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女兒』竟然是……」說到這他再次忍不住笑了出來,「對啊,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女兒。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紀棠溪:……
gm我們真的有賬要好好算算了。
「真是可惜了啊,我本來還幻想要是你是我老婆就好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那個人說着當真一臉遺憾,「可你看你現在這模樣和這年紀,我就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對你下手啊。」
紀棠溪:你知道就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現在他那個『老婆』,是誰啊,會是他們的同伴麼?要是的話還好說,肯定不會和蕭清涵做出什麼的,但是要不是……
靠,蕭清涵是他一個人的,怎麼可以去碰別的女人!
「你說我們現在要不要找個藉口出去看看其他人會不會是我們的同伴?我覺得我們接下來要經歷的事絕不會簡單。」
「會有什麼事?」紀棠溪看着他,然後就想起他們那「光榮」而艱巨的使命,「對啊,你現在是項鍊的男主人啊,你應該知道項鍊是怎麼來的吧?」
「確實知道。」蕭清涵輕輕一嘆。
「怎麼來的?過程不太好是麼?」
「嗯,有了前面那次經歷其實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不過還是等所有組員都到齊比較好,省得要再講一遍。」
「那,現在要去找我那個『媽媽』?」可是應該以什麼藉口呢?
「說你睡醒了想找她。」蕭清涵組長忍着笑。
「好吧。」
於是紀棠溪就這麼被自家蕭清涵抱着出了書房,算是實現了他長久以來的一個願望,他也想讓蕭清涵一直抱着他,再也沒空去抱其他亂七八糟的!
現在女孩的母親多半是待在臥室,於是他們也走了進去,然後就看見那位女士正坐在梳妝枱前,看見他們進來還面上立刻顯出幾分尷尬,隨後就看到了蕭清涵手上那相當顯眼的手錶,立刻站起來,「你,你們是誰啊?」
蕭清涵組長說:「我是蕭清涵,他是紀棠溪。」
那女士立刻笑了出來,「是麼,那真是恭喜了,你們要不要猜猜我是誰?」
紀棠溪:不管你是誰,只要莫挨老子的蕭清涵,咱們還能好好做朋友!
「你,」蕭清涵組長試探着猜了下,「是阿汐麼?」
「不是。」
「阿海?」
「不是。」
「總不會是小凝吧。」
「不是。行了,剩下也就倆人了,我直接告訴你,我是宋啟光。」
紀棠溪:!
竟然是這個臭小子!
「所以,紀棠溪,」他向紀棠溪飛了個媚眼,「你要是求求我沒準今晚我會讓你和蕭清涵睡一起的哦。」
紀棠溪:「我就是不求你你敢和蕭清涵一起睡是咋的!」
「嘿,為什麼不行呢?」紀棠溪眼中的「女人」向着男人看去一眼,眼裏儘是嫵媚,「我覺得影哥應該不討厭我吧?」
「他不討厭你也不代表就有多喜歡你,總之你離他遠一點。」
宋啟光眨眨眼,「求我啊。」
紀棠溪:……
「好了,」蕭清涵組長有些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背,「睡覺的問題暫時不聊了,出去看看這房子的其他人還有沒有我們的同伴吧。話說我注意到這房子裏一共就七個人,該不會就是我們組的七個吧?」
宋啟光點點頭,「很有可能哦。」
「那這樣吧,保姆,女僕,廚師,園丁挨個叫,趕快確定組員身份好進行下一part任務。」
「好啊。」
於是蕭清涵組長當真挨個將人叫了過來,不用說話就看到了手腕上都帶着明晃晃的手錶,他們已經確定了那四個分別是韓文汐,陸之恆,申澤海和夏凝。
就在這時他們的耳邊又響起熟悉的聲音:「請以各自的身份了解項鍊本次易主的經過。」
所有人:……不是,「主」們的生命這麼不值錢麼?這項鍊易了一個就害死一個真的沒人管管麼?
好吧,都是假的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可就輪到他們來體驗了,紀棠溪可沒忘記當時那位大臣家的保姆可是直接被槍殺了的,難道他們現在也要經歷這一過程?
