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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罌粟一把將黑布掀開了,兩道五彩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會場,只見展示櫃裏豎着兩把短劍,劍身是銀光璀璨,鍛造工藝堪稱巔峰之作。筆神閣 m.bishenge。com
「五五色仙劍」
當眾人看到這對閃着五彩光的寶劍時,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就連冷南和肖恆都是為之一振,險些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這這這真是五色仙劍」
「沒錯,確實是五色仙劍,老朽曾經有幸見過一次,這五彩繽紛的光芒,也只有五色仙劍才能釋放啊。」
「千年前,五色仙劍橫空出世,掃平各大宗門和家族,令無數人瑟瑟抖膽戰心驚,沒想到時隔千年五色劍再次重出江湖啊」
「五色劍橫空出世,天地間萬人誅殺」
此時各大家族的人都躁動了起來,有些人激動不已,有些人惶恐不安,總而言之每個人的心情都很複雜。
但凡經歷過千年前那場浩劫的人,都是心有餘悸,五色仙劍鋤強扶弱,以正義之士的化身專殺邪惡之徒,成為了無數修行者頂禮膜拜的大仙。
藍罌粟看着眾人的反應,一時間也有點驚訝,她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的反響,原本已經被遺忘的事情又一次被掀開,看來五色仙劍的傳奇又要再次復甦了。
「各位稍安勿躁」
她壓了壓手道:「我知道各位師傅都很激動,先我要說明一下,這對五色仙劍並非是千年前那位大仙所用,而是後人所鍛造。」
「哎呦原來是仿製品啊嚇死我了。」
「也嚇我一身冷汗,我還以為那殺神又回來了呢。」
「兩位師傅很害怕嗎看來你們是沒少做虧心事啊」
「你他娘才做虧心事了呢」
「沒做虧心事你怕啥還不是你心裏有鬼。」
幾個家族的人立刻吵了起來,之前雙方就互相看不上眼,這總算是抓住個機會了。
「五色仙劍,有點意思。」
肖恆勾起嘴角笑了笑,冷南卻呲之以鼻道:「肖兄弟,你沒聽藍罌粟說嗎這只是後人所鍛造的法器,說白點只是徒有其表。」
「呵呵冷家主,那麼說這劍你不想要」肖恆問。
「沒興趣」
「好,你不要我要」
肖恆就等他這句話呢,冷南瞄他一眼,哼笑道:「肖兄弟,冷某很好奇,之前有那麼多寶物你不要,為何偏偏要這贗品啊」
「贗品何來贗品」
「怎麼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肖恆得意道:「冷家主,晚輩斗膽問一句,就算這五色仙劍是贗品,可您能鍛造出來嗎」
「這」
冷南一驚,瞬間恍然大悟。
「明白了吧」
肖恆很清楚,就算是後人所鍛造,那這鍛造法器者也絕非是等閒之輩。
這五色仙劍可不是誰都有能力鍛造的,不但對修為要求極高,更對鍛造工藝要求更嚴格。
「肖家主」
「唉咱們可說好了,這劍歸我所有。」
肖恆一句話就給封住了,搞的冷南是一陣尷尬,自己剛剛都說不要了,這就想反悔
「呵呵肖家主果然厲害啊。」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啥了,憋了半天扔出這麼一句話來。
台上,藍罌粟背手道:「各位師傅,拍賣正式開始,五色仙劍的起拍價為一百萬金幣。」
「才一百萬啊我出兩百萬。」
「兩百三十萬,這劍我要定了。」
「你憑啥老子出三百萬。」
「一口價,四百萬,大家都別爭了,藍會長都說了,這只是仿製品,各位師傅犯不上投資太多啊。」
眾人一聽這話,仔細一琢磨也是這個道理,畢竟這只是一個贗品,就算是五色仙劍想必也無法和那位大仙手中的相提並論。
而剛才喊價四百萬的不是別人,正是肖恆,他打算用最小的代價,來獲得最大的利益。
「算了算了,放棄。」
「我也放棄,贗品用來收藏都不值得。」
各大家族的人立刻不再喊價了,藍罌粟無奈的搖了搖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花五百萬買下來,不然寶鈞樓就虧本了。
「各位師傅還有加價嗎四百萬第一次,四百萬第二次,四百萬第」
「五百萬」
就在她打算喊第三次時,牆角處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迴蕩在整個會場內。
「什麼」
肖恆猛然一驚,轉頭順着聲音望去,就見在左側牆角處正站着一個年輕男子。
他雙手盤胸靠着牆壁,穿着一身很樸素的衣服,頭上還戴着一頂斗笠,將他半邊臉都給遮擋住了。
「小子,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肖恆猛的站了起來,這年輕男子壓了壓斗笠,輕笑道:「當然是從娘胎里冒出來的啊,難道你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哈哈哈」
全場哄堂大笑了起來,就連藍罌粟都沒忍住笑出聲了。
「混賬,你居然敢羞辱我」
肖恆氣的橫眉立眼,斗笠青年不驕不躁道:「我說這位先生,你是沒事找事啊我是來寶鈞樓買東西的,可不是陪你鬥嘴的。」
「小雜種,你膽子不小啊」
肖恆眯了眯眼睛,明顯已經動殺氣了。
斗笠青年大喊一聲:「我說藍會長,要是有人在寶鈞樓鬧事,你們管不管啊」
「這位先生放心,還沒人敢在我寶鈞樓撒野。」
藍罌粟正色道:「肖家主,拍賣會是公平的,你要是喜歡這五色劍,就用實力將它拍下吧。」
斗笠青年嘲笑道:「聽到了嗎你個石頭蛋。」
「石頭蛋哈哈哈」
「這小子蠻有意思的嗎居然敢說肖家主是石頭蛋,有種,很有種啊。」
「他是哪個家族的人啊想必來頭不小哦。」
其他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肖恆臉色鐵青道:「狗東西,你他媽叫誰石頭蛋」
「狗雜種,誰搭腔我叫誰啊。」
「你」
肖恆是差點氣吐血啊,以前都是他在諷刺和嘲弄別人,可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耍弄了。
「肖家主,何必跟他一個小嘍囉一般見識,豈不是自掉身價」
冷南勸了一句,看向斗笠青年道:「小子,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禍從口出。」
「多謝您老提醒了,您也小心病從口入。」
「你這小子」
冷南哼笑了一聲沒搭腔,這兔崽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手下,想必不簡單啊。
「小雜種,我一定要他好看。」
肖恆惡狠狠的咬了咬牙,他可不是以前的肖恆了,豈能任由他人踐踏自己的名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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