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重鑄靈根,需將男主的魔君印挖出來受妖門深淵業火重鑄,宿主只用做兩件事,將男主的靈根挖出來,然後進妖門深淵幫他重鑄。讀書都 m.dushudu.com」
沈風渠聽完了,擰了擰眉,「挖靈根?」
那該多疼啊……他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且他聽出了系統話音里的漏洞,原本的小世界裏?這個原本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原本?難不成在這之前還有一世?」
系統,「宿主想要的答案在那張神秘卡里,等時機到了,它會告訴宿主答案的。」
「至於重鑄靈根,四峰各大藏書閣里應當有關於魔君印的記載,宿主可自行去查探。」
沈風渠垂着眼,「若是我不用這個辦法呢?」
系統的機械音毫無波瀾,「宿主只需完成任務即可,用什麼手段不在我們的干涉範圍內。」
然後又說了兩句,系統就下線了。
沈風渠手裏握着一張黑色的卡片,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摸起來冰涼,上面有幾道裂紋,裂紋仿佛會聚成了星辰的圖案,自成圖騰。
他把神秘卡收了起來,楚臨淵從外面回來,身上又沾了血腥味,很淡,進來的時候就散進了空氣中。
「師尊。」
沈風渠目光落在他手裏握着的長劍上,「又出去了?」
「去幫白師叔處理了一些小麻煩。」
沈風渠拉着人在他旁邊坐下來,摸上了少年冰涼的手腕,「有沒有受傷?」
楚臨淵說沒有,垂着眼看他,握着他的手不肯鬆開。
「真沒有假沒有,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能騙人?」
沈風渠說着,掀開了他的袖口,在上面看到一道道烏黑的傷痕,眉心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假裝看不出來是他自己劃出來的。
他抬眸看着少年,楚臨淵唇角微微繃直,氣息收斂,低聲道,「是小傷,不要緊。」
「不要緊?」沈風渠揪上他的耳朵擰了擰,面無表情,「你自己的體質自己難道不清楚?本身傷就容易隱藏,還敢放着不管?」
楚臨淵耳朵被他揪紅了,並沒有管,而是捏着他的指尖親了親,「師尊,真的沒事。」
沈風渠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縮回了手,用藥膏擦着幫楚臨淵塗完了傷口,看着上面烏黑的血痕一點點變成正常的顏色然後癒合,他將少年的袖子放了下去。
「好了。」沈風渠嗓音里聽不出喜怒。
楚臨淵垂着眼,捏着他的指尖,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什麼也沒說。
晚上楚臨淵再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房門被關上了,外面還布了一層結界,裏面的人明顯是生氣了。
他在外面站着,碰了結界一下,指尖傳來細微的電流,他抿唇收回了手。
「師尊,我錯了。」
裏面的人沒有反應,他在屋外站了好一會兒,察覺到裏面的人似乎睡着了,就沒有再喊。
月光拉長了人影,他一直在門外守着。
沈風渠在房間裏,一個人在床榻上睡着,感覺到楚臨淵還在外面站着,眼眸閉上又睜開,心想真是個木頭。
他看着房梁出神了好一會兒,又看了一眼門外的身影,嘆了口氣。
月色中天,房間門打開,沈風渠披着外袍,對門外的少年道,「進來。」
楚臨淵跟在他身後進來,身上還沾着涼意。
「你若是有心事,和我說便是。」沈風渠握住了他的手,揣懷裏幫他暖熱了,看着他道,「師尊不會嫌你煩,更不會丟下你,有困難我們一起面對,你疼,師尊也會心疼。」
楚臨淵怔怔地看着他,聽到他又道,「你若是覺得沒有安全感,師尊會盡力把能給你的都給你,但是你不要傷害自己,你傷害自己,師尊心裏很難受。」
沈風渠握着他的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那雙眼眸裏帶着溫柔的擔憂,仿佛是將他放在了心尖的位置。
原來他都知道……
楚臨淵指尖微動,感覺仿佛被灼了一下,他垂着眼,「我總覺得師尊會離開我。」
患得患失、感覺握不住,仿佛哪一天這個人就要消失。
明知道是受了心魔的影響,但是還是克制不住的去想,然後越想越容易發瘋。
夜晚安靜如水,沈風渠沒說什麼,過去吻住了少年,他黑漆的眼眸映着楚臨淵的臉,指尖碰上少年的肩膀,輕聲道,「我們做吧。」
只要做了,他日後就會變成一個只能依靠對方才能活下來的菟絲花,若是楚臨淵一日不碰他,他便會受媚骨焚燒之苦,日日夜夜難捱。
白種了冰肌骨。
沈風渠在少年眼裏看到了意外,然後翻湧起來滔天的墨色。
楚臨淵微微避開了他,嗓音嘶啞,「師尊……不可以……」
