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秋闈又名鄉試,大魏科舉考試需經過鄉試、會試、殿試三個環節,每隔三年舉辦一次,於八月進行。筆神閣 bishenge.com
顧文瀾的三哥顧文謙遠在東山書院念書,三年前中舉,得了秀才的功名,經過三年的磨鍊,顧文謙下場不說是穩操勝券,卻也是十有。
顧文瀾對她的三哥很有信心,前世顧文謙考中了解元,是個名副其實的天縱奇才。對比起已經入仕的顧文樹,兩兄弟的才學不分上下,實乃芝蘭玉樹,京城佳話。
這一次秋闈一到,顧文謙必然得回到京城備考了,想到這裏,顧文瀾不禁喜從心頭起,神采飛揚。
「無憂這是想到什麼,這麼高興」今日休沐,顧文樹正好無事,過來探望一下自己的親妹妹,剛剛一走進來就瞧見顧文瀾興高采烈的模樣。
聞聽聲音,顧文瀾輕笑一聲,「秋闈不是要到了嗎想必三哥就要回來了。很久不見,妹妹的心裏十分想念他。也不知道三哥他有沒有心上人」
顧家人的容貌毋庸置疑,盡出俊男美女,顧文樹溫雅如玉,顧文亮明亮似火,顧文謙瀟灑有禮,顧文瀾艷麗卓絕。顧家一大家子走出去,總是能引起不少人的駐足觀望。
當然,容貌之絕,還給他們帶來一些桃花運。顧文樹顧文亮就不用多說了,滿京城多的是閨秀小姐愛慕,兩兄弟也是很潔身自好,沒有感情就從不給他人希望,時到今日還沒有好消息。至於顧文謙,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一看見姑娘靠近,立馬嚇得逃跑,仿佛這些姑娘是豺狼虎豹一樣。
這一點令顧文瀾頗為納悶不解,顧文謙一去東山書院念書就是好幾年了,昔日兄妹相處的溫馨時刻映入腦海里,自是讓顧文瀾既是懷念又有些唏噓感嘆。
顧文樹聞言,搖了搖頭,「無憂,這個你就不用想了。三弟他是絕對不會愛上任何一位姑娘的。」
此話一出,仿若平地一聲雷,一下子炸得顧文瀾不知東南西北了。
她脫口而出:「莫非三哥好左風之癖,有龍陽之好」
顧文樹:「」顧文謙那傢伙就是有潔癖罷了,要是被他知道有人私自亂傳他喜歡男人,怕不是鬧得不愉快
心念百轉,顧文樹立刻解釋道:「無憂啊,你三哥就是有潔癖,不喜歡有人碰他,無論是男是女,他都不喜歡。」
顧文謙的潔癖不說是人人皆知,最起碼顧文瀾是清楚的,遙想當年她不過是拉了他的衣袖,結果顧文謙好幾個月一直不給她好臉色看,聽說那件衣服還被他丟掉了,簡直是一個怪人。
撇了撇嘴,顧文瀾無奈說道:「三哥這個毛病一日不改,一日就沒有桃花運。果然,還是妹妹我自作多情了。」
之所以提起顧文謙的親事,主要是顧文謙直到顧家覆滅的那一日,也依然沒有娶妻生子,儼然成為了京城有名的大齡未婚青年。
以前邵氏與顧盛淮曾經催促過好幾次,但顧文謙照樣我行我素,一點都沒有成親的積極性,搞得大家揣測紛紛,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當然,顧文謙身體康健,沒有毛病,大概是眼光高,又有潔癖,不喜與他人接觸,遇不到自己的真命天女,才會一直拖着婚事,也不想為了世俗為了親人而彎腰娶親。
想想,顧文謙也是心性堅韌的人。
顧文瀾思緒萬千,面上笑道:「這也沒事,三哥不急,大哥與二哥都還沒有眉頭呢,我聽說娘這段時間一直忙着給兩位哥哥看京城的千金小姐,不知大哥你可有心儀之人」
語罷,顧文瀾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顧文樹正在喝茶,結果顧文瀾把話題扯到他身上,猝不及防下,噴出一口茶水,顧文瀾眼明手快,躲得快,沒有遭殃,但桌子顯然是髒了。
顧文瀾連忙招呼紫萱綠綺上前擦拭乾淨,顧文樹為剛才自己的失態舉動道歉,撓了撓頭,「妹妹,真是對不起,哥哥一時失態,不是故意這樣做的。」
「沒事,大哥,我不在意的。」紫萱綠綺擦拭完退下,兩兄妹繼續攀談剛才沒有說完的話題。
顧文樹輕咳一聲,正了正臉色,語氣嚴肅,「妹妹,大哥我暫時沒有喜歡的姑娘。先成家後立業,如今太子殿下於江南水災中立下大功,聲威大漲,齊王身子骨弱,不成氣候,卻仍需提防,四皇子、五皇子年幼,雖暫時不用考慮,但凡事未雨綢繆,反而更好一點。一切等塵埃落定了,再來說也不遲。」
身為顧家的嫡長子,顧文樹身上所承擔的責任是巨大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得考慮到顧家的利益與立場。
毫無疑問,顧家與邵家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輔佐楚崇賢登基稱帝,將來顧家才會延續下一代的繁榮富貴。
