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甚至連李時淵從書房回到屋內,穆岑都沒注意到。讀字閣 www.duzige.com
「和傲風玩」李時淵低頭問着,倒是沒主動碰傲風,免得這個臭小子又跟着嚎啕大哭起來。
傲風哭,心疼的是穆岑。
李時淵不想讓穆岑心疼。
穆岑嗯了聲「想多陪陪傲風,不然的話,起碼也好幾個月見不到傲風了。怕傲風到時候都不認得我了。」
「他是你拼死護住的,如果他不認識你,那就狠狠打一頓。」李時淵倒是說的乾脆。
「胡說。」穆岑嗔怒的看着李時淵,「傲風是我的孩子,怎麼能隨便打呢。」
李時淵但笑不語,就只是這麼安靜的看着穆岑,他的眉眼裏就只有穆岑,而沒其他的人。
穆岑倒是被李時淵看的不好意思了「你老盯着我看做什麼。」
「喜歡看你。」李時淵說的直接。
空氣忽然就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奶娘很識趣的走上前「夫人,把小少爺給奴婢,您和四爺聊聊天吧。」
穆岑倒也沒拒絕,就這麼把傲風交給了奶娘,傲風有些不情願,瞬間就扁嘴要哭的樣子。
那手衝着穆岑伸着。
「傲風乖。」穆岑哄着。
傲風好似聽懂了,又不鬧騰了,乖乖的讓奶娘把自己抱走了。
「別一直寵着傲風,回頭要把傲風寵壞了。」李時淵倒是說的直接。
穆岑看着李時淵「我哪裏有寵着傲風,我每天見到傲風的時間都不多呢。」
「是誰每天抱着傲風不撒手的是誰每天都要看着傲風,傲風一哭一鬧,就要來哄着的,是誰捨不得傲風一點點的脾氣」李時淵問的直接,「現在你看看,傲風是一點點脾氣和委屈都不能有,不然就會嚎啕大哭。」
類似還有倒也不是訓穆岑,就是把事實和穆岑說明了。
穆岑安靜的聽着,聲音仍然溫柔「因為捨不得,要很久才能看見傲風了。」
這話,讓李時淵安靜了下,然後他就這麼抱住了穆岑「不會太久,相信我。」
「嗯。」穆岑應聲。
是不會太久了。
玄空長老說,李時淵是帝王至尊,那麼這一世就已經可以坐在帝王之位上的。所以這一次回去,會順順利利的。
「最多也就是半年的光景,就可以把傲風從邊塞接回來了。」李時淵想了想,「這裏回到京都,加上路上耽擱的事情和意外,最多兩個月余,剩下的,我想,也不會太久了,等一切穩定給了,就可以了。」
穆岑點點頭。
屋內安安靜靜的。
又是半個月過去。
從玉璽找到後,李時淵就變得格外的忙碌,和各部落還有邊陲的走動變得明顯了起來。
穆岑知道,這是一個訊號。
李時淵準備了這麼久,為的也就是這一天。
這一夜,一直到子夜,李時淵都沒回來,穆岑不免有些擔心,讓玲瓏去打聽,而後穆岑才知道,李時淵是在慕容御風那商議,穆岑這才放心。
她去傲風那看了眼,而後才朝着自己的屋內走去。
在穆岑走到院落外的時候,就看見了李時淵站在原地,兩人的眸光對視了一下,而後穆岑朝着李時淵小跑而去,李時淵就這麼抱住了穆岑,接了一個滿懷。
「你回來了」穆岑仰頭問着。
李時淵嗯了聲「回來了。」
「事情都談好了嗎」
「談好了。」
「你飲酒了。」
「一點。」
只是尋常的對話,但是穆岑的話語裏都是對李時淵的關心,兩人聊了一陣,倒是沒走,就這麼在原地站着。
忽然,穆岑安靜了下,看着天空「今天是十六呢。十六的月亮才是最圓的。」
李時淵順着穆岑的眼神看了上去,嗯了聲。
確確實實,十五的月亮不如十六圓。
「這日子過的真快,在邊塞,這是第幾輪滿月了」穆岑有些記不清了,總感覺之前京都的事情好像還是昨天。
而現在傲風都已經滿月了。
忽然穆岑發現,好像對於邊塞,有些捨不得了。
這樣的低沉情緒,李時淵感覺的清清楚楚的,他走上前,就這麼摟住了穆岑「等今後,我們還可以回到這裏小住一段時間。」
「好。」穆岑笑,仰頭的時候看着這人,「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是我的妻,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李時淵說的直接,看着穆岑的眸光更是一瞬不瞬的。
穆岑也跟着輕輕的笑出聲。
她安靜的靠在李時淵的胸口,兩人抱了一陣,都是誰都沒說話。這樣的安靜里,穆岑可以清楚的聽見李時淵的心跳聲。
近在咫尺。
很久,是李時淵忽然開口打破了這樣的沉默「岑兒,好久很久不曾看你跳舞了。」
穆岑有些莫名的看着李時淵。
是很久不曾看了。
上一次是離開京都之前,在淵王府的密室里,穆岑跳舞,李時淵伴奏,但是那樣的情況下的心境和現在是截然不同的。
那時候總是帶着目的性,帶着幾分的緊張。
而現在,一切就好似風平浪靜。
「想做什麼」穆岑回過神,就這麼笑着看着李時淵。
李時淵安靜了下,淡淡開口「可否請娘子跳一曲」
「那夫君給我奏樂嗎」穆岑學着李時淵的口氣反問。
李時淵輕笑一聲「有何不可。」
穆岑低頭含笑,很快看向了李時淵,就這麼從容的走到了院子裏寬闊的地方,而庭院裏的古箏一直擺放着,那是穆岑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在此彈奏,只是極少用到。
李時淵走到了古箏面前。
隨着奏樂的想起,穆岑緩緩起舞。
就好似他們是為了彼此而生,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就可以異常的默契。
李時淵的音律也越來越快,穆岑的舞姿也總可以跟的上這樣的奏樂,不知道是誰着誰,總而言之,他們能彼此契合。
一直到奏樂停下,穆岑才氣喘吁吁的。
李時淵把穆岑擁入懷中,很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
穆岑沒說話,任這人親着自己。
忽然,穆岑的腳底落空,她看向了李時淵,李時淵已經把穆岑攔腰抱了起來,朝着屋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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