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每周一個新身份蘇尋 第1379章 在曹丞相和董相國的照耀下前行

    測試廣告1在練了移花接木後,蘇尋定的第一個小目標就是吸乾魏忠賢。樂筆趣 www.lebiqu.com

    可他這個小目標還沒實現呢,自己就差點被江玉燕給吸乾了。

    「古人云,色是刮骨鋼刀啊。」

    轎子裏,指揮使蘇大人頂着兩個黑眼圈,發出了讓人嫉妒的惆悵。

    不要問他為什麼坐轎子。

    問就是睡眠不足,怕因為疲勞騎馬而出馬禍,畢竟他現在好歹是個大明公務員頭頭,要遵守交通規則。

    他雖然刀槍不入,但江玉燕這是從內部掏空他的身體,防不勝防啊。

    「誰讓你定力不夠。」

    岳靈珊撇撇嘴,對於蘇尋跟江玉燕的胡天亂地,她是有些嫉妒的。

    不過嫉妒也不能放棄原則,沒過門之前她絕不會讓蘇尋破了身子。

    鐵心蘭跟她也是同樣的想法。

    所以這就便宜了江玉燕。

    突然,轎子停了下來。

    「大人,到京城了。」

    轎子外面傳來丁白纓的聲音。

    「到了就進城啊。」蘇尋懶洋洋的躺在轎子裏,把玩着鐵心蘭的秀髮。

    外面丁白纓的聲音又一次傳入耳中「大人,有東廠的人攔路。」

    「誰。」蘇尋雙眼微眯。

    他才剛回來呢,魏忠賢這就迫不及待想找死了?

    「趙靖忠。」丁白纓答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攔我!」

    趙靖忠冷冷的看着花無缺。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沒有我們大人的命令,不能放你過去。」

    花無缺面無表情,一手扶着腰間的刀柄,換上飛魚服的他,很帥。

    可惜,終究是略遜蘇尋一籌。

    趙靖忠氣極反笑「好大的狗膽,我看你們錦衣衛是想翻天了是吧!」

    東廠沒有錦衣衛人多,但卻是佔據絕對的領導地位,沒辦法,誰讓魏忠賢就是東廠的直系領導者呢。

    「大人有令,放他上前搭話。」轎子旁邊的丁白纓衝着花無缺喊了一聲。

    花無缺這才退到了一旁。

    看着門帘緊閉的轎子,趙靖忠臉色很難看,蘇尋這態度完全就是高他一等,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雖然蘇尋的官職比他高,可他趙靖忠是太監啊!魏忠賢的義子啊!

    沒錯,現在這大明都城內,這些沒有籃子的人反而才是人上人。

    趙靖忠強忍着怒火,走到轎子前面「蘇尋,你好大的官威啊……」

    「放肆!趙靖忠,你敢直呼本官大名!」蘇尋毫不客氣打斷了他的話。

    事實證明,蘇大人官威的確大。

    趙靖忠深吸一口氣「蘇大人,廠公有令,命你立刻前去見他。」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家就先讓你再囂張些許時間,等一會兒我看你還能不能再囂張得起來,等你被撤了職,看咱家才怎麼收拾你!

    「前頭帶路。」蘇尋漫不經心。

    趙靖忠只感覺比吃了屎還噁心,一言不發的走在隊伍前面開道。

    東廠和錦衣衛開道,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敢攔路,順利抵達魏府。

    「大人。」丁白纓掀開轎簾。

    看見嬌子裏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後,趙靖忠又是一陣嘴角抽搐,他就沒見過蘇尋那麼囂張高調的人。

    「趙公公,就別看了,免得想起你那同胞兄弟夭折的傷心事,要是實在心痒痒,本官今晚請你去暖香閣見見世面。」蘇尋下轎,笑呵呵的說道。

    趙靖忠聞言,心中暗恨,等你被義父撤了職,咱家親自給你淨身!

