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李逍遙倒也不計較,目光不經意間,又落在北原皓月身上的寧北,眉頭陡然微皺,輕聲道:「生命氣息在增強,這麼重的傷勢,身體竟然在自愈!」
寧北自身的變化,勾起李逍遙的興趣。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剛才兩尊八府絕巔各自一掌,那種攻擊力,五嶽絕巔都扛不住!
更何況寧北一個封號絕巔!
挨了八府絕巔一掌,則必死無疑。
更何況寧北受兩掌,自身竟然還沒死。
李逍遙越看越心驚,寧北傷勢在快速痊癒,不是體質的原因,而是動用了某種禁術。
他輕聲喃喃道:「是消耗生命力為代價,讓傷勢治癒的嗎?」
李逍遙仔細觀察,卻發現又不想那種禁術。
寧北閉眼療傷,過程並沒消耗多長時間,等他睜開眼,已經遠遠能看到京都南門。
武者大會的會場,距離他們不足三里。
寧北閃身落地,對北原皓月示意自己無礙。
李逍遙驚嘆說:「好厲害的禁術,心脈盡斷,骨骼盡碎的傷勢,短短不到一刻鐘就痊癒了,這已經超越武技的範疇,屬於術武一脈的秘術吧?」
「我可以教你!」
寧北說的就是千羽術。
剛才要不是李逍遙出手,兩尊八府絕巔自爆,不僅寧北要死,恐怕北原皓月和小憨憨也難逃此劫。
李逍遙的舉手之勞,卻對寧北三人形同救命之恩。
北涼男兒不承外人之情。
所以他想要千羽術,寧北不會藏私。
相比皓月和小憨的命,絕巔八技與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對於身外之物,寧北從未看重過。
李逍遙婉拒道:「君子不奪人所愛,我修古武,不修術武,術武一脈的秘術,不適合我!」
「那你想要啥!」小憨憨對李逍遙很敵視。
一個騎驢的敵視一個騎牛的。
李逍遙啞然失笑道:「我被冰封太久,對現在的外界很陌生,這次來京都無朋無憂,那就勞煩三位給我尋一個落腳地方,作為今天我出手的報答吧!」
「我在京都內,有一處宅子,並沒住過,我讓皓月帶你去。」
寧北說的便是北涼王府。
數年前便建造成功的九進式大院子,與葉星河的東宮是緊挨着。
李逍遙點頭道:「多謝了,不過現在不急,武者大會在哪報名?」
「大會已經開始了,報名日期截止到昨天晚上八點,你來晚了。」
北原皓月與之同行,告知實情。
李逍遙皺眉道:「這可麻煩了!」
對於武者大會,李逍遙似乎很看重,非要參加不可。
偏偏這種事,對寧北不難。
寧北可是武者大會的總考官。
在參賽者名單上,再補充一個人的名字,根本不算什麼大事情。
寧北對於李逍遙的身份,隱隱也已經猜到了!
這個人恐怕就是安瀾先前提起過的,各大序列的武者家族中,都有被冰封的天才,在近期紛紛破封出世。
李逍遙就是這類人,不知道被冰封多少年,一朝醒來,外界早已經滄海桑田,昔年舊人,恐怕早已經暮暮老矣,紅顏知己怕已經成為黃土一杯。
這也是一種不幸吧。
一朝醒來,滄海桑田。
心中唯一追求的東西,恐怕也只有武道了。
寧北一行人沒直接回京都,來到不遠處的環形會場。
憨頭憨腦的燕歸來,小聲追問:「哥,咱們不去秦省了?」
「明知是計,除了你個憨憨會去,稍微正常點的人,都不會上當!」北原皓月翻了個白眼。
葉武帝中毒,就是秦省王家這些勢力,算準了寧北的性格。
一旦寧北查到葉武帝中毒,是王家所為,畢竟會親自趕赴秦省,率部把整個王家殺的滅門。
這就是誘蛇出洞!
暗中的人把寧北引誘出來,進行截殺。
不成功絕對不會罷休。
剛才在野外,便有九五絕巔隱藏在暗中。
太過於危險。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是賭命!
賭贏了,滅了王家。
賭輸了,寧北和小憨還有北原皓月,都要葬身於野外。
寧北做事,從來不會去賭。
更不會用小憨的命做賭注。
此刻,在能容納五十萬人的環形會場中。
安瀾高坐首位,受萬眾曙目,倒也無人敢生亂。
李逍遙眼神泛起一絲回憶,輕聲道:「看到這一幕,當真有種夢回千年前的感覺,當年我被冰封前,我們華夏大地,也在舉行武者大會,那個時期,寰宇之內,我們華夏為尊,萬邦年年進貢來賀,每年更有大量外來賓客,來我華夏學習武道。」
寧北靜靜聽着,知道李逍遙說的盛世,是何等的波瀾壯闊。
那是華夏先祖創造的盛世。
但是現代,寧北他們依舊能重現先祖榮光,更能締造華夏盛世。
呂道塵和聶謙他們走來,問道:「上午出啥事了,你們咋調走了京都衛戍?」
「發生了些小事,對了,參賽者名單在哪,把他的名字加上。」
北原皓月應付一句,沒有外泄葉武帝中毒的事情。
聶謙謹慎許多,對於寧北帶來的人,不敢有任何小覷。
事實上,他的確看不透李逍遙的深淺。
聶謙不由追問:「小憨,這位是誰?」
「你惹不起的人,別問了!」小憨憨一句話差點把他外公給噎死。
聶謙頓時臉黑,訓斥道:「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外公,怎麼和我說話呢!」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外公,我早就把你活埋了!」燕小憨一句話差點沒氣死聶謙。
小憨憨一生就沒慫過。
外公聶謙在這裏,小憨也不慫。
呂道塵給寧北使眼色,小聲說:「小憨是你北涼的人,你也不管管,大庭廣眾下,聶兵主好歹是他外公!」
「小憨在北境吃苦的時候,我從未聽說過他有一個外公。」
寧北十餘年來,都在護着這個弟弟。
今天胳膊肘更不可能向外拐。
呂道塵頓時訕訕一笑。
寧北負手離開,平靜道:「小憨七歲就跟在我身邊,與我一同長大,在漠北這麼多年,我從未見過他這位外公,去漠北看過他一眼。」
「既然沒盡長輩之責,又怎能行長輩之威!」
寧北淡淡輕笑,轉身拎走小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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