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賢王妃同賢王一樣,深居簡出,並不是那麼好見。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更何況,還要在避開賢王府耳目的情況下,約這位王妃出來。
柳裊娜思索幾息,遲疑道,「不若,請侯爺出面如何?」
鎮北侯過世的妻子,和賢王妃有些七彎八拐的親戚關係,若是他那邊想法出面,師出有名,又繞了許多彎,怕沒多少人能聯想到真正想見賢王妃的人,其實是定王妃秦艽。
秦艽仔細想了想,這倒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不由輕輕笑了笑,「那就辛苦鎮北侯幫忙牽線了。」
柳裊娜二話不說,便派了鎮北侯派過來的丫鬟去給鎮北侯遞話,自己卻是並不提回家的事。
她如今因為還未嫁入鎮北侯府,不好出入鎮北侯府,只在距離鎮北侯府和定王府都近的地方租了座小宅子,偶爾來往於鎮北侯府和定王府。
原先是好好的,但自從阿悔跟來了京都後,她便有些不想去鎮北侯府,也不想待在自己租賃的宅子裏。
因為阿悔總會借着照顧彎彎的機會來她那裏。
也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看着她和彎彎說話玩耍,叫她平白感覺尷尬和怪異。
秦艽看出她有些心不在焉,大抵猜到是那個阿悔的緣故,不由提議道,「不如,你在這住一陣子,住到皇后懿旨所定的良辰吉日出門。」
柳裊娜一愣,旋即面色變得通紅,「可,可這不符規矩,再說,便是搬來了這裏,他,他還是能借着彎彎進來……」「哪裏不符規矩。」
秦艽淡淡的挑眉,「你若不怕名不正言不順,不怕被傳的跋扈,便不顧彎彎喜歡,直接將阿悔趕出去便是,再退一步,你顧惜名聲,你想忍,那便忍住不見鎮北侯府任何人,在定王府忍到你入主鎮北侯府的時候,那時,便尋個由頭,直接處理了那個阿悔。」
她慢條斯理的說着柳裊娜可以做的選擇。
柳裊娜一時心亂如麻,咬咬牙,「那我便先在定王府住一陣子。」
竟是選擇了先忍。
而前去歸元寺找蓮華的顧九霄,卻是鎩羽而歸。
他到時直奔後山,卻並未找到蓮華的人,被歸元寺的主持元空大師告知,蓮華為壓制心魔,已經選擇閉關,何時出關,卻是誰都未知。
顧九霄只好無功而返,路上卻碰巧遇上了清荷派人送來的信。
她倒是積極,聽到定王府在查名峰,便將自己先前收集的一些資料通過信得過的人傳了出來。
大至一些人際往來,小至一些隱秘據點的方位,她能探聽到的,都一一記錄在冊。
本來清荷還以為這些怕是沒甚用處,只小心藏着,如今和秦艽他們達成了合作,一回了名府,她便叫人送過來了。
看她送東西送的如此輕易,顯然名府並沒有因為步南的事而懷疑她。
在名府眾人眼裏,清荷也是個受害者,更何況她如今還懷着名府的長孫,名峰更是體恤她受到了驚嚇,連連送了她好多禮物。
顧九霄頓時也不急着往王府趕,就近尋了最近的一處據點,便急急看起了清荷送來的資料。
仔細翻閱後,他才發現,名峰竟是瞞着名老將軍,在暗地接觸一些人。
那些人或和名家交好,或和名家屬不同派系。
若是正常的人情往來倒也罷了,但按這些記錄在冊的資料來看,名峰這些行徑,倒像是有目的性的在招攬些什麼人。
顧九霄若有所思的曲起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凝神繼續看了下去。
待看到名峰近日時常往返於城郊某處莊子時,他眸子一動,抬手招過一旁的暗衛,沉聲道,「此地,你可還有印象?」
暗衛仔細看了看,那特別標註的地方,不就是他們懷疑私藏了喪屍的那個莊子嗎?
