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主治醫師的張醫生,對吳文文的情況最為了解。
他是國家以及醫師,醫術超群,他早已判了吳文文的死刑。
當時他認為就算世界上最頂尖的醫生,最先進的器材,也無法治癒吳文文的病,哪怕想多維持幾個月都是不可能的事。
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依舊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跟把死人醫活有什麼區別。
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逆天的醫術?
不單是他,其餘的幾個醫師也都完全驚呆了,因為已經有人把不可能的事,徹底轉化為了可能。
病房內的護士一個個都對韓濤露出崇拜的目光。
吳文文吃了點東西之後,精神大好,稍微休息了一會,就能試着自己做起來了。
此時醫生們,都已離開了病房,儘管他們想多看韓濤兩眼,但已經沒有理由再留下了。
吳浩已經把感激的話對韓濤說了幾十遍,激動的他差點喊韓濤一聲親爺爺。
馬雨三人也都激動的不行,除了對韓濤感激之外,對韓濤佩服的更加五體投地,此時韓濤在他們眼中就如同一蹲神。
韓濤不需要他們謝來謝去的,他就吳文文又不是想得到感謝什麼的。
那完全是因為現在他已經把吳浩等人當朋友。
大病初癒的吳文文聽到自己已經昏迷兩年了,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一時間很難消化這震驚的消息。
&雨咱們走吧!讓吳浩陪着文文好好說說話。他們已經兩年沒說話了,肯定有說不完的話。」
給他們兄妹一些時間吧!韓濤知道吳浩肯定會有很多話要對文文說。
隨後,韓濤和馬雨三人退出了病房。
&哥,能認識你,真是我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馬雨開懷地道,難言內心的喜悅。
&了,別再跟我說這些客氣話了。」韓濤淡淡一笑道。
三人不再交情,把對韓濤的感激藏在心裏,然後馬雨問道:「濤哥走,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了。我還有事要回去。」韓濤看了一下時間。還不晚。
今天那個姓胡的老者隆重的邀請自己,讓韓濤去他家吃個便飯,認識以下他的家人。
自從韓濤把那副南秋圖賣給老胡之後,用老胡的話講。韓濤就是他的恩人。是他一家子的恩人。那副畫可是他的家傳之寶,對他胡家意義重大。
曾經老胡多次請韓濤去他家吃飯,韓濤卻一直抽不出時間。如今正好在市里,若再不去的話就顯得太矯情了。
他對老胡這個扛過槍打過仗為祖國流過血和淚的老人,打心眼裏尊重,
老胡是個急性子,前兩次邀請韓濤去他家裏吃飯,韓濤沒去成,老胡差點就跟韓濤急眼了。
正想着老胡,老胡就打開電話了。
韓濤看到來電號碼,急忙接通,不等對方說話,就直接說道:「胡老哥,我馬上就到你家了,今天肯定回去的。」
一句話把胡老要說的所有話都堵死回去。
&天你若不來,哼……就別怪老哥我去學校找你算賬啊!」
這句話雖然是在開玩笑,但可以聽說胡老是多麼希望韓濤去他家吃個便飯。
別人是無法體會他對韓濤的感激之情。
&好好,我現在就在市中心呢,離你家應該不遠,很快就到。」韓濤急忙說道。
這時,電話換人接了,是老校長,韓濤就猜到老校長肯定回去了。
老校長開口就道:「韓濤,你小子還挺難請是吧!還是我們哥倆的面子不夠啊!」
韓濤汗顏,「老校長你說笑了。」
&剛才喊我什麼?」老校長嗓音加重。
&然是吳老哥了。」韓濤打了一個激靈,急忙改口道。
韓濤不會忘記他和兩位老哥已經結拜成兄弟,當時兩人就逼迫韓濤改口,韓濤不敢不從啊!
