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陸軍將領普遍不善於同海軍方面打交道,或者說不屑更為貼切。墨子閣 m.mozige.com海軍方面高傲的姿態以及滿口的英倫腔調,時不時的竄出來一兩個英文單詞,極盡虛偽之能事,好像誰比誰有文化似得。同樣,海軍也視陸軍野蠻粗鄙,連交談都不屑一顧,更別提合作了。而現在陸軍有求於海軍,所有人都對畑俊六這通電話不抱希望。但凡事都有例外,中國艦隊司令官長谷川清就是其中之一。他雖出身海軍,可滿眼都是帝國的利益。所以,當畑俊六請求駐上海的海軍航空兵部隊對我空軍實施扼制的時候,長谷川清一口便答應了。但他雖答應下來,可所能提供的幫助着實有限。
因為南昌會戰的緣故,海軍航空兵不得不抽調大批精英前往安慶,對付更為先進的颶風式戰鬥機,為前線部隊爭奪取空權。而經過前兩次空戰證明雙翼機根本不是先進的p—36a的對手,就連同是雙翼機的hs—123都憑藉着皮糙肉厚火力強勁完虐九五艦攻,所以長谷川清只能派出十二架九六艦攻用以牽制我軍航空兵和少量艦爆機對機場,炮兵陣地進行轟炸,至於能起多大作用就不是長谷川清所能決定的了。
得了長谷川清的回覆之後,畑俊六又給第十一師團去了電報。
此時的渡久雄(第十一師團師團長)正在糾結,華中方面軍的命令他要不要執行?昨日的突襲作戰極為成功,第十一師團不僅獲得華中方面軍和關東軍本部的嘉獎,甚至有風聲傳出,就連大本營也在準備為他們敘功。這令十一師團各部全都摩拳擦掌,準備在支那軍腹地大幹一場。但一向小心謹慎的渡久雄卻不願意冒險,相較而言,他更願意做賊。中國有句老話叫: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昨日才偷襲成功幹了一票,這兩天支那軍防備必定森嚴。更有建陽這顆釘子,有它橫梗在中間,皇軍的行動更有可能暴露。如此,再度出擊成功的可能性極小不說,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概率反而更大。此外,已經在豫皖蘇魯戰區吃過大虧的步兵第36旅團的牛島滿少將也認為此時不宜再行出戰。以他對支那指揮官陸維的了解,此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你以為是佔了便宜,但一個不好就有可能落入彀中,被他算計。而眼下皇軍最需要就是一個「穩」字,只要撐過一段時間,等南昌方面有了結果,豫皖蘇魯戰區不戰自潰!渡久雄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將自己的想法上報給了畑俊六。可大將閣下非但沒有予以認同,反而嚴厲的斥責了他。
斥責都是輕的,如果不是距離太遠,畑俊六甚至想扇他一巴掌!渡久雄的顧慮不無道理,但卻犯了忌諱。首先,當初讓第十一師團進駐鹽城本來就是為了威脅支那軍後路,如果不能體現價值,畑俊六何故要調他們過來?再者,之前渡久雄就借歸屬權模糊對調令拖延怠慢,不聽號令的印象就已經在畑俊六的心底埋下了。加之已經有了一個奇葩的第四師團,再多一個討價還價的十一師團,他華中方面軍司令部還有什麼威嚴?一句話,必須執行!否則後果自負!以前是有關東軍罩着,畑俊六不好發作,現在他們可是完全隸屬於華中方面軍。也正是因為如此,儘管渡久雄內心顧慮重重,但還得遵命行事,只得派出機動性較強的騎兵聯隊深入「敵後」,就算打不過,難道還跑不過嗎?