沈風渠目光溫柔,映着少年眼底滿是情意,「淵兒,師尊喜歡你,以後也不想離開你……所以,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月光落在床榻上,他冷白的指尖扣上了少年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那一身外袍掉落在地上,獻祭一般再次吻上去。
床榻下鋪滿了銀光,沈風渠閉上了眼。他把自己能給的全都給了這個人,所有的溫柔、細緻,耐心和偏寵,只希望少年以後能夠不再害怕。
再難再黑的路,他都會一直陪少年走下去。
……
「你是不是瘋了?」
白錦夜這是第一次生氣,那一張溫和的臉直接崩了,看着對面的人,想說什麼,氣的又一句話說不出來。
「本來還有辦法可以解的,你如今這般,再想解媚骨,怕是比登天還難。」
「你說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徒弟有心魔,那是他自己的事,用得着你做到這一步?」
白錦夜說的口不擇言,開始自言自語起來,「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讓你收他。」
沈風渠垂着眼沒有說話,而是突然問道,「妖門深淵,進去了要如何出來?」
「你問這個做什麼?」白錦夜擰着眉,「你又在打什麼主意?那個地方你想都不要想,進去了業火焚燒,灼骨之痛,凡人進去會立刻殞命,修士進去也撐不住一刻鐘。」
「那片原本是魔修的地盤,你不要想了,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沈風渠說,「我不過去。」
然後指尖在桌子上不動聲色地點了點,白錦夜看到要氣笑了,「不過去?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撒謊的時候什么小習慣?」
「你哪裏也別想去,我不會讓你再出去了。」
沈風渠指尖不動了,開口道,「我要去一趟偃月寺,你攔不住我的。」
「找一趟無儔,然後回來之後就不出去了,」沈風渠安慰他道,「師兄,你不用太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白錦夜冷笑一聲,「誰擔心你?隨你,你若是敢出去,以後也不必回來了。」
放完了狠話,白錦夜甩袖離開,沈風渠看着那道背影,絲毫沒有感覺到威懾力。
嘴硬心軟,當不得數。
他出去,楚臨淵就在門外等着他,他牽着少年回去,路上少年若有若無地看了一眼他的腰,牽着他的手沒有說話。
沈風渠一路上掌心裏都是汗,光是牽手他都有些受不住,好不容易到了房間裏,他額頭冒出來一層細密的汗珠,軟倒在楚臨淵懷裏。
白淨的臉上蔓延出來緋紅,指尖攥着楚臨淵的衣角,現在的徒弟對他來說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力,魔氣沾上就戒不掉了,總想要的再多一點。
骨髓里仿佛是千萬隻螞蟻在啃噬,楚臨淵箍緊他的腰,低頭看着他,覆着薄繭的指腹碰在那張臉上,眸色越來越深,看着懷裏人這般依賴他,有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在這裏……師尊受的住嗎?」
細腰靠在檀窗邊緣,沈風渠被抵着,一道黑色的緞帶蒙住了他的眼睛,他臉微微抬起,紅唇被含上吻住了。
身形仿佛一張被浸透的薄薄濕透的紙,他攥緊了楚臨淵的肩膀,下唇被咬的腫了些許,冷白的指尖按在上面,他疼的哼了一聲。
雪白的月華長袍糾纏在一起,墨發散在身後,那一雙眼眸被遮住,他什麼也看不到,恍惚間感覺到楚臨淵餵他吃了什麼東西。
冰涼涼的一種水果,像是葡萄,太冰了些,他含着微微睜大了眼,隨即白嫩的腳尖整個繃緊了,被楚臨淵整個抱了起來。
……
十四州大漠以北,天水。
天水掌門最近剛恢復了修為,大陣被重整完,正在正殿裏和一眾長老商議如何處理木長老,殿外有弟子匆匆忙忙的進來了。
「何事如此慌張?」
弟子行了一禮道,「掌門,山下……偃月寺高僧求見。」
天水掌門聞言驚訝,隨即面露喜色,對弟子道,「快請,罷了,我隨你一同過去。」
當今世上的兩名高僧,無儔和無佑,不知道來的是哪個,但是無論是哪個,來了都只會是好事。
山門外,站着一名僧人。
僧人一身淡色青紋竹葉長袍,眼眸乾淨澄澈,整個人氣質出塵,身邊氣息溫和平靜。他手裏握着一串深色的檀香珠子,抬眸時眼底仿佛映有紅塵萬千。
天水掌門看到來人,眼睛亮了起來,「無佑大師,快請。」
無佑微微一笑,笑起來時仿佛是隔着霧一般看不清楚,修為太高,看的人有些模糊。
「勞煩掌門了。」聲音平淡動聽。
天水掌門道,「不勞煩,無佑大師遠到天水,是天水之幸。」
「不知道無佑大師此次過來是……」
無佑手裏撥動了一下手裏的佛珠,身邊氣息仿佛靜止了,他淡聲開口,「前不久路過天水,算出來有一邪崇在此,引天水橫禍,所以特意過來了一趟。」
「邪崇?」
無佑看了一眼天際,遠處東方雲霧遮擋晦暗不明,雲霧之間依稀可以看到一座天峰。
那是滄瀾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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