「名少夫人特地點名的地方,這是名峰從渤海城回來後,去的最為頻繁的地方。」
顧九霄聲音沉沉,看着一次次記載名峰所去的時間,眉峰緊皺,他的手指落在最近幾次,怎麼覺得名峰去的愈加頻繁了些。
他偏頭看一眼外頭的天色,當機立斷道,「不回王府了,今夜直接去那個莊子看看。」
「是!」
夜色漸深。
幾道黑影飛快的隱入黑夜。
城郊容莊。
這個莊子明面上是一家姓容的人所有,但實際上早已被名峰買下,便是裏頭住着的農人也是他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
顧九霄他們很早便到了這莊子,紛紛隱在僻靜處,等莊子裏的人都睡下。
那個明顯是主事的婆子卻是滿腹心事的樣子,莊子裏其餘人都早早歇下了,她卻還點着燈,不知在做什麼,好幾次還出了房門去倉庫里看了幾遍,等更鼓敲了兩下時,終於吹熄了燭火,睡下了。
有個新晉的小暗衛躲的腰都要折了,不免有些抱怨,小聲嘀咕了句,「那倉庫定是有鬼,不然她臨睡前老跑那去看。」
話未說完便被人狠狠敲了下,「噤聲!」
旋即,所有人分散開來,在各個房間小心翻查起來。
顧九霄直奔那婆子的屋子。
那婆子顯然大權在握,外間堆着這莊子上的賬冊。
顧九霄隨意翻了翻,眉間不易察覺的蹙了下,這賬冊上寫的是每個佃戶支出的銀兩,密密麻麻數上去,竟有上千人,但這莊子並不大,頂多能容納數百人。
這可就古怪了。
他翻完,又將那賬冊原位放好,又仔細翻看了下,卻找不出什麼可疑的東西。
等他從婆子的屋子裏出去後,其餘暗衛已將這不大的莊子搜尋了一遍,均是無功而返。
小甲面色沉凝的沖他搖搖頭,「那婆子去了幾趟的倉庫屬下也去查看了,並沒有什麼髮型。」
顧九霄本能的覺得不對,他抬頭暼了眼被雲層半遮半掩着的圓月,壓低聲道,「本王去看看。」
幾人來到那倉庫處,那倉庫里堆滿了稻穀,滿室金黃,一覽無餘。
顧九霄駐足在門口,看着眼前滿地的稻穀微微蹙眉。
他沉眸思索幾息,驀地在原地轉過身,抬起頭。
卻見大門正上方一個隱蔽的方向,正垂落下來一根兒臂粗的繩子。
若不是他心血來潮,站在門檻上轉身抬頭,根本發現不了。
顧九霄縱身一躍,攥住了那根繩子。
只聽咔擦一聲,倉庫里那唯一能站人的空地露出能余兩人通過的甬道來。
顯然下頭有個密道,不知通往哪裏。
眾暗衛面面相覷,只覺得這造密道機關的人也是奇思妙想,這樣都能想到。
「留兩個人在外頭把守,其餘人跟本王下去看看。」
顧九霄沉聲吩咐,率先走下密道。
這是條微微潮濕的甬道,大概十步便插有一個火把供照明,石壁上都是沁出的密集水珠。
甬道卻是異常的走,又彎彎繞繞的,顧九霄心裏計着時,猛然間聽到此起彼此的「嗬嗬嗬」聲,面色猛的一變。
喪屍的聲音!他忙循聲趕去,小甲等人也聽到了,忙跟着追上,不敢讓他一人面臨危險。
隨着生人靠的越近,那喪屍愈加躁動起來,拼命拍打着鐵製的籠子。
等幾人趕到噪音爆發處,卻見裏頭豎立着數十個大鐵籠子,有幾個鐵籠子已經空了,只餘下一灘暗紅色的血跡,而大多數籠子卻是塞滿了滿滿當當的青面獠牙的喪屍,他們興奮的瞪着闖入者,雙眼渾濁,嘴間不停淌着涎水……不斷有手從鐵籠子的空隙里伸出來,想要抓向這些新鮮的血肉。
「呵!」
小甲驟然看到這些,不忍直視的輕喝了聲,轉過了臉。
顧九霄憤怒的臉色鐵青,恨不得手起刀落,將這些喪屍的腦袋都砍了下來,但當務之急,他要弄清楚那些空了的籠子裏的喪屍去了何處。
「名峰怎麼敢,他怎麼敢!」
一旦這裏的喪屍出籠,咬傷了人,整個京都都可能淪陷。
