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紀棠溪的心狠狠一顫,委委屈屈地看着他,險些就要大哭出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說到這,他向前走了兩步,便和男生的距離近在咫尺,伸手攬上他的頸項,將頭拉下來一點。
不免還有些緊張,自己那個動作雖說是情不自禁,卻也過於大膽了,很可能會遭到劇烈的抵抗或是斥責,沒想到卻是什麼都沒有,那個人就這樣接受下來,是不是意味着今後也可以繼續
這已經是最後一節自習了,放學後紀棠溪和那個人一起向校門口走去,問他「蕭清涵哥,你明天有什麼安排麼」
紀棠溪承認自己是特意選在今晚表白,三號去那個人家裏補課,然後明天和他一起找個地方玩。
「沒有,」蕭清涵說着看了他一眼,「你要來我家麼」
「好啊」紀棠溪立時喜上眉梢。
才對喜歡的人表達了心意,自然是想着能天天見到他,最好永遠都不要分開才好呢。那天晚上紀紀棠溪又沒有好好看書,而是看幾眼就笑一會,當然必須要控制住聲音,否則可能會把老媽招來。
那一晚睡得非常好,然後第二天早上他特意起個大早,吃過早飯就來到那個人的家,被管家告知,某位學長還在睡覺。
又一次奸計得逞的紀棠溪強忍着笑,悄無聲息地來到臥室,果然,屋子內的窗簾還拉着,光線很暗,卻足以讓他看清床上的人,整個身體都埋在被子裏,只露出個頭,正面向自己這邊,閉着眼睛猶在沉睡。
走過去在床邊坐下,當那張俊秀的睡顏出現在眼前,紀棠溪的心又像溫水浸潤一般柔軟。
他喜歡這個人,這種感覺在一天天的加深,幾乎要將自己徹底淹沒。
這樣的動作就做過太多遍了,這卻是他第一次沒有試圖控制力道,以前是為了不讓這人發現,如今倒是徹底沒了這一擔憂。
那個人睜開眼睛,眉頭還微微皺起,像是很不解他怎麼會在這裏,「你」
「早上好,蕭清涵哥。」紀棠溪撫摸着他的臉,又輕輕親了下他的額頭。
「早上好」陳學長對這孩子也實在不知該說點什麼,其實自己還困得不行,很想再睡一會。
「你吃早飯了麼」
「吃過了,你想睡的話可以繼續睡,我在這陪着你。」陳紀棠溪「體貼」地說。
他現在將這人當成了愛人,態度自然就發生了轉變,反正那位學長也很配合,自己自然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算了,不睡了,」蕭清涵說着拉開被子坐起身,「我去洗臉了。」
紀棠溪第一次在這麼早的時候來找這個人,還真知道了不少「鮮為人知」的事,包括那個人醒來之後頭髮也是會亂七八糟的,包括即便如此對他的形象也沒有絲毫影響,那個人即使是初醒時的面貌仍舊沒有任何瑕疵。
紀紀棠溪也是第一次變身一個「隨從」,在那個人洗漱時在外面等着,然後跟着他一起下樓吃飯,蕭清涵問他「你要和我一起吃點麼」
紀棠溪又不免強忍笑意,「不用了,我看着你吃就行了。」
等到那位學長吃好了早飯,又問他「你想去玩點什麼」
紀棠溪眼珠一轉,「你家有什麼好玩的麼」
「有啊,太多了,」蕭清涵說,「唱歌,跳舞,看電影,打遊戲,桌球,彈鋼琴,打羽毛球,」
紀棠溪一邊聽一邊克制着擦汗的念頭,好吧,其實這也不算太誇張,畢竟自家老哥也是這樣的規模
定定神,他還是說「我去看看書吧。」
「好,」那學長倒是一點不在意,「我去練練琴。」
紀棠溪一把拉住他的手,「我也去」
蕭清涵家的房子和老哥相仿,也是三層小樓,眼下那個人就帶着紀棠溪來到了那第三層,能看到好幾個封閉的屋子。
蕭清涵打開其中一個,紀棠溪情不自禁地「哇」了一聲。
這應該是一個樂器室,面積卻很像小型的演奏廳,裏面有各種樂器的架子,還有一個柜子,裏面擺着大大小小十來種盒子。
紀棠溪一眼就看到了鋼琴,是和自己家裏同樣的三角式,不知身邊這人是不是經常會到這裏來練習。
「你不是也會彈鋼琴麼」那位學長看着他,「你要不要先去練練」
「不必了,」紀棠溪連忙擺手,「我在這看你就行。」
自己的鋼琴可有很多年沒有彈過了,堅決不能在這人面前丟人現眼。
兩個人在樂器室待了一個多小時,蕭清涵在練習時十分專心,不會和紀棠溪說話,後者自己坐在一邊也絲毫不會無聊,反正他怎麼彈都特別好聽,哪怕有時會出現重複和曲子不完整的情況,依然很能加快時間的流逝。
