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幽幽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看着他說道「要我說啊,你還是聽爺爺的,去相親吧。文師閣 m.wenshige.com只要你相親成功了,我才有可能跟薄夜取消婚約。」
她字裏行間已經很明顯的把想法透露給顧輕染。
顧輕染疑惑的目光落在慕淺的身上,深思片刻,然後低着頭,半天不說話。
「什麼你跟薄夜取消婚約你們兄妹倆是要氣死我不成」
顧老爺子又怒了,「他必須跟那個陳湘斷了關係,你必須跟薄夜結婚。」
「若我不呢。」
慕淺跟顧輕染不同。
顧輕染順從,會在顧老爺子的預料之中,倘若慕淺現在對顧老爺子順從,那就是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哼,顧家是我當家做主,豈是你個小丫頭片子說了算的」
他猛然起身,指着他倆吼道「都給我想想清楚,明天都給我回顧家一趟。」
撂下一句話,顧老爺子離開辦公室。
砰地一聲,門重重的甩上。
外面腳步雜沓的聲音漸行漸遠。
慕淺看着顧輕染,顧輕染看着慕淺,兩人面面相覷,神色幽深。
好半晌,慕淺才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他,「擦擦吧。」
顧輕染從地上站起來,看着一地的水漬和玻璃碴,心裏有些煩躁,「你剛才」
「我剛才就應該好好罵醒你」
慕淺聽見顧輕染要什麼,立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故意的說了一句話,打斷了他的話。
這下子顧輕染更加蒙圈。
慕淺起身,走到剛才顧老爺子坐着的地方看了一眼,朝着顧輕染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一頭的血,我給你清理一下,你坐着。」
她嘴上說着讓他坐下,給他清理血漬,但卻用手指着沙發,讓他過來跟她一起搬動沙發。
饒是愚蠢的人此時也會覺得不簡單。
「哦,行。」
顧輕染配合的應了一聲,走了過去,兩人將沙發放倒。
慕淺看着沙發底部,指了指那兒出現的一枚黑色的東西,朝着他示意了個眼神。
兩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有再說什麼。
將沙發放回去,兩人坐在沙發上,慕淺找了醫藥箱,幫顧輕染清理傷口,貼了創可貼。
「要我說啊,你就聽爺爺的,還是不要跟陳湘在一起。我聽說海城的陳家,他們家的小姐長的特別漂亮。真的,很好看。」
慕淺故意跟顧輕染兩人打配合,做戲給顧老爺子看。
「哼,好不好看,我也不想看。」
「滾一邊去,你是男人,娶了陳家的大小姐,還可以私底下包養陳湘啊。兩全其美。可我是你妹妹啊,如果你不跟陳家聯姻,爺爺就會逼迫我跟薄夜結婚。我現在還不想跟他結婚。」
兩人絮絮叨叨,在辦公室里說了好一會兒。
最後藉口肚子餓了,雙雙離開辦公室,下了樓。
樓下車庫裏,老爺子監聽着兩人的對話,沒發現任何的端倪。將耳機撂在一旁。
下屬當即問道「聽到什麼了嗎」
「一切正常。」
顧老嘆了一聲,又道「所以說,幕後調查顧家的人並不可能是慕淺和顧輕染。那,到底會是誰」
「我倒覺得不可能是她們倆。慕小姐和顧少爺兩人都沒有什麼實權,怎麼可能有那麼大能耐,派出那麼多人調查顧家」
「行了,這事兒容後再議。先回去。」
顧老爺子一聲吩咐,轎車啟動,緩緩離開。
慕淺和顧輕染兩人去車庫,在車上誰也沒有提及更多的事情,對顧老爺子都有了防備。
直到去了附近的咖啡廳包廂內,顧輕染才耐不住性子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爺爺的反常之舉」
慕淺坐在她的對面,手裏抱着透明玻璃杯,喝了一口水,偏着頭看向窗外,「顧輕染,你在顧家有沒有實權」
不答反問。
顧輕染撇了撇嘴,被慕淺問的很沒面子。
「雖然說我並不是任何一家公司的執行總裁,但好歹也有點分量。」
他說話有些心虛。
慕淺聽着便覺得他心裏其實很清楚顧老爺子對他的態度。
「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對你區別對待」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跟顧輕染閒聊。
「爺爺對我要求一直很高,把我放在身邊,我覺得這應該是對我最大的信任。」
在此之前,顧輕染都是如此認為。
但現在,他忽然改變了想法。
覺得當初自己太過於自信。
「聽我一句勸,送陳湘回嵖岈山,不要將她留在海城。」
慕淺經歷過太多的事情,現在對任何人和任何事情都有了防備。
別人不信,但現在她唯一相信的除了薄夜就是顧輕染。
畢竟,兩人有血緣關係,是真正的兄妹。
「你什麼意思」
顧輕染越發的捉摸不透慕淺。
今天的她格外的嚴肅,跟平日裏的冷漠很是不同。
「相信我,就把陳湘送回去。於你於她,都百利無一害,懂嗎」
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倘若顧輕染再不明白,那就沒得救了。
「雖然爺爺對我很苛刻,但他應該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呵呵。」
顧輕染的話直接把慕淺逗笑了。
她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那兒來的自信。」
如果在不知道真相之前,或許她也會相信顧輕染,不會有所懷疑。
現在才知道顧輕染有多麼的天真。
叩叩叩
服務員敲了敲門,送了咖啡喝甜點進來。
隨後又出去。
慕淺低頭沉思,考慮了好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能瞞着他,「顧輕染,你覺得顧老靠譜嗎」
「慕淺,你今天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有點反常啊。」
儘管在辦公室里她敏銳的察覺到異常,又在沙發底下真的找到監控器。
可縱然如此,也不能說明什麼。
「如果,我說你跟顧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你信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顧輕染合作,只有兩人合作,才能有翻盤的機會。
否則在顧家強大的勢力之下,兩人就如同折翼的鳥兒,撲騰不起來。
顧輕染端着咖啡送到嘴邊,尚未來得及抿一口,聽見慕淺的話,他神色一變,又將咖啡放回桌子上,「你說什麼」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
一個從小把顧輕染撫養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懷疑那些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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