雖然出兵已成必然,但渡久雄還是想辦法拖延,只是派出了小股騎兵進行偵查,大部隊還要等到天黑才能出動。相比之下,海軍航空兵可就要實誠多了,就在長谷川清答應畑俊六的請求之後不久,十二架九六艦攻就從加賀號航母上起飛,與三架九四/九六艦爆組成聯合編隊朝我軍飛來。
而此時我軍航空兵正對泰州日軍轟炸正酣,由於野戰機場場建設施簡陋,嬌氣的p—36a沒有跟着轉場,這可能會使我航空兵部隊的預警及防衛能力下降,但我軍並不在意。一來,日軍大部分軍機集中於蕪湖、安慶等前線機場,這幾日我軍逼近南京,除了有幾架偵察機時常過來偵測,這幾日並未受到來自空中的威脅,於是就放鬆了警惕。二來,我軍的地面防空火力可是出了名的厲害,就算有鬼子軍機前來也討不着好。
自信當然沒錯,可過度自信最終就變成了一種自負,那就不妙了。
又一輪投彈結束,我方軍機開始返航。機場前置的好處就是可以快速進行補給重新裝彈,然後進行新一輪轟炸。德國飛行員作為職業軍人,他們渴望戰鬥,所以投彈結束後就立即返航,但卻有兩個壞小孩脫離編隊。他們時而急速爬升,時而高速俯衝,又是橫滾又是側翻,耍寶似得進行飛行特技的表演,對此德國指揮官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強令歸隊的打算。也是,第一次總是興奮異常的,不把所有花樣都玩兒個遍,這心火是瀉不下去的。
雖然這兩個壞小孩玩兒的花里胡哨,穿插配合頗有些觀賞性,但只要定神去看就會發現,無論是操作還是把控都還顯稚嫩,機翼發顫就是最好的證明。沒錯!他們並非德國飛行員,而是經德國飛行員訓練的第一批中國學員,完全隸屬於豫皖蘇魯戰區的飛行員。雖然他們只接受了二十幾天的理論知識和不超過十五小時的飛行實操,但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很棒。以致於,陸維提出要藉此機會檢驗這批雛鷹時,以嚴謹著稱的德國航空隊負責人亞爾曼出奇的沒有反對。而事實也證明,這批中國學員確實很棒,劉艾和江成傑便是其中翹楚。
然而,中國的精英們似乎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不經夸。兩個只有十五小時飛行實操的菜鳥,在天上飛的時間攏共可能都不超五小時(飛行實操和飛行時間不是一個概念),此時卻完全脫離編隊並嚴重偏離航線。
前線機場就設在距離泰州二十公里,北偏西的小記鎮,而他們此時卻在泰州東北淤溪鎮上空,彼此距離足有三十公里。不自知也就罷了,興致所致,居然還挑戰起了過載。只見一向急於表現的劉艾迅速爬升,相對沉穩的江成傑立即呼叫道:
「小艾!你幹什麼?快回來,我們該返航了,要不然又該被司令訓斥了!」
劉艾沒有聽從江成傑的勸阻,反而一邊加大油門一邊說道:「成傑!要不要試試教官所說的過載?看看能不能真把人壓得七竅流血?」
「小艾!你可別亂來!」教官雖然說過,體驗過載是每一個飛行員必要經歷的一個過程,身體對過載最大承受能力是決定空戰中動作幅度的唯一限定,對戰鬥機飛行員如此,對他們這一類俯衝轟炸機飛行員就更是如此。但過載承受需要長期訓練,欲速則不達,強行為之,很容易造成血管爆裂,黑屏、灰視甚至是昏厥引發嚴重事故。所以德國教練一再強調,俯衝角度和爬升率以及轉彎半徑切不可操之過急,需徐徐圖之,慢慢適應。
可話音剛落,劉艾就從他身邊竄了過去。江成傑見狀暗罵一聲:害人精!然後也加速跟了上去。也虧得他們自作主張,脫離編隊又偏離了航線,竟誤打誤撞發現了敵機。
「成傑!快看三點鐘方向那是什麼?」
已經爬升到六千米高度,在萬里無雲的晴天,擁有較好的視野,江成傑朝着三點鐘方向望去,開始有些模糊,但當他定神細看之後,神色一變,驚呼:「媽的!是敵機!」
這很好判斷,小記鎮機場此時應該在他們西面,所以東面根本就不可能有己方機群。再者,此番作戰都是雙翼攻擊機hs—123,而來犯敵機大多是單翼機,這無疑讓江成傑更加確信,來者就是敵機。