    「蘇大人還是少在這裏耍嘴皮子,義父還在裏面等着你呢。」

    蘇尋一揮袖袍,負手向魏府內走去,慢悠悠吟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愁啊愁~愁得眼淚就往下流啊~」

    「大膽!你敢影射廠公!」趙靖忠怒喝一聲,心中狂喜,蘇尋啊蘇尋,你飄過頭了,被我抓到小辮子了吧。

    蘇尋辯解「你可別誣陷人。」

    「誣陷?咱家……」趙靖忠冷笑,慌了吧,怕了吧,咱家嚇都能嚇死你。

    蘇尋直接打斷了他話,認真的糾正「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影射?本官那就是明擺着在罵他,順便罵你。」

    趙靖忠聞言,當場就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着蘇尋。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

    在廠公府中指名道姓的罵廠公,趙靖忠從沒見過那麼囂張的人。

    把他都給嚇到了。

    「瞧你這損出,同樣是沒卵,子的貨,魏忠賢怎麼就能當九千歲呢?」

    蘇尋失望的搖了搖頭,在趙靖忠懵逼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往內走去。

    老子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練了移花接木,又搜刮夠了銀子,還掌控了江湖,同時握着皇帝弒君的小秘密,還用得着怕魏忠賢個老太監?

    膨脹了!攤牌了!我不裝了!

    「瘋了?」

    「還是明知必死,乾脆破罐子破摔了,自尋死路?我命由我不由天?」

    趙靖忠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畢竟常人有兩個頭,他卻只有一個頭,腦子不夠用是經常有的事。

    好一會兒他才恍惚的跟了上去。

    大廳內,魏忠賢端着一杯茶,面無表情的吹着茶水,正在等蘇尋。

    「喲,老魏,喝着呢。」

    蘇尋大步流星走入大廳,抬了抬手笑着對魏忠賢打了個招呼。

    魏忠賢還保持着端着茶杯吹風的動作,整個人都傻眼了,就那麼呆呆的看着蘇尋走到自己身邊坐下。

    而等趙靖忠進來的時候,就正好看見蘇尋坐在魏忠賢身旁。

    心裏咯噔一下,一進來就賜坐,而且還是那麼近的位置,看起來這不像是要失寵,反而像是要重用啊!

    怪不得蘇尋之前那麼囂張,原來他早就知道了義父對他的真實態度。

    所以他才那麼有持無恐,可義父為什麼對他那麼好,難道……蘇尋是他入宮前在外面生下的親兒子?

    魏忠賢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向蘇尋不確定的問道「你……剛剛……是叫咱家什麼?」

    「老魏啊,怎麼了?」蘇尋淡定的反問。

    趙靖忠臉色蒼白,居然都已經親密到喊老魏的地步了,看來蘇尋果然是他入宮前的親兒子,至少是侄子。

    自己跟他斗,不是找死嗎?

    蘇尋衝着門口胡思亂想的趙靖忠喊道「小趙啊,去幫我泡杯茶。」

    他就是故意擺擺譜而已,當然知道趙靖忠不可能去給他泡茶。

    畢竟趙靖忠又不是傻嗶。

    「誒,好嘞,現在就去。」趙靖忠熟練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然後屁顛屁顛的就要往外跑,去給他泡茶。

    魏忠賢「???d(?д??)」

    什麼情況,現在是個什麼局面?

    蘇尋「???Σ(っ°Д°;)っ」

    難道趙靖忠真是個傻嗶?

    「你給我回來!」魏忠賢喝道。

    趙靖忠又停下腳步轉身,一臉不解和茫然的看着魏忠賢「義父?」

    「啪!」魏忠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的看着蘇尋「你好生放肆!」

    「也就一般放肆。」蘇尋笑了笑,摸了摸魏忠賢的狗頭「這才叫放肆。」

    趙靖忠心驚,看來蘇尋和義父的關係比自己想像中還要親近啊。

    「你找死!」魏忠賢怒目圓睜,身上真氣吹得衣服作響「蘇尋,蘇長安!莫要忘了咱家能把你提起來,也能把你摔得粉身碎骨,你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在咱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錦衣衛指揮使了,趙靖忠,給咱家拿下他!」

    魏忠賢沒想到蘇尋居然已經放肆到了這個地步,用他不得了,必須要藉此機會要嚴懲他,殺雞給猴看。

    趙靖忠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都踏馬已經傻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好像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啊。

    「趙靖忠,你耳聾嗎!」

    看趙靖忠無動於衷,魏忠賢想到了他剛剛要去給蘇尋倒茶的表現,心中驚疑,難道他已經背叛咱家了?

