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臉疑惑的手久和紅,跟着得意洋洋的奈良幸二進入到了指揮部帳篷。
手久還以為要對他進行嘉獎呢,剛浮現在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裏。
無論是指揮部的高層,還是三宅隊長,還是端木,都一臉的凝重。
這氣氛,也詭異的不像剛剛大勝一場。
端木的背後冷汗直冒,努力的回憶了那次的謀劃,發現了自己百密一疏的失誤!
果然,教父說的對,花了一輩子,要學會小心,女人和小孩能夠粗心大意,但男人不行。
端木在戰場上撿了一把砂忍帶毒的苦無,手久為了隔絕毒素,用白布將帶毒的苦無包起來,隨後手久直接將帶毒苦無投向了奈良作二。
也就是說,因為白布的原因,那枚苦無上可能沒有手久的指紋?
如果有的話,也只有端木的指紋?
第一個驗指紋的是紅。
奈良幸二在苦無上提取好指紋,又讓紅留好比對的指紋。
經過簡單的比對後,奈良幸二對着台上的奈良正丈說:「奈良大人,這個指紋不是夕日紅的。」
紅肯定是沒事的。
指揮部帳篷里,站着的上忍裏面,夕日真紅也舒了口氣。
夕日真紅決定,這兩天就活動活動,讓紅暫時遠離這個多事的旋渦,紅不能再和端木白雲一個小隊了。
雖然夕日真紅也很欣賞端木,紅說端木數次在任務里保護了她,夕日真紅對端木也很放心,但是端木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
夕日真紅看向了剛剛升任上忍的三宅,除非三宅旗幟鮮明、特別堅決的保護端木,不然端木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可惜了,這麼好的年輕人。
夕日真紅在心裏暗暗的想,要不要和三宅商量商量,他們兩人作保的話,端木的前途是可能有保障的,但前提是三宅的態度必須特別堅決才可以,三宅必須表態願意為端木付出很多。
輪到手久了。
手久盯着膠袋裏的苦無,心裏無比的苦惱。
如果他小心一些,將苦無上的痕跡擦拭乾淨的話,現在也就沒有這些風波了。
手久也終於知道了指揮部在做什麼,這枚苦無確實是他扔出去的,趁亂深深的刺進了奈良作二的胸口。
手久忐忑異常,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不止,但強裝鎮定的伸出雙手,努力的不讓雙手顫抖。
奈良幸二粗暴的拉扯手久的手,留下了手久的指紋。
端木看到手久的指紋也被留好,心裏默默的想,手久啊,你可千萬不要碰到那枚苦無,隔着白布,也是可以扔出苦無的。
奈良幸二經過詳細的比對,長時間的確認後,對着台上說:「奈良大人,這個指紋也不是手久野的。」
奈良幸二的語氣是那麼的遺憾,似乎想把端木小隊一網打盡他才開心。
端木舒了口氣,提起的心瞬間的放下了,手久沒事就好,大不了自己把事情都擔下,也沒什麼,左右已經多活了十一年,不虧。
這個忍界有很多的不好,也有很多有趣的地方。端木來這一世,作為忍者的新鮮已經嘗過,忍者的苦澀也已經嘗過。
就這樣吧。
三宅隊長和水門上忍都擔心的看着端木。
端木向前走了幾步,平靜的張開雙手。
傷痕累累的十指,展示在眾人面前。
指揮部帳篷內的都是忍者,都知道端木經歷了什麼,才能讓雙手變成這樣。
奈良幸二尷尬的立在端木面前,他完全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雙手。
這滿是傷痕與繭子的手指,又能檢查出什麼有用的指紋呢?
端木隨意的用印泥,在奈良幸二舉着的白紙上印下了自己的指紋。
端木剛剛戰鬥里的三發苦無炮,傷口還沒完全好,印泥與獻血共同構成了白紙上的指紋。
奈良幸二坐對右對,採集自端木的指紋殘缺不全,指紋根本對不上。
漸漸地,奈良幸二滿頭大汗,手臂都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
端木用自己早已長滿疤痕和厚繭的指頭,不顧手指的疼痛,抿搓着指尖的印泥,饒有興趣的看着奈良正丈,看他如何收場。
端木這半年苦練苦無炮,一雙手手掌被高價手套保護着,就手指受傷最多,細密的風刃不斷的傷着端木的手指,最不怕的就是這時候驗指紋。
更何況,端木剛剛打傷海老藏時,苦無炮三連擊,手指新傷舊傷如此的密集,能採集到像樣的指紋就怪了。
指紋確實有很強的再生能力,但下一次長好,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不管怎麼樣,先把今天熬過去再說。
只要端木不斷的練習苦無炮,只要端木不怕疼,那端木可以讓指紋傷的比長的快。
端木感覺過了很久,奈良幸二還是沒有比對好。
想必,在奈良幸二的感受里,一定度秒如年。
漸漸地,長桌後的木葉高層們,也露出來不耐煩,自來也晃動着肩膀,似乎坐久了有些難受。
剛剛殺死一尾守鶴的自來也,在不耐煩里透露出了一點他強大無匹的氣勢,讓場下的奈良幸二臉色更是難看。
奈良幸二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焦急的和奈良正丈說:「奈良大人,端木白雲的指紋不完整,指紋比對無法完成。」
端木抓住機會說到:「各位大人,我發誓,我沒有謀害過奈良作二的性命。任務里的所有的情況,我都在任務報告裏寫明白並提交給了指揮部,請各位大人明鑑!我對村子的心意,天地可鑑!」
不知道別人信不信,端木是信了。這時候,就像狼人殺里玩狼人,氣勢不能有破綻。
奈良正丈收起了老神在在的表情,眉頭越皺越深。
三宅隊長終於按捺不住:「奈良大人,事實證明,指紋不一定是端木的,如何能單憑一個指紋為端木定罪?即使是端木的,見到隊友胸口插着苦無,想去拔掉又有什麼不可?」
端木也想這麼狡辯來着,還是三宅隊長時機把握的好,這時候說出來就顯得不那麼突兀了。
自來也在長桌後再次發話了:「奈良副指揮,我為您族人的犧牲感到遺憾。但如此草率的為木葉忍者定罪,讓木葉奮鬥在前線的忍者如何想?奈良副指揮,您還有什麼證據嗎?」
端木看着這場面,最起碼今天是熬過去了,不能因為比對不成功的指紋便定端木的罪。
難道,端木暫時不用叛逃木葉了?
此時,一個讓端木意料之外的人從上忍隊伍里走了出來,竟是猿飛一族的猿飛和樹。
「各位大人,我有話想說!」
端木心裏一驚,這個猿飛和樹上忍,到底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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