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默許久,宇智波泉似乎在消化信息,也在思考很衡量,隨之再問。
「你需要我做什麼?」
「實驗,助手!」
「實驗?助手?」
「嗯!」
寧次將手上的零件組裝完成,是一個奇怪的頭盔,轉身面對泉來。
扶起她的身體,將東西戴在她頭上。
「將查克拉注入其中試試?」
虛弱的泉雖然不是很清楚對方想要做什麼,但是還是調動體內的查克拉,嘗試注入。
寧次開啟白眼,查看對方體內查克拉流轉動向,指引道。
「將查克拉朝着太陽穴附近,那裏你應該能感覺到能夠注入查克拉的東西。」
宇智波泉心念一動,牽引查克拉朝着太陽穴的位置而去。
這對她而言並不難,因為開寫輪眼,也是需要查克拉的,只不過一個向眼睛注入,一個向兩側注入。
一絲光亮出現她「眼中」,不!準確來說應該是腦海。
來自頭上奇怪的頭盔,通過查克拉的傳遞,將一些訊息傳入腦海。
「好像有光……」
「光嗎?」
寧次再次微微調整一下頭盔,伴隨着每一次調整,宇智波泉似乎都能感覺面前的光清晰很多。
「好像,能夠看見一些模糊的景象了……」
這讓宇智波泉心中一驚,這是……
「繼續匯報情況!」
寧次平淡的聲音打斷了泉的猜想,繼續調整,語氣中沒有什麼太多波動。
「現在呢?」
「清晰了,又模糊了……」
宇智波泉口中不斷匯報着情況,感受着「看」見,這一事實。
心中卻是有些驚訝,他竟然製造出可以提供視野的忍具,太不可思議了。
他說過實驗?
就是為了這個嗎?
用失去雙眼的我,來實驗他的作品,提供數據,最終製造出自己可以使用的「眼睛」嗎?
宇智波泉並不知道寧次早已經不是瞎子了,但是她只能如此猜想。
「好了!」
宇智波泉一聲響起,寧次手上的調整動作停下,坐了回去。
沒有了寧次身體的遮擋,完全的視野徹底收入宇智波泉腦海之中。
一身白衣,頭戴帶着白色眼罩,長發落於後方,面容平靜又有幾分稚嫩的臉頰。
他就是日向寧次嗎?
然後注意力轉移其他地方,感受着有些沉重的腦袋,並沒有力氣轉動,只能作罷。
但是還是能看見,這裏是頗為明亮的房間,全靠燈照明,並且沒有窗戶,只有一個樓梯向上,透漏幾分光芒下來。
似乎是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已經完全可以看清東西了對嗎?」
「嗯!」
「能夠聚焦嗎?」
「聚焦?」
寧次將一張紙拿在手中,繼續道。
「能看清這張紙上面寫的什麼字嗎?」
「看不清!」
寧次面無表情,將這張紙再次換了一個位置,修改了一下上面的字,距離稍遠。
「現在呢?」
「看不見!」
寧次將紙放下,拿起筆在筆記本上面記錄着一些東西。
宇智波泉有些好奇道:「你為什麼要寫看不清與看不見這三個字?」
寧次書寫的動作一頓,並沒有回答,繼續寫着記錄。
他總不能說,是自己的惡趣味吧!
泉看向筆記,能「看」清,寫的是聚焦沒有問題,暫時無法測試最大視野……
後面又因為遮擋,就無法看清楚了。
對於失明又復明的體驗,宇智波泉並沒有太多感想。
因為失明到現在只是躺着,雖然身處無盡黑暗令人害怕,但是那時她根本沒有想這些。
而是滿腦子宇智波一族的事情,還有鼬到底怎麼樣了。
鼬真的將宇智波一族滅了嗎?為什麼這麼做,那個獨眼面具人又是誰?
無盡的疑問開始盤旋在她的腦中,讓她揮之不去。
就這樣坐在那裏楞楞的發呆,直到寧次寫好記錄。
「別想那麼多了,好好養傷吧,鼬的的確確覆滅了宇智波一族,跟那個面具男一起。」
宇智波泉微微咬着嘴唇,蒼白的臉色顯得有些悽美,但是頭上戴的奇怪頭盔,卻顯得有些滑稽。
「你是之前那個暗部嗎?」
「嗯!」
「那你挖了很多寫輪眼?」
「沒錯!」
實際上有一些寫輪眼的小瓶瓶,就着不遠處放着,她也看得見。
「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出去了?」
「差不多吧!如果你想再次被殺掉的話,也可以出去。」
被殺嗎?
是你殺我,還是木葉,又或者其他人?
宇智波泉微微苦笑,她已經「死」了,是一名沒有身份的亡魂了。
「你的實驗是不是成功了?」
「算初步成功吧,畢竟太大了,等什麼時候濃縮在假眼中,就勉強算可以了。」
宇智波泉一時語塞,勉強可以了?
「那成功又會是什麼樣?」
「嗯,不弱於白眼的視野,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可以看見查克拉流動,甚至輔助自身,查看氣味與熱能,防禦幻術……」
好傢夥,直接好傢夥!
一連串功能,宇智波泉雖然都聽懂了,但是這些事情是能做得到的嗎?
「以後你想讓我做什麼?」
「學習!」
「學習?」
「學習醫療忍術,學習土遁,幫我把地下擴大,然後幫助我完成一些實驗。」
「我可以保證你以後恢復你自己的寫輪眼,還可以有機會當面質問宇智波鼬以及那個面具男的機會。」
「我明白了!」
宇智波泉沒有再說什麼,默默看向本以為只是一個狠人的日向寧次。
沒想到對方竟然有着這樣都一面,這些實驗,以及他的目標,都讓她有些震撼。
這就是天才嗎?
可惜寧次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則肯定會說一句,沒錯!這就是天才。
「好了,我需要回去了。」
寧次起身,將一些東西放好收入物品欄,將一些會暴露的東西收起。
然後轉向宇智波泉,指向一個柜子,又指向一個小房間道。
「那裏面有着食物,而那個房間解決私人問題。」
直白的話語讓宇智波泉心生羞意,頓時又想到身上的傷還有衣服都是誰換的。
若不是實在缺血,怕是蒼白的小臉能夠通紅無比。
「差不多休息一天,你就能恢復行動力了,建議你不要離開這棟房子,上面你可以去,東西不要亂動,窗戶也不要開。」
「外面是看不見裏面的,雖然這裏比較偏僻,但是也不要弄出什麼太大的動靜。」
宇智波泉仔細的聽着,她也明白現在的處境,不會去做多餘之事。
「嗯!」
「那行,我回去了,明天還要上學。」
這讓宇智波泉頓時心中有些怪異,看着寧次稚嫩的小臉。
是啊!
他還是忍者學校的學生。
見泉答應,寧次就離開了,若是她隨便出去,藉口多的是,反正他是苗正根紅,不虛。
這算不算金屋藏嬌?
這個想法一閃而逝,寧次便朝着日向族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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