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沈風渠抬起頭來,對上少年玻璃珠似的眼珠,莫名有些心虛。筆硯閣 m.biyange.com他伸手碰到少年的背,摸到了一手粘膩的溫熱。
「你受傷了?」沈風渠着急起來,掌心裏一片鮮紅,他連忙要站直了去看少年背上的傷。
楚臨淵一手箍着他的腰不讓他亂動,垂眸看着他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身形穩然不動,四周蔓延着冰冷的氣息,顯示着此時的心情並不怎麼好。
沈風渠,「你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其他的等會兒再說。」
「師兄——」沈風渠看着他似乎依舊不願意撒手,心想這小子怎麼跟倔驢一樣,放輕了聲音,「我跟薛長枝真的沒什麼,昨日碰見他也是意外,等會兒再說好不好?一會兒傷口拖下去要變嚴重了。」
楚臨淵看着他眉眼中儘是擔憂的神色,指尖微動,一點點的鬆開了他。
沈風渠拽着他轉了個身,發現他身上的月華白袍幾乎撕爛的不成樣子,看上去像是邪獸的爪印,背後幾道傷口還在不停滲血,染紅了一大片外袍。
「你這是怎麼弄的?我還沒問你呢,是從哪兒過來的?」
楚臨淵,「在另一邊。」
沈風渠又問他,「另一邊是哪邊?知道我在這裏為何不來找我?」
楚臨淵言簡意賅的回答,「那邊很危險,想處理完再來找你。」
但是在銅鏡里看到了一些畫面,還是沒忍住來找人。
沈風渠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白蓮花未免太懂事了些,真是越來越孝順了。
不過明明他才是師尊,儘管白蓮花不清楚,但是要照顧也是他來照顧白蓮花才對。
「師兄,離這不遠有座廟,我先帶你過去看看傷口。」
現在不能回去,回去的話會碰上薛長枝,可能又會牽扯麻煩。
楚臨淵「嗯」了一聲,臉色還是有些白,不過身邊氣息沒有那麼冷了。
沈風渠帶着他往樹林深處走,對他道,「你是進來後就在另一邊?那邊是哪裏啊?」
他總感覺楚臨淵說的有一些模糊,另一邊似乎隔的很遠,似乎又很近。
「是這個村子的另一半。」
「另一半?」
楚臨淵,「等會兒我可以帶你過去。」
「現在不擔心我了?」沈風渠打趣了他一句,看到他唇角微抿的模樣,心底有些想笑。
這白蓮花還真是彆扭,分明是不想讓他跟薛長枝待在一起……就那麼擔心他跟魔修勾結?
看來真是把他當師弟了,也算是另一層面的為他着想。
沈風渠這般想着,領着人進了破廟裏。
他把楚臨淵和血肉粘在一起的衣衫分開,從儲物戒里拿出來一瓶青瓷瓶裝的藥粉,這藥粉還是臨走時白錦夜給他裝的,據說治傷效果特別好。
正要撒上去,一隻冷白的手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腕。
「沒有不擔心你,」楚臨淵一字一句,頓了一下道,「你願意跟我過去嗎?若是不願意,就先留在這邊。」
他嘴上是在詢問沈風渠的意見,冷白的指尖卻握的很緊,琉璃珠一般的眼眸盯着他,似乎只要他說「留下」兩個字,整個人就要暗淡下去。
沈風渠手裏還握着藥瓶,忍不住笑道,「自然是願意的,既然危險,我更要過去保護好師兄了。」
楚臨淵沒有說話,手上未鬆開,不過力道小了許多。
「我保護你。」白蓮花說了一句。
沈風渠心裏喜滋滋的,心想靠你保護個屁,不過勝在有這份心意。
青瓷小瓶裏面的藥粉灑在背上,背後的傷口很快就止住了血開始癒合,少年冷白的背凝着一片深紅,平白添了一抹凌.虐的艷色。
沈風渠看着,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惦記白蓮花了,他用手帕一點點幫白蓮花把血塊兒擦乾淨,給他拿了一身新的道袍。
白蓮花的臉色還有些白,拉着他道,「你先跟我過來,我帶你過去。」
他帶着沈風渠到了破廟裏神像背面,神像背面也有一面銅鏡,裏面模糊不清,映照不出來兩人的身影。
「從這裏可以到奉佛村的另一半,裏面是上古妖族,我們要扮作妖族進去,不然會被撕的粉碎。」
沈風渠,「怎麼扮?」
白蓮花都這麼說了,應當是已經想好辦法了的。
楚臨淵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伸出手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他自己感覺不出來什麼變化,但是白蓮花看他的眼神有一些奇怪。
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楚臨淵看着面前的人,他給這人化了一個小狐妖的形。
面前的人腦袋上兩個毛茸茸的耳朵,白淨的小臉上一雙月牙眼微微睜大看着他,身後的尾巴在半空中一甩一甩的,似乎有些疑惑,紅唇邊緣露出來兩顆小虎牙。
楚臨淵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視線,又變成了不理人的木頭樣。
「師兄?已經好了?」
白蓮花輕輕「嗯」了一聲。
沈風渠看不出來自己和白蓮花有什麼變化,只是有些奇怪白蓮花怎麼臉那麼紅。
不過他沒多問,估摸着是方才受的傷的影響。