    蘇尋眼珠子一轉,呵斥一聲「趙公公,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動手!」

    「啊?」趙靖忠腦子很亂,兩個人都叫我動手,可我到底怎麼動手啊!

    魏忠賢面色一冷,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一掌打出,轟,一股真氣將趙靖忠擊飛出去,直接倒地吐血身亡。

    他連到死都還是滿頭霧水。

    蘇尋也傻眼了,臥槽,他就是想順手坑趙靖忠一把而已,沒想到魏忠賢居然真就毫不猶豫把他給殺了。

    這尼瑪太監疑心病那麼重嗎?

    「沒想到連趙靖忠都被你收買了,看來你是要跟咱家翻臉啊,可惜被咱家先行識破。」魏忠賢一臉得意。

    趙靖忠草!是一種植物。

    蘇尋面色古怪的看着魏忠賢,沉默良久,然後點了點頭「你……分析得真好,居然連我自己都差點信了。」

    「哼!蘇尋啊蘇尋,咱家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魏忠賢冷哼一聲。

    蘇尋嗤笑,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口吐芬芳「還跟我裝你媽呢,你要是早就看出來了,老子就沒有今天了。」

    「那咱家讓你沒有明天!」魏忠賢眼中殺機畢露,直接一掌打向了蘇尋。

    蘇尋連忙起身,讓這一掌打在了自己肩膀上,鬆了口氣「好險,差點你就沒打到我,還好我身手矯健。」

    「你是在侮辱咱家嗎?」本來還很震驚的魏忠賢聽見這話是臉都氣歪了。

    蘇尋笑着說道「魏公公,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充電了。」

    「什麼?」魏忠賢下意識問道。

    然後很快他臉色就變了,因為他感受到自己的內力正在被吸走。

    「那就看看你這門功夫跟我的吸功大法孰強孰弱!」魏忠賢咬牙切齒,然後運行吸功大法反吸蘇尋的內力。

    蘇尋笑了笑「老魏,你不行啊,不過你又不是男人,可以不行。」

    在電視劇里,劉喜修煉到吸功大法最高一層隔空吸功都栽了跟頭,魏忠賢這吸功大法都還沒圓滿呢,怎麼可能吸得過蘇尋施展的移花接木。

    魏忠賢心中驚駭不已,怎麼會還有比他吸功大法更霸道的內功。

    可此時他卻顧不上分心,正全力運轉內功抵抗蘇尋吸自己的內力。

    震驚!一白髮老人和一青年男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吸來吸去!

    兩人施展內功互相吸功,真氣在屋內四射,桌椅板凳統統散架,讓圍在外面的東廠番子根本不敢進來。

    蘇尋一邊吸魏忠賢的內力,一邊還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這番動作可謂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大。

