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東哥,你你找我有事嗎」
她戰戰兢兢的抿了抿唇走了進去,一副膽怯害怕的樣子,就連眼神都不敢直視東琨。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東琨跟喬薇兩人交往的時候,她很多次見到東琨,但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冰冷駭人,還有一張恐怖的臉,像極了殺人的劊子手。
讓她心驚膽戰。
「過來,我問你。」
東琨手機夾着一支香煙,倚靠在大班椅上,伸手敲了敲桌面,從容淡定的樣子,根本讓人看不出來他被人戴過綠帽子,論淪為整個h國的笑柄。
她慢慢的走了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問道「東哥,怎麼了」
「來,看看視頻。」
東琨指了指電腦屏幕,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上正是一人站在酒店的後門,而下一段視頻就是有人出現在電箱附近的視頻。
視頻上,正好有一個人,長的跟慕淺一模一樣,自然也就跟倪珊珊一模一樣。
「天天吶,這是哪兒啊,我怎麼會在這兒」
倪珊珊小臉蒼白無色,禁不住後退幾步,伸手捂着嘴巴。
東琨蹙眉,抽了一口煙,薄唇微啟,淡淡香煙朝着倪珊珊的臉頰噴了過去,一股子香煙瀰漫在她的臉頰上,朦朧了視線。
這下子,看着她更加的像慕淺。
「說說,你今天上午在哪兒」
「我我我今天上午在喬家別墅,然後我薇姐離開之後我就離開了。」
「嗯哼,去了哪兒」
男人語氣平和,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偏偏就是那樣平靜無波的樣子才是最大的威脅。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面前喜怒無常的男人什麼時候會暴跳如雷,過來掐死你
「不不不能說。」
她搖頭似撥浪鼓。
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不敢說話。
完完全全演繹出一個膽怯懦弱的小丫頭的模樣,讓人有些可憐,同情。
但東琨怎麼可能會同情一個女人呢
「不敢說」
他站了起來,彈了彈煙蒂,將香煙叼在嘴裏,走到倪珊珊的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怎麼,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嗯」
「不,不是,我沒有。東哥,那個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倪珊珊嚇唬了,戰戰兢兢的,半晌都不敢抬頭望着她。
「那不妨說說,你到底幹什麼了」
「我我不敢說。」
「不敢說」
東琨纖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地摩挲着,最後落在她的脖頸上,猛地,一下子緊緊地掐住她的脖頸,「不敢說就證明今天的事情是你弄得」
「咳咳唔」
脖頸很是不舒服,倪珊珊臉色爆紅,止不住的咳嗽起來,但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
「沒有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今天上午你到底在哪兒」
東琨懶得廢話那麼多,下手很重。
寧願錯殺一千不願放過一個,大抵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唔我說我說」
她雙手不停地拍打着東琨的手,示意東琨先鬆開她的脖頸。
「哼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東琨丟垃圾似的,將她丟在了地上。
倪珊珊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淚流不止,大喘了幾口氣,說道「我跟我跟薄夜在一起的。」
「薄夜」
男人眼眸微眯,「你什麼時候跟薄夜攪和在一起的」
「薄夜喜歡慕淺,可慕淺一直都沒答應過他。後來他就把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
倪珊珊低着頭,貝齒咬唇,大氣不敢出。
東琨對慕淺跟薄夜的事情也聽說過不少,自然也知道一些。
聽着她的話,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
「你說你們在一起就在一起嗎我只看證據。何況今天薄夜中午就在宴會現場。」
「是,他是來宴會現場了。早上薇姐從家裏出發之後,我一個人在家無聊,他就來找我了。」
「找你,怎麼找的」
「他」
倪珊珊緊張的捏了捏手指,腦子裏一直在想着該怎麼給東琨一個合理的解釋,便道「其實是我找他的。我去過他家,但是這事兒薇姐並不知道。東哥」
猛然抬眸,眼巴巴的望着,「這事兒你一定不能告訴薇姐,如果讓她知道我跟薄夜在一起,一定會生氣的,你千萬別告訴薇姐好不好」
聲情並茂的表演,迷惑了東琨。
他冷聲問道「證據呢」
「我要不然我跟薄夜打一通電話可好但我只能提我上午在他家裏的事情,如果把你調查慕淺的事情告訴他,我怕他為了包庇慕淺會出賣我。」
東琨一想,覺得倪珊珊說的話不無道理。
依着薄夜跟慕淺的關係,薄夜袒護慕淺是必然的,「嗯。」
得到允許,倪珊珊拿着手機撥打了薄夜的電話。
手機嘟嘟嘟的響着。
每一聲響都牽動着倪珊珊的心弦,她真的擔心薄夜不會幫她,若真的如此,她可就完蛋了。
要說當初制定的復仇計劃着實不夠嚴謹。
可轉念一想,也是因為喬薇跟東琨結婚的事情太過於倉促,她時間有限。
「什麼事」
電話接通之後,薄夜冷漠的問道。
倪珊珊下意識的抬眸看了一眼東琨,說道「夜哥,我現在在東哥這兒,我們正在談事兒呢,你待會兒能不能過來接我」
都是聰明人,只需要提點一點,對方就應該清楚她的意思。
說完,片刻的停頓,她才將擴音打開。
「夜哥,今天上午我去你家,有一隻口紅落在你那兒了,你能不能順便幫我帶過來」
不等薄夜說話,倪珊珊立馬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明顯是在向東琨證明自己去過薄夜家裏,只有薄夜答應一聲,然後待會兒開車過來接她。
便能說明一切。
心,砰砰砰的跳動着,每一下的跳動都牽動着倪珊珊的心弦,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緊張的幾乎要窒息了一般。
從來不曾像現在這一刻這麼緊張。
薄夜沒有說話,每一秒的沉默都讓她無比的恐慌,那種恐懼感就好似毒霧,瀰漫着,將她死死地擴裹着。
「嗯,好。」
好半晌,對方只回答了兩個字。
但僅僅只是兩個字便足以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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