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門外看到高台上的那個徽記以及陷入在幻象中的解咒員亨德烈,在看到他在恍惚中把自己的手切斷把一隻眼睛也挖了出來跪在地上,任憑身上的鮮血倒流進了祭壇後,伏地魔皺着眉將目光轉向另外幾個如鵪鶉一般躲在一邊的解咒員,微微晃了晃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沉思片刻,黑魔王把目光又轉向了在一旁低頭默不作聲的亞克斯利,他抬起那隻蒼白的大手指向破碎的門,冷漠地命令道:「亞克斯利,你意志比這幾個沒用的東西強點,進去吧。」
「主人…」亞克斯利愕然抬頭,匆忙之間,他在伏地魔的注視下額頭都冒出了汗,但卻不敢找理由藉口拒絕。
貝拉特里克斯憑着對黑魔王的了解,很有眼色尖着嗓子發聲:「膽小鬼不明白?只要你擁有足夠的意志,看到那個玩意就不會陷入瘋狂!」
「主人,亞克斯利先生,他平時的口氣…似乎要比他的本事大得多,還是讓我去吧?」斯內普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站出來主動請命:斯內普內心也做出了判斷,黑魔王估計是想讓人測驗這種陷阱的強多,又明白那些弱小的解咒員對抗不了那這種幻象的強度才會讓亞克斯利去試試——作為英國跟過來的食死徒最近已經很少被伏地魔太隨意浪費掉性命了,而黑魔王現在既然沒有考慮變換其他方式,那就說明以他的學識判斷這種陷阱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還是有希望通過的。
「你的忠心我了解了,親愛的西弗勒斯。」伏地魔那隻維克那之眼在眼眶中凸起,死死地盯住了亞克斯利,這讓他的面龐看上去更為可怖,「西弗勒斯,既然你願意為了你的主人付出,那麼我允許你們,一起去吧…」
「遵命,主人。」
斯內普沒有猶豫,不動神色地徑直向門內走去,亞克斯利沒敢再說話,只是任命般地垂下頭跟着,不過有些狡詐地放緩了腳步,跟在斯內普的身後。
兩人同樣在進入房間後發現環境就被扭曲,不過斯內普魔杖在施放了個指路咒後,兩人以比亨德烈快得多的速度靠近了高台,這兩位才注意到高台上那個解咒員還在不斷流血,維持着仿佛看到了令他極為恐懼的情景的表情,瞪大的眼睛沒有焦距被恐懼填滿,冷汗一滴一滴順着發顫的臉頰滑落。
這兩個食死徒都沒有輕舉妄動叫醒他或者對他有什麼救援動作,斯內普舉起了魔杖,沿着高台周圍走了一圈後,查看着高台上刻着的那些陌生的字符:「愚昧荒蠻的獻祭法術…準備好了?」
「西弗勒斯?你要做什麼?!當心點!」
斯內普沒有理會他,將熒光光源向了高台上最中間的位置。
「等等!你的魯莽會把我們兩個都害…」
亞克斯利停止了喊叫,祭台上那個巨大的印記符文的眼珠子已經佔據了他的雙眼,他的身體也立馬僵住了,一片猩紅和尖叫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不過相比於之前的解咒師。
不過很快,斯內普倒是很快地擺脫了這種幻象,只是眼色看起來虛弱難受了一些,在經過這場短暫的試練後,他的視角已經恢復了,除了這個祭台雕像本身帶給人不安感,周圍一切都按照它們本該的正常佈局着,沒有什麼東西還是扭曲荒誕。
而亞克斯利依然困在環境中,不過和可憐的亨德烈相比,他倒並沒有對自己的手臂和眼珠子有什麼自殘行為。
見到斯內普的模樣,伏地魔冷哼一聲也走了進來:「納吉尼留在外面。」
門外除了那條大蛇,其他所有人聽到伏地魔的交代後,只能陸陸續續都走進了門內,他們的魔杖尖的熒光並沒有甩出去,而是匯聚在一起,照亮的範圍很大——雖然伏地魔和新進來的手下們,目光在接觸到祭台上的印記時,也無一例外陷入了幻境之中。
只是原本對對抗幻象有所準備的伏地魔,在注視着那個徽記之後他的義肢和義眼突然起了反應的庇護下沒有陷入進去,而他自進入這個房間後視角也一直都是處於正常狀態——這種擺明和維克那有所聯繫的表現讓黑魔王嘴角揚了揚,他這才確定了這個由馬爾福查詢的遺蹟是真找對地方了。
而他的手下們像貝拉特里克斯,魯道夫斯之類很快就在其後不久恢復神智,阿萊克托之類的似乎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更糟糕一些的已經有人開始有步亨德烈的打算了;盧修斯雖然實力上比阿萊克托強了不少,但馬爾福的祖先阿曼德·馬爾福的血脈還在影響着盧修斯,所以此時他還是順理成章的在幻想中沒有掙脫出來。