    魏忠賢面目猙獰,目赤欲裂,大聲咆哮着,仿佛怒吼能激發潛力。

    「老魏啊,再這麼下去你可是要被我吸乾了。」蘇尋喝了一口水說道。

    魏忠賢聲音嘶啞「咱家對你再怎麼也有提攜之恩,非要趕盡殺絕嗎?」

    「你不死,我晚上睡不着啊。」蘇尋微微一笑,放下茶杯,加大了力度。

    本來想着給九千歲一個善終,誰知道他居然會武功,那危險系數就大大提高了,所以蘇尋絕不會留下他。

    魏忠賢歇斯底里「狼心狗肺!」

    「彼此彼此。」蘇尋微微一笑。

    大概幾分鐘的功夫,威震大明朝堂的九千歲就被蘇尋吸成了人干。

    而蘇尋則是功力大增,這種吸取他人內力為自己所用的內功簡直就是邪門歪道,但用着可真她娘的香啊。

    隨手丟下魏忠賢的屍體,蘇尋縱身一躍,直接衝破了房頂,轟然落在院子裏,青石破裂,碎石橫飛。

    「魏忠賢一介閹宦把持朝政,陷害忠良,貪贓枉法,濫殺無辜,本官潛入他身邊多時才取得其信任,今日終於殺之為民除害,爾等欲從賊呼!」

    蘇尋負手而立,真氣四溢,衣袍獵獵作響,如同刀芒劍氣縱橫,目光如電,逼視着院子裏的東廠番子們。

    東廠番子們面面相覷,最後達成了默契,紛紛丟下刀匍匐在地。

    「求大人開恩。」

    魏忠賢都死了,他們又不是蘇尋的對手,除了投降之外無路可走。

    「念爾等皆是被魏忠賢所逼,本官便網開一面,免禮吧。」蘇尋說完,一揮手,一道真氣將所有人託了起來。

    眾人更是覺得蘇尋的功力高深莫測,一時間對他是又懼又敬。

    「將魏忠賢已死之事傳遍京城。」

    蘇尋話音落下,踏空而起,直接施展輕功向皇宮方向急速掠去。

    「大膽!何人敢闖大明皇宮!」

    隨着幾聲爆喝,數名大內侍衛施展輕功飛起,欲要攔截蘇尋。

    「本官錦衣衛都指揮使蘇尋有要事求見皇上,敢擋者死!」

    蘇尋在空中隨手幾掌拍出。

    雄厚澎湃的真氣直接將這些打醬油的大內侍衛全部震飛出去,而他則是身影不停,直奔後宮皇帝居所。

    幾名墜地的大內侍衛,都是驚駭的看着對方,魏忠賢都沒那麼囂張。

    這尼瑪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他們在挨揍,多麼痛的領悟啊。

    站在院牆上,俯視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宮殿,蘇尋有些頭疼,只顧着裝逼,但他不知道皇帝在哪個宮殿啊。

    「既然如此,只能施展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推演之術了。」蘇尋伸手指來指去「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隨後他向推演之術推算出來的那座宮殿飛去,不管是不是那座,但只要裏面有人住,也可以問問路嘛。

    蘇尋落入院中,沒看見宮女和太監,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然後就直接傻眼了。

    只見對面的池子裏,一個盤着秀髮,容貌秀麗的女子正閉着眼睛在花瓣中泡澡,膚白如凝脂,凹凸有致。

    關鍵是,蘇尋認識這個女人。

    先帝朱由校的皇后,也是如今的皇太后——張嫣。

    當時在朱由校的靈堂前,他就被穿着孝服的張嫣給吸引了。

    畢竟想要俏,一身孝,何況又是名滿歷朝歷代的艷,後張嫣呢?

    今年才二十一的她,年紀輕輕就守寡了,真是讓人感到……興奮啊!

    「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來給哀家擦身子。」張嫣閉着眼睛慢悠悠的說道,她剛剛聽見了腳步聲,以為是宮女。

    畢竟這慈慶宮除了太監和宮女之外,自先皇去世後就沒有男人來過。

    蘇尋沒有回答,轉身欲走,他現在可沒心情調,戲這位皇太后,比起皇太后的身子,還是朱由檢更吸引他。

    朱由檢你不要過來啊!

    聽見沒人回答,張嫣覺得不對勁兒了,扭頭看去,只看見一道紅色的身影飛快掠出了門外,並將門關上。

    那絕不是太監!也不是宮女!

    因為那身紅衣是飛魚服。

    有錦衣衛闖宮偷看她沐浴!

    不!是光明正大欣賞她沐浴!

    她又羞又怒,但如果喊出聲的話那所有人都會知道她身子被人看了。

    傳出去她這位太后還有何名聲?

    「哀家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張嫣白嫩的粉拳氣呼呼的砸在水面的花瓣上,決定要暗中調查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她要挖了他那雙賊眼。

    ……………

    「那浴池可真大,真白啊。」

    另一邊的蘇尋還在感嘆,張嫣不愧是歷史上頗有艷,名的懿安皇后。

    出了慈慶宮後,他找到了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監問路,向乾清宮飛去。

    乾清宮中,蓋章皇帝朱由檢正憂愁的躺在周皇后的腿上享受按摩。

    因為凡是魏忠賢下的旨,他只負責蓋章,所以蘇尋親切的稱呼他為蓋章皇帝,以後還要繼續為他蓋章。

    「陛下,喜事,大喜事啊!」

    王承恩一臉興奮的小跑進來。

    「還有什麼大喜事,魏忠賢作惡多端暴斃了不成?」朱由檢興致缺缺。


    他本想的是登上皇位後就大展宏圖,可沒想到弒君的把柄被魏忠賢和蘇尋掌握,讓他只能當個傀儡皇帝。

    王承恩激動的說道「皇爺真是神機妙算,那魏忠賢沒有暴斃,但是他被蘇尋給殺了,現京城都傳遍了。」

    「什麼!」朱由檢頓時坐了起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魏忠賢啊魏忠賢,沒想到你會死在被你一手提拔起來的狗手中,還被他踩着你收穫了一波剷除閹宦奸臣的名聲,你恐怕死也不瞑目吧。」

