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下方的戰鬥也已經進入尾聲,起身的寧次來到蠍的身邊。
看着下方蠍製造的傀儡武器盡數被毀,本身也是傷痕累累,失去戰鬥能力。
不過卻沒有真正損壞,五色鎧甲傀儡身上也多了一些痕跡。
「回去吧!」
五色鎧甲傀儡半跪表示敬意,站成一排,被寧次揮手送入上方雲層。
封印捲軸展開,將所有殘存傀儡封印,連同【十人眾】遞給了蠍。
「這些東西我用不上,到時候你自己改進!」
他的數據已經收集足夠了,也將拳頭與價值展現給蠍看了。
那麼最後……寧次又將一張捲軸拿出,同樣遞給了蠍。
蠍看着那份捲軸有些出神,因為這不是其他什麼傀儡,而是他的父母傀儡。
「【己生轉生】之術你也見識過了,如果你在組織有足夠的貢獻,幫你復活他們也不是問題。」
「當然還有你本身,如果想恢復正常的身體,我這裏可以定製,什麼年齡都可以選擇,性別也是。」
「而我製造傀儡的技術,同樣也可以讓你學習,當然這也是有代價的。」
蠍默默的將這張捲軸收下,關於能復活他父母這件事,對方的話他並不懷疑。
千代所做的事情已經證明了,而對方定然有辦法做到,不然也不會為此交易。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不明白對方為何如此,就仿佛在給他希望,這跟他之前的【曉】組織完全不一樣。
「為什麼跟我說這麼多?」
「當然是讓你願意為我效力,畢竟你的技術與天賦,在忍界別無他人。」
不給點盼頭,怎麼能讓你全力安心,用心努力的當工具人呢。
不管他們的想法與觀念如何,寧次自己經過第二世洗禮,也是拋棄一些東西,堅定一些東西。
只是對待一些事情處理,變得更加冷厲,更加果斷,以及通透。
他如今算是守序混沌,對人只是在於立場與處事方式。
而報仇也不在於僅僅只是殺死對方,因為他覺得死亡對於那些人是便宜了他們。
明明應該讓那些人經歷他們所造之惡後,深刻感受那份痛苦死去,那樣才是真正的報復。
因為有些傷痕,是永遠不會消失的,那些沒有經歷之人,只會點頭論足,來一句殺了他們不就行了,根本不懂受傷者的那些傷痕,是永遠的痛。
畢竟一句「鍵來」也不是空穴來風。
蠍摸着捲軸,沉默了許久,看着寧次:「你很奇怪。」
寧次倒是不在意:「或許吧,不過歡迎來到【d】組織,我們的宗旨是【好好的活下去】。」
「好好的活下去嗎?」
蠍反覆着這念叨,倒是有些入神,比起【曉】的目標世界和平,【d】的目標還真是樸實。
不過【好好的活下去】,往深處想想,這種樸實的目標反而才是最難實現的存在。
寧次取出一塊吊墜,刻印上【蠍】丟給了蠍,簡單點介紹了一下。
後者很快換上一身西服,最後大致了解面具點功能,驚嘆點同時,取消面具與爵士帽,只留下西裝在身。
「走吧!見見其他人,還有我的真實身份。」
帶着蠍進入電梯,向着上方而去,對於蠍他的身份暴露也不懼怕。
因為蠍體內的意識,在隨時監控着他,甚至只要主動,就可以取締。
沒有傀儡意識的允許,蠍的核心也將無法脫離,無法規避他控制。
……
很快,寧次帶着他見過所有人,便來到了研究傀儡的副實驗室內,然後取消了面具,露出了真容。
這讓蠍很震驚,有些難以置信,萬萬沒想到,【d】組織的boss,竟然是木葉上忍,日向一族的日向寧次。
「沒想到竟然會是你,恐怕所有人都無法想到,也不敢想。」
而且他那雙眼睛是怎麼回事,日向寧次不是恢復了白眼。
那麼這雙蔚藍的眼睛,到底是什麼,白眼的進化嗎?
在見識過三大瞳術中的【輪迴眼】以及【萬花筒寫輪眼】的強大後。
【白眼】卻沒有見到與其相提威力,若是此眼是【白眼】進化後的樣子,那麼恐怕也是可怕無比。
對方展現的能力,恐怕與此有關,那份能讓傀儡誕生意識的能力,還有那防禦他感覺的能力,都不是忍術能達到的地步。
「想不到就對了,這裏是我製造傀儡的副實驗室,你可以隨意使用。」
「卻什麼材料,可以通過面具,或者直接喊一聲愛醬,她會為你處理。」
【boss,你喊愛醬有什麼事情嗎?】
四周突然響起可愛的聲音,讓蠍一愣,寧次則反應很平靜。
「給新成員【蠍】開發三級權限,這間實驗室給予他使用權,缺少材料若不是稀有材料,無需告知。」
【boss,愛醬明白了,歡迎您新成員蠍!】
此時的蠍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座據點或者說應該叫基地,給他的驚訝太多了。
沒有見識過的建築風格,沒有見識過的技術,沒有見識過的手段。
好像他所待的世界跟這裏格格不入,差距太過巨大。
不過他大致也明白,這恐怕也是對方能力所誕生的傀儡意識。
寧次也明白蠍的狀態,很理解的道:「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愛醬,也可以通過面具看新成員手冊,裏面有介紹。」
「就不打攪你了,有什麼問題可以用面具聯繫我,裏面有通訊功能。」
說着寧次就準備離去,給蠍一些消化時間,到時候再繼續交流。
「等等!」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嗯?
有事告訴我?
「既然你是木葉的人,那麼這件事你應該有興趣。」
「十天後的正午,草忍村的天地橋那裏,在大蛇丸的布下里,有我派去的間諜,我跟他約好了在那裏碰面。」
寧次一愣,他還以為這件事被他這位蝴蝶,扇着翅膀撲騰沒了,沒想到還有。
「嗯,我知道了。」
蠍看着對方離去的身影,對方想要如何做,那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撫摸着手中的那份捲軸,想着對方說的話,此刻的他,有些迷茫。
……
而寧次則微微摸着下巴,看來倒是可以去一趟。
兜學長,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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