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他們就挨個辦公室查着,一樓的保安值班室里基本都是人,至於其他的辦公室里基本不會有一個人的情況,他們挨個員工的辦公室找了一番,奇蹟般地並沒有發現一間是符合要求的,紀棠溪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湊到韓文汐耳邊去說了兩句。筆下樂 www.bixiale.com
那個男生立刻忍着笑意點點頭,然後兩個人就徑直來到了五樓的館長辦公室。
紀棠溪進去一看,裏面果然只有館長一個人,並且電腦是開啟的狀態。
然後紀棠溪出了辦公室顯出身形,在辦公室門上敲了兩下,「不好了,館長,外面又出命案了」
「什麼」看得出館長對某兩個字非常敏感,連想也不想就起身跑了出去。
韓文汐聽到外面的兩人說了幾句後就逐漸跑遠,立刻過去鎖住了門接着用館長的電腦操作起來。
而外面紀棠溪想出來的「拖延」戰術其實也沒什麼新潮,就是帶着館長一頓跑。
他一會說命案是發生在這邊,一會又說是發生在那邊,一旦館長稍微發現出一點不對他就立馬拉着館長一起跑,跑到一樓時有幾個保安看到兩人的樣子還好奇地問一句發生了什麼事,紀棠溪沒等保安回答就拉着館長又跑了起來
這樣又回到了二樓館長終於大力甩開他的手,「你小子耍我的吧」
紀棠溪呃,被看出來了我說阿汐你那邊究竟搞定了沒有我要撐不住了
「你還騙我說又出了命案,剛剛我的保安看見我都沒告訴我,你究竟有什麼企圖你是特意要把我找出來的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不成你還有同夥,想到我的辦公室里去偷東西」
「不是」紀棠溪立刻反駁道。
他看着面前的五十來歲、禿頂又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其實心裏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渴望想要和他說點什麼,無論是昨天晚上親眼看到的一幕還是各種猜測,有很多事都和眼前這人,甚至是他的生命安全有關。
可是紀棠溪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說,因為這是在破壞這場景內部的故事走向,會給之後的發展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甚至會導致整個系統的崩盤,自己絕不可以這麼做。
這樣一想紀棠溪也就定定神,對館長說一句「我只是想對您說,請您千萬小心一點。」
然後也不等館長再說什麼,立刻跑到他看不見又不會被其他人注意到的位置隱藏身形,接着又走出去,看到館長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離開的位置許久,接着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紀棠溪立刻大步跑上樓,趕在館長至少一層樓前跑向了辦公室,就看到韓文汐正好走了出來。
「怎麼樣」紀棠溪連忙問道。
「查到了,」韓文汐說,「負責保衛項鍊的一共是七個人,其中包括三個保安和一個工作人員是用指紋的,也就是那個死了的主任,還有三個人是需要虹膜驗證的,包括兩個領導以及館長。」
這時館長也走了上來,不過互相都沒有「對看」一眼,紀棠溪一邊下樓一邊說,「這就意味着還要再死四個人。」
紀棠溪說到這才看了眼正在走過去的館長,「你說他真的沒有猜到有人是在打項鍊的主意沒打算把自己的守衛職責給換了」
已經糾結了這件事情無數遍的韓文汐此時也哭笑不得地說了句,「我現在不關心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了,我只想看看這件事接下來應該會如何發展。」
好吧,紀棠溪也表示同意,已經糾結了這麼多天的自己終於可以解脫了。
他們回去沒多久時間就再一次跳轉,當他們回過神來時就發現自己又來到了一個夜晚。
他們還以為今天晚上會繼續出保安被殺的情況,畢竟還是還有一個保安也是項鍊的看守者,沒想到過了一會竟然是一個一身漆黑的人從後門徑直走進了展櫃,然後就像放置項鍊的位置走了過來。
幾個人幾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打開背包,將裏面的幾樣東西拿出來,赫然就是四根手指和三個用來虹膜驗證的那個