    「皇爺,還有一件好事……」王承恩報了喜之後才準備說蘇尋闖宮一事,想勸皇帝借着此事把蘇尋給辦了,這樣皇權就重新回到朱由檢手中了。

    他並不知道魏忠賢和蘇尋掌握了朱由檢弒君證據的事情,所以才把事情想得那麼單純,想得那麼美好。

    「看起來陛下似乎心情不錯。」

    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襲紅色飛魚服的蘇尋腰胯着長刀,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朱由檢見狀,頓時大驚失色「蘇尋……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陛下,還有件事就是錦衣衛指揮使持刀強闖皇宮,請陛下嚴懲!」王承恩強忍着激動,把殺蘇尋的刀遞上。

    畢竟這可是意圖行刺的大罪。

    蘇尋笑吟吟的看着朱由檢「陛下可得明察啊,別冤枉了小臣。」

    「還在狡辯……」王承恩怒斥。

    朱由檢已經冷靜了下來,打斷了王承恩的話「住口,蘇愛卿是奉旨入宮,朕要與之密談,你們都下去。」

    魏忠賢雖然死了,但蘇尋還握着他的秘密,所以他還得當傀儡。

    不過他已經看見了掌權的希望。

    魏忠賢可以斗過東林黨,但他不認為蘇尋這個毛頭小子也能斗得過。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合適的時候給蘇尋致命一擊。

    王承恩懵了,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朱由檢有苦衷,便聽命退去。

    「陛下,臣妾也先行告退。」

    周皇后起身,嘴角含笑,對着蘇尋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款款離去。

    雖然明知道蘇尋是朱由檢所痛恨的奸臣,但她作為皇后仍不會失禮。

    她出身普通,也是一代賢后,大明爭氣的皇后很多,但爭氣的皇帝卻很少,他們簡直是浪費了這些皇后。

    「蘇愛卿,說吧,又讓朕下什麼旨意。」朱由檢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蘇尋笑道「陛下神機妙算,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臣為朝堂為陛下剷除了魏忠賢這奸臣,想討個封賞。」

    這話可把朱由檢惡給心壞了。

    「蘇愛卿言之有理。」朱由檢心裏跟吃了蒼蠅一樣,臉上卻深以為然。

    蘇尋說道「我要執掌廠衛。」

    廠是東廠,衛是錦衣衛,就算是魏忠賢也沒有名正言順的執掌廠衛。

    他只是以勢強壓錦衣衛為他這位東廠都督所用。

    「如此大善,但愛卿為國除賊,只如此賞賜太過單薄,這樣吧,就讓卿以錦衣衛指揮使之職兼任東廠提督,另封淮安候,賜蟒袍玉帶,如何?」

    反正蘇尋現如今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朱由檢直接大手一揮,亂賞,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蘇尋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執掌朝政,朱由檢要讓他飄,要讓他膨脹到不知所謂的地步,令其自尋死路。

    但他不知道是,蘇尋當過的官比這大多了都有,這也能讓他膨脹?

    就這?

    「臣,謝恩。」

    蘇尋波瀾不驚的拱手。

    朱由檢冷笑,定力倒不錯,心裏已經樂開花了吧,居然還能忍住。

    朕就要看你能忍受到幾時。

    「愛卿無事就退下吧,封賞愛卿的聖旨明日早朝就會宣下。」

    朱由檢揮了揮手說道。

    隨後蘇尋告退,而同一時間,公卿大臣們卻是正齊聚一堂。

    東林黨和閹黨都有,如今沒有了魏忠賢,他們準備聯手除了蘇尋。

    畢竟他們都是公卿大臣,自然不想被一個特務壓在頭上作威作福。

    更何況蘇尋福州揚州一行,殺了兩千多人,這種殺神,誰不害怕?

