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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北面的一眾大臣們就是這種心情,心裏惶惶。
陛下發怒了,他們哪還有心情坐在這裏,紛紛下了高台,向着南面的高台而去。
一路上眾人的目光時不時的會撇向那場中央,正在被甲士拖走的黑齒長治。
此刻的黑齒長治死的不能再死了,然而他的死卻不是被人殺死的,而是中毒而死,那七竅流出的血就是最好的證明。
至於不遠處,正往休息區而去的羅章,則是優哉游哉,仿佛沒事人一般,看的一眾老臣們直翻白眼。
陛下之所以發怒怕是跟這小子脫不開關係,只是是何關係,看看那倒在地上的黑齒長治就知道了。
一個個心中都直罵娘,你們好好的為何要刺殺這個羅章,這羅章是什麼大人物嗎?值得你們這樣前赴後繼的刺殺嗎?
有些人心中有所猜測,目光時不時的會撇向走在前方的長孫無忌,這件事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長孫無忌。
與秦瓊打賭輸了的長孫無忌是絕不會放過羅章的,怕是這黑齒長治就是被長孫無忌買通的。
可眼下黑齒長治死了,等於是死無對證,又如何得知是長孫無忌所做?
就算是調查,到了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對於長孫無忌這等老謀深算,他們不得不佩服。
等一眾人來到李世民駕前的時候,看到一地的碎片,心中極其忐忑,生怕陛下在這裏來個血洗,那可是一個不好會造成民變的。
房玄齡,杜如晦乃是宰相,眾人之首,自然當先站了出來。
「陛下,不知為何如此動怒?」房玄齡開口道。
「陛下,要注意身體,萬不可輕易動怒啊!」杜如晦補充道。
李世民瞥了二人一眼,又看了眼他們身後的百官,沉聲道「要是你們被人刺殺,我同樣也會動怒!」
一句話,驚的眾人都是一愣,刺殺?難道那黑齒長治真的刺殺羅章?
剛剛看到黑齒長治被拖走,他們也僅僅是猜測,現在得到李世民的肯定,那就沒跑了。
一場比武,羅章居然遭到兩次刺殺,還是當着陛下的面,也難怪陛下會如此震怒了,這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裏嘛,自己想要殺誰就殺誰,就算是你李世民又能奈我何?
一時間,眾人全都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好,這人也是沒事找事,你想殺羅章,你別當着陛下的面啊,只要出了這裏隨你怎麼去殺都沒事,現在好了,陛下發火了,看你怎麼辦!
長孫無忌此時也恢復了清醒,想想自己之前的確有些被氣糊塗了,居然親自去找了那些人,這要是被人看見,那他就算是解釋也解釋不清啊。
最關鍵的是,他與秦瓊打賭輸了,肯定會怨恨羅章,這麼看來的話,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這要是被李君羨這條瘋狗給盯住,那可就不妙了。
失策,真是失策了!
不過現在後悔也已經遲了,好在黑齒長治已經死了,就只剩下那些人了,要儘快想辦法將這些人都給除掉,免除後患!
打定了注意,長孫無忌心中沉着了下來,面上根本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武考結束之後,我要徹查長安城內所有番邦之人,凡是新近入城的番邦之人,全部給我嚴查!」李世民吩咐道。
「是,陛下!」眾人忙應道。
這話讓長孫無忌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說陛下發現了什麼?若是沒發現什麼,為何要嚴查他國探子?
想到這,長孫無忌恨不得立刻離開去安排人手將那些人給殺掉,他已經感到了威脅,一旦那些人被抓,首當其衝的就是他!
房玄齡與杜如晦又詢問了李世民一些事項之後,這才鬆了口氣,帶着眾人離去,回到了北面看台,畢竟武考還沒結束。
羅章可不知這些大臣們因為他被刺殺的事擔驚受怕,他早已在大臣們去往李世民處的時候,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一回來,就被所有人看熊貓一般的被圍觀了,也難怪他會被圍觀,剛剛的一切他們可都看着眼中,換做在場的任何一人,那樣的必殺局面是根本無法翻盤的。
可羅章呢?不但翻盤了,還來了個反殺,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事情,羅章居然真的做到了。
除了佩服,他們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心情,當然也有人的心情不是佩服,而是忐忑,或者說是不安。
有這種心情的自然就是長孫沖與柴令武,對於羅章能與黑齒長治對上,他們心知肚明,就是那些人安排來刺殺羅章的,可誰知道這黑齒長治太過沒用,居然沒殺掉羅章,就是讓羅章受傷也沒做到,這讓他們失望透頂,同時對羅章也有了深深的忌憚。
羅章只是掃了眾人一眼,就不再搭理他們,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搖椅上躺下,拿出一個葫蘆裝的啤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他可沒那閒心去管那麼多,很多事要交給擅長這種事的人,就比如追查兇手,讓羅章去追查怕是會很辛苦,而換成李君羨那就是如魚得水,手到擒來!
相比起羅章的悠閒自得,長孫無忌卻是神情凝重的來到一處帳篷內,裏面站着幾個身着黑衣之人,個個年歲都不小,可看上去卻比一般人還要有精神頭,呼吸也是十分的平穩,一看就是極厲害的主。
長孫無忌掃了這些人一眼,最後目光定格在了為首之人身上道「陳魁峰,這次由你帶隊,將那些高句驪人全部給我殺掉,不留一個活口,只要你能將這件事辦成了,你夫人的病,我會找最好大夫去給她醫治,還不要你掏任何錢!」
這話讓原本面無表情的陳魁峰,眼眸中閃過一絲光彩,抬起頭,陳魁峰看向長孫無忌道「老爺,此話當真?」
「我何須騙你,你雖不是我長孫家的家臣,但卻勝似我長孫家的家臣,這次只要你將那些高句驪人都殺了,我不但給你夫人看病,還讓你成為我長孫家的家臣!」長孫無忌畫大餅道。
「好,拼了這條命,我也會為老爺辦成此事,希望老爺到時可被忘了答應我的事!」說着陳魁峰衝着自己身後的一眾人揮了揮手,直接就走出了帳篷,向着四周快速移動了過去。
右吾衛很大,這些人的實力又極強,基本上在官兵發現他們之前,他們就已經閃避開了,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蹤影,就更別說抓了。
長孫無忌的人出動了,李君羨的人也出動了,不但是密諜司,就連城防司的人也動了起來,只有右吾衛的大軍沒有搜查,而是將大營給包圍了起來,凡是想要離開之人一律不給通過,等待探查結果才可放人離去。
這可是陛下的命令,誰敢違抗,誰敢反駁?
外面風聲鶴唳,比武場中,戰鬥卻沒受影響,繼續比鬥着,但後面的三場比斗卻因為羅章的那一場太過精彩而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台上的觀眾全都興趣缺缺,百無聊賴。
最終一個中等家族子弟,以微弱的優勢獲得了勝利,但其也渾身是傷,雖然能夠進入下一輪,但基本上已經算是放棄了,不過對他來說,能通過這一輪已經算是幸運的了,而能再進一輪,他就是賺的了,就算是輸掉也沒什麼了。
抽籤再次繼續,眼下只剩下十二人,也就是六隊持有相同數字的人馬將捉對廝殺。
這次羅章學精了,在那陶罐中就將布帛給揉成一團,捏在手裏,根本就不展示出來,也不給任何人看,拿出來之後就塞進了自己的袖口,等離開這裏之後在去看是幾號,他這樣做也是麼辦法,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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