這中間一頓跳過劇情的玩法算是讓他們實在不理解了,總不至於是g也覺得他們在一個案子一個案子地看也有點不耐煩了,所以直接讓他們跳到最關鍵的地方,也就是最後的奪寶環節。
只見那人在打開箱子時就是將所有的手指上去按了一遍,然後將虹膜也拿去一掃,然後就成功打開蓋子將項鍊取了出來。
哇塞所有人都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了,真的有這麼容易的麼
很明顯不容易啊,紀棠溪不禁這樣想到,光是他們知道的在這件事情上出的人命就有三條,說明這人為了項鍊是真的不惜以身犯險,可是他真的就是按照那個保衛項鍊的名單挨個殺人的那三個虹膜就是屬於館長和兩個領導
韓文汐開口道「現在是已經把項鍊拿走了,我們的任務算完成了吧」
這時那男孩也顯出身形,「算,可是你們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把項鍊拿到的麼」
「我猜,」韓文汐說,「他們有可能是去威脅館長了吧如果館長不把看守的人員換掉的話,那他們就只殺那幾個人,可是如果館長換了的話,那很可能他更多的員工以及老婆孩子之類就都要保不住了。」
「差不多。」男孩讚賞地道。
不得不說其實紀棠溪也算猜到了這一點,他從一開始就猜到那些人一定就是為了項鍊而來的,而第三個人,也就是第二個保安死的那個晚上,他們是親眼看到他的那個同事突然繞到他的後面割了他的喉,接着又拿掉了一根手指。
而這也就意味着第一個兇手&nbp;,也就是那個小王的殺人手法差不多,都是事先偷偷播放出那種很像鬼叫的音樂,讓受害者放鬆警惕,接着就將他的喉嚨割斷。
而那個主任因為當天晚上是一個人在辦公室里,想要殺他其實比一般人還容易些,本來兇手就是這博物館裏面的保安,當天晚上完全可以像紀棠溪找出館長那樣,謊稱博物館內又發生命案之類,然後將他騙出來就可以進行謀殺。
而接下來他們沒有看到的那些人估計死亡的情況也都差不多,尤其是第三個保安,至於另外的兩個領導還有博物館館長,館長應該是遭遇了威脅之後沒多久就慘遭殺害了,另外兩個人很可能也是在回家的路上就被人下手,兇手把他們三個的虹膜和前面幾個人的手指都仔細保存起來,然後今天就過來將項鍊偷走。
「可是他們就這麼把項鍊偷走了麼」
紀棠溪當真是十分不甘心,憑什麼那些人可以這樣草菅人命將那串價值連城的項鍊拿走,指不定將來還很有可能靠它飛黃騰達
「其實我還想讓你們看一下這個項鍊又一次易主的過程。」
「又一次易主」紀棠溪連忙問道,「你是說在這一次易主之後項鍊很快就會再一次易主」
「你可以跟着那麼把項鍊拿走的人出去看看。」男孩這樣說。
紀棠溪和其他人立刻追了出去,那拿着項鍊的人在展廳門口就換掉了外面的衣服,露出了裏面的保安制服,這人還是紀棠溪挺熟悉的,就是在看見主人屍體時一直說着什麼「詛咒」的那個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混蛋當初在屍體面前裝得那麼害怕,現在確實擔負起了偷項鍊的功勞,紀棠溪合理懷疑那個殺死了主任的兇手八成就是他。
那個人就這麼穿着保安的服裝,背着他背來的那個小包在走廊里一直走着,來到了博物館的一個偏門時用鑰匙打開了門就走了出去,坐上了外面正等着他的一輛汽車。
而這車子裏的另外兩個人都是他們非常熟悉的,其中之一就是那個「小王」,現在他大概是功成身退終於不用再穿保安的衣服,就把自己的頭髮染了一個顏色,還穿着一套休閒裝,而另一個人就是殺害第二個保安的兇手,這三個人如今的樣子真可以說是一場「惡魔盛宴」。
車子開了起來,其他人也在邊上跟着車子跑,不管他們究竟是在為誰賣命的,他們這次應該就是要去把東西交給他們的上級。
七個人一直在外面跟着他們,就想看看這三個混蛋會不會心安理得地將原本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拿去交給他們的上級換得獎勵,這樣過了二十來分鐘紀棠溪就在外面看到裏面那個既沒有開車也沒有拿着項鍊的人,悄悄取出了一個針管,並將針刺入了那個拿着項鍊的男人的大腿,那個男人大概是因為針上塗了麻醉藥,所以一聲都沒有發出,很快就栽倒下去。
「嘿,你看看,這是怎麼了、累着了」
那個人說着就順手把那人的背包解了下來放到一邊,然後對正在開車的小王說「你找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停下,我想去買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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