    先把這特務除了,他們這些公卿大臣之間再內部競爭,至少他們這種爭鬥不會像蘇尋那樣動不動滅門。

    「如今蘇尋和魏忠賢狗咬狗,魏忠賢已死,陛下肯定在等我們彈劾。」

    催呈秀端着茶杯淡然的說道。

    雖然他是閹黨的人,但他現在可是尚書,皇帝也不能想罷免就罷免,畢竟閹黨有那麼多人,如果全部搞下台的話,那皇帝還用不用人了?

    反而是魏忠賢的存在一直壓制着他,現在魏忠賢死了,他也開心啊。

    至於和蘇尋的合作,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魏忠賢都死了,他曾經暗通過信王的證據還有何用呢?

    「不錯,魏忠賢都死了,蘇尋一個錦衣衛指揮使還能上躥下跳不成?」

    「奏章我已經準備好了,明日上朝就彈劾蘇尋,諸位都按個手印吧。」韓曠拿出一封聯名奏章放在了桌子上。

    屋內的眾人按完手印之後,都是互相笑了起來,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他們現在不也聯手對外了嗎?

    「諸位,我提議以茶代酒,為大明美好的明天而乾杯!」韓曠起身道。

    他深受朱由檢信任,但因為有魏忠賢在,所以朱由檢不好重用他,現在魏忠賢已死,他就該青雲直上了。

    此人在電影裏是當了首輔的。

    ……………

    「聽說了嗎?魏忠賢死了。」

    「你現在才知道呢?京城早就傳遍了,是錦衣衛指揮使蘇大人殺的。」

    「殺得好啊!聽說蘇大人這次南下殺了三四千人,都是貪官污吏,和欺壓百姓的豪紳,蘇大人真是青天!」

    「是啊,那些讀書人還天天罵蘇大人和魏忠賢是狼狽為奸的,但蘇大人當了錦衣衛指揮使後,錦衣衛都沒再敢有欺負我們百姓的了,誰好誰壞,我們眼瞎啊,難道還能看不出來?」

    「現在魏忠賢都被蘇大人殺了,誰還敢說他們是狼狽為奸?蘇大人分明是忍辱負重獲取魏忠賢的信任,他是我們大明的忠臣!皇上的忠臣啊!」

    魏忠賢死,是一件大事,畢竟無人不知九千歲,在東廠和錦衣衛的宣傳下,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明都城。

    所有人都在議論,而蘇尋則是成了打入敵人內部,忍辱負重獲取其信任,關鍵時候致命一擊的大忠臣。

    現在誰還敢說蘇大人是閹黨?

    有閹黨會殺了自己的首領嗎?

    同時蘇尋還下令,利用錦衣衛的情報網,將此事傳遍大明各郡縣。

    他已經開始在洗白了。

    此時蘇府內,書房中。

    「大人,魏忠賢的爪牙已全部捉拿入獄,他藏銀子的地方也找到了。」

    加錢居士丁修低着頭說道。

    東廠大部分人蘇尋是不追究的,但魏忠賢的乾女兒乾兒子肯定要抓。

    否則在內部有異心的情況下怎麼把東廠和錦衣衛經營得鐵板一塊?

    蘇尋慢條斯理的說道「明日午時問斬,另外,清點魏忠賢的家產。」

    「遵命,卑職告退。」丁修離去。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雜音。

    很快一名錦衣衛跑了進來「啟稟大人,外面有兩位女子闖入,自稱是移花宮的人,要我們交出花百戶。」

    「邀月憐星。」蘇尋起身往外走。

    來到前院就看見邀月和憐星正在跟李魁勝等錦衣衛緹騎交手。

    花無缺去抄魏忠賢的家去了。

    邀月身着一襲抹胸白裙,憐星穿着一身露肩粉裙,兩人身材高挑,深深的事業線若隱若現,一人冷清,一人溫和,姐妹兩人風情各不相同。

    「全部退開!」蘇尋喊道。

    李魁勝等人聽命撤出戰鬥圈。

    「本官府邸,豈是你們能闖的。」

    蘇尋呵斥道,話音落下,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向姐妹兩人衝去,姐妹兩人冷哼一聲,一人施展嫁衣神功,另一人施展混元真氣和蘇尋交手。