名峰身後的人是誰,但憑一個名峰,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悄無聲息的圈養喪屍,又將喪屍運出去。
「清除痕跡,都退出去。」
他一聲令下,眾人小心仔細的將他們來過的痕跡清除,又將密道關閉,所有痕跡都去除的乾淨。
顧九霄留下幾個極擅隱匿的暗衛密切盯梢,自己卻是匆匆趕回王府。
而與此同時,京都皇宮。
名峰率領着一隊御林軍護着十幾個木製大箱子運入皇宮。
幾個太監笑眯眯的隨侍在旁,不停的沖他道謝,「多謝名統領,多謝名統領。」
名峰瞧着極是謙遜有禮,「幾位公公不必客氣,只是順手之舉,這些箱子十分笨重,味道還大,就讓侍衛幫着搬弄便行。」
幾個太監千恩萬謝的放心離去。
名峰等他們離開,面上笑意褪去,「你們把這些箱子弄去冷宮,注意,別讓任何人發現,做乾淨點。」
「是!」
其餘侍衛低頭迎聲,不顧這些木箱的笨重腥臭,小心的隱沒黑暗中。
名峰見他們走的快沒影子了,這才取出香包在自己周身晃了晃,待確定身上沒什麼味了,這才踏步走向祈年殿。
一到祈年殿,便看到福公公滿面愁容的侯在屋外,臉上還掛着個巴掌印。
名峰驚了一跳,這宮裏頭,誰敢打福公公,除了聖元帝,不做其他人選,他一時猶豫自己要不要過去,卻被福公公眼尖看到了。
「名統領。」
福公公慌忙壓低聲音喊道,朝他快步走來。
名峰臉上忙堆起笑,也迎了上去,裝作訝異道,「福公公,您這是?」
福公公立刻將臉擋了擋,笑着道,「哎,人老了這眼神就不好了,你瞧咱家,這一不注意就撞牆上了,把臉都撞腫了。」
名峰真心佩服他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
誰撞牆能撞出臉上的五指山的。
但他聰明的沒說什麼,還順着他的話跟着打哈哈,他瞧着這個時辰還亮着燭火的祈年殿,遲疑道,「皇上這個時辰,怎還未歇下。」
福公公便唉聲嘆氣道,「還不是為了三國盟軍陳兵邊關之事,邊關守將又派人送來急件,要求增兵邊關。」
「名某聽聞皇上有意和談?」
名峰眸光微閃,下意識壓低聲音試探道。
福公公點點頭,提到這個面上有些憤憤,「本來定王妃是最好的人選,可不知為何皇上他……」想到方才自己不過提了一嘴定王妃,便被聖元帝一巴掌扇了過來,他就覺得自己臉又疼的厲害。
名峰想了想,暗示道,「也許是定王妃只不過一個小人物,推出去不能堵天下悠悠眾口?」
「怎麼不成……」福公公立刻皺起了眉頭,顯然是要跟定王妃過不去了。
名峰暗示到位後,繼續道,「不過定王妃雖是個小人物,背後站着的人卻不小,也許皇上是考慮到她背後之人……」「太上皇早已駕崩,她背後哪還有……」福公公不以為然的說道,只是話未說完,他忽然想到了定王。
如今的定王可不是從前那樣的小可憐,他如今是南越的嫡長子,皇后拼了命想要討好的兒子。
但定王油鹽不進,皇后退而求其次,曲線救國,自然會對定王妃千百倍的好。
走了個太上皇,又來了個皇后。
名峰見福公公若有所思的樣子,自知自己的暗示已然到位,便暗暗勾了勾唇,悄然退下。
經了名峰指點的福公公腦瓜子嗡嗡的,一邊覺得這簡直大逆不道,一邊又覺得言之有理,他想到了那個做夢都想當皇后的柔妃,想到跟他極不對付的定王夫婦,咬咬牙,疾步走到緊閉的殿門前,諂笑道,「皇上,奴才有要事容稟。」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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