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飯糰吧。」休息之餘,琳打開自己來時帶着的籃子,露出了裏面一個個胖嘟嘟的飯糰。
她早晨特意做了這些便當,就是為了跟大家分享。
即便宇智波雨對她一直抱有不知原因的敵意,但她仍然認為前者是她的朋友。
「辛苦了,小琳。」帶土隨手拿起一個飯糰,三口兩口解決掉。
「我們是朋友嘛。」琳歪着頭笑了笑。
宇智波雪也走了過來,捧起一個飯糰,小口小口的吃着,腮幫子鼓起,像只倉鼠一般。
「怎麼樣?怎麼樣?」琳滿懷期待的問,「這是我親手做的,好吃嗎?」
「很好吃。」宇智波雪點頭,隨後又失落的嘆了一口氣。「琳姐姐又溫柔又懂事,料理水平又這麼高。
看來,我和姐姐是沒什麼希望了。」
「希望,沒有了?」琳摸了摸頭,不明白宇智波雪話中的意思。
「話說回來,小雨呢?」帶土四處環視一圈,卻沒找到宇智波雨的身影。
這時,不遠處的樹頂上,傳出了帶着哭腔的呼救。
「救命啊,這裏好高啊!我下不去了!
帶土哥哥,小雪,救我!!!」宇智波雨緊緊抱着一根搖搖欲墜的樹枝,顫顫巍巍的像一隻鵪鶉,不敢鬆手!
她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一口氣衝到樹頂,但到了樹頂後,卻再也生不出原路回去的勇氣。
開始,她還很倔強的不向人求救,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體力逐漸不支,樹頂的風將她吹得幾次差點摔下去。
終於,求生欲戰勝了她的尊嚴,讓她開始大聲求救起來。
「啪!」
帶土一拍自己的額頭,滿是無奈,「這孩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堅持住,小雨,我馬上來救你!」他大步向樹上奔去!
「我快堅持不住了!」一陣風吹來,將宇智波雨抱着着那根樹枝吹得搖搖晃晃。
已經脫力的她一個不穩,翻了下去,所幸,她在這危急關頭,用兩手抓住了樹枝,整個人掛在那裏,似乎風一吹,就會掉下來。
「姐姐!」
「危險!」
宇智波雪和琳被嚇了一跳,慌亂之下,將裝飯糰的籃子都打翻了,飯糰撒了一地!
但兩人已經顧不上這麼多,現在腦子裏想着的只有一件事——將人給接住。
帶土見狀,只能更加拼命的向樹頂跑去。
踩到樹幹上,視野翻轉了90度,帶土依稀能夠看到前方宇智波雨的……純白**!
「真是糟糕的視角。」帶土忍不住吐槽。
不過,他的眼珠子可是一下子都沒挪過。
「再多堅持一會,小雨!」我馬上就過去!
「帶土哥哥!」宇智波雨六神無主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忍不住低頭看向了帶土。
她發現,帶土哥哥的視線,好像有點不對勁。
下一瞬,宇智波雨反應過來,臉色變得通紅,雙手按住裙子,「帶土哥哥大變態!」
「手,手!!!」
帶土大驚!
「?」宇智波雨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渾身被一股失重感所包裹,直直的落了下去!
她全憑兩隻手抓着樹枝才沒掉下來,但剛才一時驚慌之下,她卻主動鬆手了!
結局顯而易見!
「啊啊啊!!!」
宇智波雨再也顧不得飄起的裙子,兩手到處亂抓着,可最終卻什麼都沒抓着,直直朝着帶土落去。
帶土看着離自己臉越來越近的純白,不知為何,忽然平靜了下來。
或許,這樣也不錯。
「危險了!」兩個女孩不忍看到接下來發生的慘劇,閉上了眼睛。
帶土閉着眼睛期待着,等了許久,也沒有動靜,不由睜開眼睛。
眼前,一個身材火辣的女性踩在樹身上,笑盈盈的看着他,一隻手將宇智波雨攔腰抱着。
「小色鬼,原形畢露了吧。」女性壞笑着道。
正是森山芸!
她此刻風塵僕僕,顯然是剛執行完任務回來。
樹下的兩個女孩見狀,也鬆了一口氣。
帶土眼中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逝,然後趕緊解釋道,「沒有的事,芸姐姐,我只不過是沒反應過來罷了。」
森山芸輕哼一聲,顯然是沒信帶土的話,不過她也沒有再繼續追究,從樹上一躍而下,將腿軟了的宇智波雨放了下來。
宇智波雪趕忙扶住。
帶土鬆了一口氣,走了下來。
「真是的,你們這是怎麼搞的啊。」森山芸插着腰,數落着這幫孩子,「剛才很危險的,知不知道。
要不是我及時回來救了人,小雨和帶土都得受傷!」
「對不起!」他們都乖乖的低下了頭,任由森山芸教訓。
現在可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雖然絕大多數問題都是由宇智波雨一個人搞出來的。
將四個孩子教育了一頓後,森山芸又看了看不遠處撒了一地,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飯糰,無奈嘆氣,「看來,大家都還餓着啊。
走吧,跟我一起去帶土家,姐姐給你們做好吃的。」
宇智波姐妹倆頓時喜笑顏開,齊聲道:「謝謝芸姐姐。」
琳拉了拉帶土的衣袖,問到:「這位大姐姐是誰啊?」
帶土想了想,道:「姑且算是我的監護人吧。
放心,芸姐姐不是什麼奇怪的人,不如說,她是個很溫柔的人。」
「這樣嗎。」
「走吧,去我家,嘗嘗芸姐姐的手藝。」帶土笑着邀請道。
琳臉色一紅,眼神閃了閃,最後微微點了點頭,這是她第一次去男孩子家。
……
「記得常來找帶土玩哦。」森山芸朝門外揮了揮手。
「芸姐姐,帶土,再見,我們先回家了。」琳和宇智波姐妹在門外告別。
看着三位女孩走遠,森山芸「咔噠」一聲,關上了門,看向了身邊的帶土,忍不住揶揄道:
「想不到你這麼討女孩子喜歡啊。小小年紀,就有三個超級可愛的女孩子這麼黏你。」
「還好吧。」帶土矜持的點了點頭。
「看好家,我去洗個澡。」森山芸正色道,「在外邊呆了這麼長時間,身上髒死了!」
「哦。」
森山芸走進帶土家中的浴室,不一會兒,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帶土眨了眨眼,心思活絡了起來。
「剛才,芸姐姐讓我看好家,無非就是想讓我注意不要讓人闖進來看到她洗澡。」
帶土掂起腳尖,悄悄向浴室方向走去。
「那這樣的話,我在浴室門口守着,才最能保證芸姐姐的安全。
但這段時間,難道我就不可以用眼睛看鑰匙孔……嗎……」
他眼睛湊到鑰匙孔前!
「哦……哦!哦~」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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