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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紐約的天空,下起了小雨,濕透的地面上,一股股細小的水流匯聚在一起往低處流去。
雨滴很小,幾乎聽不見雨水落在地面的聲音,整個天空如同被一場大霧遮擋,平時能清晰可見的建築物,只留下一個淡淡的影子,不同建築物的影子層層重疊,組成了一些奇形怪狀的圖案,形成了一種別樣的殘缺美!
雨中的紐約很美,從天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大廈的玻璃上,碎成四散的小水珠,在玻璃上留下一個類似雪花的印記,隨着越來越多的同伴落下,四散的水珠混合在一起,在玻璃上留下一道並不明顯的痕跡,回歸到所有雨滴的終點,養育着生命的大地!
「道兄,故人之子人就在紐約,為何停滯不前?」細雨中,一個打着油紙傘的身影停下,油紙傘雖然有些不合時代,但是上面所繪的丹青署名卻是孔丘。
腰間繫着禮節,永遠充滿禮儀,身負三尺青鋒,隨身詩詞歌賦,這正是儒家傳人的標誌。
「還不是時候,耐心一點,我們會見到他的!儒家最忌心浮氣躁,遇事當淡然處之。世間萬物皆有運行規律,切記老子無為之道,還不是你出手的時機。」雖然沒有打傘,但每走出一步,落腳點的雨雨滴就擦着衣服落到了地上,衣物上沒有絲毫潮濕的痕跡,所有的雨點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他的身體。
雨中不打傘,行走在大街上,不使用任何超自然的能力,衣物和鞋底依舊保持乾燥的,也只有與世無爭,主張道法自然,追求天人合一的道家傳人可以辦到!
「道兄,所言極是,學生自當焚香沐浴,抄書三本,三省吾身!」雙手一合,一個古老的禮節已經行出。身為儒家傳人,每一刻都銘記儒家先賢的教導,那怕對方只是不經意間的指點,也應該以學生的身份自居,致已師禮感謝對方的教導。
「嗯!」淡淡的鼻音從遠方傳來,道家傳人,永遠都是那麼的隨心所欲,離開之時悄然無息,沒有一絲的動靜說走就走。只留下儒家傳人,帶着苦澀的微笑,撐着傳自孔孟的油紙傘,快步追趕那道離去的身影。
傳承自千年前的思想雖然還在流傳,並且在整個世界開枝散葉,但這些思想每過百年才會有一個真正的傳人。這一代儒家的傳人才勝任5年之久,而道家傳人卻在這個世界,上一個最黑暗的時期勝任,至今以有百年。
雖然只是發出了淡淡的鼻音,但道家傳人的內心卻不如外表來的那麼平靜!
二十年前,漫威世界!
「夫人,再過幾日,這個頑童就要出世了。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取其中的賢齊二字,作為頑童的名,夫人你看如何?」扶着已經有10月身孕的妻子,漫步在種滿蘭花的庭院中,嘴角帶着一絲儒雅的笑容,扶着鼻尖已有一絲汗珠的妻子走向一旁的石桌。
「一切聽夫君的便是,夫君若想讓賢齊繼任儒家傳人,妾身並無不從,只是苦了這未出世的孩子,要跟着你學儒家的大道!」緩緩的坐在石凳上,輕輕的撫摸着挺起的肚子,女子臉上清秀的眉頭不由得有些緊湊。
「夫人言重了,如不是身為儒家傳人,又怎能娶到如此賢惠的妻子?何況儒家大道『武可安邦,文可定國』乃上古聖賢之道,夫人····!」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一杯熱茶已被捧在芊芊玉手中,遞到了男子的嘴邊。
「好了!每次一說到儒家,你就滿口的大道理,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嫁給你!」話雖如此,可女子的臉上仍舊帶着淡淡清雅的笑意。
一道明亮的劍光在空中閃過,園林內木製的大門緩緩的倒下,剛碰到地面就分裂成四塊,切口整齊光滑如同被工匠精心拋光的木材。一道劍光內揮出了6劍,來人是一名用劍的高手!
「道兄!這是何意?莊仁如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道兄海涵!同為百家傳人,道兄大可不必如此登門!」雖然對方是執着三尺青鋒上門,身為儒家傳人的莊仁依舊是以禮待之,希望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夫君!他的氣息,很亂!」到底還是身為女子更加的心細,觀察出了道家傳人和以往的不同。
腰間的利刃出鞘,感受着道家傳人身上混亂的氣息,走火入魔這幾個字浮現在莊仁的腦海,剎那間莊仁明白了為什麼道家傳人會來找他,因為儒家的浩然正氣是一切邪魔外道的克星。道家傳人是來尋找幫助的,還在努力的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沒有去傷害他人!
「天地有正氣!」身懷浩然正氣的儒家傳人,率先奔向了道家傳人,手中的利刃上佈滿了白色的浩然正氣。
道家傳人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邪魅的一笑,手中的冒着黑氣的利刃抬起,直指一旁懷有身孕的女子。來自道家傳人的變化,讓莊仁的心不由得沉到了谷底,道家傳人的最後一絲理智,消失了!
右手的利刃攔下了道家傳人的身影,兩把利劍不時的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點點的火花在空中一閃而逝。左手的指尖上集聚了大量浩然正氣,只要點中道家傳人的眉心,就能將他體內的邪魔驅除。
「夫君!」淒涼的叫聲,轉移了莊仁的注意力,懷有身孕的妻子,正被一個黑色的漩渦拉扯。
「噗!」利刃刺入了莊仁的身體,利劍上的黑氣順着傷口,侵入了莊仁的身體,破壞着儒家傳人的生機。
劍術高手之間的對決,分心則是第一大忌。
另一邊妻子的身影已經被黑色的漩渦完全的吞噬,只留下一道道空間形成的波紋慢慢的消失不見。
身受重傷的莊仁,留給他的選擇並不多,道家傳人還在走火入魔中,自己的妻兒則被無形的黑手帶走。兩者之間無論是那個都不能放棄,必須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而這個辦法就是犧牲自己!
鬆開緊握劍柄的右手,抓着刺入腹中的利刃,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中了道家傳人的眉心,浩然正氣形成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庭院。
「道兄,這不怪你,我們都被算計了!」看着一個黑色的符文從眉心飄出,立刻就恢復了往常的道家傳人,莊仁的臉上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事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找到我的妻兒,替我找一個儒家的傳人,儒家的傳承不能斷絕!算計我們的人,還在暗處,小心!」將腰間的禮節解開,一切都託付給對方,身體在黑氣的腐蝕中快速消融的莊仁,恍惚間想起了出師的那一天!
「從今日起,你就是儒家唯一的傳人,依據你以往的作風,和百家傳人的傳統,為師特賜你一個名『仁』自今日起,你就是莊仁!」
「別羽,一定不負兄之所託!」看着被黑氣腐蝕光,只留下一個黑色人形的地面,道家傳人說出了自己的承諾,拿着莊仁的遺物,留下了一個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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