「那,」蕭清涵組長又看看表,「那邊的時間是七點半了,這次十點鐘回去還好一些,畢竟我們吃過飯了,那這樣吧,回去後大家都去訓練場跑一圈怎麼樣?」
其他人:你是組長你說了算。
「然後我們現在應該干點什麼啊?總不會下一秒就遇到搶劫吧,對了,我給你們講講這個商人,也就是我是怎麼拿到項鍊的吧?其實也不算嚇人。」
其他人:「你說吧。」
「你們都記得項鍊的前任,現在已經不能說前任,前前前任主人是被雷劈死之後死在草地上吧,後來沒過多久項鍊就被一個去那郊遊的中年夫妻看到了,他們嚇得不行,不過在看到項鍊後還是鎮定了不少,接着就把項鍊取了下來,並替那兩個死者報了警,當然這時就沒提項鍊的事。」
宋啟光:「……好吧。」
「之後他們就是項鍊的主人,但是沒過幾年,男主人就在一次飯局之後喝多了酒中風而死,之後她的妻子因為傷心過度一病不起,沒多久也死了。」
韓文汐:「這真是一個悲傷,還算悲傷哈,的故事。」
「這兩個人就是我,不對,就是現在這商人的父母,但他並不是第一個繼承項鍊的,他上頭還有一個哥哥,是項鍊的上一任主人,這個哥哥倒並不算貪圖項鍊什麼,所以也沒把塔賣了換錢也沒有送人討別人歡心,只是當成他父母留給他的遺物一樣每天去看一看。」
「讓人敬佩。」申澤海不禁點點頭。
「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沒逃掉對麼?」陸之恆皺起了眉。
「對,他也是一個商人,原本當時事業還處於蒸蒸日上的階段,可是幾年之後因為出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競爭對手,最終導致破產,舉槍自殺了。」
夏凝:「真慘。」
紀棠溪:「這也算他父母做下的孽,自己死了還不夠,又報應到他身上。」
「所以項鍊的下一個繼承人,也就是,」蕭清涵組長指指自己,「我了,不過這個我是不知道項鍊前面那麼多事的,我和哥哥都以為這是爸爸很早之前買下送給媽媽的,畢竟我家當時也挺有錢。但我說明啊,就算有錢也不會捨得買這種項鍊的,光是上次拍賣的成交價都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何況到現在價錢也肯定漲了,這是超有錢那一群才會幹的事。」
「所以我對這個項鍊也算挺有感情,畢竟我的爸爸媽媽哥哥都沒了,這項鍊是我對他們的相當珍貴的念想,我的想法是就算我將來也破產、生病,窮困潦倒,但就是砸鍋賣鐵也絕不能把項鍊賣掉,還要當成傳家寶傳給我的孩子。」
「太感人了,我都要流眼淚了,」韓文汐說着還真擦了擦眼睛,「這得是傻到什麼程度了啊。」
「嗯,情況呢,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情況,接下來會經歷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現在繼承項鍊也有四年了,我估計真要出事應該就是這一年了吧。」
「是麼,」陸之恆問,「那我們現在就在這照常過日子,一直到那一天到來麼?」
紀棠溪:「不會吧?」
事實證明,確實不會。
因為他那句話剛說完就又發現自己眼前一黑,等到下一秒他就和他的保姆,也就是韓文汐一起出現在他們家房子外的草地上,這是她平時外出的一個主要遊玩地點。
然後他左右看看,確定了蕭清涵不在附近後非常傷心,不過很快女孩的記憶就告訴他今天是星期五,蕭清涵還在工作,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下班回來。
現在草地上除了他和韓文汐之外,就只有園丁一個人,也就是他們的夏女神,就在這時一輛車子向這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把韓文汐和夏凝都招過去說話。
就在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個男人,稱着那兩個人都背對着自己,飛快地跑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沖了過來,抱起紀棠溪就跑!
後者也被這一連串的操作震驚到了,啥意思啊,想綁架麼?
他下意識地想叫喊,但那人在抱他的時候就已經捂住了他的口,讓他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就這麼被抱上了車,然後另外兩個人也飛速回到車上,立刻掉頭揚長而去!
紀棠溪在車上就被他們封住口,蒙上眼睛,還綁住手腳,然後他對這個故事接下來的發展就再沒什麼別的認知,只知道過了不知多久他被扔到了一個十分冰冷的地面上。
這是紀棠溪有生以來第一次有過如此絕望、無助、難過的時刻,儘管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過不了很久就會結束,也知道經歷這件事的女孩是虛構的,卻無法控制地想到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有過真實的經歷。
身體被束縛,被勒得生疼,失去行動能力,連翻身都不行,地面又硬又冷,過不了多久就渾身酸疼,視覺和語言都被剝奪,那世界當真是暗無天日,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遇怎樣的命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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