顧文樹深知這一點,對楚崇賢也是不留餘力地扶持效命,自從科舉中第,一朝登上天子堂,顧文樹所作所為,皆為楚崇賢所需。
一旦楚崇賢倒台,顧家與邵家,危矣。一直不考慮親事,或許也有想到這一點。
顧文瀾聽完之後,沉默片刻,然後才說:「大哥,顧家走到今天這一步,皆仰靠皇上還有皇后姨母的信賴,大哥有此志向,妹妹不反對。既然這樣,大哥在太子表哥身邊時,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讓自己受委屈。你是顧家的大少爺,丞相府的公子,除了皇上,沒有誰能給你委屈受。」
前世顧家倒台,多少人家緊隨其後遭了殃,顧文樹有此顧慮,顧文瀾自是知道非無的放矢,親事一直拖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顧文樹哈哈大笑,磊落大氣,「無憂放心,大哥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白白受委屈的。」
兩兄妹相視一笑,溫馨的氣氛在房間中流淌。接着,顧文樹又親自指導了顧文瀾的劍術與武術,二人相處甚歡,直到暮色四合,方才離去。
京城無名浮屍案的謠言傳揚得沸沸揚揚,諸多版本在民間流傳着,由此可看出這起案子在民間引起了多少轟動。
順天府尹胡桂連同刑部尚書、大理寺少卿,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調查了一遍又一遍那具屍體,今日這才算是有了一點頭緒。
「千真萬確」胡桂臉色陰沉,眉頭似有烏雲籠罩。
「回大人,這人的手指起了水泡,並非長期浸水所導致,而是感染了瘟疫,才會這樣。」仵作的臉色同樣好看不了哪裏去,神色凝重地說完這席話。
這下子,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少卿急了。
「這可怎麼辦啊」大理寺少卿迅速想到了不日即將到來的秋闈,緊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躁又憤怒、恐慌又擔憂的情緒不斷在眾人身邊環繞。
胡桂見慣了大風大浪,雖有些擔心,卻也鎮定下來,不疾不徐道:「這件事,絕對不能捂住,必須上報朝廷,要不然的話」
一旦瘟疫擴散開來,不僅僅是他們性命難保,還包括京城裏的千千萬萬子民。
「既然有人感染了瘟疫,為什麼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還有,這個人到底來自哪裏他的家鄉,是否也有人感染了瘟疫」
無數的疑問註定是很難得到答案了。大理寺少卿頓覺此事難辦。
「胡大人,此人的布料乍看之下不顯眼,但仔細一看,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老態龍鐘的刑部尚書這時候開口說話了。
胡桂深知刑部尚書的本事,倒也起了好奇心,詢問道:「還請裴尚書指點一二。」
刑部尚書年輕時是出了名的斷案如神,逢案必破,如今這起無頭公案已經在京城裏引起了諸多謠言,胡桂一時找不到頭緒,只好請刑部尚書襄助了。
「此人似乎是個平頭百姓,但這衣服卻是十分難得的芙蓉錦,芙蓉錦自前朝起就失傳了,一個普通人,居然有此等珍貴的布料,鞋子是最普通的,衣服卻那麼名貴,怕是有古怪。還有,他手上的繭,必是長年累月做手工活,才會有此痕跡」
刑部尚書滔滔不絕地講述着自己的見解,不僅胡桂與大理寺少卿收穫頗豐,仵作也是收穫匪淺。
「裴尚書果然睿智,只是」仵作還打算說下去時,一衙役面色匆匆地跑進來,來到胡桂的面前低聲稟報了一件事。
胡桂大驚失色,登即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說什麼」
京城已經有人感染了瘟疫,一傳十,十傳百,現在人心惶惶。
刑部尚書皺了皺眉,「山雨欲來風滿樓,恐怕這一次不是那麼簡單的謀殺案了。」
受害者身份暫時不明,眼下京城還爆發了瘟疫,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不提胡桂他們如何震怒惶恐,在顧家的顧文瀾卻是如坐針氈。
「現在京城裏到處都是感染了瘟疫的百姓,各大醫館藥堂人擠人,一開始感染了瘟疫的那個村長,皇上讓人去調查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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