僻的山崖,他覺定在此地進行一次突破,他知道只要不接近落魔澗中心便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的。
找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馬雲騰將石床拿了出來,抹去其上的封印縱身躍了進去,眼前一閃一條浩瀚的星河出現在頭頂上方而自己則站在一個高聳入雲的孤峰之上。
再一次進入石床馬雲騰不禁對這自成的空間震撼不已,如今記憶復甦以前的知識和見識再次回來他怎能看不出這石床的獨特之處,那滿天星河肯定藏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是什麼人能有這樣的偉力將一片星域拘謹到這樣一片空間來,或者說是什麼人模擬大世界的暗夜星河創造了一副小的星河呢?
馬雲騰不覺的這是老寨主的手筆,因為這個石床在老寨主沒有成就神位的時候就已經在他的身邊了,那麼就是說這石床肯定是他人所創但是用來做什麼用的馬雲騰卻不得而知。
看着漂浮在空中的大片大片草藥,馬雲騰一陣驚奇,這些都是他在斷魂淵採摘的那些冰魂的魂力結出的草藥,本以為都枯萎了沒想到仍舊和以前一樣甚至泛着勃勃生機。
仔細觀察馬雲騰才發現原來天空中的那片星河投下來的光芒作為了他們的養料,馬雲騰暗暗稱奇,看來這片星域絕對是個寶貝啊!居然能夠為這些仙草提供能量。
想到這裏馬雲騰眼前一亮:「我何不藉助這片星域的能量來一次質的飛越呢,也許在最短的時間內,能夠突破到原來的境界。」
馬雲騰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雙眼火熱的盯着那片星域緩緩盤腿坐在孤峰之上不久之後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將自己的身體機能降到了最低點,馬家功法緩緩運轉,不久之後馬雲騰的身體之上便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芒。
他心中默念功法的訣竅牽引着體內的真氣流動,就在這時馬雲騰突然發現所有的真氣即便不是他刻意的情況下流轉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許多,「怎麼會這樣?」
再次慢慢的調動一絲真氣但是仍舊無法穩穩的控制他,仿佛那是一匹要掙脫開來的野馬想要肆意的狂奔,馬雲騰心中大駭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突然他想起了斬殺幽冥的場景,馬雲騰身為一個武徒三階的高手同時對抗數名武師境界的強者居然能夠將其全部滅殺,即便有星河神劍在手也太過不可思議了。
他細細回想當時自己的狀態,猛然他驚醒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也就是說在那段時間內他不是清醒的,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內自己斬殺了幽冥等人。
想到這裏馬雲騰不由得心中一頓:「難道功法有變?」
聯想到這個可能馬雲騰急忙平下心來,再次運轉起功法,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使他可以跨階戰鬥,功法徐徐運轉金色的真氣在體內洶湧澎湃,馬雲騰的體表金光大放。
不過他都沒有注意到這些此時他依靠着強大的靈識內視自己體內的變化,只見在如濤濤大河般的真氣中,時不時的會有一絲紅色的真氣顯現。
馬雲騰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絲異常的真氣,靈識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它牢牢鎖住,他驚駭的發現這絲真氣竟然比其他的金色真氣都要精純而且非常的暴躁,正是因為它的存在才使得自己體內的真氣有那麼一絲躁動不安。
「這?」馬雲騰有點搞不明白了,他不知道自己體內什麼時候突然出現這樣一絲真氣,雖然精純無比但是卻太過暴躁,馬雲騰嘗試着將他按照功法路線運轉了一周之後,發現這絲真氣竟然粗壯了一點,「果然是功法出了問題。」
想到這裏馬雲騰急忙停了下來,他不知道這絲紅色的真氣對於他來說是好還是壞,他不敢冒然嘗試,那種精純無比的真氣的確是他所渴望的,但是那樣的真氣似乎有着無法控制的暴躁與狂野,他怕弄不好走火入魔。
「但是如果不去修行我又拿什麼去報仇呢?換另一本功法嗎?我還有那個時間嗎?」馬雲騰仰望着星河喃喃道。
良久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決定有要嘗試一下,否則他死都不會甘心的,再一次入定之後,馬雲騰小心翼翼的運轉起功法同時引導真氣在體內按照功法的路線運轉,起初一切都很正常,不過在馬雲騰運轉了二十個周天之後,所有的真氣突然一下子失控了,脫離了功法的控制在體內瘋狂的亂竄起來。
馬雲騰強大的靈識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異常但是他卻停不下來,只一瞬間他看到自己體內的所有真氣全部變成了紅色,精純無比自己的力量不斷在攀升。
「啊……」意識還未模糊的馬雲騰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只見他的身體迅速放大,全身關節噼里啪啦的作響,頭髮變得血紅而且瘋長,整個人被包裹在了一層紅色的光芒之中。
「啊……」又是一聲嘶吼,馬雲騰的聲音仿佛一頭野獸般在整個空間內炸響,連天上的星河都在顫動,狂暴的紅色真氣在他的體表飛快的攢動,馬雲騰仿佛在承受着無邊的痛苦發出陣陣嘶吼。
就在這時一道五彩光芒閃現越聚越多最後竟將馬雲騰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了裏面只見五彩光芒不斷閃爍,仿佛在壓制馬雲騰體內的紅色真氣,竟將它們生生的壓了回去。
馬雲騰逐漸清醒他痛苦的睜開眼睛發現在星河之下是那片藥草,一朵五彩斑斕的小花正釋放着奪目的光芒緩緩的將自己籠罩,同時星河之上傾瀉而出大量的光幕全部匯入了馬雲騰的體內。
馬雲騰一陣驚愕,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體一陣顫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他急忙內視入眼全部都是血一般的鮮紅,在磅礴的血色真氣中間一個光球散發着淡淡的金光正在排斥着五彩光芒。
馬雲騰十分驚訝蒼給他的這個光球似乎有靈性一般在抗拒五彩光芒的同時恰好能把我力度不傷害到馬雲騰的身體,他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現在他還沒有覺得一絲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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