休息時那人就會注意到他,會問他有沒有想聽的樂器和曲子,自己可以給他演奏。
於是紀棠溪又有幸見識到了他的小提琴、二胡、大提琴、古箏等等十來種樂器的技能,已經不是「感嘆」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之後他們離開樂器室,那個人又帶他來到唱歌「專用」的屋子。
進了門,紀棠溪饒有興趣地打量一下,這地方果真就和自己想像的一樣,是按tv的模式裝修的,自己在老哥家也見過非常類似的一間。
「我說,」他逗弄地對身邊的人道,「你是不是沒事也經常來這裏練練啊」
看這地方又寬敞設備又齊全,就算待上一天也不會無聊吧。
「那倒不至於,只是偶爾會來玩一次而已,」蕭清涵說,「我讓人給你拿點吃的來吧。」
紀棠溪在這裏過得就比樂器室舒服多了,那邊沒有任何食物,估計是因為「藝術家」們都比較講究,不願意弄髒地方,而這裏本來就是用來休息和放鬆的,自然可以隨意享受了。
「你想聽什麼」耳旁傳來那個人的聲音。
看看,這日子已經得意到什麼程度了,又吃又和還有人唱歌解悶,紀紀棠溪大手一揮,「你隨便唱吧,什麼都行。」
同樣是他唱什麼自己都愛聽,也懶得費心想了。
這一個上午過得別提多好,聽完了「音樂會」又聽「個人演唱會」,紀棠溪覺得自己就差真的飛上天了。
午飯時間兩個人離開房間,蕭清涵含笑對他說「午飯我就不問你想吃什麼了,你一定會說什麼都行是不是」
「是。」有些心虛地抓抓臉。
那個人在廚房忙碌時紀棠溪依舊在一旁陪着,這次他還饒有興趣地說了句「你說,要不我也去學學做菜怎麼樣將來也可以做給你吃。」
紀棠溪這麼多年以來是從沒想過要去學習廚藝的,是因為他覺得未來的媳婦肯定會做,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可如今,他卻認為能親手給喜歡的人做頓飯吃也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
「好啊,你想學就去學吧,」蕭清涵又把一塊雞肉拿過來,「我拭目以待。」
飯後兩個人回到臥室,紀棠溪先躺上床,等那個人躺到他身邊時便撐起身子湊上去。
這是一件很容易讓人上癮的事,比某些「藥品」更厲害,因為全部過程中自己能夠體驗到的就只有美好,也就更加讓人迷戀。
只可惜自己這一天能夠親吻他的時間還是太少,今天到現在也就只有兩次而已。
然後他又躺下來,「我可以抱着你睡麼」
「可以。」蕭清涵已經闔上眼睛。
紀棠溪便不再客氣,頭枕上他的肩,另一隻手搭上他另一邊肩頭,差不多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熟悉的氣息撲入鼻端,他滿足地輕輕一嘆。
紀棠溪在陳學長家裏待到晚飯前才告辭離去,一邊走一邊就體驗着什麼叫「依依不捨」。
下午他和那個人一起看了場電影,自然是在三樓的另一間被佈置得和影院差不多的屋子,之後又到一個類似體育室的地方打了會羽毛球,總之這一天是過得豐富多彩又充滿樂趣。
可是現在,他離開了,然後就要等到一天後才能再次見到那個人。
三號那天紀棠溪來到蕭清涵家時第一件事就是給了他一個親吻,從那之後每一天見到他時都會做出相同的動作。
期末考試之後紀棠溪還是第一次對自己如此有信心,覺得最終的成績一定非常好。
當然,有些事情還是挺讓人「難以取捨」的,不過相較於假期經常待在那個人身邊,紀棠溪更希望不要讓他失望。
之後假期開始,分數出來之前紀棠溪和蕭清涵見面的次數還真不算很多。
他曾問過那個人假期有什麼打算,被告知應該會出去旅個游,其餘時間就在家休息,但即便如此紀棠溪也不好天天去找他,不要說兩個人依然只是朋友關係,現在是假期,老媽也不高興他總是往外跑。
期間老媽又請那個人來家裏吃了頓飯,之後紀棠溪把人帶到臥室,問他「你假期要去哪旅遊,定下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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