發現敵機後,劉艾顯得異常興奮,又是一腳油門迎了上去,江成傑還是沒能勸動,只能一面向編隊指揮漢克少校匯報,一面給基地發出預警。而此時,我地面防空部隊的警報聲也響徹天際。大型防空警報器發出的聲音可以傳播到五公里開外,就是高空飛行的日機也能聽的真切。見我軍已經有了防備,又見兩架戰機正向編隊衝來,日機立即分出三架戰鬥機迎戰,而編隊依然向着小記鎮方向飛去。日軍目的明確,就是要對我小記鎮機場進行突襲,此前偵察機已經踩好了點,只要成功護送三架九四/九六艦爆機飛臨機場上空,任務也就成功了一半。
然而,這僅有不到三十公里的距離,不到十分鐘的航程,想必定是艱險萬分的。畢竟支那軍豫皖蘇魯戰區不僅擁有航空兵還有大量的防空火力。這次任務本就是九死一生的買賣,但為了帝國,再多犧牲,海航人也毫無畏懼。不過,令人大感意外的是,儘管地面防空火力十分兇悍,但只能對中低層飛行器構成威脅,對五六千米高度的日機編隊威脅不大。而主力防空火力博福斯40高炮卻又大多集中於炮兵陣地附近,無法兼顧。
由於防空火力配置不合理,以及缺乏有效預警,致使日軍機群可以輕而易舉的穿越防空火力網,眼看就要進入小記鎮上空,幸好投彈歸來的漢克少校等人還沒來得及降落,接到江成傑的報告立即調轉機頭迎了過去,同時命令兩人立即擺脫接觸返回機場。可好不容易逮着一次實戰機會,劉艾豈能錯過?就在漢克命令兩人返航之際,劉艾一機當先已經同三架日機打在一起。
日軍採用倒三角編組戰術,這是一種多用於進攻,但攻防兼備的三機戰術。早期,由於我空軍部隊無論是戰機數量還是質量,以及飛行員綜合素質普遍不如日軍,這種戰術更易擊落敵機而在日軍之中很是流行。但在美蘇援華空軍形成規模之後,這種戰術便不靈了。
進攻時,前機雙頭並進,佔據攻擊位後以大於30°角自上而下發起進攻,利用密集火力對我單機或雙機編隊進行殺傷。雙方相錯之後,我軍往往習慣利用雙翼機優異的迴旋性能進行咬尾。但如此一來,在側旋過程中,機腹及機身暴露面積增大,更易被距離前機800—1500米的日軍後機捕捉進行殺傷。若是首輪對射中就中彈受傷,後機也是很好的收割者。
「噠!噠!噠!~」日軍處於高位,率先發起進攻,妄圖一舉重創劉艾。但他們低估了hs—123,攻擊機的底子,皮糙肉厚是肯定的。就以日軍九六式兩挺7。7毫米機槍,還無法對hs—123造成太大影響。不過,挨打可不是血氣方剛的劉艾的習慣。在看到閃光之後,他果斷開火,hs—123裝備着四挺大口徑重機槍,子彈宛如四道電光射向鬼子軍機,煞是駭人。此時,日機不敢硬拼只能快速躲閃,就在此時,三機相錯而過。
劉艾不愧是菜鳥,三機相錯之後,他不注意前方也就罷了,反而回頭去看兩架日機。或許是出於本能反應或是一種習慣,但在空戰之中很致命,尤其是在對位還有一架日機的情況下。索性,日軍後機也被他不按套路出牌的舉動整懵了,雖然進行了掃射,但劉艾完全沒有迴轉的打算,兩機相對速度又那麼快,別說800米,就是1500米也不夠反應的。雖然日軍飛行員極力控制飛機,但刮蹭還是不可避免。劉艾只覺身子一傾,然後機頭就有了一個較大幅度的偏轉。但好在戰機足夠結實,雙翼機升力滿滿,只經過稍稍調整就又恢復正常。可日機就沒這麼好的運氣,剛剛的碰撞雖不至於令它失速墜毀,但一側機翼被扯掉一塊,增加了操控難度。再加上禍不單行,驚魂未定之時,被從後面趕來的江成傑鎖定,他淡定開火。12。7毫米大口徑彈丸,對付輕裝甲都不在話下,而一味追求速度和機動性的九六艦攻,犧牲了裝甲,在它面前薄如紙片,一通掃射之後被直接打爆。
「八嘎!」爆炸聲響起,另外兩架日機就已經知道,他們的同伴陣亡了。出師不利,先敗一城,對於驕傲的海航來說是不可容忍的。於是他們快速迴轉,瞄準了剛剛撞機有些受損的劉艾。而此時的江成傑剛剛實施了咬尾攻擊,一時無法調轉機頭,只能呼叫劉艾:
「小艾!鬼子朝你飛過去了,你要小心,立即下降高度!」
江成傑記得教官曾說過,脫離戰場要儘量朝向己方防空陣地,以便於支援掩護。我軍地面防空火力強大,只要劉艾下降高度,日機想要對他進行絞殺不是那麼容易。但劉艾偏偏不聽他的話,江成傑已經有了一架的戰果,他還沒有開張,不能就這麼算了!
