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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棟審訊過很多人,在這方面他頗為擅長,對付區區一個上官明雀,簡直太輕鬆。
如果不是自家boss再三警告,說上官明雀很重要,他下手只怕比現在還要重十倍不止。
他廢話不多說,緊握着鞭子對上官明雀啪啪啪幾個鞭子甩了過去。
鞭子劃破氣流在空中獵獵作響,一鞭鞭落在上官明雀的身上,接踵而至的便是歇斯底里的嚎叫與咒罵聲。
那聲音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變得越來越弱。
「說不說」
韓棟又狠狠地甩了一鞭子,指着上官明雀質問着,「如果不說,今天你死定了」
他出言恐嚇。
上官明雀疼得耷拉着腦袋,虛弱的抬起眼皮兒望着韓棟,忍不住的笑了。
那笑容陰險中帶着些許嘲諷意味,「真的想聽」
「說」
「好,我說,我說」
上官明雀終究低估了墨景琛,他以為身在隱族,墨景琛一定不敢對他下毒手,可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墨景琛不僅綁架了他,還這麼囂張的懲罰他,完全是在往死里打。
如果繼續下去,他一定會死在這兒。
此刻,上官明雀不僅沒有對墨景琛屈服,反而刺激了他的自尊心,自嘲的笑了笑,詭譎的眼神落在墨景琛的身上,「你不就是不就是呼」
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上官明雀說話斷斷續續,哪怕一個呼吸都能讓他感覺到疼。
身體已經被打的失去了知覺,麻木的感覺令他有些崩潰。
「在密室里,我我當然是覬覦慕淺的美色,做一些男人男人該做的事情。」他笑着說道。
做在一旁的墨景琛端着茶盞,輕抿着香茗,卻在聽見上官明雀說話的那一剎那眸光瞬間凜寒,飽含肅殺氣息的眼神直射向上官明雀。
咔嚓
只聽見一道玻璃杯碎裂的聲音,墨景琛手裏的被子應聲而碎,熱茶伴隨着玻璃碴子落在地上,浸濕了一方地面。
男人深邃寒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上官明雀,那眼神宛如即將出柙的猛獸,盯上了獵物,只待一個時機便會撲上去將其撕的粉碎。
「哈哈哈,哈哈哈」
墨景琛的神色變化讓上官明雀找到了一絲快感,張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咳咳咳」
笑得太猛,他嗆得咳嗽了起來,但每一次的咳嗽都仿佛被石錘重擊胸口,疼得鑽心。
上官明雀笑容逐漸收斂,「這個眼神看着我做什麼明知道我對慕淺不會做什麼好事兒,可你還是不敢殺我墨景琛,你就是個窩囊廢,連自己都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麼男人不過還別說,這懷孕的少婦滋味兒真特麼的好,尤其是她承歡膝下時,簡直令人血脈噴張,哈哈哈」
身為堂堂隱族右長老,上官明雀受盡吹捧,出現在任何地方都被奉為上賓。
以往那些日子贊下的驕傲讓他此刻格外的崩潰,無法接受,更見不得墨景琛高在雲端的倨傲模樣,所以才說了那一番話刺激墨景琛。
「這」
剛才還要替墨景琛教訓上官明雀的韓棟眉心一擰,回頭看向自家boss,抿了抿唇,有些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終究閉嘴沒說話。
只是對着一旁的幾個兄弟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那些兄弟們都是跟隨韓棟多年的人,做事穩重靠譜,極為識眼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墨景琛並沒有上官明雀想像之中那般的狂怒,而是緩緩從凳子上起來,修長手指解開西裝紐扣,脫下西裝丟在一旁,閒庭信步的走到上官明雀的面前。
「呸」
上官明雀舔了舔唇角的血漬,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陰惻惻的笑了起來,「果然是沒有用的男人,自己女人被上了,你還能這麼淡定。哈哈哈,你唔」
然而這一次上官明雀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到墨景琛突然抬起手,對着他的下巴迅速的出手,只聽見咔嚓一聲,上官明雀的嘴巴微張,只能看見舌頭最動彈着,卻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聒噪」
墨景琛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上官明雀兩腿之間。
那一瞬,上官明雀眼眸瞪大,瞳仁微凸,止不住的搖頭晃腦,「唔唔唔唔唔唔」
他掙扎的掙扎着,想要說些什麼,但不管怎麼說話他的嘴巴都合不上,只有舌頭不聽的動彈着,甚至嘴角還有口水往下淌着,格外的噁心。
「墨景琛,住手」
當墨景琛還沒動手之前,身後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但隨着聲音落下,便是一道槍聲響起,聲音震耳。
「嗷啊啊啊」
上官明雀疼得的嗷嗷叫,怒瞪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墨景琛,不知道在罵些什麼,反正下巴脫臼,什麼都說不清楚。
「 墨景琛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上官明雀是隱族的右長老你這麼做我完全可以將你關押大牢」
聞訊趕來的上官鳳敏和上官睿見此一幕嚇得臉色蒼白。
上官睿更是大聲訓斥着,拖着受了傷的腿一瘸一拐的走進來屋子。
墨景琛悠悠轉身,沒有預料之中的膽怯與慌張,反而是氣定神閒的將手裏的槍丟給韓棟,而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擦拭着手,並順勢丟在地上。
嫌棄的模樣,好像是對上官明雀動手就髒了自己都手似的。
妥妥的侮辱。
「將我關押大牢」
他挑了挑一側的眼皮兒,「敢對我的女人動手,沒有殺了他已是仁慈。」
「信口雌黃明雀在密室里跟慕淺兩人單獨相處不過是幾分鐘到時間而已,怎麼可能對慕淺動手」
上官睿暴跳如雷的吼着。
「是嗎,這麼說是我」
墨景琛話語一頓,不等他接着說話,便聽見上官鳳敏起的面色青紫的指着他說道「當然是你錯了」
「錯何錯之有要錯也錯在右長老撒謊害了自己。」
其實,墨景琛早就知道上官明雀的話是在撒謊。
他了解慕淺的性子,如果她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斷然不可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但上官明雀說他碰了慕淺到不無可能。
或許只是對慕淺動手動腳,可這已然觸碰了墨景琛的底線,才會拿槍廢了他的命根子。
教訓而已。
「你今天帶着阿淺去密室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禮尚往來,這是我對你們的回禮,不知道上官族長和右使可喜歡」
墨景琛唇角撤出一抹弧度,邪獰一笑。
目光在上官明雀和上官睿兩人身上掃了一眼,雙手置於西褲口袋,繞過他們便朝着外面走去。
「站住」
墨景琛剛剛走了幾步,便有幾名侍衛擋住了他的去路,「敢對右長老動手,你覺得你還走的了嗎」
呼啦啦
墨景琛被擋住去路的同時,院子裏那十幾名保鏢便圍了過來,手裏的槍直接對準那幾名侍衛,「你們想幹什麼」
「啊啊啊啊唔唔」
上官明雀疼得唔唔大叫着,上官睿雙拳緊握,當即吩咐道「把墨景琛給我殺」
「放他走」
上官睿那句話的一個殺字的尾音還沒落下,便聽見上官鳳敏下命令讓人放行。
「你什麼意思這個畜牲斷了明雀的命根子等於毀了他的一生,不殺了他不足以平復心中的恨」
上官睿最器重便是上官明雀這孩子,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上官明雀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若早來一步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墨景琛微微側目,眼角餘光撇了一眼上官鳳敏,什麼也沒說,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
身後,除了上官睿和上官鳳敏的爭執聲,還有上官明雀絕望的慘叫聲,聲音悽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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