&還差不多。」老校長又沒好奇地道:「我告訴你啊!限你半個小時必須感到,不然咱們兄弟就沒得做了,必須斷交。」
韓濤再次大汗,他還是無法適應跟兩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做兄弟,感覺太奇葩了。
韓濤掛斷了電話,苦苦一笑。
馬雨三人自不敢問誰給韓濤打的電話,濤哥的事,不是他們隨便能過問的。
&葉苑在哪你們誰知道?」韓濤沒說太多,直接問道。
青葉苑?馬雨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在市電業局後面,裏面住的大多都是退休的幹部。」
韓濤哦了一聲,說道:「那正好,你現在把我送回去,若再耽擱時間,我那兩位老大哥就該責怪我了。」
能住進青葉苑的人大多都是退休老幹部落棲之所,青葉苑可不是一般人能住進去的,無論你多有錢,想要入住青葉苑都不大可能。
總體來說,青葉苑是為一幫有功勞,為國家做過貢獻的人而建立的,裏面住的人都曾是有權人事,據說江北市上一任市長就住在裏面。
大多過了二十多分鐘,馬雨把韓濤送進了青葉苑。
馬雨在門口停下車,對着韓濤說道:「濤哥,這地方外來車輛不能入內,我只能送你到這了。」
韓濤點了點頭,隨意的打量了一下青葉苑,這裏大多都是兩層小別墅,獨門獨院,外表樸實無比,跟普通的民居差不多。
一路上馬雨說了不少關於青葉苑的信息,韓濤也知道能住進這裏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隨便走出一個在江北市都是牛氣沖天的。
這裏面的人是重點保護對象,警衛都持真槍,面容嚴肅的站在大門口,警惕的看着來往的人。
沒想到胡老哥家在這裏面,也不難怪,胡老哥打過仗,立過功,看來胡老哥以前的能量也不小啊!
韓濤讓馬雨先回去了。
這裏不單是車輛不能入內,陌生人也是不行。
韓濤給吳老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大約三分鐘,一個三十四五歲,身穿休閒服的男人快步的走了過來。
那男人眉毛似劍,氣度不凡,眉宇間正氣盎然,挺直的身板,走路的姿勢,一看就是個軍人。
他大跨步的來到韓濤面前,剛毅的面容上,露出幾分笑容,伸出友好的手掌,嗓音渾厚地道:「您是韓先生吧!」
&是我。」韓濤微笑的和對方握了握手。
既然眼前的男人笑的時,眉宇間的威嚴不退,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那是上位者才有的氣息。
&那趕快進來吧!我父親和吳叔已等心急了。」男人急忙說道。
隨後,韓濤跟着男人走進了青葉苑,裏面安靜的出奇,仿若於是隔絕的園林一般,沒有任何糟亂的聲響。
&叫胡曉軍,早已久仰韓先生的大名。」
胡曉軍介紹自己道。
胡曉軍?這名字好熟悉啊!韓濤敢肯定聽過,但一時間根本想不起來。
胡曉軍給人一種剛正威嚴十足的感覺,儘管他一直笑呵呵的和韓濤說話,但眉宇間的威嚴,卻消之不去。
&是太感謝你把我家的家傳之寶給找了回來。」胡曉軍又道。
韓濤呵呵一笑,都是巧合而已。
很快的來到老胡的家中,他家的房子與其他的沒什麼區別,都是樣式很朴勢的樓房,可以看出這些樓房建造的年頭不少了。
但也不是太破舊,可能是翻修過的原因吧!
一進院就聽到了老胡和老校長暢快的大小聲,兩人迎了出來。
&以為非得八抬大轎才能把你請來呢。」
胡老的第一句話,就弄的韓濤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哥,吳老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韓濤歉意地道。
胡老又責怪了兩句,然後說道:「來韓濤兄弟,我給你介紹一下。」
指着一個髮絲斑白的老婦說道:「這是你嫂子。」
在場的人都是胡老的家人,胡曉軍就不用介紹了,他是胡老的獨生子,他妻子張紫雲也在場,是位氣質高貴的少婦,年過三十的他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說話溫柔,眉眼柔氣,一看就是持家有道的賢妻良母。
胡老的女兒叫胡藍,看的出也是一位有身份的人,短髮,身材稍胖,穿一身得體女士正裝,顯得十分的精明能幹。
&軍,你剛才喊韓兄弟什麼?韓先生?」
胡老聽到胡曉軍對韓濤的稱呼後,面色稍有不悅,「我和韓濤是結拜兄弟,你不應該喊醫生小叔麼?」
胡曉軍頓時苦笑,先別說他比韓濤大了十幾歲,單說他的身份,好歹他也是市公安局長啊!雖然是副的,但在江北市也有着不可動搖的地位。
管一個大學生喊小叔,他真的有些難以啟口啊!
&這……」
胡曉軍面露難色,這也太為難他了,把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母親王氏。
可是王氏只能苦苦一笑,這個稱呼問題她已經和胡老說過多次了,可是胡老態度十分堅決,胡老天生倔脾氣,他決定的事,別人根本無法改變。
她也是沒一點辦法。
&小叔,沒得商量。」胡老態度堅決地道。
這時,韓濤急忙開口,「胡老哥,這樣可不妥,咱們各稱呼各的就可以了。」
韓濤怎好意思平白無故的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喊自己小叔啊!再說了人家一看就是有地位的人,自己承受不起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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