只見他加大油門想要快速拉大彼此距離,但九六艦攻速度有440公里/小時,而hs—123隻有380公里,很快就被迫近。
「噠!噠!噠!~」
兩架日機交替掃射,劉艾則操縱飛機進行規避,左躲右閃是最好的辦法。可劉艾畢竟是個新手,操縱杆拿捏很是僵硬。如此表現在飛機上就是搖擺不定,深一腳淺一腳的。沒想到,竟鬼使神差般的躲過大多數子彈,至於漏網之魚對hs—123造成的損傷微乎其微。
如此,日機見狀分出一架戰機打算側向進攻,劉艾一看少了一架,並未多想,只是覺得一對一的話能夠一戰。而要想一戰首先是要擺脫追擊,而要想擺脫追擊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利用雙翼機出色的迴轉性和兩機的速差。於是,劉艾果斷側向迴轉,日機見狀也立即跟進。這樣不是辦法,日機跟進始終無法擺脫,看來只能在迴轉半徑上動腦子了。於是劉艾將操縱杆拉到底,光聽聲音也知道他將發動機功率也開到了最大。如此,以最小的轉彎半徑,最大的飛行速度就能迅速擺脫日機,但這樣一來,必要承受巨大的離心力。此時他才真正體會到教官所說過載,那是真能將人壓得七竅流血。不過此時難受的卻是他的雙腿,巨大的離心力幾乎將全身血液都推送至雙腿,劉艾已經能夠感受到他雙腿的針刺感,甚至有種爆裂的憋脹感。而上半身則恰恰相反,只見他雙手瘮白,不停的發顫,嘴唇紫絳,身體機能仿佛要崩潰一般。但他心裏依然在默念:我能行!我能行!
「啊!~」
在發出一聲怒吼之後,劉艾用盡全力操縱戰機,終於還是雙翼機憑藉「天賦」完成這一壯舉,而單翼機因為速度快,迴轉半徑大,最終沒能跟上劉艾節奏,與他擦肩而過。先前是日機窮追不捨,此時卻輪到了劉艾。
雖然如此,但日機完全可以憑藉速度優勢,想要擺脫追擊很容易。但是,先前比拼時,雙方發動機都開到了最大,儘管日機及時收手,但此時貌似他的發動機出了些故障,並未及時加速。劉艾見狀怎能錯過這麼好的時機?立即開火,四挺大口徑重機槍發射的子彈宛如裁紙刀,很快就將日機包裹。遭受重創之後日機冒起了黑煙,但一息尚存。就在劉艾乘勝追擊之時,側向迂迴的另一架日機及時趕至,開始對劉艾進行掃射。
「叮叮噹噹!~」儘管7。7毫米子彈打在hs—123身上只是叮噹作響,但彈射的跳彈卻對敞開式座艙內的駕駛員有着極大的威脅。突然,劉艾胸口吃痛,他意識到自己中彈了,但本着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的道理,劉艾還是忍着痛,繼續對前方日機掃射。終於又挨了十幾發的日機徹底油盡燈枯,被凌空打爆,天空立即騰起巨大火球,頓時殘骸四濺。劉艾座機距離近已經來不及躲閃,只能咬牙鑽過去,而另一架日機也遭遇同樣的尷尬。只不過,hs—123倒底是皮糙肉厚,從火球中鑽出好似沒事兒人一樣,而另一架日機卻沒那麼幸運。它被高速飛濺的殘骸擊中,越過火球之後便失速了,整機如同飄零無助的枯葉,盤旋着向地面高速墜落。
