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小路上某輛看起來不起眼裏面卻別有一番洞天的馬車之內,有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着黑色長袍臥趟在馬車一邊,女子則是身着紫色紗織衣服,在另一邊毫無形象可言的呼呼大睡。
她這沒有形象的睡姿,惹得一旁男子很是不滿,雖說他是帶着面具,可那身上越來越冷的氣息卻怎麼也遮掩不住,似是在告訴人們他現在很生氣,閒雜人等最好不要靠近。
由於他身上的發出的寒氣太重,別說是裏面了,就算外面幾名騎馬駕車的男女都是冷的直打哆嗦,然而更令人無語的是,就算外面人都被這寒氣冷的瑟瑟發抖,裏頭那睡得跟個死豬似得女子卻是一點都沒有發覺不對。
只見那女子也不知道是在夢中想起了什麼,嘻嘻笑着轉個身把她那細長的雙腿搭在了不遠處拿茶杯一身寒氣足可以凍死人,身體臥趟在柔軟的獸墊上的那名男子身上。
「陌,雪,殤…」(沒錯這馬車裏的就是過了第三關便不省人事的陌雪殤)那名男子見此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低吼似得擠出這三個字。
「……」本來他以為就算某女聽不到也該有所察覺才是,豈料這傢伙不但沒有被嚇醒,反倒是得寸進尺的吧另一隻腳也搭在了他身上,並且嘴裏嘟囔着:「靈子不要鬧,再鬧信不信我扣光你所有的雞腿拿去餵那恆凌羽。」
本就已經很氣憤的男子聽到這樣的話更是全身青筋暴跳,最後竟然被氣笑了。
他吧手中茶杯放在一旁的小矮桌上,依舊半臥趟這對睡得正熟的某女說:「好,很好,真是好你個陌雪殤,你竟然這麼心疼本王那本王決定回去以後就跟你成親,省的你總是這般惦記本王。」
「為什麼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呢?」由於馬車是木式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他們在車裏說的話外面等人都聽得清楚,當靈子聽到回去就成親時,腦袋縮緊,咽口唾液轉頭看向身旁跟她一起駕馬車的纖玥。
「靈子不是只有你有不祥的預感,其實我也有。」
「那該怎麼辦?」靈子焦急的拉起纖玥的手。
纖玥無奈的嘆口氣:「還能怎麼辦,婚事是雪兒妹妹自己答應的,他們結婚是必然的,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就等着喝喜酒吧。」
「不行我不能讓主人進虎口。」
纖玥對她的話很不屑,丟其一白眼,不給面子的說:「除非你覺得你可以打的過我皇叔,否則你說這樣的話只會成為我皇叔的敵人。」
「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坐在馬車中的恆凌羽聽到外面的對話冷笑一聲開口。「怎麼能當你什麼都沒有說呢,本王可是聽的一清二楚,要不你再說一遍。」
「啊哈哈哈!其實,其實我覺得主人跟王爺兩人很合適,您看王爺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又那麼有氣質,最關鍵的是還有那麼多錢,魔法又那麼高,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第一啊,這要是我們主人跟了你那可是我們主人的福氣。」
「是嗎?本王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當然當然,這世界上就沒有比王爺您更好的人了。」
對於一臉奴才像,拍馬屁的靈子,無話可說當然是惹來纖玥鄙視的目光。
「靈子啊靈子我以前就是覺得你有點小氣,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你還是一個吃硬不吃軟的傢伙,(ˉ▽ ̄~)切~我纖玥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怎麼,照你這樣說好像你敢跟你皇叔反着來似得。」
「額!我當然……」
「怎麼你敢啊?」
「我當然……。不敢。」本來靈子見她氣勢洶洶的說着,還以為她是要說她敢呢,豈料等說到最後卻是弱弱的來一句不敢。
「哐當。」她的回答惹得一旁騎馬跟着馬車的一名侍衛華華麗麗的掉下了馬來。
靈子惋惜的看眼掉地的人,對着纖玥痛心的說:「嘖嘖嘖!你看看你犯了多麼大的一個罪,他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麼忍心這樣對他,那摔下去肯定很疼。」
「那是因為他自己手腳不協調才會摔下馬,跟我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麼就跟你沒關係了,你明明知道人家年紀小,可是你卻還說那麼驚世駭俗的話。」
對於兩人突然吧話題轉向他,那名已經上馬跟在後面的男子表示欲哭無淚,他現在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從此以後再也不出來。
那欲哭無淚男子旁邊一人嘆口氣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無聲的告訴這他,什麼事都沒有忍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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