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鳴人他們因為自己的【天之捲軸】被毀,目前只有戰利品【地之捲軸】。
所以導致如今在考場內還未離去,不過倒是驗證了寧次的話,後面沒有什麼其他意外出現了。
……
在一條小溪中,鳴人赤膊上陣,作為抓魚老手,很快的將三條魚用力一捧,肥魚躍濺而出。
唰!
精準的苦無,直接將其肥美的鮮魚釘在樹上,一連三擊,毫無遺漏。
「喂!還不能上來。」
「只有三條魚。這哪夠啊,得多備一些才行。」
如同冰山美人的佐助站在岸邊,看着下面的鳴人,毫不客氣指使道。
「再來三次吧,笨蛋!」
「搞什麼,你要累死我啊!」
鳴人拍打着水面抗議着,可惜在佐助的視線下,不知道為何,默默的護住上身。
這讓佐助嘴角一抽,這傢伙,還真是莫名的讓人火大,這動作是什麼意思?
手中頓時出現三枚苦無在指尖,佐助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眉頭忍不住的輕佻,露出僵硬可怕的笑容。
「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挑釁我嗎?」
「知道了,知道了!」
鳴人頓時脖子一縮,心中嘀咕着,我為什麼要怕他啊?
明明以前都是跟他對着幹的,真是奇怪了?
「佐助,我準備好生火了,得借用你一下你的豪火球!」小櫻呼喊了一聲。
「嗯,知道了!」
佐助清冷的回應了一聲,對着再次冒頭的鳴人喊道。
「算了,就這三條吧!」
「魂淡,你……」
佐助目光一凝,原本想暴躁的鳴人頓時聲音小了下去,撇了撇嘴。
哼!本大爺不跟你一般見識。
鳴人老老實實去對面把樹上的三條魚取了下來,回來時看見燃起的篝火。
倒是感受到了一絲暖意,將魚遞給了佐助,撅了噘嘴,將頭撇了過去。
「諾,給你!」
老傲嬌了!
佐助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將魚取了過來,跟小櫻處理好,開始烤了起來。
而他們的一切行動,都被一顆眼球捕捉到了,精緻的機械眼球,如實的把畫面傳遞給寧次,倒是讓他覺得有趣。
他怎麼可能放過觀察三人什麼情況,肯定不會錯過的。
……
噼里啪啦的火焰在燃燒着,鳴人三人開始討論起來了。
「已經是第二場考試的第四天中午了!」
「是啊!」
佐助坐在石塊上,經歷這些天,倒是適應多了兩塊分量不輕的配重。
「我們是在下午兩點半進來的,想想就只有一天多一點的時間了。」
「沒準兒有的隊伍已經通過了考試,那樣的話……」
「喂,魚還沒好嗎?餓死了!」
佐助跟小櫻正經的討論着,而鳴人……不提也罷,廢了!
面色稍顯凝重的佐助,看着手中的【地之捲軸】,微微沉思。
「機會不多了。」
「嘻嘻,我要最大的那條!」
佐助眉頭一挑,忍無可忍,不知道為什麼,他脾氣越來越忍不住鳴人了。
將捲軸放下,直接拿起最大的那條烤魚,塞到了鳴人口中。
「你給我閉嘴!」
「嘶!燙燙燙~」
鳴人連忙將口中的烤魚拿下,用手扇着嘴巴,差點把他燙死。
「喂,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嗯?」
佐助凌厲的目光落下,頓時鳴人跟個鵪鶉一樣縮了起來。
小櫻倒是好笑的看着兩人,倒是沖淡了一些心中的擔憂,但是心裏微微開始怪異起來。
這幾天,他們的關係是不是變得奇怪了起來,鳴人也是。
最近,他也不跟佐助怎麼對着幹了。
明明是她期待的場面,但是如今為什麼感覺不那麼舒服呢?
想到這裏,小櫻有些笑的有些勉強,看着兩個人的鬧騰。
她發現鳴人看她的次數,反而沒有看佐助的次數多,希望只是她的錯覺。
「也許,【天之捲軸】已經沒有了……」
小櫻毫無胃口的咬了一口烤魚,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頓時讓佐助一愣,不跟鳴人鬧騰。
「為什麼這麼說啊,小櫻?」
「因為……」
……
另外一邊,寧次閉着眼接受【監視器】傳遞來的畫面,傾聽着他們。
心網也察覺到了兜也在那邊附近潛伏,看來倒是用不着他擔心了。
「寧次,我們什麼時候前往中央高塔?」
同樣吃着午餐的第三班,天天將一塊烤肉撕下來餵給寧次。
小李默默的在一旁吃了幾口,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沒什麼胃口了。
「差不多了,如今一些潛伏在高塔附近的隊伍,也已經差不多分出勝負了。」
「等午飯吃了我們就開始準備前去吧!」
得到寧次的鬆口,天天終於露出的高興的笑容,終於能離開這裏了。
雖然這幾天過都就跟野炊一樣,別有一番風味,不過還是儘快完成考試的好。
頓時高興的手上動作快了幾分,這讓寧次連忙喊停,這麼快他可遭不住。
「好了,別激動,雖然少了很多隊伍,但是越是剩下的隊伍,實力越強,還是多多注意。」
「嗯,這是自然。」
這幾天他們也解決了幾個襲擊他們的隊伍,不過顯然都是被人奪走捲軸的可憐鬼。
畢竟他們身處的位置,比較偏離中央高塔,差不多是跟邊緣的中間吧。
……
午飯後,三人很快來到中央高塔。
有着見聞色霸氣,寧次躲開那些人手不足的隊伍,還是很輕鬆的。
不像一開始,幾乎每一處都蹲着伏地魔,簡直離譜。
一個個都想着攔截其他隊伍,在前往高塔的必經之地設伏。
經歷捲軸打開,一系列講解之類的東西,三人終於得到了休息。
「呼,終於通過了,再也不用提心弔膽了。」天天坐在休息室內,顯得有些放鬆。
「就是不知道有那些隊伍通過了,希望大家都能通過。」
「沒問題的,畢竟他們可是我一手煉大的,可不是其他忍村可以抵抗的。」
寧次露出一抹笑容,說出的話倒是讓天天忍俊一笑。
「當初在忍校,你也是夠了,每天一次不漏的找他們切磋,誰都逃不掉你的感知。」
「甚至井野他們不管裝病還是真生病,又或者受傷,你都能識破,或者把他們治療好然後切磋,簡直太狠了。」
天天說着說着就回憶起來了,當初井野可是沒少找她訴苦,老可憐了。
「他們嚴重懷疑,你當初學醫療忍術,就是為了這個!」
這讓寧次微微一笑:「是嗎?」
這麼說起來,當初好像自己確實有點不當人了,操練過狠了。
畢業後,幾乎發現他們都繞着他走,生怕他來一句,來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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