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焦左不得不佩服千葉遜的神通廣大。
昨天看完視頻之後,千葉遜就出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他就就把鋼刀黨老大錢風的電話找來了。
當時他真的很驚訝,以前他們根本沒有跟鋼刀黨打過交道,他怎麼能在一個小時之內找到錢風的電話號碼?
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對千葉遜那是又敬又佩……
「千葉君,這次咱們又可以看一場好戲了。」
青木焦左陰陰一笑道。
然後他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千葉君,他們中國的異者,是不是也跟咱們大和帝國的忍士一樣厲害?」
問完這句話,青木焦左突然就後悔了。
只見,千葉遜臉色一寒,周身的氣溫驟然下降,「混賬……」
一聲怒喝,青木焦左忍不住的一抖索。
「他們病夫中國的異者。。怎麼能跟我們大和帝國的忍士相提並論,他們配麼?」
千葉遜突然反怒,冷冷的目光直視着青木焦左。
青木焦左不由的冷汗襲身,急忙朝自己臉上打了一下,「青木知錯,我大和帝國的忍士,至高無上,無與倫比……」。…。
千葉遜身上的冷氣緩緩收回,剛才他的氣息真的太可怕了,就跟能鎖人魂魄一般,令青木焦左,感到徹骨的寒意。
見千葉遜不再追究。青木焦左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
陽光已經爬的老高。
方家別墅。
韓濤和方傑明坐在客廳里。
而韓濤的那隻蚊子,現在已經成為了方飄飄的私有寵物,在房間裏正在馴化它呢。這絕對是一隻神寵,方飄飄那是愛不惜手。睡覺都抱着,弄的韓濤苦不堪言。
幾次都想一刀把那隻蚊子劈成兩瓣,可他知道那傢伙不會死,所以還是省省力氣吧!
有方飄飄撐腰,那隻蚊子在韓濤面前越來越囂張了。尤其是方飄飄在的時候,那傢伙都會無視韓濤的存在。對韓濤理都不理。
「韓濤,這都過去四天了,你說對方會不會來了?」
方傑明掏出一包煙遞給韓濤一支。
韓濤主動的先給方傑明點燃煙,然後說道:「他們連日本忍者都出動了。肯定想至您於死地,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再說那個忍者被我打傷了,就算不來對付你也會找我來報仇的。」。…。
「可惡,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真不好,狗日子小日本。」方傑明忍不住的發脾氣。
「伯父。你別生氣,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收拾掉他們的。」
韓濤輕聲安慰道。
方傑明忍不住的又看了韓濤一眼,心中滿是感動啊!若不是自己這個女婿,現在自己估計早變成一堆骨灰了。
不由的有些慶幸。「韓濤,若是沒有你……」
「伯父,凡事都沒有假如的。」
韓濤知道他又要說感激的話了,急忙打斷道。
方傑明呵呵一笑。
然後,韓濤看了一下時間,起身說道:「伯父。我出去一趟,去見一個朋友。」
「嗯。好你去吧!」方傑明點頭說道。
韓濤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起身去了方飄飄的房裏。
「韓濤,你快看啊!這小傢伙現在都會跟我握手了。」方飄飄趴在床上在逗耍着那隻蚊子。
還小傢伙,它都快成精了。韓濤苦苦一笑,走過去,在蚊子小腦袋上拍了一下,「你幹嘛打我?」…。
蚊子沒好氣地說道,以前它可不敢跟韓濤用這種口氣說話。。…。
「看你不順眼。」韓濤瞪了它一眼說道。
「切,你是覺得自己的女人快被我搶走了,恨我吧!」擺出一副很拽的樣子。
「就你這屁樣也有資格自戀?」韓濤哼了一聲,然後又道:「你再敢在我面前囂張,你信不信,我把你丟盡紙箱裏,然后裏面塞滿薄荷片,你不是很喜歡那種味道嗎?會讓你好好享受的。
蚊子天生對薄荷過敏的,問道那種味道就受不了的。
蚊子一聽頓時縮起了小腦袋,身子不由的一哆嗦。
韓濤和蚊子對話的時候,是用意念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所以他們之間的對話,方飄飄根本不知道。
就看到韓濤和蚊子眼瞪眼,然後蚊子突然露出害怕的樣子,韓濤獲得勝利。
「韓濤。。你幹什麼啊!你嚇到小強了都。」
方飄飄急忙把小蚊子抱在懷中。
小蚊子很得意的看了韓濤一眼。
韓濤也不再理會它,對方飄飄說道:「我出去一趟。」
方飄飄也不問去哪!說道:「去吧!早點回來。」
韓濤點了點頭。。…。
然後用意念又對着蚊子說道:「這裏交給你了,若有人受傷,我讓你生不如死。」
「還用你說,我的女人,我當然會好好保護的。」小蚊子理所當然地說道。
「小人得志。」韓濤不屑地道。
「我不是人……」小蚊子回道。
韓濤汗顏,也只有這畜生可以拍着胸膛說這句話吧!
