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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東瀛就被劉仁願給完全佔領。
當然,鄭爽並沒有在這裏,在俘獲了長孫沖與蘇文蓋淵之後,他就帶着三艘艦船率先返回長安,這二人可比整個東瀛都值錢。
有了這二人的功績,劉仁願與鄭爽晉升那是妥妥的,羅章可不會吝嗇提拔自己人,任人唯親就任人唯親了,有本事你將你的人拿出來比比,要是能比他的人強,你也可以任人唯親。
就在劉仁願橫掃東瀛之時,南方,泉州港,經過半個月的日夜不停的訓練,劉仁軌的海軍將士終於完全掌控了遠海海船。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劉仁軌,孫仁師就率領着他們的艦隊向着南越硯港而去。
這次去,劉仁軌要一雪前恥,將那些把他趕出硯港的大食國人打的跪地求饒!
南越之地,這半個月裏,馮家可謂是極其悽慘。
雖說他們極力的抵擋大食國人的進攻,然而敵人悍不畏死,根本不是他們的人能夠招架的住的。
只能一退再退,現如今的馮家人已經躲進了大山之中,跟敵人繞圈子,來躲避敵人的圍剿。
可這樣也不是辦法,馮毅年歲可不小了,就算他年輕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這不,在南越西邊深山的一處山洞裏,馮毅躺在一個木製的板床上,一旁點着一盞昏暗的油燈,山洞裏跪坐着馮家的一眾老小。
他們看着奄奄一息的馮毅臉色都帶着惶恐,他們不知,若是家主走了,他們該怎麼辦。
投降大食國人?看他們將男人殺了烹煮,女人慘遭暴行,誰還敢投降?
之前也有馮家人投降,可換回的卻是無情的殺戮,屈辱,使得馮家人只能逃。
此刻的馮家大公子,二公子心中那叫一個恨啊,恨自己為何當初要幫着大食國人去對付劉仁軌,若是劉仁軌在,至少不用他們馮家人頂在前面。
至少劉仁軌在,羅章不會對這裏不管不顧,怕在劉仁軌遭遇大食國人的第一時間就派艦隊趕來收拾這些大食國人了。
而不適合像現在這般,半個月了,沒有任何大唐艦隊到來收拾大食國人的消息。
這一切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他們是馮家的大公子,二公子,怕早就被眾人吐沫給淹死了。
「長安那裏有消息了嗎?」躺在床板上的馮毅,睜着渾濁的雙目,看着山洞頂端,開口詢問着。
聽到父親微弱的話語聲,大公子顧不得背上,抹了把濕潤的眼角趕忙道「父親,還沒收到長安的飛鴿傳書!」
「還沒有啊,看來天要亡我馮家啊!羅章,我恨啊,我為何要答應你來這南越啊!」
「要不是來這南越,我何至於遭此之事啊!」
「都怪我太貪了,都是我的錯啊,若不是貪圖這南越之地,馮家何曾會淪落到這般境地啊!」
馮毅的話使得眾人紛紛落淚,沒錯,想當初他們錦衣玉食,出門都是幾十上百人簇擁開道,那叫一個風光無限,提起馮家,在湖廣之地,誰敢齜牙,敢說馮家一句不是,怕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他們馮家就是湖廣之地的土皇帝都不為過,可現在呢?
躲在陰暗潮濕的山洞之中,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活的連他們當初養的一條狗都不如。
可他們能怪家主嗎?不能!若是沒有家主,何來他們?就算在湖廣之地,沒有家主,他們能風光無限?
對於家主做出的決策,本就是大家同意的,現在想抱怨又抱怨誰?難不成他們就不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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