劉艾這邊終於解決了三架日機,小記鎮方向的戰鬥也已經有了結果。十架hs—123對陣九架九六艦攻,一個速度快機動性好,一個裝甲厚重火力強,打個旗鼓相當沒問題。卻也讓另外三架九四/九六艦爆鑽了空子,直撲機場而來。儘管之後起飛的六架hs—123成功擊落兩架艦爆機,使得機場並未遭到轟炸,但機場之外的一座軍火庫卻被炸個正着。劇烈的爆炸和沖天的火光讓日機興奮不已,任務完成,立即開足馬力抓緊撤退。
打退日機之後,航空兵司令虞嘯卿立即清點戰損,並向陸維匯報。
「鈞座!我軍共擊落日機七架,其中戰鬥機五架,轟炸機兩架。我方九架戰機不同程度受損,另有三名飛行員受傷!還有……還有就是一座軍火庫被炸,裏面燃料和航彈都毀了!」
說完虞嘯卿低着頭,又說道:「鈞座!此番遇襲是卑職疏忽大意,考慮不周,請鈞座責罰!」
虞嘯卿原本以為處罰之前先會受到陸維嚴厲斥責,但卻沒想到陸維儘管板着臉卻沒有發怒,只是長嘆一聲說道:「算了!人員裝備沒有損失就好,軍火庫炸也就炸了,反正也沒剩多少,天色不早了,讓航空兵都歇着吧!
說完,頓了頓,又道:「有道是吃一塹長一智,這種情況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呃!~虞嘯卿聽了頓時覺得脊背發涼,鈞座這人要求越來越高了。不過也是,如今戰區危機重重,若是吊兒郎當,還真挺不過去。
發覺虞嘯卿心境有些變了,陸維為了緩減尷尬,指着天上正在返航的兩架戰機說道:「那兩個是什麼人?打得不錯,只是技術差了點!」
劉艾兩人雖然擊落了三架敵機,但直到現在飛機都飛不平穩,暴露了他們的真實水平。虞嘯卿見了也發笑說道:「鈞座!這兩個小子可是此戰的功臣,是他們倆最先發現的日機行蹤,也是最先與之交戰的,牽制了部分日機,還擊落了三架敵機,可謂功不可沒啊!關鍵是他們還是第一次參加實戰就取得如此驕人戰績!」
將兩人拔高,對他這個航空兵司令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虞嘯卿不吝贊言。陸維一聽就知道是那批學生兵,對於他們短時間能有如此長進,甚至可堪一戰,他心下自然是激動萬分的,可臉上卻並太過表現,只是說道:
「今天參戰的所有飛行員統統獎勵雙餉,這兩個傢伙記三餉!」
「哼!年輕人不知道幾斤幾兩,學了屁大點本事就敢逞強!這也是打勝了,如果敗了,不就辜負了老子一番心血栽培?」
虞嘯卿知道,陸維對這批學生兵寄予厚望。一個騎兵營,一個航空兵,都是未來組建裝甲兵集團和空軍部隊的希望,任何損失都是他不願承受的。
陸維說明理由,虞嘯卿嫣然一笑,說道:「是鈞座!卑職這就去辦!」
獎勵就說明鈞座已經認可他們航空兵部隊所取得的成績,虞嘯卿立即承謝,卻見陸維臉色一變惱怒道:「等這兩個混蛋落地之後給老子一人再賞二十軍棍!」
「什麼?」虞嘯卿不明所以。這賞有功,罰有過是軍中鐵律,沒見過剛賞了功,又罰功的。陸維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只見陸維說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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