    但她們所練的嫁衣神功和混元真氣都沒有最高一層的心法。

    「空木葬花!」

    蘇尋大喝一聲,施展絕技空木葬花,直接將二人逼退,隨後又是一招龍捲風摧毀停車場把二人打得吐血。

    「你怎麼會我移花宮的功法!」

    邀月和憐星互相攙扶着,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蘇尋,空木葬花可是她們移花宮早就已經遺失了的功法。

    「本官需要向你們解釋嗎?」

    蘇尋不可置否的反問了一句。

    邀月氣得波濤洶湧,憐星性子比較溫和,向蘇尋告罪「蘇大人息怒,我姐妹二人只為尋找愛徒而來,無心殺人,否則這些錦衣衛早就死了。」

    邀月的性子是要殺人的,不過被憐星勸說了,畢竟這是京城,得罪了蘇尋遭到大軍圍剿只有死路一條。

    「憐星宮主,若非如此,你二人也已經死了。」蘇尋波瀾不驚的說道。

    邀月冷哼一聲,有些不服氣。

    憐星抿嘴「還請大人喚花無缺出來一見,另空木葬花乃是我移花宮遺失的功法,也請大人能夠歸還。」

    「憐星宮主莫非是在說笑?本官又不是去你們移花宮偷的,為什麼要還給你們?另外,移花接木我也會。」

    蘇尋就是要用空木葬花和移花接木吊住這對姐妹花為他所用。

    「什麼!」

    聽見移花接木也在蘇尋手中,邀月和憐星連呼吸都不僅急促了起來。

    「只要大人能歸還移花接木和空木葬花的功法,任何條件都可以提。」邀月比憐星更加果斷,直接脫口而出。

    蘇尋露出了笑容「功法可以還給你們,但移花宮要為我效力十年。」

    「這……」憐星看向了姐姐邀月,因為移花宮一向是強勢的邀月說了算。

    邀月冷冷的說道「不就是聽你的命令幫你殺人嗎?有何不可。」

    「為了防止你們出爾反爾,本官先給你們移花接木的功法,一年後再把空木葬花的功法給你們。」邀月這女人可沒什麼守約意識,蘇尋不太放心。

    邀月冷笑一聲「沒想到蘇大人堂堂一男子居然還信不過兩個女人。」

    「邀月宮主不也信不過男人嗎?」蘇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邀月被提起傷心事,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蘇大人嘴倒是靈活。」

    「不瞞邀月宮主,其實我舌頭更靈活。」蘇尋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為官是剛正不阿,有很多奸臣想害我,所以為了我的性命着想,接下來你們二位就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吧。」

