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修整後,端木終於出院。
出院後的端木,先請現在熟識的幾位同學一起吃了飯。
除了自己小隊的兩人,端木還請了卡卡西小隊、凱小隊、並足雷同小隊,當然還有靜音。一共13人,滿滿的坐了一大桌。
作為一個穿越者,端木完全沒有對酒的禁忌,直接給大家上了清酒,反正是自己掏錢,為什麼不喝的高興一些呢?
這島國世界的清酒酒精度數十幾度,對於前世的端木來說都是毛毛雨,也就比溜溜縫的啤酒強一些。
更何況忍者的體質普遍這麼好,喝點清酒沒什麼問題。
觥籌交錯間,大家的情緒都上來了。
端木沒之前沒發現的是,看起來最悶的並足雷同、疊伊瓦希和山城青葉三人,竟然是酒後話最多的人。
「我提一杯!」端木左手定定的端起酒杯,對着眾人說到。
大家出於對金主的尊重,都想聽聽端木想說什麼。
端木很喜歡這樣的場景,這是可預見的幾年裏,最後的溫馨畫面了吧。
「我們一起參加了中忍考試,算是戰友一場。我在中忍考試里大難不死,還僥倖混了一個中忍。死裏逃生,有些感想。」
「我是轉班生,所以和大家只做了三年的同學。可能大家不太了解,我三年級之前在的那個班級,已經有兩個小隊,犧牲在了與砂隱交戰的前線。他們還沒有等到參加中忍考試的機會,就已經早早犧牲了。」
「他們都是普通的平民忍者,他們一樣擁有為木葉獻出一切的覺悟,但卻也早早的獻出了生命。」
「想必大家都知道,明年開始,戰爭就會燃燒到大陸的每個角落,願我們在戰後還能一起聚在這裏!」
眾人想起這屆同學裏的傳言,已經有十個小隊的下忍,在畢業的短短三個月里,默默無聞的犧牲了,他們變成了木葉慰靈碑上的幾個名字。
戴着小橢圓墨鏡的山城青葉,喝點酒後有些激動,突然站起了身子,又緩緩的坐下:「我的表弟和端木以前一樣,在6班上學,已經犧牲了。」
包間內沉默了一會,眾人不知道怎麼安慰山城青葉。
手久低沉的說:「為了犧牲的同學,乾杯!」
眾人都喝了一大口酒。
端木繼續說着:「既然選擇了忍者這一條道路,既然成為了木葉忍者,我們都將為木葉獻出一切。」
山城青葉怕眾人因為自己的原因陷入低沉:「對啊,這是我們的歸宿,是我們木葉忍者的宿命。」
端木提起酒杯:「來吧,第一杯,敬青春!敬我們正青春,我們不能低沉,我們還要成為木葉的參天大樹!」
凱一聽說青春,嗷的怪叫一聲,一口就將杯中的酒喝光,嚇了桌上眾人一跳,也讓低落的情緒消失不見。
「第二杯,敬前途!我們終有一天,都會成為木葉中忍,都會成為木葉的上忍,我們每個人都有美好的前途!」
幾個沒有考上中忍的忍者,也興奮了起來,大家又幹了一杯。
「第三杯,敬朝陽!敬明天的朝陽,我們要一起努力,打贏戰爭,掃除黑暗,讓木葉的明天更光明!」
眾人歡呼一聲,幹了杯中酒,仿佛木葉的戰爭已經勝利。
隨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喝酒吃菜,好不快活。
端木帶着手久和紅,和卡卡西小隊的三人喝了一杯酒。
「卡卡西,不知道水門大人告訴你們了沒有。我們小隊已經成為了水門大人的直屬小隊,以後不僅是同學,還是同僚了。」
卡卡西呆了呆,他想起水門老師說過這件事,但是他現在心思不再這些雜事上,一心只想提升實力,完成任務。
琳見卡卡西沒有反應,趕忙與端木三人碰了杯:「歡迎歡迎!」
帶土心裏還在嘀咕着他的小心思,他討厭這個端木,但是水門老師的決定他也沒辦法。
旁邊的凱卻坐不住了:「什麼?你們和卡卡西變成同僚了?以後你們要一起執行任務嗎?」
旁邊的並足雷同和不知火玄間等人,也是滿臉的羨慕。
波風水門是木葉一顆冉冉升起的希望之星,三忍自來也大人的唯一弟子,是木葉聲名赫赫的強大年輕上忍。
端木已經證明了他在這屆學生里的強大實力,是中忍考試前六的優秀忍者,也是前六里唯一一個平民忍者,被水門大人選中也是應該的。
端木看看場內的眾人,終於說出了這次請客的目的:「沒事的各位,在下在水門大人那裏可是大大的紅人哦,面子大得很。以後你們有需要了儘管提,我也可以推薦各位!」
招攬幾個真心的、志同道合的隊友可是很難的,端木也不指望這一頓飯的功夫就為水門上忍招攬桌上的這幾位。
這樣幾分吹牛,幾分認真的話,在以後不知火玄間等人需要的時候,起到作用就可以了。
端木有信心,遲早可以為水門上忍招攬到這幾位本屆的希望之星。
平民的路不多,要麼投靠幾個忍族,要麼在火影官方的任務體系裏慢慢打打熬。
與此相比,更加溫和,更加強大的平民上忍波風水門,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飯後的眾人各自回家。
端木要送靜音回家,手久不得不一個人回家,手久又邊走邊碎碎念着端木重色輕友。
端木送完靜音後,沒走幾步,對着身後說到:「出來吧。」
怎麼總有人跟着端木送靜音,這些偷窺狂。
從路燈陰影里出來的,竟然是卡卡西。
「有事嗎?卡卡西。」
「你剛才是故意為水門老師說話的嗎?」
「是啊,我願意追隨水門大人。」
「我知道,我能感覺到你是真心追隨老師的。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的夢想是木葉變得更好。尤其是像我一樣,像已經默默犧牲的平民忍者一樣,可以過得更好。跟隨水門大人,可以完成我的夢想。」端木心裏默默的想,還有消滅世界的毒瘤,消滅大筒木,如果有機會的話。
「我明白了。」卡卡西想起來自己死在高層政治鬥爭的父親,那種面對不公的絕望,也有些理解端木。
端木在回去的路上,默默地看着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自己的路將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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