現在韓濤喜歡上了摩托車,喜歡駕駛着摩托車行駛在寬闊的公路上。聽發動機的轟鳴聲,聽耳邊划過的風聲。
韓濤開車摩托車離開了方家。
他這次出去是去找岳江,既然自己已經答應給岳江治病,就要實現諾言。
韓濤上次給岳江說三天後治病,可這都過了五天了,因為方傑明的事情給耽擱了兩天。
方正韓濤心裏也有底,耽擱兩天也沒事,就算推遲一個月也不會有事的。
岳江的病情已經被韓濤控制住了,不會再惡化。
不過,韓濤覺得無所謂,但是這兩天可把岳江急壞了。
經過在醫院反覆的檢查,出證他的病情已經真的好轉了,他就萬分的相信韓濤是個神醫了。。…。
絕對的興奮到了極點,沒有想死的人,看到生存的希望,每人能體會道岳江心中的激動。
說好的三天。
那一天岳江一早就醒來。握着電話,遲遲不敢撥通韓濤的電話,實在猶豫着第一句話該怎麼說,用什麼語氣說。
讓韓濤治病的地點也不敢決定,是自己去找韓濤,還是讓韓濤過來,顯然第二點不合適,理當自己過去的,怎麼讓人家親自跑來一趟呢?
若是去找韓濤,該帶什麼禮物,治完病之後,應該和韓濤去哪裏吃飯,吃完飯後是去打高爾夫還是俱樂部,或是……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考慮之中,對和韓濤這次的見面無比的重視,一點一滴都要規劃好,可不能出了任何的差錯。
想了許久,最後算是有了決定,便不再猶豫,撥通了韓濤的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之前,岳江心中砰砰直跳,十分的緊張,忽然間就有了年輕時候,第一次給暗戀許久的女孩打電話時的感覺。
又激動又緊張又期待……
韓濤接了電話,岳江就會一種極為尊敬的口吻先問了一聲好。…。
。…。
韓濤也不會端架子,說了兩句過場話,當岳江提出治病的事,韓濤則帶着愧疚的語氣說道,今天實在是抽不開身,想讓岳江再等兩天。
聽到這裏岳江的心沒來由的一沉,但他能說什麼呢?是自己有求於人,似乎不能有要求的。
掛了電話之後,岳江的心就亂成了一團,忍不住的想是不是韓先生不想給我治病了,我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想這個想那個,心中不安到了極點。
心裏話就是,就算韓濤再晚幾天給他治病這都沒關係,他擔心的是。。韓濤是故意推脫他,目的就是不再想給自己治病,一天托一天,漸漸的就沒信了,那該怎麼辦哪?
那一天,岳江在不安中渡過……
第二天,天剛亮。
岳江就睡不着了,不單是他,同他躺在一張床一頭睡覺的妻子也是睡不着。
岳江患有絕症,妻子是知情人之一,也是唯一的一個人,這事,岳江並沒有張揚出去,唯獨妻子一人知道。
他的妻子任芳,比岳江小了五歲,今年剛過四人,但保養的極好,一點也不顯老,看上去跟三十出頭的少婦一般,算是一個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
她和岳江的感情十分身後。兩人結婚二十多年,一直恩愛有加,岳江疼着她愛着她,她也是站在岳江身後,支持她,永遠鼓勵他的那個女人。
岳江的肝癌對他們夫妻兩人來說,是個噩夢,就跟天要塌了一般,讓他們近斷時間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任芳更是每天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她知道岳江的時日不多了,就放下所有呆在家裏悉心的照顧着他,陪他走完剩下的生命。
當岳江告訴任芳有人能治他的病。並且經過一次治療後,他的病情現在已經明顯的減輕了。
確定丈夫不是在開玩笑之後,任芳悄然淚下,頓時覺得自己錯怪老天了,老天還是眷顧着他們的。
雖然難以置信,但她看到了希望。
再說經過一次治療病情就減輕了,如果再醫治幾次,就算不能徹底根除岳江的肝病,至少也能讓他多活幾年吧!別說多活幾年,就算多活一年,任芳也願付出自己少活兩年的代表。
這幾天任芳也一直高興的睡不着覺……心中會有不安,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個夢。。…。
害怕夢醒時的絕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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