楚臨淵在銅鏡上畫了一道符咒,然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直接從銅鏡穿了過去。
耳邊傳來結界融合的聲音,面前依舊是那座破廟,銅鏡也能夠顯示出來他們的身形了,破廟裏幾乎與方才一模一樣。
沈風渠打量着廟裏,「師兄,這就是奉佛村的另一半?」
「沒錯。」
楚臨淵又帶着他走出廟裏,是一模一樣的樹林,然後到了村子裏……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到處都是妖怪。
有三隻眼的孩童、長着血盆大口的女人,人首蛇身的男人……村子裏與外面的奉佛村一模一樣,只是住的人變了。
路過的妖怪沒有發現他們,那些妖怪說話聲音不小,談論聲都落入他們耳朵里。
「過幾天外面又要開始選人了,這次不知道大人會選中哪個呢?」
「選中了跟你也沒有關係,大人可不會把人帶進來。」
「嘿嘿嘿,萬一呢?我都許久沒嘗過人.肉的味道了。」
說話的是一個蟾首的男人,兩邊鼓鼓的透明頰邊透出來血紅色的肉渣,嘴角還掛着一絲淡黃色的液體。
沈風渠看的胃裏一陣翻湧,握緊了白蓮花的手,硬着頭皮不再去看旁邊的妖怪,去了在鏡子外他住的容叔的家。
在這邊,容叔家裏是空着的,所以楚臨淵暫時住在這裏。
「師兄,你住在哪一間?」
沈風渠進了他在容叔家裏住的那間屋子,聽到後面白蓮花回他「就是這一間。」
裏面的擺設都一模一樣,床榻對面還是放着一面銅鏡,銅鏡用白布蓋着。
沈風渠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走過去掀開了白布,在銅鏡上面看到了……薛長枝。
怪不得白蓮花見到他會那麼說,原來昨天夜裏就在這裏看着他嗎?
鏡子裏面的薛長枝也注意到了他,烏黑的眼珠落在他身上,裏面一片墨色翻湧。
沈風渠被那眼神盯得背後發麻,拿過一旁的白布把銅鏡又蓋上了……這感覺真是似曾相識,每次都是因為鏡子。
不過現在薛長枝抓不到他,血咒也解了,瞪他也沒用。
他拋開了思緒,開始想目前秘境裏的線索,這座奉佛村有兩面,一面住的是人,另一面住的是妖。
他們出秘境便是完成任務,如今看來,出去可能沒那麼簡單,村子的兩面都要查清楚。
「師兄……」沈風渠正要問問白蓮花在這邊有沒有發現,身後白蓮花又粘了上來,他脖頸處傳來溫熱的氣息,扭頭的時候耳垂處仿佛被碰了一下。
「之前如何答應我的?還記得嗎?」
白蓮花箍住了他的腰,在他耳邊道,「昨天夜裏,你讓他抱着你睡了一夜。」
沈風渠整個人被徒弟困在了懷裏,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轉眼一想,又認為徒弟這是太擔心他了。
「我睡相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師兄,你放心,我是不會和薛長枝勾結的,下回我不會再跟他睡同一張床了。」
楚臨淵淡聲開口,「還有下回?」
「沒有了,你先鬆開我。」
楚臨淵,「之前說好的,要有懲罰。」
沈風渠心說老子說着玩的你還當真了,不過現在他願意對白蓮花包容,於是笑眯眯道,「師兄,我下次肯定不會再跟他有接觸,這次就算了嘛。」
「下次若是再犯再說!!」
他抬頭,對上楚臨淵眼眸深處,裏面釀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莫名讓他心裏砰砰直跳。
「沒有下次了。」
白蓮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直接箍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了床榻上。
沈風渠還沒有反應過來,面前一陣天旋地轉就被扔在了床榻上,他拽住了一旁的枕頭,掙扎着要起來。
「師兄,你幹什麼——」
話音未落,他屁股上「啪」地一下落了一巴掌。
空氣中的巴掌聲清晰可聞,沈風渠懵逼了一瞬,然後整個臉紅了起來,伸手捂住了屁股,腦子裏氣呼呼的有些暈,挪到了床榻裏面。
白蓮花!居然!敢打他屁股!!
簡直是……以下犯上!罔顧綱常!欺師滅祖!!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感覺到莫名的臉紅心跳!!
沈風渠毫不留情的甩鍋給原主,原主真是太敏感了,弄的這麼一具身體,被打了一下屁股都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沈風渠對着白蓮花說不出話來,白蓮花又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這麼生氣有個屁用!
師兄的身份教訓師弟似乎理所應當,再看白蓮花的表情,依舊很平淡,沒有他半分激動。
沈風渠要氣死了,他不說話了,被打屁股真是太羞恥了,他抱着被子縮在了床榻裏面,不打算搭理楚臨淵了。
楚臨淵悄悄的捻了捻手指,又看了一下床榻上的人,唇角微微抿了起來。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437s 3.984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