    聽見蘇尋自稱剛正不阿這話,四周的錦衣衛們都是嘴角抽搐。

    大人,你可是比魏忠賢還貪啊。

    「你死了不要緊,別把移花接木的功法帶了下去。」邀月寒聲說道。

    憐星衝着蘇尋歉意一笑「家姐就是這個性子,大人還請見諒,接下來我們會用盡全力保護大人安全。」

    「我還是喜歡跟憐星宮主講話,進來吧,先給你們空木葬花的功法。」

    蘇尋說完,一揮袖袍讓錦衣衛們退下,然後領着姐妹兩人走進書房。

    將空木葬花的功法寫出來給了兩人後,又給她們安排了一處偏院。

    下午,魏忠賢的家抄完了。

    四千多萬兩現銀,這狗比把蘇尋送回來的那三千萬全貪了,居然一分都沒給朱由檢,是真踏馬的貪啊。

    魏忠賢彼此彼此,過獎過獎。

    邀月要回去安排一下移花宮的事情,只剩下憐星獨自留在京城。

    蘇騷,包開始計劃着勾,引憐星。

    比起邀月這個受過情傷而對所有男人都有偏見的女人,憐星這個沒談過戀愛心地善良的老處,女更好騙。

    因為移花宮的功法特殊,已經三十多歲的邀月和憐星始終維持着二十來歲的面貌,所以年齡不是問題。

    問題是顏值。

    ……………

    第二,日。

    天還沒亮,蘇尋就在江玉燕的伺候下換上了官服,準備去上早朝了。

    上早朝很辛苦的,天沒亮就要起床,還要人提着燈籠才看得見路。

    其他大臣都是帶着小斯,唯有蘇尋帶着丁白纓這個英姿颯爽的美女。

    所以在一群官員中獨立特行。

    所有官員全部聚集在宮門外等着開宮門,沒有一個人和蘇尋打招呼。

    蘇尋也見怪不怪,這群狗比昨天聚會的事情,他早就得到消息了。

    這些人家裏的小斯,或者新納的小妾,都有可能是錦衣衛安排的人。

    錦衣衛就和蘇尋一樣,都是那麼無孔不入。

    時間到了,宮門打開,小斯和家丁們留在外面,文武百官魚貫而入。

    走過長長的階梯,來到上朝的太和殿中,文武百官分列兩旁,然後靜候正在保和殿休息的朱由檢上朝。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王承恩和朱由檢走了進來「陛下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方一同參拜,唯有這個時候,朱由檢才能感覺到當皇帝的感覺,所以他特別喜歡上朝,很勤勞。

    過把皇帝癮,不容易啊。

    「眾愛卿平身。」

    朱由檢高坐龍椅,淡然說道。

    「謝皇上。」

    文武百官謝恩起身。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臣有本奏。」現在只是一名御史的韓曠出列,手持奏章「啟稟陛下,臣與滿朝公卿彈劾錦衣衛指揮使蘇尋貪贓枉法等七十二條罪責,請陛下下旨將蘇尋緝拿入獄,三司共同審查。」

    蘇尋都驚呆了,好傢夥,彈劾七十二條罪責,老子什麼都沒幹,每天都光抱着一本律法犯罪去了是嗎?

    「臣等複議!」

    大批大臣跪下,其他官員看見這一幕,猶豫了片刻,也跟風跪下。

    一時間,只剩下蘇尋一人站立。

    顯得孤單而悽慘,閹黨小官都知道他要完蛋了,不僅有些兔死狐悲。

    「諸位愛卿快快請起,蘇愛卿一心為國,對朕忠心耿耿,甚至是剷除了魏忠賢這等國賊,他何罪之有呢?」

    朱由檢真想就此下旨查辦蘇尋,不過他不能那麼做,那是同歸於盡。

    蘇尋的命怎麼能比得上他的命?

    滿朝文武頓時就懵了,跪在地上的他們一同抬起頭望向上方的皇帝。

    陛下,你在想什麼啊!

    那麼好的機會你居然放過了!

    難道……

    眾人有了個恐怖的想法。

    難道蘇尋自始至終都是皇帝陛下的人,是被他派去魏忠賢身邊的?

    眾人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一時間驚出一身冷汗,皇帝居然有如此手腕,而他們又得罪了為皇帝立下大功的蘇尋,豈不是要慘了?

    一群腦補狂魔瘋狂腦補。

    朱由檢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直接命令王承恩宣旨。

    王承恩拿着聖旨上前幾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肱骨,錦衣衛指揮使蘇尋,忠君愛國,巴拉巴拉……今特賜其以錦衣衛指揮使之職兼任東廠提督,進爵淮安候,賜蟒袍玉帶,與國同休,准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可見朕不跪,欽此。」

    聽見如此豐厚的賞賜,所有人又一次驚呆了,居然把東廠和錦衣衛名正言順的全部交給了蘇尋,陛下這就不怕又養出一個九千歲魏忠賢嗎?

    不,蘇尋不是太監,他的危害會更大,這踏馬是董卓,是曹操啊!

    「臣,接旨。」蘇尋出列。

    「不可啊!陛下!縱然蘇大人立下大功,但如此封賞也太過盛了,臣請陛下收回成命!」韓曠大聲喊道。

    「請陛下收回成命!」

    大部分人紛紛複議,蘇尋同時執掌東廠和錦衣衛,那他們今天已經得罪了蘇尋,以後豈不是有的受了?

    所以只期望朱由檢收回成命。

    但朱由檢態度果斷「此事就這麼定了,朕乏了,散朝吧。」

    話音落下,直接起身就走。

    他就是要讓這群臣子和蘇尋斗,雙方越是水火不容,他才越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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