「貝拉,給這些廢物來一記萬咒皆終。」伏地魔的聲音里透着輕蔑。
「好勒!」
見自己在主人面前出了風頭,貝拉特里克斯用魔杖念出咒文把杖尖對準了地面,一個小範圍的通用反咒籠罩了高台。
這似乎停止了幻象,但那些食死徒們雖然不再顫抖,但卻還並沒有清醒過來。
貝拉特里克斯見狀,她很是惱火地站了起來,輕輕一抖魔杖把它變成鞭子,抬起手臂奮力揮舞,鞭子便逐一擊打在了每一個還沉浸在幻境中的食死徒身上,由於羞赧沒有讓他們一次就清醒過來,以及對自身可能讓黑魔王失望的憤怒,這位布萊克家的女兒萊斯特蘭奇家的兒媳力氣用的格外大,噼噼啪啪鞭子甩在身軀上的鈍響打破了這片天地的寧靜,疼痛將這些食死徒們從昏迷中驚醒。
除了少部分陷得太快對自己下手也太快的倒霉蛋和亨德烈,大部分食死徒們都安全地清醒了過來,傷員們清醒過來後就勉力制止住了想要哀嚎的衝動,在其他同僚們嘲諷的目光下開始嘗試把自己的斷臂和眼珠子用魔法粘回去——亨德烈因為失血過多已經喪失了自我救助能力,和他相熟的幾個解咒員嘗試了幫助他,但也是幫他止住了鮮血,而他的眼珠子和斷章似乎已經被祭壇吸納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從幻境中清醒的這些食死徒們,他們尚未從之前的恐懼環境完全擺脫,一個個如同受驚的小獸站起身來不敢多動,握緊了魔杖,四處張望打量,唯恐從黑暗中再衝出什麼危險。
不過黑魔王卻並沒有理會手下們的反應,他站在高台上仔細打量着祭壇和房間,尋找着自己想要獲得的那件東西。
房間盡頭和石頭祭壇之間佈滿了碎石和各種雜物。
在殘骸中,腐爛長袍、三角形的玻璃散落在地隨處可見,而這些散落在地板上的雜物被黑色的污漬所包圍,這些黑色污漬仍然粘稠流動,完全不像是人類的血液。
「啊!」
阿萊克托·卡羅的心砰砰狂跳,胸膛里有一種可怕的沉甸甸的感覺,驚慌失措地喘着粗氣,突然失聲尖叫,在強烈的恐懼之下,她的聲音並不高,但那聲音對她而言非常陌生,她從未想過自己那有些粗啞的嗓子能發出這樣尖細的叫聲。
伏地魔和一些食死徒來到她的位置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祭壇背後下面的一幕讓不少人汗毛豎起。
層層疊疊的像是攝魂怪的黑破布一般的東西靠立堆疊在一起,它們身上腐爛的斗篷紋絲不動地貼在身上,原本像在水裏泡爛了一樣全身卻是真正地化為了黑乎乎的乾癟玩意,正散發着腐朽的惡臭。
有些攝魂怪的帽兜已經掉落,露出了同樣乾癟的腦袋形狀,只是他們平時被看做嘴的位置卻再也無法吸走人的靈魂,而和亨德烈類似,它們都斷了一隻手臂,並且這些腦袋上大概眼睛的位置明顯都被挖去了一團肉,雖然實際上它們並沒有眼睛。
而這些攝魂怪腐化的黑色東西有如乾枯發黑的血跡,但不同的時候,它們在地上那些匯流進祭壇的紋路上仍然能夠流動,只是似乎祭壇並沒有像吸收亨德烈的掉下來的肢體一般真正吸收它們。
「是什麼能讓從未死亡也無法死亡的攝魂怪失去生命?!!!」阿萊克托的臉色一片慘白,眼前的恐怖讓她忽略了黑魔王的存在,喃喃自語,「它們不是超越生死的怪物嗎……」
魯道夫斯幾步跳了高台,近距離仔細打量這些攝魂怪,使用他魔杖隔空扒拉開了一些攝魂怪身上的裹屍布,發現在地上有着一些三角形鏡片,抬起那隻帶着特質手套的義肢想要把拿起,但鏡片那卻在他剛剛碰到時候就頃刻瓦解,連帶周圍的攝魂怪們也崩壞散落的到處都是。
「它們身後的牆壁有個門!」盧修斯·馬爾福在開始散落攝魂怪堆後率先發現了一面顏色和牆壁很相近的石門。
「哈哈!主人要的寶貝肯定就在裏面!」貝拉發出嬰兒般的笑聲,不過和她笑聲帶動下開始歡呼的食死徒們不同,她的確是最真心為伏地魔感到高興的那個。
魯道夫斯悄悄瞥了一眼高台上的妻子,又看了一眼伏地魔,立馬就看出黑魔王猙獰臉上的火熱和不耐煩,他連忙吼到:「解咒員在哪?蠢貨們還不快去為主人開門?!想要我燒死你們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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